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城 (外一首)

《那個小城》(外一首)

鳥歌

回去了

我回到了那裏

在一個沒有顏色秋天

那裏的人們

依舊穿著深色的外衣

臉色黑紅

站在街道旁邊

看著過往的車流和行人

大聲地交談

找到了那裏

那個依舊如初的街口

我試圖尋找那些記憶的痕跡

哪怕是一枚曲別針

或是一處掉了磚頭的牆角

沿著坑坑窪窪青石路

我朝前走去

迎麵而來的

是那些陌生人的麵孔

他們走進這條街

他們走出這條街

忙忙碌碌

進進出出

他們在這裏製造了

繁華和喧鬧

他們在這裏

升起了盞盞的霓虹燈

而那些無聲無息的昨天

卻在慢慢地降落

11-12-2009

《過來過去》

帶走，是一種溫暖
掩埋，也是一種溫暖
我經曆了許多
我見過了許多
卻隻和你打招呼

我在閱讀久違的詩集
撫摸著那些鏘鏘的灰塵
灰塵的下麵還是灰塵
它們模糊了那些
我留在指尖的語言

我看著書房裏的油畫
那裏是一片過去的顏色
夾雜在藍天，小河和綠地之間
在幽暗的牆壁上

我的影子在那裏
掛在那麵牆上
無力地纏繞著
那些敘事性的零零碎碎
遠遠地看上去
真的有一些空曠

11-12-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