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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情色魔鬼:凶狠惡毒 罪行累累的女納粹

(2009-01-02 17:57:57) 下一個

伊爾瑪·格蕾澤——酷好殺害美女

  伊爾瑪·格蕾澤,生於1923年,1945年被美國占領當局組織的軍事法庭判處死刑時,隻有22歲。她並非出身名門,卻以小小年紀就成了一名狂熱的納粹黨徒。她所學專業是護士,卻選擇了集中營女看守的行當。憑著虐待、折磨、殺害猶太女囚的異乎尋常的熱情,她十八九歲時就獲得了令眾多女看守羨慕不已的鐵十字勳章,在20歲之前又被破格晉升為女囚集中營的看守長。從相貌上看,她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美女,不僅她所任職的拉芬斯布呂克、奧斯維辛、貝爾森三個集中營的男女看守這樣評價,就連被她毒刑拷打的女囚,也眾口一詞地承認這一點。但若從心靈上看,她所具備的無疑是蛇蠍一般的心腸,就是在以凶狠成性的納粹女看守當中,也是相當突出的。她出言粗鄙,姑娘本不該說的淫穢話語常常脫口而出;她放蕩成癖,先是在男性看守中物色過幾個小白臉,以後相當長時間內同風度翩翩的門格爾醫生作了露水夫妻;以後發現門氏用情不專,甚至同猶太、茨岡女囚私通,她氣得要命,同他一刀兩斷。最終,她追隨粗壯如牛的比克瑙男囚營長官克拉莫來到貝爾森集中營,成了他的情婦。

  但是,這些劣跡並不構成罪行。她之所以被推上斷頭台,還在於她極其殘酷地殺害了成百上千的女囚。在比克瑙分營的女囚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美女見到門格爾可以起死回生;美女見到格蕾澤,卻要出生人死。確實有不少這樣的事例:出於好色,門格爾把不少美貌的猶太女囚,從毒氣室前拉到自己的診室,使她們至少是暫時逃離了死亡;而更多的猶太女囚,僅僅因為自己的美貌,被嫉妒成性的格蕾澤無端殺害c據傳,門格爾和格蕾澤斷絕露水夫妻關係的重要原因之一就在於讓一個絕色猶太女因是生還是死的分歧上。那是1943年秋天的一個下午。門格爾照例在執行“挑選”的公務,3000多名剛剛走下火車的荷蘭猶太人挨個從他麵前走過,並按照他的手勢分別走到左邊或者右邊。忽然,一個身材高挑、留著棕紅色披肩長發的姑娘,猛然一下於跪在門格爾麵前,抱住他的皮靴,苦苦哀求道:“救救我吧,仁慈的醫生,我才23歲呀”。門格爾低頭一看,不禁心花怒放,他感覺今日總算找到了“傾城傾國”一詞的真實寫照。這個姑娘,粗看很像自己曾經朝思慕想的黨衛軍女醫生赫爾塔·歐勃霍澤;細看起來,卻比後者更年輕,更白嫩,一雙大眼睛也更加深邃動人,乳房則更加高聳豐滿……在眾人麵前,他不得不壓抑一下滿腔的欲火,用力將她拉起來,和顏悅色而又莊重地說:“放心吧,姑娘,你一定會得到一個乘心如意的工作”。“真的嗎,醫生?”姑娘還是有些不放心。‘當然,我門格爾醫生向來一言九鼎。等我一把這些人安排好,馬上帶你去報到。

  現在,你先站在我身後等一等“。他用力握了握姑娘的手,”隻管放心,我是絕對可以信賴的“。這一幕,被十幾米開外的格蕾澤看得一清二楚,她頓時醋意大發,一個箭步奔了過去。她的從天而降,使門格爾不僅大吃一驚。他深深知道,格蕾澤對其他美女的嫉妒簡直到了病態的地步。一旦發現集中營裏出現了跟自己相差不多甚至勝似自己的美貌女囚,她就要歇斯底裏大發作,千方百計地把她們折磨死。想到這裏,他本能地感到,他的好事要吹。”格蕾澤,你好呀。好幾天沒見了……“。”好個屁,你心裏還有我,今晚上等著金屋藏嬌吧“。話鋒一轉,她衝著那個心魂甫定的猶太姑娘吼起來:”好一個美女,居然連醫生也要勾引。今天老娘叫你舒服個夠。“說著,一個箭步躥到姑娘麵前,掄圓了皮鞭向她的臉上猛抽,姑娘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大條紫痕。門格爾連忙上來勸解:”她哪裏得罪了你,我罰她關刑罰室還不行“。”哼,你能罰她,鬼才會相信,八成罰她進了你的被窩“。門格爾一陣臉熱,”你說話得有點分寸嗎,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當著那麽多囚犯……“”老娘今天豁出不要臉了,非要她的命不行。看哪個猶太女人、茨岡女人還敢勾引德國醫生。“她怒火萬丈,一把推開門格爾,揮舞皮鞭向姑娘臉上不停地抽來抽去。沒有多一會,姑娘的臉已經腫成一個紫茄子,血珠不停地往下滴。格蕾澤的火並沒有消去,鞭子倒是停下來了,一個更惡毒的念頭又映人腦海。”來人,把她的上衣扒下來。“兩個女看守立刻跑過來,迅速地執行命令。”你這對大奶子也不能留下,省得你又去找那些不要臉的德國男人賣弄風騷。 “她用手一指姑娘的胸部,吩咐那兩個女看守,“給我使勁地抽,什麽時候我叫你們停,你們才能住手。”女看守上下揚鞭,很快招致姑娘聲嘶力竭的哭嚎。不知抽打的時間持續了多久,但見姑娘的胸部血肉模糊,兩隻高聳的乳房早已不知去向。“住手吧,怎麽樣,小姐,今天夜裏去敲門格爾醫生的房門吧,你知道你現在有多麽美。快去拿鏡子給她照一照。哈哈……”格蕾澤覺得總算出了滿腹的怒氣。“滾吧,看你也沒有幾天蹦頭了”。“不行”,格蕾澤心中暗想,“門格爾是個挺高明的醫生,他會不會給她治愈呢?”想到這裏,格蕾澤不禁打了寒戰,“這太可怕了,看來斬草還得除根。”她向剛剛緩緩離去的姑娘大喊一聲,“你回來,猶太*子,事情還沒完。”“我要叫你徹底死了這條心”,“現在躺在地上,兩條腿*開。”姑娘使勁瞪了她一眼,極不情願地落實她的指令。“你他媽快一點”,格蕾澤上來又是一腳,把被折磨得混身虛軟的姑娘踢倒在地。姑娘的兩條腿剛剛分開,格蕾澤端起手槍對著她的陰部就是三槍。血呼呼地浸紅姑娘的褲子,她尖叫了一聲,再也不動了。

  不僅俊俏的女子會被格蕾澤無端害死,即使長相一般但擁有一雙豐滿的乳房的囚犯,也會被格蕾澤視做大逆不道而狠下毒手,千方百計把她們的這個優勢毀掉。有時,她親自動手,把女國的乳房抽爛;有時,她把這個任務交給女看守;有時,她還會請來一個綽號叫“神鞭”的黨衛軍惡棍。他的絕技是在幾米之外,用一根極長的牛鞭,把女國的奶頭抽斷;而且迄今為止保持百發百中的記錄。在比克瑙分營,至少五六十個女國的乳房被她無情地毀掉,而且其中大多數人仍沒有逃脫被殺死的命運。

  懷孕的女因也是格蕾澤打擊的重點,她的邏輯是:說不定這個猶太娘們會生出一個長大後比我還美的小崽子。她一旦發現某個女囚有懷孕的跡象,馬上就打發她進毒氣室;有時還要朝孕婦的腹部一陣猛踢,直到把她踢得流產或者被折磨死。

  至於挑選出已不適合勞動的女囚進毒氣室這個主要業務,格蕾澤反倒不是很熱心,因為那些衰老、於瘦、拖兒帶女的女囚,無論哪一個也不會在相貌上對她構成威脅。她不止一次把這項工作交給對此津津樂道的女營副看守長哈斯女士。但是,有一點她決不含糊,那就是,無論哈斯準備把多少名女囚送進毒氣室,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簽字表示同意。

  直到被押上貝爾森集中營審判案的被告席,格蕾澤才領會到驚恐和憂愁的滋味。她曾經大喊冤枉,因為所有一切的罪行都是按上峰的指令執行的,她作為一個小女子怎能抗命不遵;她也曾效法那個曾被她鄙夷不屑的猶太姑娘的做法,在死神降臨之前自報“我才22歲呀”的妙齡,企圖引起人們的憐憫;她也曾破釜沉舟,悄悄地拉著一個英國老法官的衣袖,用不流利的英語說,我願意當你的女仆,伺候你一輩子,包括陪你上床。但是,所有這一切都無濟於事。甚至連強調應用德國的法律對納粹戰犯進行定罪和量刑的英國法官,也認為格蕾澤十惡不赦。那位上了年紀的法官,望著格蕾澤如花似玉的美貌,未嚐沒有一絲心動。然而,按照哪一國的法律,格蕾澤的罪惡都隻能判處死刑。他萬般無奈地對格蕾澤說:“姑娘,我實在無法幫助你,你的罪孽實在太大了。在你心中,到底還有沒有上帝呀?”

  薇拉·莎爾弗誇特——為虎作倀,害命取樂

  從她被人們親呢地稱做“維羅尼卡”(意即“小薇拉”)時起,左鄰右舍就不約而同地喜歡上了這個漂亮出眾的小姑娘。不過,由於父母過分的溺愛,她長大後變得相當自私,薄情寡義。那一年大學畢業,她最要好的一個女友邀她見見自己的男友。她一見到那位英俊的、卡爾斯魯厄工業大學的研究生,就為他的相貌與才華所傾倒。第二天,她就給自己的“心上人‘(其實是別人的”心上人“)寄去一封毫不掩飾地袒露自己愛情的信。而且,自此一發不可收拾,隔三差五地給那位英俊少年寫情書,而絲毫不考慮女友的利益。她如此厚顏無恥地充當第三者,導致了女友同她絕交。後來,她也得到了心儀已久的白馬王子。他是一位律師,耶拿大學的高材生;相貌比起前女友的那一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況且,小夥子很是體貼人,對薇拉關照得無微不至。但是,1933年1月以後,薇拉的丈夫開始運交華蓋,因為他是猶太人。起初,薇拉認為,這可能同歐洲各國早就存在的排猶運動一樣,鬧上一陣就會緩和下來。孰料,自1938年門月以來,猶太人的命運每況愈下,就連同猶太人結婚的雅利安婦女的日子也是日益艱難。這一天,醫院院長滿臉嚴肅地對她宣布:莎爾弗誇特女士,鑒於你是猶太人的妻子,不能晉升為主治醫生。這是上級的規定,抱歉。聰明、能於又極富上進心的薇拉頓時如同五雷貫頂,痛哭失聲。不過,她不是憎恨納粹製度,而是憎恨自己的丈夫,是他拖累了自己。從此,她不再為他做飯,也很少同他談話,後來幹脆回了娘家。T—4行動開始不久,薇拉就獲知到其中的奧秘。

  她假意帶著患有輕微精神病的小姑去看病。眼看著醫生把小姑送進”淋浴室“消滅掉,她心裏感到出了一口惡氣。1943年1月,4000多名同猶太男子結婚的日耳曼婦女,為了保護自己的丈夫免遭進集中營的厄運,勇敢地在柏林的大街上,舉行了聲勢浩大的抗議示威,迫使希特勒放回了她們的丈夫。與此同時,薇拉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卻冷漠無情地宣布同猶太丈夫離婚,聽任他被關進集中營。然而,由於有人誣告她暗中接濟猶太人,她還是被開除公職,並送進拉芬斯布呂克集中營進行”思想改造“。作為日耳曼人,她在集中營的生活條件比其他民族的女國優越得多,勞動也輕得多,她和所有的德國女囚一樣,可以保留長發,每天有充分的水供她洗浴和洗衣服,24小時內可以隨時去廁所,不從事累活、髒活,幹活可以戴上手套,來月經即可免於出工,餐餐都可以吃到肉食或香腸……非日耳曼女囚簡直羨慕死了,但薇拉還是感覺不可容忍,無法承受。她提出要去當營*,因為幹這個行當就完全擺脫了體力勞動,吃穿也會加倍地改善。可是女舍長沒等她說完,就給了她一個耳光,並大罵她無恥;因為在那裏,甚至立功受獎的非猶太人卡波,都有權獲得性服務。最後,她想到了告密。此後,她隨時留意女囚們的一言一行,稍微沾邊的,她便悄悄地密報給看守長,並且添油加醋。這些被告密的女囚,不是遭到公開鞭答,就是被送進刑罰室。於是,她受到看守長多蘿塞亞·賓茲的賞識。”莎爾弗誇特女士“,看守長第一次稱呼她的姓氏,而不是喊她第36508號囚犯,”看來你的思想大有轉變,為了表示對你的獎勵,我決定調你去青年集中營衛生所當護士。如果你工作稱職,我還要進一步重用你。“薇拉千恩萬謝,當天就上任去了。 上班的第一天,黨衛軍護士長瑪賽爾吩咐她,去給那三個猶太母狗靜脈注射,隨後兩手*腰,冷眼看她如何操作。注射後也就是過了五六分鍾,那三個猶太婦女很快摔倒在地,嘴角。鼻孔、眼睛都淌出鮮血,幾聲急促的呼吸後,全部斷了氣。薇拉沒有露出任何驚恐的神色,她用力踢了踢屍體,冷冷地說,’你們早就該死了。”此時,瑪賽爾女士發話了:“看來你還有點種族覺悟。你這裏的病人基本上都是猶太人。頭疼腦熱的,還可以給她們一點藥;病情嚴重的,你就送她們回老家。喏,這個灰色紙盒裏麵的針劑,就是你剛才用過的催命靈丹。哈哈,今後你要是幹得出色,我就發給你黨衛軍的製服;到那時,你的待遇就同我們一樣了。”薇拉聽完這番訓示,樂得心花怒放:這可真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既可以受到重視,提高待遇;又能合理合法地殺死猶太人,解自己心中鬱悶多年的惡氣。她連忙向護士長深深鞠躬,表示一定照她的指示辦理。沒多久,薇拉又進一步展示了她的種族覺悟:一天旁晚,230名斯洛伐克猶太婦女被送到診所附近的一個臨時性帳篷中。薇拉發現她們絕大多數是老太太、女孩、孕婦和殘疾婦女,知道她們屬於沒有生存價值的生命,一個大膽的設想在頭腦中迅速生成。

  一經請示,瑪賽爾女士連連點頭,稱讚道:“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次日清晨,薇拉和幾個黨衛軍護士來到帳篷中:“營裏現在正流行霍亂,為了你們的健康,長官命令我們給你們發預防藥,請盡快服用。”說著命令她們10人一組,排隊到診所去服藥。當薇拉把一包包摻上氰化鉀的粉末發到每個女囚手裏,並看著她們口服下去後,她得意地笑了。隻有多半天工夫,230名猶太婦女的屍體,已經出現在送往焚屍場的路上。薇拉的心計沒有白費,瑪賽爾已確信薇拉是一個可以信賴的同夥,她成了診所的負責人,甚至黨衛軍女護士希勒也要聽她調遣。她也有了決定猶太婦女生死的大權,現在該淋漓盡致地運用了。從這天起,患病猶太婦女的死亡率更高了。對於來診病的猶太女囚,除去極少數身高馬大、步履強健的少女,薇拉大都把她們帶到注射室。她親自從灰色紙盒內取出針劑,監視幾個女囚護士給她們注射;有時覺得女囚護士手腳太不利索,就奪過注射器,自己給猶太人女囚打針。有一次,一個比較年輕的女囚,經過注射後,居然倒地後沒有很快死去,而是喊叫起來,罵薇拉一夥是殺人犯。薇拉急了,硬是把一塊抹布塞進她嘴裏,使她窒息而死。工作得時間越長,薇拉也就越像一個黨衛軍劊子手。這大,她接待了一對前來就診的猶太母女。薇拉感覺那位少女體質尚佳,就給了她一些藥,打發她趕快走,留下老太太單獨收拾。不料少女已經聽到不少集中營醫院秘密地注射殺人的傳聞,又當過醫務人員,非要問清母親的病情,並且要陪著母親接受治療。

  這樣一以來,老太太也從注射室裏走出來,不肯接受注射了。“簡直是沒有王法了”,薇拉大吼起來。她喊來兩名黨衛軍士兵,把少女毒打一頓後按在地板上,勒她的脖子,迫使她張開嘴,然後把一瓶貼著骷髏標記的毒液全部灌了進去。看著少女不再喘氣,薇拉又轉向由於悲憤而不能走動的母親,“現在該打針了吧,老太婆”,說著她把老人連拖帶搡地拉進注射室。“給她點顏色看看,往心髒部位紮”,她氣呼呼地拿過一個針頭超長的注射器,猛地一下子紮了進去。“劊子手”,老太大喊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那幾個女囚護士,看著藏拉的殘忍行徑,都驚呆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一傳十,十傳百,聞知薇拉如此殘暴,猶太女囚們於是鮮少光臨醫院。薇拉自有她的辦法,她模仿著希特勞斯基、歐勃霍澤、容塔克、霍夫曼等納粹醫生、護士的做法,到女四們的囚舍裏麵尋找目標,並由黨衛軍士兵押送到診所進行死亡注射。在兩年左右的時間,經薇拉親手殺害或由她監督著被殺害的猶太女囚,竟超過500人。她對猶太人橫加報複的願望總算實現了。正當瑪賽爾女士將晉升薇拉·莎爾夫誇特為黨衛軍下士的報告呈送上峰之時,蘇聯紅軍解放了拉芬斯布呂克集中營。來不及逃走的薇拉,被憤怒的女因打得鼻青臉腫,若非蘇軍官兵苦苦相勸,為的是將來審判她,她當時就會見閻王。許多女因對她的憎惡,甚至已經超過對瑪賽爾的憎惡。

  隻是當薇拉出現在漢堡審判納粹戰犯法庭的被告席上的時候,她才反複強調自己的女囚身份,強調自己是猶太人的妻子,為的是讓法官承認她的受害者身份。然而,沒有一個女囚給她做證,承認她是被迫擔任護士的普通女囚;相反,人們接連不斷地控訴她的一件件令人發指的罪行,證明她並非什麽受害者,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納粹戰犯,同穿製服的黨衛軍罪犯並無二致;並一致要求將她處以死刑。法庭經過認真調查取證,接受了眾多受害者的強烈要求:1946年,在波蘭舉行的瑪伊達奈克集中營審判案中,薇拉和愛爾薩·埃利希作為該案的第三號主犯被法庭宣判了死刑,並在不久以後執行絞決,終年不滿35歲。不少當年瑪伊達奈克集中營幸存的囚犯,聞此消息笑逐言開,紛紛端起滿杯的香擯酒開懷暢飲;並且奔走相告,歡慶上帝懲罰了那個戴著美女麵具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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