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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罪名∶不理性、暴力、屠殺

(2010-03-29 20:18:14) 下一個
革命罪名∶不理性、暴力、屠殺


張三一言


反革命套話像香港廟街炒海貝一樣,百年如一日,炒來炒去都是那麽幾味。隻要屈屈手指就點算完了。隻不過廟街的炒海貝,是真材實料,食後翻尋味,百年不厭,生意不衰;反革命套話則是假大空偽劣貨,讀之令人生厭。

以下是被我點算的幾味。

反革命套話一∶革命就是暴力

兩百多年來到近二三十年前若人們說革命總是伴隨暴力,是真命題。若在近一二十年特別是各種顏色革命後的今天還說革命必定伴隨暴力,就是擘開眼睛說瞎話,是偽命題。反革命運用的伎倆是談革命以曆史事實作定義,即暴命與暴力結緣;定義革命暴力實質後用它指稱現實革命,於是現實中的革命也全是伴隨暴力的革命、於是近年來成為革命主流的非暴力和平革命就被一筆抹殺掉了;這是現代革命“被暴力”。

這是武斷,武斷就經不起事實根據的反駁,就是偽命題。

其實這個套話有兩個不同的問題∶一個是革命不能建立民主;一個是暴力不能建立民主。用此套話的反革命者這麽說∶“革命概念隻能是帶有那種暴力色彩的激烈對抗,也叫暴力革命”。總之就是∶“革命就是暴力”。我這裏隻討論∶為甚麽革命就必定是暴力的?有甚麽理據說暴力革命不能建立民主製度?──這些人說∶“革命之路,不僅不能實現民主憲政,而且還會將中華民族推入萬劫不複之深淵。”“人類曆史上的所有革命,幾乎換來的都是人頭滾滾,血流漂杵,最終的結果是迎來更反動的專製。”

“隻能是”就是,“不能不是”,也就是絕無例外的全是如此。我隻要舉出有一個不是,隻要有一個例外,這個結論就破產了。

這個世界當然有不少暴力的革命或革命的暴力,但是現今更多的是非暴力的革命。且不說革命延伸意思的技術革命等與暴力沾不著邊,單單就政治中的政權或製度來說,非暴力革命就多的是,而且以向前觀點看,非暴力革命遠比暴力革命要多。

請問,葡萄牙的玫瑰革命有甚麽暴力?請問近一二十年來的諸種顏色革命是暴力的還是非暴力的?請列出近二十年來暴力革命與非暴力革命比比看哪一類的多些?──既然存在非暴力的革命,不僅僅隻是一例,而且還是非暴力比暴力的多,這就證實了“革命就是暴力”、“革命概念隻能是帶有那種暴力色彩的激烈對抗”,是個偽命題,是光天化日下的假大謊。“革命就是暴力”是個一經反駁就徹底破產的偽問題。香港廟街可以炒它萬千次還是螺蜆,偽問題並不能夠像廟街那樣炒它萬千次就成為事實或真理的。但是,過去、現在,可見的將來我看反革命家們還會不斷炒這個發黴的“革命暴力冷飯”,總是想把偽套話炒成真道理。反革命家們這樣做,表明他們理論低能,文品欠失。

事實上我們既看到暴力的革命,也常見到非暴力的革命。可見,革命是革命,暴力是暴力,不是同一回事,兩者既可以湊到一塊,就出現暴力革命;也可以各不相關,這就是非暴力革命。我與反革命家們不同的是,他們睜開眼睛說瞎話∶否認非暴力革命這個鐵一般的事實。我則既承認有暴力革命也承認有非暴力革命。

反革命套話二∶革命就是屠殺

與“革命必定是暴力”相映成輝的反革命套話就是“革命就是屠殺”。我們經常見到類似的反革命套話∶“暴力革命實質上是大規模強暴他人的自由意誌,謀殺他人性命”。我的回答是,說革命暴力是謀殺,說對了一些。是的,暴力革命就是強暴那些“強暴他人的自由意誌”的極權、專製暴政統治者,謀殺那些過去、現在、將來都謀殺我們的極權、專製暴政統治者。實質上這是一種反謀殺,是一種以謀殺製止謀殺的特殊手段。一般來說民主暴力革命的謀殺是很克製的。辛亥暴力革命就沒有謀殺愛新覺羅.溥儀這個末代皇帝,還提供優厚條件給他養尊處優。

不暴力革命的政權就不謀殺?

反革命者說∶“搶劫他人財產,勢必引起反革命的瘋狂反撲。為了保持革命果實以及革命者自己的腦袋,當反革命反撲過來時,革命事業就需要一個絕對的革命權威,將自發的革命者組成一個令行禁止的高效率的戰鬥隊伍瘋狂反撲,去粉碎反革命進攻。”

我們略過那些誣指、誇張之詞不論。先舉正麵事實,暴力革命建立的美國、德國、日本等民主政權並沒有出現過“瘋狂反撲”的事實;革命暴力建立的中華民國政權也沒有“瘋狂反撲”台灣“反撲過來”的民主。

再從反麵來觀察。請這些反革命論者任意舉出你們認為是非暴力建立的民主憲政國家(請注意∶按照這些“革命暴力不能建立民主國家”的反革命論斷,所有民主國家都不是暴力革命建立的,那當然都是和平改良的產物了),請試想一下,你組織一支武裝軍隊向你認定的非暴力建立的民主國家“反撲過去”給我看看,這些國家會不會“瘋狂反撲”來謀殺你這支軍隊!

事實是,不管你是和平漸進還是革命暴力建立的國家,也不管你建成的是民主還是專製國家,對“反撲過來”的暴力都會作出“瘋狂反撲”反應。不管你是和平漸進還是革命暴力建立的國家,你若是為自由民主憲政而建立的,對用民主方法來“奪權”、“推翻”是不會“瘋狂反撲”而是順從地交權的;你建立的若是專製獨裁(尤其是極權)政權或政治勢力,不論對武裝暴力還是對用和平非暴力的民主方法來“奪權”、“推翻”,都必然會“瘋狂反撲”,絕不會屈服交權。反革命家們聰明的地方隻是把政權或政治勢力的某一些劣性、特性(對暴力的來襲都作“瘋狂反撲”)曲解為暴力革命建立政權的獨有特性;從而達到抹黑革命與暴力的目的。這是把一些普適性的規律化為特殊性,把人類所有政權和政治勢力的共有劣性、特性,化作作為革命所專有的特性、劣性,以之來醜化、負麵化、惡劣化革命和暴力。這是反革命論者常用詭辯手段。

反革命套話三∶革命就是非理性

有人說革命暴力是非理性的,所以,“非理性的手段去建立一個理性社會的內在悖論”。

根據甚麽說邏輯規定革命=非理性?

在現實政治操作策略上來說,理性可以界定為∶選擇可行的、代價最小成果最大的變專製製度為民主憲政製度的途徑。

既然“中共專製集團的頑固和凶殘”而且,“在六四事件之後就為我們所知悉”。中共政權是甚麽性質?是極權!六四是甚麽性質的?沒有人會認為六四是革命暴力運動,人們都公認是和平的、體製內的改良運動,但六四事件本身失敗了,而且是徹底地失敗了。就是說在“中共專製(應是極權)集團的頑固和凶殘”麵前,和平的、體製內的改良運動效果等於零。麵對一條完全走不通的死路,在數不盡的走這條死路失敗的經驗教訓下,還要頑固地走這條死路,不但是不理性,還是盲目盲動,是極端反理性。一句話∶對頑固和凶殘的中共極權集團用和平的非暴力的體製內改良手段就是不理性。在鐵一般的和平的非暴力的體製內改良的失敗事實麵前,請問根據甚麽邏輯可以從六四失敗中看到“和平理性非暴力是唯一的道路”?

那麽,革命(包括和平與暴力革命)是不是理性?因為至今為止還沒有出現過對付共產極權的革命(包括和平與暴力革命),所以,不應該武斷它是理性的還是非理性的。我看理性與不理性,成果如何,都可兩看。但是借鑒近二三十年的國外非暴力革命的偉大豐富成果,可預測中國的非暴力革命是理性、可行和有成果的。對極權用改良、革命、和平、暴力手段都是人們的權利。這就是我極力維護人們保持暴力革命權利而又不主張不提倡暴力的理由。

我可以準確無誤地說∶和平的非暴力的體製內改良的失敗事實麵前,還堅持對頑固和凶殘的中共極權集團使用和平的非暴力的體製內改良手段,而且還把它當作是唯一的手段,不但是典型的非理性,還是愚不可及。正確和理性的選擇是∶暴力、和平、漸進、改良並列,都是選項之一;不要把其中任何一條規定為唯一的或不準用的。誰認為哪些是道理就支持哪些理論;誰認為要實踐哪條路綫,自己又能做、應做甚麽工作就盡管去做。這就行了。

用非理性的手段去建立一個理性社會當然是一個不能麵對的內在悖論。但是,問題是現在非理性的是革命(包括和平與暴力革命)還是和平漸進改良?很明顯非理性的是後者。

20100330

(盤點反革命套話∶評盧生《慎言革命》第二篇)
(盧生∶慎言革命http://peacehall.com/news/gb/pubvp/2009/12/20091231120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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