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歌的詩

我睡了,夢還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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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線路圖----杭州美女 (圖)

(2005-07-23 19:19:55) 下一個

美女線路圖----杭州美女


昨日天高氣爽,與大家一起去登了一把山(Old Rag)。一行男男女女,好不熱鬧。晚上在餐館大家一起聚餐,席間看見同桌上的美女,個個如花似玉,問講起來,方才知道,他們都是來自人間的天堂,杭州。於是便想起來,寫寫杭州美女。

在大多數人心目中,杭州女人都是溫婉、靈秀的。無論春夏秋冬,都像是剛從西湖裏撈上來的一樣水靈靈的,既有大家閨秀的明朗,也不乏小家碧玉似的玲瓏剔透。象人們描述的那樣, 杭州美女有水的性情,水的境界,水的本質。杭州的女孩嬌小水靈,柔嫩白皙,真真切切如水做的一般,在西湖邊上一站,真如弱柳扶風,讓人不覺頓生憐香惜玉之情。她們精致、典雅、浪漫,留給人們的第一印象如同戴望舒詩中描寫的那樣:撐一把油紙傘,徘徊在悠長、寂寥的雨巷,結著丁香般的愁怨,有著丁香一樣的芬芳,像夢一般的飄過。

與杭州城一樣,她們永遠有它陰柔和纏綿的一麵。她們的審美意識既前衛又傳統,常常是一襲青衫一頭秀發,洋溢著出眾的品位和內涵。她們裝扮大多時髦、得體而不誇張,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份名門閨秀的高貴,如同一尊尊精美的瓷器,離了浮華,飄著淡淡的茉莉花的氣息,搖櫓劃槳穿梭在橋孔之間,水樣的樸實自然,值得人細細品味。

杭州自古靈秀,柔情似水的西湖滋養了一代代的杭州美女。蘇東坡曾寫道:“天下西湖三十六,就中最好是杭州。”不過土生土長的杭州人在杭州出大名的為數不多。杭州出了名的美女似乎都跑到外麵去了,比如上世紀30年代的王映霞——一位讓才子兼烈士的鬱達夫如癡如迷的杭州女人;比如五六十年代的電影明星王曉棠,以及現今的陶慧敏、俞飛鴻、何賽飛、周迅等。有人形容:杭州的女人是綢子做的,輕柔而又光滑,杭州的女人是水做的,晶瑩而又簡單。杭州女人使你想入非非,但是她的純潔使你不想破壞她的美麗和天真。

西湖和美女是杭州的代名詞。關於美麗的西湖傳說,也許大家都知道。說的是,西湖本是天上的明珠,珠光所照處,青山秀水,鳥語花香。一天,王母娘娘與眾仙共賞明珠時,不留神明珠落向人間。明珠落地,化作清澈的西湖,於是西湖便成了天上的遺寶。大街上的杭州女人走起路來亭亭玉立,她們自身具有獨特的氣質,大多不會用濃豔的脂粉去掩蓋自己的膚色。她們的美麗之處就在於她們長得精致。賈寶玉有句話說女人是水做的。如果女人真是水做的,那杭州的女人就更應是水做的了。杭州春有豔桃,夏有清荷,秋有幽桂,冬有傲梅,守著西湖的杭州女人又怎能不浪漫,多情呢?

杭州曆史悠久,自秦時有縣治記載以來,已有2200多年曆史。杭州曾是五代吳越國和南宋王朝兩代建都地,是我國七大古都之一。杭州古稱錢唐。隋朝開皇九年(589年)廢錢唐郡,置杭州,杭州之名首次在曆史上出現。南宋建炎三年(1129年),高宗南渡至杭州,升杭州為臨安府。紹興八年(1138年)南宋正式定都臨安,曆時140餘年。民國元年(1912年)以原錢塘、仁和縣地並置杭縣。民國十六年(1927年),析出杭縣城區設杭州市,杭州置市始此。有人說,之所以杭州出美女,是由於曆史上的原因,特別是南宋時期,達官貴人雲集於此,他們的家眷便是來自全國各地美女佳人,這樣一來,他們便把美麗的基因,留在了杭州的美女基因池裏了。這隻是說說而已,無法考證。

有人說,杭州美女隻能從側麵看,或是從後麵看。千萬不能直麵觀,要是從前麵看的話,你一定會後悔。其實,此話不然,多年前有幸去西子湖一遊,放眼望去,垂柳飄飄,佳人濟濟。北方人說話比較刻薄,連稱讚杭州美女也隻說,水色好,不說皮膚好。其實,說水色好,與“水做的”有異曲同工之妙。據說人的皮膚好有四大要素:一是氣候的溫差要大,就是說要四季分明。因為巨大的反差,讓皮膚經受了鍛煉,變得富有彈性。二是空氣中要有足夠的水分。北方的女子因為氣候幹燥,因而皮膚幹燥乃至於粗糙。三是營養,也就是能補充皮膚所需要的各種維生素,比如新鮮的水果蔬菜。四是充分而適度的睡眠。杭州美女多半天生麗質,皮膚白皙水靈,眼睛就如這“滿山煙雨共淒迷”的西湖水,悠悠的勾人魂魄,讓人看一眼就忘了塵世的煩惱。

杭州女人的美中透著古樸和典雅。古代的杭州女人有“坐玉館,弄瑤箏”,吟詩作畫的風韻,而今的杭州女人依然文靜秀美,端莊大方,內秀溫醇。或是獨自守著孤燈看一夜閑書,或是獨自一人徘徊在西湖邊,心靜如水,雅致如湖,塵世的庸俗與喧囂擾嚷似乎與之無關。杭州的才女其實古已有之:南齊著名的詩妓蘇小小,吟出“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朱淑真,而與其同代的李清照也是晚年在杭州生活時寫出大量詩詞;被陳寅恪譽為“彈詞中第一部書”的《再生緣》,也是出自於杭州女性陳端生之手;而被譽為“一代作手”、“女中元(稹)、白(居易)”的梁孟昭也是杭州人;還有現居台灣的琦君(《橘子紅了》就是她的原著),著名女作家張抗抗,《南方有嘉木》的作者王旭烽等都是杭州才女的典範。

其實,在哪個城市,都能見到漂亮的女人。但什麽樣的女人才算漂亮,卻永遠是一個扯不清的話題。杭州女孩有著自己的對美的把握和尺度,她們在執著地追求著永恒之美。杭州姑娘著裝的搭配就體現著這種追求,無論是做工還是樣式都精巧細致。女人們最愛綢衣。一襲款款綢衣再罩上一件手工精細的絲網衫,頓時朦朦朧朧、若隱若現,讓人覺得有一股獨特的嫻靜靈韻,宛若下凡仙子。再配以精巧別致的各種飾物,格外添彩。她們的眉眼生動和諧,一切都源自於美的契合。不是每個人都能一生下來就懂得著裝搭配,更不是每個人都能著裝新潮就堪稱美麗。但是杭州姑娘在這方麵卻有著與生俱來的審美天賦。而更讓人著迷的是她們的聲音。所謂吳儂軟語,隻有江浙女子能夠獨享用。江浙女子的“儂軟”,帶著濃鬱的江南水意和蘇杭韻味。

據說杭州美女談戀愛時,對以下幾種人可能會看不起:一是上海式新好男人,他們整天圍著圍裙;二是北方大男人,嗜酒和大蔥是他們的“弱點”;三是港台某些商人,以為錢可以買到一切。其實這些基本的要求對西湖邊長大的女孩來說,決不能算苛刻,要知道杭州是愛情之都,而西湖本就是多情的女子啊。想想《白蛇傳》和《梁山伯與祝英台》,我國四大經典愛情故事和西湖有關的就獨占其二。許仙和白娘子,梁山伯與祝英台,再加一個馮小青,還有那雷峰塔下的法海和尚……在西湖斷橋上演繹了從民間故事到越劇、京劇再到香港徐克的電影,也許這些愛情不一定跟杭州人有關係,但跟在西湖邊談戀愛肯定是有關係。還有那些瓊瑤式的纏綿愛情故事,注定是要發生在西湖邊上的。西湖邊的愛情注定有別樣的味道。有人說,不要在杭州跟杭州的美女談愛情,不是說杭州的美女不談或不要愛情,而是杭州的美女愛情實在見得多了,所以說,如果喜歡一個杭州女孩就一定要帶她離開杭州,越遠越好,這樣才可能增進了解,培養感情。

在杭州,美女實在是不可少的一道風景,她們幹淨、素爽、靈秀。杭州女孩多情而美麗,但她們並不隻是他人的花瓶和“寵物”,她們的原則性和目的性都非常強,她們雖然溫柔,但並不軟弱,她們堅決而柔韌。杭州女人做事的時候,從不會擺出女強人咄咄逼人的架式,也很少用祥林嫂哭哭啼啼的方式,她總是用一種自信而柔軟的語調,微笑著和你談判,多大的衝突和利害都在一種輕描淡寫的過程中化解。杭州女人的性格大多像一件精致的擺設,不會讓你大喜,不會讓你大悲,也很難讓人心頭留下刻骨銘心的東西,但自有她可愛的地方。

從杭州女人嘴裏通常既聽不見對某人的讚揚,也聽不見對某人的批評。相對來說,讓杭州女人讚揚別人比批評別人要難得多,這可能源自她們內心的孤芳自賞。不管她們內心怎麽想,杭州女人表麵的待人接物和禮節禮貌都做得非常到位,讓人挑不出毛病。因為大家都很聰明,都禮尚往來,永遠一團和氣。杭州女子雖不是個個都那麽漂亮,但卻幾乎是個個都很能幹,尤其能忍辱負重,幹出一番讓男人所不及的事來。杭州的女子,家裏家外,炕上地下都是一把好手。看來,一不做,二不休,要娶就娶杭州妞,這句話是由它的硬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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