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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一個創世紀的工程計劃——“引渤入疆”甚囂塵上,媒體宣傳,專家論證,似乎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愷钜以一個普通人的良心,以自己多年從事工程設計的實際經驗,從工程可行性以及從玄理上,分別論證了這是一個絕不可造的“禍國殃民”甚至是動搖國本的工程!(見拙文《引海入疆,想把國家財政“忽悠光”嗎?》、《易論“引渤入疆”及定都江西》)
對於愷钜的觀點,曾有人以長城和大運河為例提出質疑。認為長城和大運河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引渤入疆,也是如此。
愷钜無意與人爭一日之長短,但這一問題,似是而非,倒也值得拿出來討論一下。
天地生萬物,而人為萬物之靈,故人可以位於三才之列。
人,頂天立地,上不可違天,下不可逆地。
地,為生存之本,天,為生存之道。
所以,乾卦雲,亢龍有悔。
這是老祖宗留下的古訓。
我們學習《易經》,不是簡單的學習如何起卦解卦,更重要的是要學習《易》之理,起卦解卦之法,可以說法無定法,但萬法歸宗,《易》理永不會變。這就是《易》的不易變易簡易的原則。當你明白了《易》理的根本,隻要據理而斷,愷钜保你百發百中!
明白了人類和大自然的關係,我們再來看長城和大運河工程,就很容易看出問題的症結了。
眾所周知,長城是秦始皇造的一個好大喜功的政績工程。
秦皇掃六合,是何等的豐功偉績,但這創世紀的功勞,也使秦始皇忘乎所以,為抵禦北方遊牧民族的騷擾,他做出了造長城的決定。他這個出發點,也是好的。但是,秦軍在當時所向無敵,為抵禦幾個蚊子的騷擾,傾一國之力,打造一座純金的屋子,有必要嗎?
大家一定記得孟薑女的傳說,這是一個和長城同時流傳下來的淒麗的愛情故事。
通過這個故事,我們知道了在長城底下是大量民工的累累白骨,是無數家庭妻離子散的怨氣,孟薑女一哭而長城倒,充分反映了民間對秦始皇這一政績工程評價。
秦始皇把事情做過頭了,民怨衝天而起,三才不和,“亢龍有悔”,也就免不了二世而亡的悲劇。
造長城,本意是抵禦外族侵略,結果長城起,自身亡,這“功在當代”已經無從談起。
自秦以降,五胡亂華,金人入侵,元兵滅國,最後滿族人奴役了華夏四百年,中國人的奴性,就是在這四百年裏,被滿人壓出來的。所以,真到了緊要關頭,長城的作用,也就如此而已。
所以這“利在千秋”,實在當之有愧!
實際上,長城給我們留下的,是一個教訓!
在說大運河之前,愷钜先問一個問題,中國曆史上,誰是最勤儉的皇帝?
是隋文帝,就是那個有名的隋煬帝的親生父親!
隋文帝打下江山以後,有感於百姓在曆年戰爭中流離失所,勤儉治國,百姓樂業,國庫充盈。他把一個大好的河山交給了隋煬帝。
這隋煬帝也是個有才華的人,立誌改革,做了不少事情,但他也是個急功近利、好大喜功的人,開大運河就是一項典型的政績工程,雖然這對經濟有好處,但也損耗了文帝時代累積下來的物力人力。再加上重建洛陽城等其他的政績工程,搞得國庫空虛,民不聊生,盜賊四起。宇文化及帶領義軍攻入洛陽,敗家子隋煬帝被縊,隋朝滅亡。
長城和大運河至今仍然留在華夏大地上,中國人的祖先為之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作為後人,我們有資格為此而感到自豪!但是,秦始皇和隋煬帝的作為,卻並不值得我們仿效!
人在三才中,“天人合一”,才是正道!
逆天而行,必遭天譴!
秦始皇何等強大,隋王朝何等威勢,誰料想政績工程一起,頃刻覆亡!
政績工程,耗國家之力,樹個人之名。《否》卦雲,“大往小來”,此之謂也!
寫到這裏,愷钜忽然想到了老子提倡的“無為而治”的思想。
“無為而治”,不是叫你無所作為,而是叫那些當縣長當市長,當省長的,不要總是念念不忘為自己樹碑立傳,搞那些政績工程,重要的是要把自己隱身到幕後去,看到路上髒了,要默默地去掃幹淨,看到天要下雨,就先去通一通陰溝,地方上沒有事,才是縣長市長省長的功勞,這才是“無為而治”的真諦。
而現在的父母官,就怕天下太平,沒有事也要生些事出來,實在沒有事,給城市換個名字也好,想方設法要使自己的名字可以寫進史冊。
再比如,轉基因技術,是實驗室裏的科技,通過轉基因搞出來的東西對生態,對人的健康有什麽影響,還是一個未知數,許多地方的父母官卻唯恐落後,爭當科技先鋒,在自己的地盤上種植推廣轉基因作物。在老百姓不知不覺之中,悄悄地把轉基因的食品端上了餐桌。但是,就在最近,美國農場和牧場自由聯盟網站刊發了退休上校胡伯博士給美國農業部的信件,信中透露,在轉基因大豆和玉米中發現普遍的、大量的聚集著一種不知名的病原體生物,能造成農業動物流產和不育,有可能對人類健康造成影響。聯想到前一陣子報道過的山西大老鼠絕跡事件的原因,這個答案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試問,現在的中國還有幾個人可以自信的說,自己沒有吃過轉基因?
再聯想到現在很多的莫名其妙的不孕症,你不感到脊柱子一陣陣發涼嗎?
如果這一傳聞被證實,那麽,我們這些積極推廣轉基因的父母官們,將如何麵對百姓,麵對祖宗,麵對子孫後代?
這種“有為而治”的後果,不僅造就了大量的粗製濫造的“豆腐渣”工程,什麽“樓倒倒”、“樓歪歪”,橋沒造好已經報廢,更是對中華民族對子孫後代的不負責任。
人民的血汗,被一些人隨意的揮霍,用來鑲嵌個人的名聲。
當年的黃河三門峽工程,也是一個政績工程。時至今日,當年的遺留問題,仍然沒有解決。謝朝平一部《大遷徙》,讓壓抑已久的民怨得以公開,戳到了父母官的痛處,於是,就有渭南警方上場演出了一場《捉放曹》的鬧劇。
君不見,舉世聞名的三峽大壩工程開工之時,是何等的熱鬧,人人奮勇向前,唯恐名不見諸報端。三峽大壩落成之日,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生怕自己的名字和三峽發生聯係。變化之快,這才幾年的工夫啊?
愷钜又要說到一句老話,人在做,天在看。
大家都知道,中國的地勢西高東低,故而江河滾滾向東流。
引渤入疆,逆勢而行,這麽大的一個創世紀的工程,毫無疑問,誰做誰就能史冊留名,區別隻在於這留的是英名還是佞名,是流芳百世,還是遺臭萬年!
長城,大運河,前車之鑒,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