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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一生總得留下點什麽給後人,或流芳,或遺臭。我就留點數碼穢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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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發 板凳 地板 席夢思 - 創業篇 30

(2025-03-26 06:17:03) 下一個

第二個星期的星期三,我按照平時的作息,中午進了公司開始工作。一會兒,雪梨拿了張存儲卡給我——自從用了龍哥給的數碼相機後,照片可以直接從相機的儲存卡裏倒騰去電腦裏,省了我不少打印掃描樣片的時間。
雪梨:依文剛才來拍過寫真了。照片都在這裏麵,你幫她選一些好看的做一套八千塊的套餐。
我:那天你不是說依文訂的是最便宜的兩千塊的套餐嗎?
雪梨:依文訂的是兩千塊的,但我想幫她做八千的,不可以嗎?
我:可以可以,我就隨便問問。
雪梨:問什麽問,你看了照片就知道了。
我把存儲卡插入讀卡器,打開第一張圖,我就被驚呆了,依文的身材已經和我記憶裏的完全兩樣了。照片裏她背對鏡頭站在柔和的光線之中,一層薄紗製成的古希臘吊帶裙輕輕貼合在背部肌膚上,若隱若現地勾勒出那道流暢而富有力量的曲線。光線順著她的肩頸滑落,映照在光潔的肌膚上,依文的肩膀鍛煉的相當寬闊,完全不似中國古代仕女那種削肩:三角肌隆起如同一個剛出籠的高腳饅頭。斜方肌線條自然舒展,使肩膀顯得挺拔而性感,仿佛隻需微微一動,便能釋放出蓄積的力量。兩側的背闊肌微微展開,塑造出勻稱的倒三角比例,既不顯得厚重,反而透著一股女性特有的柔韌與性感。其餘的一堆大大小小的背部肌群在光滑白潔細嫩的皮膚下輪廓分明的爭先恐後表現著自己的存在,卻又彼此配合著勾勒出條條光滑流暢充滿了力量感的曲線。肩胛骨在薄薄的白紗間若隱若現,如展翅欲飛的羽翼,散發著既柔美又強橫的氣息。她的脊柱線自頸部一路向下,如一條優雅的絲緞,細膩且富有韻律。光影交錯之間,那道深深凹陷在肌肉群裏的脊柱槽更顯迷人,讓人感覺每一次呼吸,都能讓它在光暈裏緩緩起伏,體會著身體深處的律動。讓人忍不住想順著這道線條一路向下探索。腰肢相對肩寬和臀圍仍然顯得纖細,光線輕撫過那淺淺的腰窩,賦予肌膚一層光滑細膩的質感,讓那凹陷的弧度更顯誘人。薄紗隨風微微飄起,仿佛故意掩蓋,又有意挑逗著視線,使人隻能窺見腰腹與翹臀交接處的曼妙曲線。臀部緊翹,渾圓而有力,與背部流暢的線條銜接得恰到好處,展現出依文健身後的那種強有力的曲線美感。照片裏的依文微微側身,每一寸曲線都像是經過精雕細琢,薄紗滑落之處,露出肌膚與光影交織出的致命魅力。雪梨把她的姿態拍的性感而強壯,目光深邃卻又帶著幾分挑逗,宛如一件渾然天成的雕塑,被一層朦朧的光暈包裹,被光線刺破的空氣中仿佛彌漫著她淡淡的體香,每一寸曲線,每一寸皮膚,每一塊肌肉,都演繹著剛柔交融的極致誘惑。這哪裏還是我認識的依文啊,這簡直就是亞洲的戰神維納斯,東方的女武神Valkyrie。
見我有點看懵了,雪梨用手肘捅了捅我道:怎麽樣?
我咽了口口水,尷尬的說:挺漂亮的。
雪梨:依文這身材這顏值,絕對是我拍寫真到現在見過的最漂亮最完美的。做一套八千的做紀念,不虧。就當我們工作室送她的。
我:好好。你的決定我都支持,沒問題。
雪梨走了以後,我開始處理照片。雪梨給依文拍了三組照片。一套古希臘薄紗吊帶裙,一套日本正絹振袖和服,一套西方古典宮廷貴婦裝。每一張照片都把依文的美麗和性感表現得淋漓盡致。衣物的遮蓋和肌膚的暴露恰到好處,挑起男男女女無盡的想象和衝動,讓人幾乎無法克製的要衝上去擁抱,去解鎖,去撫摸,去探索那在衣物背後隱藏的未知的一切。我每一張照片都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反複修改加工,力求做到完美。每一個操作都伴隨著我吞咽口水的悸動與癡迷。我是如此的投入,以至於安走到了我旁邊都沒感覺到。
安:咦?這不是依文姐嗎?
我:啊!這個……是依文。她今天來拍照片了。你怎麽過來了?
安:今天天太熱了。圖書館裏一幫孵空調的,吵死了。我想還是躲你這裏寫作業吧。
我:也好。我這裏安靜點。
安:依文姐的身材太好了。她這是練過的吧?
我:應該是吧,這肌肉應該是練出來的,天然的長不出這樣的。
安:哇塞,依文姐的手臂都有我大腿這麽粗了。女生練這麽壯,你們男的會喜歡嗎?
我:那要看了,我覺得還行。
安:哥,你快把口水擦了吧。流到鍵盤上會損壞設備的。
我:什麽口水……你這小丫頭什麽時候也學的油嘴滑舌了?
安:我一直是呀,隻是以前不說罷了。你快點工作吧?我幫你望風。
我:望什麽風?
安:幫你看著雪梨姐過來啊,免得她看見你這幅花癡的樣子,把你給哢嚓了。
我算是服了安了,口齒伶俐,思維敏捷,罵人不帶髒話,損人不見血花,真的是自古英雄出少女啊。花了一下午,把依文的圖全修好打印了。
兩天後,師兄把依文的影集和幾幅放大相框照從吳老爹那裏拿回來了。
師兄:依文那組照片真的太美了。練健美的女生真是與眾不同啊。
我: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依文這種身材的女的,惹火啊。
師兄:對了,依文的確有事找你。人家來了兩次,你都不方便啊。要不我讓她晚上來找你?
我:也好。不過要晚點,師兄你懂的。
師兄:我懂我懂。

一轉眼,安八個星期的高考突擊培訓班就要結束了。雪梨對這個深圳妹妹是喜歡的不得了,在她眼裏,安就是個完美的“別人家的孩子”。整天就是學習,看書;說話彬彬有禮,條理分明。常說自己在老家的弟弟要是有一半像安那麽懂事愛學習,她就開心死了。
周六上完了最後一節化學競賽班的課時,安來了我們公司吃了午飯,和公司裏的哥哥姐姐們都說了聲告別。大家也都祝她回家旅途愉快,高考順利,有機會再來玩。安問我能不能下午幫她回家打包一下。我跟師兄和雪梨打了個招呼,就和安一起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我問安:這次過來兩個月,一定想家了吧?
安:有一點,不過謝謝哥哥和雪梨姐的關照和安排,讓我兩個月都很開心。
我:如果你以後要去外地讀大學了,一年隻有放寒暑假才能見到父母。你要學會獨立和自強,還要學會調整自己的心態。
安:怎麽調整心態?
我:學習壓力大的時候,談個男朋友啊。
安:哥你又瞎說。
我:這次過來特訓,收獲如何?
安:學了很多東西,這裏教的比我們那裏學校教的深很多。
我:你回去還有一年時間,好好努力啊。想過考啥大學了嗎?
安:我想考你們這裏的大學。我們那裏沒什麽好大學。
我:好啊,我們這裏五嶽派大學,想考哪個?
安:我有點想考XX大學的生化係,或者XX醫科大學。我化學比較好,這兩個大學的錄取可能性可能會大一點。
我:如果讀XX大學的生化係的話,最好就是讀碩讀博,或者出國讀博,走學術路線;讀醫的話五年或者六年製,出來當醫生,也不錯。也可以讀醫學博士。不過化學好也可以去讀化工,以後中國的石油化工產業會需要很多人才。這事,你最好回家和家裏好好商量一下。聽聽你爸媽還有你哥的意見。當然最後的決定還是要你自己拿。學校和專業選對了,人生就成功了一半。
安:那哥你的人生算成功了一半了嗎?
我:慚愧慚愧,我當年高考語文考砸了,沒能進第一誌願。所以現在隻能起早摸黑,整天忙忙碌碌,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幹的比牛累,吃的比豬差。
安:你瞎扯吧。自己開公司,家裏有個雪梨姐,外麵還有個依文妹,妥妥的人生贏家。
我:你別瞎說,什麽外麵有個依文妹。她就是我妹。
安:她要真是你妹,雪梨姐對她那麽敏感幹嘛?再說,依文姐也長的很漂亮啊,你對她就沒點興趣?那天我看你給依文姐修照片時,眼神都不對了。
我:你個小家夥,別瞎說,不懂裝懂。我這叫對美好事物的欣賞。你那滿腦子亂七八糟的都那裏學來的?過去的兩個月,你莫不是去參加了戀愛培訓心理谘詢學習班了吧?
不得不承認,安的小腦袋和我的其實挺像的,裝了不少烏七八糟烏煙瘴氣的東西。按年齡來看,這小妞到我這歲數,應該比我厲害多了。畢竟我在她這個年紀還是純情少年一枚。
安:看,被我說中了吧,你別忘了我以前也是做過太妹混過社會的。什麽沒見過!
我倒……
我:我那個……其實依文很可憐,她爸媽都沒了,她現在是一個人生活。
安:啊?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剛才我和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我:沒事,不知者無罪。不過以後別亂說了。
安:好的。不過依文姐是真的有點喜歡你。
我:你才看到過她一次,你又知道?
安:是啊,那天啤酒節,我看到她看你的眼神了,和另外幾個女生都不一樣,和雪梨姐看你的眼神很像。
我再倒……
我:你這叫無事生非,你這話要是給你雪梨姐聽見,我是要被抽筋剝皮的。
安:得了吧,雪梨姐這麽喜歡你,哪舍得啊。
我徹底被這個小人精給擊垮了:好了好了,我服輸,我認了。真沒想道你這麽厲害。以前一直不聲不響的,沒想到洞察人心,見微知著,你倒是很有一套啊。
安:誰叫我是個混社會的呢?
安一本正經裝老大的樣把我給逗的大笑不止。
回到家,安從行李箱裏拿出一個檔案袋交給我道:這是我大哥叫我交給你的。他特地關照我叫我回去之前交給你。
我打看一看,裏麵是五捆錢,都是百元大鈔,一捆一萬,應該有五萬:你哥有沒有跟你說這錢幹嘛用?
安:沒跟我說。不過他說如果你問起來,就直接打點話給他,他會解釋。
我:哦,那我打點話給他問一下。
我拿出電話,撥通了龍哥。
我:龍哥,安明天就要回深圳了。她今天給了我一個信封,裏麵有五萬塊錢。這是幹嘛?
龍哥:哦,這個錢兩個意思啦。一,我本來讓安拿了這錢去住賓館的。結果你好心讓她住你那裏了,還照顧了她兩個月,我很感謝你。二,上次你從我這裏買了五十萬的設備,做生意的行規不能壞。所以這錢,你一定要收下。
我:龍哥,你這是拿我當外人了。我一直把安當自己妹妹的,照顧她是我應該做的。
龍哥:那更好啦。你就當這錢是我暫時存在你這裏的,以後安要是有機會去你那裏讀書,你就用這錢幫我繼續照顧她。
我:龍哥你既然這麽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錢我先收下了,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掛了電話,繼續幫安打包。這小妞買了一大堆的課外複習書和高考模擬題,來時帶的隨身行李箱都放不進,隻好先塞一部分,剩下的我拿去快遞公司郵寄了。
第二天一早,我送安去了機場。雪梨去上班了,她說最不喜歡去機場送人,感覺生離死別似的心裏難受,所以一早和安道了別。安倒是沒什麽,進安檢時回頭跟我說一年後,她還會回來的,用的是英文,學的阿諾德在終結者裏的那句:I will be back. 搞得我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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