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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法特的三位戀人(圖)

(2008-05-09 16:25:22) 下一個




1996年,阿拉法特(右)、夫人蘇哈(右二)及他們的女兒紮赫娃在加沙合影。


  阿拉伯方格頭巾,墨綠色的軍便裝,九死一生的經曆,使阿拉法特給人威武傲岸的印象。另一方麵,阿拉法特的俠骨中總是激蕩著柔情。

  黎巴嫩小姐:刻骨銘心

  阿拉法特早年有兩次不成功的戀愛。之後在上世紀70年代,阿拉法特和娜達·亞斯魯開始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阿拉法特說她是他一生中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娜達曾當選黎巴嫩小姐,身材修長苗條,眼睛有著像綠鬆石一樣美麗的顏色。這位家庭富足的阿拉伯女性,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於貝魯特的一所大學,遇到阿拉法特時雖然已30多歲,但仍風韻超群活力十足。

  1970年,娜達的丈夫在一次事故中喪生,娜達和阿拉法特似乎天生注定應該在一起,一同享受快樂也迎接悲傷。阿拉法特暫時結束了在阿拉伯世界的周遊列國生活,在貝魯特與娜達住在一起。但好景不長,1975年黎巴嫩內戰爆發,由於娜達和交戰的雙方都有深厚的友誼,她承擔起了斡旋的重任,為雙方平息戰爭而奔波操勞。一天,娜達剛出家門就被暗殺,凶手的目標其實是阿拉法特。娜達的死讓阿拉法特痛不欲生。

  西班牙記者:相愛又分手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阿拉法特遇到西班牙著名記者伊沙貝爾·皮薩諾。皮薩諾曾采訪過古巴領導人卡斯特羅、伊拉克前總統薩達姆等人。

  皮薩諾幾經周折到達突尼斯,她趕到阿拉法特住所時已到了午飯時間,阿拉法特邀她共進午餐。采訪前她準備了40個問題,但阿拉法特用不著她提問,不論是國際形勢、以巴衝突還是個人嗜好,都滔滔不絕,令她大感意外。此後,兩人墜入愛河,阿拉法特告訴皮薩諾說她像娜達。然而因為兩人事業心都極強,跨國情緣最終無果。

  暮年婚姻:聚少離多

  1988年,已入花甲之年的阿拉法特結識了美麗的姑娘蘇哈。蘇哈的父親是一位大銀行家,母親是一位頗有名氣的新聞工作者,創辦了巴勒斯坦通訊社。1989年阿拉法特訪問法國,蘇哈負責禮賓接待工作。這位金發披肩聰明可愛的姑娘給阿拉法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短短的幾天交往他們已經難舍難分。1991年金秋,62歲的阿拉法特與比自己小34歲的蘇哈舉行了婚禮。

  他們的婚姻保密了很久。因蘇哈年輕漂亮,招來很多求婚者,有的還通過阿拉法特提親,這麽多人找到自己向自己的妻子求婚,令阿拉法特很尷尬。兩人的婚姻很久後才公開。1995年,蘇哈生下女兒紮赫娃。因巴以形勢複雜,出於安全考慮,蘇哈帶著女兒四處轉移,最終選擇在巴黎定居。

  阿翁三次向我求婚

  西班牙女記者伊莎貝爾·皮薩諾在《我所熟知的人的故事》中講述了她和阿拉法特的故事。

  “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突尼斯,1991年3月。我們麵對麵坐著,在沉默中靜靜地對視。阿拉法特的目光比任何語言的河流都更為清澈、更有說服力。

  我打破了沉默。“總統先生,我還要在突尼斯待多久?”“永遠待在這裏。”

  “這可比較長。如果我堅持,那我的‘永遠’就是永遠了。”我回答說。

  他站了起來,慢慢走近我。“對我來說也一樣……”他用一個吻結束了這句話。

  盡管當時已是淩晨3點,但他的呼吸仍像年輕人一樣清新,仿佛我們相互擁抱著走過了一段很長的路程。

  “你願意和我結婚嗎?”他問。“這是承諾還是威脅?”我開玩笑地問,“這已經是您一周來第三次向我求婚了,您要當心我會接受啊!”他笑了。“你為什麽要與一個沒有祖國的糟老頭子結婚?”我並起手指,用一個意大利式略帶粗俗的表情作為回答。他又笑了。

  為了我的眼淚

  2002年5月11日,我再次見到了阿拉法特。我們再一次麵對麵坐著。

  看到他還活著,我非常激動,禁不住流下了淚水。在他的官邸中有一個小診所,有氧氣設備等醫療設施,屋頂因為以色列的轟炸而向下塌陷,非常危險。但阿拉法特仍坐在那裏,很虛弱,消瘦了很多。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但眼睛道出了一切。淚水使我無法說話,阿拉法特的眼睛也是濕潤的。

  離開他的官邸後,他的秘書打電話給我說,因為這次會麵,阿拉法特一直在哭泣。他的一名工作人員給我送來了他的禮物:一盒麵巾紙和一張卡片,上麵寫道“為了你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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