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的時候,雪梨正躲在被窩裏看電視呢。故意隻露出了個頭,身子和脖子都縮在被子裏,根本看不見她到底有沒有穿褻衣 ,穿的又會是什麽褻衣。我隻能暗暗祈禱,雪梨還穿著那個紅肚兜,那個實在是太性感,太有殺傷力了。
雪梨:你去公司拿什麽了?
我:我去給你買了個蛋糕。過生日多少得有點儀式感,更何況是本命年的生日。
說著,我把蛋糕得盒子打開,插上一根蠟燭,找了打火機給點上,然後一邊唱著生日歌,一邊雙手捧著送到了雪梨麵前。
雪梨顯然有被感動到,道:老公,你對我太好了,謝謝你。
待我唱完歌,雪梨把手從被窩裏伸出來,接過蛋糕,然後許了個願,吹滅了蠟燭。而我則趁機看到了雪梨那兩支纖長如柳,白皙似雪的手臂,和那個炙熱如火,鮮紅如霞的肚兜。這一紅一白,交相映襯,真是紅綾裹身映雪膚,酥胸輕掩襯晚霞。直看得我臉上一陣陣發燙,心中一陣陣發慌。
雪梨見我又盯著她發呆,笑道:你能幫我去那把刀,把蛋糕切開來嗎?
我唯唯諾諾去了廚房,找了半天,沒找到適合切蛋糕的刀。平時我都不經常煮飯,家裏也隻有一把切菜刀和幾把削蘋果的小刀。隻好拿了兩把勺子回了臥室。
我:沒找到刀子,你直接用勺子舀了吃吧。
雪梨:你也來一起吃吧。
說著,接過我遞過去的勺子,挖了一大塊蛋糕送我嘴裏。我從褲兜裏拿出首飾盒,對雪梨說:我給你買了條項鏈做生日禮物。
雪梨把手裏的蛋糕放在一邊,從我手裏接過首飾盒打開,從裏麵拿出那根白金項鏈。項鏈不是很粗,吊墜也是由碎鑽鑲嵌成的一個小圓圈。
我:我錢包快頂不住了,買不起太貴的了。希望你不會介意。
雪梨親了我一下,靦腆的說道:我喜歡的,你幫我帶上吧。
我接過項鏈,幫雪梨帶上。雪梨雪白的頸項如凝脂般細膩,在電視機光線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仿佛覆了一層薄霜。烏褐色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與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宛如夜色與月光的交織。紅色的肚兜係繩輕輕垂落,似一抹熾烈的火焰,點綴在靜謐的夜空中,熱烈而又含蓄。而那銀色的項鏈,纖細如絲,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如同星河灑落,纏繞在雪梨的頸間,為這靜謐的美增添了一抹靈動的光彩。我忍不住在雪梨溫膩圓潤的肩上吻了下去。雪梨也扭過了頭,抱住了我,四唇相膠,兩舌交織,鼻息互融,琴瑟和鳴。吻了一會兒,雪梨輕輕說道:你快去洗一下,我等你。
洗完澡出來,雪梨在一邊吃蛋糕,一邊看電視。我一把扯開了被子,把雪梨嚇了一跳,而雪梨也把我也驚得呆若木雞。她居然隻帶了個肚兜,下麵是真空的!而此時我也終於看清了雪梨這件肚兜的全貌:大紅色的絲綢緞麵麵料,被剪裁成了拉長的倒五邊形,上端的兩個角被兩根紅絲繩吊在脖子上,中間的來個角被兩根紅絲繩拉著在背後打了個結,而五邊形下麵的那個角則指向了雪梨稀疏彎曲的神秘所在。肚兜的胸前繡有一對戲水錦鯉,魚兒靈動自如,錦鯉周圍點綴著精致的水波與祥雲紋飾,繡工相當細膩,製作相當精美。肚兜被緊緊的裹在了雪梨身上,恰到好處的小了一點,遮蓋不住雪梨那碩大柔軟的乳房。粉褐色的乳暈在大紅的肚兜邊緣若隱若現,而整個胸部就如同即將被吹爆的氣球試圖從肚兜的束縛中掙脫出來。兩條雪白粉嫩的大長腿,交錯著伸直在那裏,宛如精雕細琢的玉雕般光滑細膩。肌膚在一閃一爍的電視機燈光下透出瑩潤的光澤,散發著溫潤的誘人氣息。纖細的腳踝輕輕交疊,透露出幾分慵懶與嫵媚。靜靜地置於柔軟的被褥之上。紅稠半掩酥胸露,玉乳微顫惹人愁。秀腿勾魂嬌欲滴,輕喘軟語更銷魂。那美麗,那性感,讓我一下子心跳加速雞動了起來。
雪梨因為被我一掀被子,嚇了一跳,原本手裏的一勺蛋糕剛送到嘴邊,結果全都抹到了下巴上,滑落到了脖子上。我趴上雪梨的身體,用手指將雪梨下巴上脖子上的奶油擦拭掉,本準備將手上的奶油舔入自己口裏,卻被雪梨製止,雪梨裝著南方小妹妹的語氣,嗲聲嗲氣的說:這是人家的蛋糕,不給你吃。說著引導著我的手,將沾上了奶油的我的手指含入了檀口之中。我感受著濕潤柔軟的舌尖在我指間遊走,暖香溫潤的朱唇,將我的手指緊緊包圍,輕輕嘬吸;看著雪梨長長睫毛下大大的眼中閃爍著嫵媚妖嬈攝人魂魄的亮澤,此時此刻我的心中唯有一個念想:但願沉香帳暖,無悔醉死溫柔鄉。待把我手上的奶油舐盡,雪梨才輕輕將我的手指吐出,那嬌媚,那風騷,那暗示,那挑逗,直接讓我龍根青筋暴起,我把雪梨摁倒在床,準備提槍上馬,雪梨攔住了我,嬌滴滴的說道:今天是我生日,你要聽我的。
我:好吧,你想我做什麽?
雪梨:你先躺下。
我照雪梨說的做了。
雪梨:那天你拿奶昔捉弄我,今天我要用蛋糕弄還你。你不許還手,不許亂動,懂了嗎?
我:懂了。那我該叫你女王殿下,還是公主,還是叫你皇後娘娘?
雪梨:叫老婆大人!
我:是,老婆大人。
雪梨把蛋糕抹在了我的胸上,然後一點一點的舔進嘴裏,再喂到我口中。雪梨在舔到我的乳頭的時候,也學著我以前的樣子,用舌頭圍繞著乳頭打轉。我禁不住輕輕哼了一聲。雪梨樂道:我還以為男人的奶頭跟闌尾一樣是人身上最沒用的器官。難道你的奶頭有感覺的?
我:當然有感覺。男人的奶頭不能哺乳,但也是性器官,有感覺的。收到性刺激後,也會變硬會立起來的。
雪梨:那你舒服嗎?
我:舒服。
雪梨這下更來勁了,使勁咂吮著我的乳頭。我看著雪梨一側的乳房已從肚兜中滑出,懸在半空,隨著雪梨的動作一顛一顫的,而另一個也半隱半現,呼之欲出,想忍不住伸手去摸,卻被雪梨言辭拒絕:你別動!上次你可是把我綁起來的。要不要我也把你綁起來?
隻好咬牙堅持,任由雪梨拿我身體折騰。雪梨將蛋糕上的奶油用勺子全刮了下來,在我的兩腿之間堆了個圓錐體,將整個莖根埋於其間。然後從蛋糕上取下一顆草莓放在圓錐頂上,瞧著我笑道:你看,白色的雪山,紅色的太陽!像珠穆朗瑪峰!
說著就哼起了:珠穆朗瑪,珠穆朗瑪,你高聳在人心中,你屹立在藍天下,你用愛的陽光撫育格桑花,你把美的月光灑滿喜馬拉雅
一邊唱還一邊笑,把我也逗得亂笑不已。
雪梨:你快別笑了,再笑下去,雪山要塌啦。
說著一口將雪山頂和上麵的那顆太陽含入嘴裏,然後再通過接吻,將其吐入我口中。我試圖嚼碎草莓,雪梨卻用雙唇緊封我嘴,還不停的用舌探進我嘴裏搗蛋,搞得不知是草莓的汁水還是彼此的口水順著我的口角都溢了出來,留的脖子上胸口上都是,雪梨忙用嘴舌舔吸,幫我都收綴幹淨。
雪梨:我幫你下麵也弄幹淨吧。
說著就把頭埋於我兩腿之間,繼續嘴咂舌舐,清理起那裏的雪堆。隨著雪線越來越低,雪梨也含的越來越深,嘬的也越來越用力,我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喉嚨間不經意的發出了微微的輕吟聲。雪梨聞得我滿足的低哼聲,更是努力吮嘬,不停用舌尖撥弄蛙口,雙唇吞裹肉莖,幾度將我送上了雲霄。正感覺火山即要爆發,岩漿將要衝出山口之際,雪梨卻停下了動作,我有點悻悻然的問道:怎麽啦?
雪梨從口裏吐出了幾根彎曲的體毛笑著說:你的灌木叢太茂盛了,搞得我滿嘴都是。
我:那要不我把它剃了吧?
雪梨:你真的要把那裏的毛剃了?
我:是啊。因為它讓我的老婆大人不滿意了,也影響我享受啦!
雪梨:我來幫你剃吧。
我:你也會剃毛?你不會也每天刮胡子吧?
雪梨:我有時也會剃腋毛的。
我:你的水平怎麽樣啊?不會把我弄成太監吧。
雪梨:我可不舍得你變成太監,不過你要是不乖的話,要當魏忠賢還是李蓮英,你自己選。
我挺著支棱著的麈柄,進了衛生間,調了一杯剃須膏,拿了我的雙層剃刀和一條浴巾回到床上。
雪梨顯然沒怎麽用過剃須膏,問我道:這是什麽?
我:剃須膏啊。你就這樣塗上去。
說著,我就拿了剃須膏刷把剃須膏刷在了麈柄的周圍。雪梨一看笑道:這更像白雪皚皚映勁鬆了。
說著,接過了我的剃刀,小心翼翼的幫我修理起了灌木叢。
雪梨:這剃須膏真好用,剃過的地方真幹淨。
我:你剃腋毛不用的嗎?
雪梨:不用啊,隻是洗澡的時候劃拉兩下就好了。
我:那你用什麽刀刮呀。
雪梨:女生專用的刮毛刀都好貴的,後來用了男士的剃須刀,發現效果也差不多,所以現在就用男士剃須刀了。
我:哦,你也用男士剃須刀?那個牌子的?等等……你你你,不會用我剃胡子的去刮了你的胳肢窩了吧?
雪梨竊笑道:刮過幾次,你沒察覺嗎?
我:靠!怪不得,最近刮胡子時一直聞到一股狐臭味。
雪梨:滾!你才有狐臭呢。你再亂說,馬上叫你變李蓮英。
我:好好好。我不亂說了,老婆大人。你是香妃,腋下生香,自帶幽馥的,好不好。
雪梨:這還差不多。你看看好了沒。
我看了看,剃的還挺幹淨的。給了雪梨一個香吻以示獎勵。
雪梨:你幫我也剃剃吧。
我:哪裏?
雪梨:上麵和下麵都剃一下。
我:你下麵又不是很多,別剃了。剃了毛,會越長越多,越長越粗的。
雪梨:偶爾剃一次應該沒事吧,好玩!
我:好吧。老婆大人過生日,想幹啥就幹啥。臣領旨。
說著,讓雪梨高舉雙手纖臂,露出蘭脅。
雪梨問:要不要我把肚兜去了?
我:別。你那肚兜是我最愛。看一眼,就讓我神魂顛倒,欲罷不能。我剃的時候注意下,不會弄髒了的。
說著,拿了刷子將剃須膏刷在了雪梨的瑤腋之處。
雪梨一陣銀鈴般脆笑道:癢。
我:忍一忍,待會兒我剃的時候別笑,當心被割傷。
雪梨果然聽話,我幫她剃的時候一動不動。剃完了腋窩再剃下麵,也是先打沫,後動刀。剃的幹幹淨淨,連毛根都摸不到,猶如一塊美玉般細膩光滑。我把剃須用品放回衛生間的時候,雪梨也跟了過來,在鏡子前照了照自己的腋下,再摸了摸兩腿之間,然後滿意的抱著我的脖子,還給了我一個香吻。
雪梨:老公真能幹,幫我剃的真幹淨。
絲綢的肚兜涼涼的,滑滑的貼在我的身上,肚兜後的那對豐滿柔軟的如同山東白麵大饅頭般的塞上酥更是被雪梨肆無忌憚的壓在我的胸膛上磨蹭。直挑逗的我胯下之物又變得挺立堅硬。
雪梨:老公,我要你舔我。
正中我意啊!我一個公主抱,抱起雪梨,跌跌撞撞跑回床上。雪梨近一米七的個兒,我再不鍛煉,以後恐怕要抱不動她了。
雪梨的柔毛已被剃淨,露出圓潤飽滿,光滑細膩的陰阜,如同一顆剝了殼的雞蛋般,又宛如一枚剛出籠的餑餑,柔嫩軟脹。因為剛用過剃毛膏,私處還餘留這一股剃毛膏的清香。下方的蓬門則仿佛晨曦輕撫過的花瓣,隆起的弧度勾勒出柔美的輪廓,陰溝左右兩戶小門微張未開,欲拒還迎的樣子,花芯口處,蝸涎輕吐,已是濕成一片。我用雙唇將雪梨的花苞嘬入嘴裏,用舌尖輕撥花芯,惹得雪梨嬌喘連連,燕啼陣陣。雪梨也用朱唇將我玉根盡數吞入口中,舐以軟舌,潤以津涎,撫以柔荑,裹以深喉。兩人以頭股交紮之勢,互相咂吮舔齧其器,直弄的彼此欲火燒身,芳心繚亂。片刻後,雪梨要我將玉根放入。我讓雪梨仰麵籍於床沿,自己立於床邊,手握雪梨足踝,擒於半空之中,麈柄挺入花蕊,盡沒至根,間不容發。我輕搖臀腹,往來抽卷,由緩而後急,先淺而後深,抽徹及首,複進至根,直攪的雪梨淫水肆溢,柔聲顫語,浪叫連連。眼見雪梨雪凝雙峰躲在紅綾之下,隨著我的撞擊暗波湧動,粉暈隱現,上下紛飛,左右搖曳,直看得我淫心更甚,龍莖更挺,筋棱更突,蝸首更脹。抽插數百回合,雪梨早已朦朧星眼,喘叫漸弱,隻是在那裏輕輕哼哼,呢喃低吟。我隻覺渾身一陣酥麻,忙將龍莖從雪梨體內抽出,一手將雪梨的紅肚兜掀起覆於其臉上,隨即幾股龍涎從蛙口噴將而出,盡皆射在雪梨雙乳之間,白玉般的胸腹之上。而蓋在雪梨臉上的紅肚兜也因雪梨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此景香豔至極。
拿了團紙將子孫水擦拭幹淨,把那褻衣重新覆於雪梨的胸腹之上。我側臥於雪梨身旁,一手攏其乳,一股枕其腹,手指在其肚兜和胸乳間遊走,體驗著冰肌與絲綾間不同的質感。雪梨亦側頭咬耳細語道:親,你弄死人家了。
我:你喜歡嗎?
雪梨:我太喜歡了。你上下都太厲害了。弄的我爽死了。
我:等我休息一下,再來一發?
雪梨:我不行了。累死了。明天吧,早上起床前做早操!
我:一言為定。
遂拉過被子,遮覆倆人,赤裸相擁,交頸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