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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性醜聞主角張鈺回憶錄(組圖)

(2009-03-07 12:12:45) 下一個

  張鈺,作為近期的熱點人物,她和她的錄像帶事件吸引了眾多的眼球,她究竟是怎樣一個女子?

  她是家中倔強的老三,是少年時暗戀一個英俊男孩的單純女生。

  是將自己的童貞獻給一個無賴的天真女孩,是一個漂泊在北京為了自己夢想掙紮的女人。

  本報記者專程赴京做獨家專訪,告訴你一個真實的張鈺。

  童年

  那件美麗的花衣裳

  女人天生都該是公主,隻不過是不同的生活際遇改變了她們。有的人因此飛上高枝,變成了驕傲的鳳凰,也有的人因此零落成泥,變成了受人輕賤的塵土。  

  我的老家在湖北。家裏姐妹四個,我排行老三。有人說,老大憨,老二奸,又蔫又倔是老三。我是家裏的老三,倔強是有的,可我一點也不蔫。因為家裏窮,我從小被父母送到鄉下,8歲以後才接回城裏,因為沒人管製,我的性格潑辣倔強,愛恨分明。

  那時候家裏六口人,全靠爸爸400多元的工資,家境可想而知。家裏的規矩是大姐的衣服穿不上了給二姐,二姐的穿不上了再給我,依此類推。可以說,從記事起,我幾乎沒穿過新衣服。小時候不覺得有什麽,可一天天長大後,我開始羨慕班裏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也開始在意別人輕視的眼光。我不想再穿姐姐剩下來的衣服了。

  有天我跟爸爸一起上街買東西,忽然看見一件衣服。薔薇紅的底色,用銀絲線繡著漂亮的花朵,那衣服在我眼裏實在是太美了,我看著那衣裳再也走不動了。我說,爸爸,你看這衣服好漂亮啊。爸匆忙地掃了一眼說,嗯,三十多塊錢,夠你一個月的生活費了。快走吧。

  我悶悶不樂地回了家。吃飯的時候也沒精打采的。媽媽納悶地說,這丫頭怎麽了,上了趟街就蔫兒了,不是有病了吧?說著來摸我的額頭,我把媽媽的手撥到一邊,早早回屋睡了。

  沒想到,幾天後我真的病了。那天早上上學的時候我就開始發燒咳嗽,可是我沒跟爸媽說,喝了碗粥就到了學校。第二節課的時候,咳嗽加劇,一陣一陣,讓我幾乎背過氣去。就在我剛要舉手向老師請假的時候,早上的稀飯突然從嘴裏噴出來,看著自己和同學滿身的汙物,我幾乎要暈了。

  老師給父母打了電話。爸爸從廠裏請假跑到學校,背著我就往醫院跑。那麽冷的天,爸爸竟跑出了一身的汗。從醫院開了藥,爸爸背我回了家。一會兒爸爸把熬好的藥端到我麵前,我喝了一口,苦得馬上吐了。爸爸安慰我說,乖呀,要吃藥咳嗽才能好,聽話,把藥喝了。我緊閉著嘴搖搖頭。爸爸不吭聲地走了出去。

  天黑了,睡醒的我突然在枕邊發現了一件衣服,我忽地坐起來,抖開衣服,竟是我夢寐以求的那件花衣裳。我光著腳跑到外屋,大叫著,爸,爸,是你給我買的吧?爸說,除了給你還會給誰?趕緊上床,小心凍著了!我回到床上,端起床頭的藥碗一飲而盡。爸後來對媽說,這個三丫頭啊,倔起來真是嚇人!

  初中

  我暗戀的那個男孩子

  上初中了。我突然喜歡上了班裏的一個男孩子。他無疑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成績好、聽話、籃球也打得很棒。最特別的是他的眼睛,那麽大那麽秀氣,低頭的時候,右邊的一綹頭發就耷拉下來,遮住了一隻眼。可以說,跟班裏那些瘋瘋癲癲的男孩子相比,他有一種別人都沒有的潔淨的氣質,最普通的白襯衣和牛仔褲穿到他身上,也馬上有了一種與眾不同的味道。

  我瘋狂地喜歡上了他。我經常在他打球的操場邊、在他放學的自行車庫旁、在他上學回家的路上,遠遠地等著他,看著他從我身邊毫無知覺地走過。

  我貪戀著這種暗戀的感覺,卻沒有勇氣向他表白,因為我跟他根本就是相差太遠的人。我衣著寒酸,成績平平,班裏有的是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我指望什麽讓他注意到我?更何況,因為我的倔強,班主任一點也不喜歡我。我甚至覺得,她對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嫌惡。

  這種感覺在初中畢業的時候得到了證實。畢業前一個月,班主任去縣裏領畢業證,把包忘到了車上。幾天後包找回來了,所有人的畢業證都在,隻有我的,按照那個40多歲女班主任的說法,我的畢業證沒了。我心裏清楚地知道,她是因為討厭我才這樣說的,可我卻找不到回擊的辦法。放學後,別的同學都回家了,我一個人呆在昏暗的教室裏,泣不成聲。我覺得我就像在一個黑暗的穀底,裏麵滿是無法預料的危險和恐懼,卻沒有一個人來幫我。

  父親後來到學校,找了另一位老師,讓我參加了高中入學考試。我進了一所普通高中,我暗戀的那個男孩考進了市裏的重點高中。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我突然萬念俱灰。我知道,這個潔淨的男孩子,從此就要從我的生活裏消失了。我和他,就像兩條曾有過交匯的鐵軌,從此背道而馳,越走越遠。

  很多年後的一天,我回老家,和表妹在一家小飯館吃飯,我忽然又看見了他。他已經是個成熟而英俊的男人了,就坐在我的斜對麵,和另一個人談笑風生。他應該早已成家了吧?說不定都有了可愛的孩子。從他的神情上我可以看出,他過得應該還不錯。

  那天我沒有上去打招呼,隻是遠遠地看著他,像當年在校園的操場邊一樣。我知道他對我幾乎沒有一點的印象。可他,幾乎是我情竇初開時全部的記憶。這麽多年了,我盤點我交往過的男人,我發現隻有他,是不帶任何功利性的,最潔淨的一個。

  第一次

  我把自己給了一個無賴

  高中三年,我的生活突然有了很大的改變。即使不照鏡子,單看周圍男孩子的眼光,我都知道,我已經是個不錯的女孩子了。那段日子,我在市裏最大的報紙上發表文章,代表學校去參加各類演出和演講比賽,一時間,我成了校園的風雲人物。一次校園民歌大賽後,市音樂協會的主席找到我,要收我當徒弟。他說,張鈺,別的人跟我三年就可以出師,而你,隻要一年就可以了。

  因為參加了過多的社會活動,我的成績受到一定影響。高考的時候,我沒有考上大學。高考後的那段日子,因為百無聊賴,我經常跟同學一起出去瘋玩。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認識了一個男人。他是個司機,長的很彪悍。他從看到我的那天就瘋狂地纏上我,我不願意,我說我還太小,父母現在不會同意我交朋友。他說:“好,你不跟我做朋友可以,但你不想你家的玻璃三更半夜被人砸爛吧?你如果是個孝順的女兒,就不該讓你的父母為你擔驚受怕。”他擰住我的臉說,“你不希望他們出什麽事吧?”

  我屈服了,我把自己交給了他。他說,“沒想到你還是個處女,比我老婆好多了。”我震驚了,我說你結婚了?他說,“是啊,我女兒都上幼兒園了。”我啪地一耳光甩到他臉上,我說,你騙了我!我本來以為你是跟我好好談朋友的,你這個騙子,我再不會理你了!

  我不再出去玩了。我把自己關在屋裏,安安靜靜地看書。出去買東西的時候,他在路上攔住我。我說你別浪費時間了,我不會再理你了!他說你不怕我砸你家窗戶?我說不怕!他說你不怕我壞你名聲?我說隨便,你可以讓我的父母不好過,我也可以讓你的女兒不好過,大不了大家都別活了!他愣了一下,估計是沒想到我會這麽說。最後丟下一句,算你狠!灰溜溜地走了。

  飄在北京

  無家可歸的夜晚

  爸爸的單位招工了,我作為五個特招工中的一個,進了單位的賓館。每天站在櫃台後,值班、收銀,日子過得平淡無趣。我跟父母說,這樣一天天拷貝的日子,真的很沒意思。我想出去闖闖。媽說,你瘋了,有這樣穩定的工作,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多好。你以為外麵的錢就那樣好掙啊,你非得在外麵撞個頭破血流才死心!我說,即使頭破血流我也認了。

  我收拾了幾件衣服往車站趕,爸爸攆上了我,塞給我一疊錢,他說:“妞啊,爸知道你是要強的孩子,在外麵真混不下去了就給家打個電話,爸去接你。”

  1997年的春天,我到了北京。下火車的時候是在半夜,我跟著人流走出車站,卻不知道該往哪兒去。我在西客站外麵的花圃上鋪張報紙,湊合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我在報紙上看到一家影視學校招生的廣告,交了2000多元開始在學校上課。第一天上課的時候,跟我坐在一起的是一個新疆的女孩。當得知我還沒有找到住處時,她給我介紹了一處房子。這是一間不到十平方米的地下二層,進去後手機就沒了信號,洗個臉要到很遠的走廊上。即使這樣,我還是租了。我想不管怎樣,得先有個落腳的地方。跟房東商量好每月450元的房租,我交了押金,把自己的東西搬了過來。

  沒想到一個星期後我打開房門,竟又看到了另一個女孩。她說自己是新搬來的,也交了450元房租。我一聽就急了,這麽小的屋子放兩張床,隻剩下了窄窄的一溜兒,連轉身的地方都沒有了。更何況這房子租給了我,怎麽還可以再租給別人?

  我去找房東理論。女房東說,我自己的房子,我想租給誰就租給誰?我說你租給了我,這房子的使用權就歸我了,你怎麽不吭一聲就又安排了一個?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租了!

  她鄙夷地笑一下,你不租就搬走,我又沒請你來,要租房子的多了去了!我說那你把房租和押金退給我!她說是你自己不要住的,我又沒違約,憑什麽要退給你?我說你還講不講理了?!她說我今天就是不退你一分錢,你能把我怎麽樣吧?!我說我一個外地人,能把你這首都人民怎麽樣?不過你也就值這幾百元錢吧?她一下子撲過來,我倆打在了一起。他的老公聞聲趕來拉開我們,最後把我的東西扔到了大街上。

  我臨時寄居在一個同學租來的房子裏,我跟她說,我隻在這裏湊合幾天,找到房子就馬上搬出去。有天我跟她一起去動物園附近找房子,為了安全,我沒有背包,把自己的錢包放在了她的包裏。走到一家商場的時候,我想起化妝品用完了,走進商場選好要買的東西,準備付款的時候,突然發現我錢包裏的錢不見了。那可是我最後的家當啊!我一下子就急了,我說怎麽會丟了?包上沒有劃破的痕跡,要是小偷早就將錢包一起拿走了。她說你什麽意思啊,難道我拿了你的錢?我說我又沒說是你,我隻是納悶這錢丟得好奇怪。

  那天我倆不歡而散。我拿了自己的東西走在大街上,突然很想哭。我用最後幾個硬幣撥通了家裏的電話,我哭著說:“爸爸,我沒有地方去了,我的錢也全丟了!”爸爸著急地說:“你在哪裏,我先給你寄一千塊錢過去,不行就回來吧!”

  錢很快寄到了。我用這錢找了房子安頓下來。當我在小屋的床上躺下來的時候,我對自己說,以後不管多難,我都不能再給家裏打電話訴苦了。我不要爸爸媽媽再替我擔心,也不要再回去過那悶死人的日子。

  娛樂圈

  潛規則下的羔羊

  我從影視學校畢業了,可是沒有人找我拍戲,也沒有人給我一個哪怕是跑龍套的角色。有大半年的時間,我去各種各樣的劇組應聘。我遞上自己的簡曆,向對方介紹自己的特長。可對方隻是漫不經心地接過簡曆,敷衍兩句就沒了下文。我很著急。我想,我來北京上學花了那麽多的錢,就這樣一事無成地回去,也太丟人了。

  我開始接近那些找到戲拍的同學,我請他們吃飯。酒酣耳熱之後,同學說,你沒有關係,接近不了導演,就注定一輩子隻能籍籍無名。女人還能靠什麽,不就是自己的身體麽!你這樣一個聰明的人,還用我教你嗎?哪個成名女星走的不是這條路,這樣的潛規則拿不到桌麵,但每個人心裏都清楚。你真成名了,誰還會說三道四,這樣的代價又算得了什麽?!

  我仔細想想,是啊,一個人要得到什麽,肯定得付出代價。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前有車後有轍,就這樣吧。

  幾天後那個同學打來電話,說她認識一個燈光師,他們劇組正在招人,讓我去試一下。我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地去見了那個燈光師。我請他吃飯,給他紅包。第三次見麵的時候,他說我看你挺誠心的,明天跟我去見導演吧。隻是你怎麽謝我?我看著他喝得紅紅的眼睛,心裏咯噔了一下子,最後我說,你說怎麽謝就怎麽謝吧。

  我躺到了他的床上。燈光暗了的時候,我在黑暗裏睜大了眼睛,我對自己說:寶貝,演出開始了。

  以後的日子,我遊走在各種各樣的導演之間,隻為了謀得一個角色。可我沒想到的是,那些齷齪的男人們,一提起褲子,就什麽都不認了。你打電話給他們的時候,他們會故作驚訝地說,是嗎,我說過這樣的話麽?

  為了保留證據,我開始在床上拍那些在公眾麵前一派正人君子模樣的導演們。有時候他們也過來跟我搶,我說我拍著玩兒呢,他們也就罷了。有的還嘟囔道,你拍吧,拍了你也不敢公布出去。

  可他們沒想到的是,在一次次地欺騙後,我竟真的將這些錄像帶公之於眾了,就在我30歲生日的前幾天。

  公布錄像帶的前一晚,我睡不著覺。我知道自己這樣做,在撕開別人臉皮的時候也等於撕開了自己。可我不後悔,我隻想讓大家看看那幾個所謂的藝術家門,是怎樣地嘴上一套,背地裏一套。他們在家裏,是所謂的好父親和好丈夫,在公眾麵前,是所謂的德藝雙馨的藝術家,可是背地裏,對我這樣一個手無寸鐵的小演員,他們竟如此的心狠手辣、背信棄義。也許真的如他們所說,每個行業都有自己的潛規則,可是即使是潛規則,即使是交易,也應該有公平在裏麵吧?

  我知道這件事公布後,有人在鄙視那些導演的時候也在鄙視我。可是我想說,我們來到這個世上的時候,都是一張白紙,是後來的經曆將我們塗抹得麵目全非。女人天生就是公主,都是嬌貴和需要嗬護的。誰又能比誰高貴多少?一群人主張耶穌砸死那個通奸的女人的時候,耶穌對圍觀的人說,如果你們中哪個人是無罪的,你們就用石頭來砸她吧。現在我想說,如果你們哪個人是真正白璧無瑕的,那麽你們就來罵我吧。

  有人說我是個勇敢的人,不,我隻想說,我隻是執拗而已。我就像那個打官司的小人物秋菊,隻想要回屬於我自己的那份公道。不管官司打到哪裏,哪怕是中央,我,都不會後退。

  記者手記

  禮拜五的北京,晴朗而寒冷,呼呼的大風揚起了地上的落葉和塵沙。

  下午3點,張鈺出現在約好的咖啡廳。與照片上相比,麵前的她,略顯清瘦和倦怠。

  她說她剛接受了一個電視媒體的采訪,麵對鏡頭,她大罵那個善於在電視上拍武俠爛片的大導演,她說,大家看你的那些電視,就像喝別人嘴裏流出來的口水一樣沒有味道。別以為你做的那些爛事大家都不知道,也別在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小心連皮帶肉地把自己的臉皮揭下來。

  麵對情緒激動的張鈺,我想起了前段時間看到的一則新聞。一個女人在澡堂被人搶了金項鏈,情急之下,她光著身子追到了大街上。如果娛樂圈像張鈺形容得那樣,那麽她隻不過是第一個衝出澡堂的人而已。張鈺無疑是勇敢的,也不缺乏智慧和天賦,她與那些大明星的真正區別也許就在於她們是同一兩個導演有染,而她,是同無數個導演有染。她放低了自己的底線,一個人自己輕賤自己的時候,別人真的很難把你當做一個公主。

  她說,我就像那個秋菊,隻想討回一個說法和公道。我想在娛樂圈掀起一場革命,替那些跟我一樣被潛規則迫害的姐妹們討回一個公道。

  她會如願以償嗎?讓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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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鈺向紀檢部門舉報13名導演有性交易

“我的幾起案子在法院都敗訴了,所以我決定通過舉報方式來控告那些無德導演。”昨天下午,女演員張鈺趕到位於東城區府右胡同附近的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信訪室接待室,遞交了一份控告信——上麵列數了13位導演的“性交易”行徑。接待室相關人員告訴張鈺,她控告導演並不屬於該中心的職權範圍,所以無法受理。 

-原因:多起案件敗訴轉而舉報 

昨天13時30分,記者在北京電影製片廠門口見到了張鈺,她戴著方形大墨鏡,身穿黑色條紋裙子,似乎不願意引起旁人的注意。這時的張鈺對自己此行還持保密態度。“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麵對記者詢問她的去處,她不願多說。 

隨後,記者跟隨她來到東城區府右胡同附近,在一座紅色大鐵門旁停下腳步。“我就是要到這裏直接控告那些無良導演。”記者注意到,鐵門上的牌子寫著“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信訪室接待室”。 

“我的幾起案子在法院都敗訴了,我覺得再起訴那些導演也很難獲勝。”張鈺告訴記者,這是她選擇舉報方式來解決問題的原因。在狀告黃健中、於敏、張紀中三名導演侵犯名譽權終審敗訴後,張鈺拿出錄音和錄像證據,以揭露娛樂圈“性交易”的黑幕。“我說過要狀告那些導演,現在我隻能通過舉報來兌現自己對公眾的承諾。”張鈺說,她隻能以自己一點點的努力推動娛樂圈的淨化,解救受到“性交易”影響的女演員們。 

2006年11月14日張鈺揭娛樂圈“潛規則”,出示錄像帶等證據

-現場:排隊一小時遞材料 

在現場,記者看到大約有二三十人在排隊等候。“看來我們也要排隊了。”張鈺先跑到路對麵的律師事務所裏谘詢。“我要去舉報一些導演。”張鈺直言不諱地說。“中央紀委處理的是黨員、官員的違法違紀行為。”這位律師說。“我不知道那些導演是不是黨員。”張鈺抱怨說。“那你隻能去試試。” 

離開律所,張鈺沒有放棄,仍然加入了來訪人員的隊列。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輪到張鈺遞交材料。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仔細翻閱了她的材料,然後和藹地告訴張鈺,舉報導演不屬於中央紀委信訪室的管理範圍。“工作人員給我指了很多其他的‘路’,我會按照他們的建議一一嚐試。”張鈺說,她甚至會向公安機關反映這些導演涉嫌“猥褻婦女”。

“我和她不熟”
 

昨天晚上,記者與“控告信”上的一位李姓導演取得聯係。聽到記者說“張鈺舉報了你”,李導演說:“我不認識這個人。”“她在控告信中提到你。”記者說。李導演想了想說:“我和她見過麵,但並不熟。”關於對張鈺舉報的看法,李導演說,他並不清楚此事,也不好說什麽。 

之後,記者又聯係上“控告信”中提到的另一名高姓導演。記者詢問:“張鈺向有關部門舉報了你,你怎麽看?”“我不知道這件事。”高導演說,以後不要再打這個電話。“您認識張鈺嗎?”記者追問。“咣當”一聲,高導演掛斷了電話。


張鈺公布的性愛錄像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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