《戰上海》
陳維健
文革時有一部家喻戶曉的電影《戰上海》講的是中共如何打下上海。如今中共又開始了一場對上海的戰爭。這場戰爭名義上打的是病毒,實際上打的是居民。上海突然隔江封城,繁華的上海瞬間成了死城,除出呼嘯的警車,空無一人。封街堵路,隔離板鐵絲網,大樓拉上電網,家門被電焊封死,由此種種人間慘劇刷屏了社交媒體,幾百萬人押上大巴被集中隔離,封鎖在家的跳樓的跳樓,上吊的上吊,不治而亡者難以計數,而所有的死者幾乎都非死於新冠病毒。
上海是中國最文明的城市,全國性的防疫做得最好也是上海,即使在新型病毒奧密克戎傳播之下,不象其它城市一樣一鍋揣的清零,而精準防疫針對性的進行篩查。民居生活與經濟都不受影響。這一方麵是上海人的素質,更得益於上海有一個張文宏醫生。他多次強調:我們抗疫不能再以行政的方式進行,要以科學為手段。要學會與病毒共存,參考西方防治的經驗走出自己的路子。作為防疫專家上海醫療救治組組長,對上海的防疫起到關健性的作用。但因為他的精準防疫與習近平的動態清零政策不同,觸怒了習近平於是不顧上海的有效防疫,強行派出督導組到上海進行清零防控,當即宣布隔江封城,免去了張文宏醫生的醫療救治組長的職務。上海人民曾經說過,武漢人沒有保住張文良醫生是武漢的不幸,我們上海不能失去張文宏醫生。但是人民的心願往往是獨裁者的心頭大患,非去掉張文宏醫生不可。
對於習近平來說,清零政策幾同他的政治生命,中國防疫是他親自部署,親自指揮。如果失敗就是他的部署失敗,指揮失敗。在前一階段的防疫中,習近平利用了隻有專製政權才可以運作鐵桶一般的殘酷防疫措施,相對西方自由社會鬆散的人心化的防疫確實起到了作用,與西方各國大麵積的感染相比中國的感染人數幾乎到了絕跡的程度。中共自吹勝利譏笑西方,等著“抄作業”。豈不知道中國的防疫再好也是西方不可抄,不能抄的。西方國家最終科學地走出了自己的路子,特別是在傳染性特強的奧密克戎襲來時,采取與病毒共存的政策,使全民免疫走出了病毒的陰影。而習近平並沒有適時地調整政策,感染人數爆增之下,仍然強調堅持動態清零,並通過衛生部長高強之口說我們對付病毒不是妥協而是鬥爭。黨報也表示對病毒是你死我活的鬥爭,把意識形態上的鬥爭放到科學防疫中來。在這樣的政治炮轟下,上海沒有被病毒打敗,卻被政治炮轟得稀巴爛。
當年中共炮轟上海,上海成為廢墟,七十多年之後又以防疫之名炮轟上海,讓上海市民飽受隔離之苦,經濟遭受癱瘓。而這一切皆由於習近平的好勝與偏執之過,也有無數的惡人借惡行惡,種種殘暴,冷血,惡作劇公然於世,讓中國最文明有著二千四百萬人口的城市,淪為野蠻的社會。享受著物質文明歲月靜好的居民,瞬間成為疫情難民。上海人有詩:
“昔日的繁華褪盡
一疫封喉
魔都穿上了製服
空氣中飄滿了奴役的肅殺”
災難之中的上海人應該醒悟,隻有物質文明而無政治文明,災難隨時會降臨,而你們無搏雞之力與此對抗,隻能任隨惡人無法無天,一個小小的居委幹部就可以掌握一個小區上萬人的性命,一個保安就可以控製一樓人的進出。求也無用,哭也無用,罵也無用,告無可告,除出忍受隻有自殺。這樣一個政權,這樣一個社會框架不推翻天理難容。
喪盡赤天良
普驚習近亡。。。
無人味底線
普天誅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