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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的黑女人
黑命貴運動讓我恐懼寫這類事情,要避免黑字,用非洲代替。可是,非洲還有白人呢。還是用膚色比較方便。白人,黃人,黑人,我就在這兒直呼,沒人注意到我。
醫生
第一位黑人是一位高級醫生,她到我們實驗室進修,就是在醫院接觸病人累了,到實驗室做實驗,開開心。我認為做實驗是個比較辛苦的差事。一次我讀王丹寫他的獄中生活,說一天都沒有說話人,這是獄中最苦的事情。我心想,那不就是我的每日生活嗎?
可是醫生不這麽認為,醫生都非常喜歡實驗室,覺得是天堂的日子。我也理解他們。我最不喜歡去醫院了,很壓抑。我過去照顧病人,由於我們工作辛苦,就可以做選擇,告訴經理我們拒絕什麽工作內容,我就把去醫院的工作全部拒絕了。我不喜歡醫院的氣氛。
回來說這位高級黑人女醫生,她在我們實驗室工作的時候,辦了婚禮。丈夫是個黑律師。這對兒就是黑人精英了。結婚以後,她在實驗室哭了,是高興的。她告訴我,結婚後,她才有安全感。我現在也不知道什麽是安全感,因為她跟她丈夫已經同居好幾年了。
研究員
她是我們係的高級研究員,生物博士。我一直都認為是她的美貌給她帶來的工作。我第一次見到她,被她的美貌驚豔到,黑珍珠。她有黑色的皮膚,卻是白人五官,加勒比海人。
我們係主任非常喜歡她,才不管她是否有科研成果。一次,我們外出開會,去一個小地方,旅店有限,不得不合住旅店房間。我就與這位黑珍珠住一間屋子。她每天夜裏三點才會回房間,第二天早上九點半開會。她不讓我告訴別人她這麽晚回房間。我知道她一定去了哪位教授的房間。
我估計她平時也這麽生活。人太美,無法安靜,找她的人多。男人坐在她身邊,會感到幸福的,感到生活無限美。她每天隻能睡5小時。後來她咳嗽,查出是肺癌,很快安排了手術,切開,腫瘤太大了,趕緊縫合上。傷口複合後,她就飛回加勒比海了。在她去世的前幾天,我們係主任飛往她加勒比海的家,守在她床邊,直到她去世,享年35歲。
牙醫
她就是我的牙醫,技術挺好的。她勸我拔牙,我不同意,她耐心等著。最後我同意,她為我拔了牙,五分鍾的工作量。
護士
英國缺護士,於是醫院到亞非拉國家招來很多護理人員。她就是從埃塞俄比亞找來的。她是她家第十一個孩子,最小的。一個媽,生了十一個。她是個小美人兒,漂亮衣服也多,可是她缺少床上用品。教會號召大家把家裏多餘的家具和床上用品捐給她。我給了她一個桌子和一套床上用品,就是床單被罩和枕套。桌子是能組裝的,拆卸後容易運輸。那天我把桌子運給她,在我跟別人說話幾分鍾的時間裏,她已經把桌子組裝好放好了,很利索的一個小姑娘。後來她有一個男友,50歲的“老白男”,愣是讓我們教會的人把他們倆拆散了,因為小護士才24歲。
律師
她是我們教會的教友,她丈夫是黑人牙醫。她來自尼日利亞。她母親在尼日利亞有一間律師事務所。她母親去世後,她就回尼日利亞了,把她母親的事務所給接替下來了。她丈夫仍然在英國行醫。所以她每年都要回英國好幾次。
黑玫瑰
黑玫瑰是我認識的黑人中文憑最低的,可能是中學畢業,也許她十幾歲就生孩子了,反正她看上去不到五十歲,已經有孫子了。她很有口才,雖然沒有高等教育,但很有能力。做過店員,護工,經理等。她幹什麽工作都不長,幹幾年就辭職,再找新工作。這說明她有能力找到工作。我是唱歌跟她認識的。她唱低音部,我唱高音部。一次,我有兩周沒見到她,我問:你度假去了嗎?就這麽一個問題,她給我侃了30分鍾。故事如下:
原計劃她兒子帶著孫子要從彼得堡坐火車來劍橋看望她。但是兒子喝酒了,上了火車就迷糊了,熟睡,錯過車站。火車到終點倫敦,他都沒醒過來。他被警察發現,拘留了,罪名是忽視兒童罪。因為他睡著了,他四歲的兒子就沒有人照看。好在這小孩沒有跑開,一直坐在他身邊兒。
警察給黑玫瑰打了電話。她於是坐火車去倫敦領人,繳納贖金。大概幾百英鎊。現在她兒子不許靠近她孫子。這樣,四歲的孫子將由黑玫瑰和她的親家照顧。
蘇蘇:我的生活中沒有黑人,即使在客戶裏,黑人也是非常鮮見。故而沒有跟他們打交道的經曆。但感覺他們一般都很能說,口才好,說話像唱歌似的。問好甘甘。
甘甘:我並沒有住在黑人區,隻是世界精英都集中在這裏,包括非洲精英。所以,人種很雜。
蘇蘇:第二個黑珍珠美人,應了那句話:美人薄命。我一直堅信平衡論,太燦爛了,一般都短暫。
甘甘:非常同意蘇蘇。看看植物界的豔麗,豔麗的大花壽命都不長,因為需要太多給養,養不起。
蘇蘇;第一個醫生:男人竟如婚姻是解決當下的問題,而女人大多數是想解決未來的問題。沒有未來,當然缺乏安全感。
甘甘:我想醫生收入高而穩定,經濟獨立了,還有不安全感嗎?不過找對象確實是難事。問好蘇蘇!對不起,回複晚了,這周就沒時間上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