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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職業打手調查

(2008-02-08 10:23:36) 下一個
他們是一股正在悄然孳生的黑惡勢力。他們三五成群,手持砍刀鐵棍,出手凶狠,突然襲擊目標,然後迅速撤離。他們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他們賴以生存的手段隻有一個——打架。

打手衝進手術室砍殺仇家

9月4日上午,西安市公安局碑林分局在西安市第一醫院門前召開“8·29”歹徒持刀醫院砍人惡性案件公開處理大會,涉嫌故意傷害、聚眾擾亂社會秩序的王磊、李偉超、高鵬、韓新昭、師紅紅、陳衛民等9名犯罪嫌疑人被依法刑事拘留。

“這幫人可真狠呀!追殺到醫院裏來了,連上了手術台都不放過。”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但一位當晚上班的醫生至今回想起來仍有些心有餘悸,“就跟電影中的古惑仔一模一樣!”可這不是電影,是血淋淋的現實。

事情發生在8月28日。當晚9點左右,無業青年王磊和幾名朋友在西安市南大街某娛樂城正玩得起勁,因喝酒與朱某、陳某等人發生摩擦,並由起初的言語衝突發展到了鬥毆。8月29日零時許,王磊帶著十幾人在距該娛樂城不遠處將朱某砍傷。淩晨2時左右,渾身多處被砍傷的朱某在陳某、張某陪同下到西安市第一醫院急診科接受治療,當醫護人員在簡單處理完傷口後將他送進手術室進行縫合時,王磊再次帶著十幾個打手手持砍刀闖入該院,將陳某、張某砍傷,並砸爛手術室玻璃門,砸毀手術室部分醫療設施。一名女護士當場被血腥的場麵嚇暈。一陣狂亂的砍殺之後,雙方人員都逃離現場,但醫院監控錄像記錄下了當時的凶殘場麵。

案發後,碑林公安分局局長王建明、副局長王毅剛親自督戰,抽調刑警大隊、南大街派出所40餘名警力組成專案組全力展開案件偵破。

9月3日淩晨,專案組得知其中幾名嫌疑人在西安東桃園村一帶出沒時,立即抽調100餘名警力對該村展開了地毯式搜捕。淩晨3時,嫌疑人李偉超(男,16歲,城固人,無業)被抓獲。在隨後的搜捕過程中,嫌疑人王磊(男,21歲,禮泉人,無業)、陳衛民(男,25歲,商洛人,無業)、師紅紅(23歲,城固人,無業)以及蔡剛輝、樊小猛、王某(女)等相繼被抓獲。據記者了解,以上嫌疑人被抓獲時,多數人身上帶著砍刀,其中李偉超隨身攜帶兩把砍刀和一把匕首。

警方開展專項打擊行動

“這是一群心狠手辣的職業打手。”

一名參與辦案的警官向記者介紹說,“他們隨身攜帶凶器,性格暴戾,對社會危害極大。”此前,當該案尚未破獲時,西安市公安局環城西路派出所副所長胥宏斌就曾擔擾地對媒體說:“近幾年在一些大中城市,專門有一些人受雇於人,隻要給錢,讓打誰就打誰,形成了一個打手群體,而且越演越烈。”胥宏斌的擔心並非杞人憂天。今年6月以來,西安已發生數起雇凶鬥毆案。

6月18日,西安市雁塔區牟家村某工地舉行開工儀式,十多名村民因賠償金未能達成一致等問題上前阻攔。此時,有三四十輛小車開來,150多名陌生男子穿著白色短袖、一隻手戴著白手套,手持一米多長的洋鎬把對村民行凶。他們見物就砸,見人就打……村民告訴記者:“那夥人可凶了,誰敢下到工地就打誰,誰敢說話就打誰。更可恨的是,行凶者還將傷者和昏迷者抬出工地扔到附近的田裏。”49歲的高某說:“現在回想起來我仍感到後怕。”他的右脛骨呈開放粉碎性骨折,是受傷的14名村民之一。

7月7日,西安高新醫院門口發生一起群體性鬥毆事件。被毆打者黃曉東稱,他79歲的父親黃秉禮因患輕度帕金森綜合征住進西安高新醫院,6月26日晚上,醫院突然告知他的父親失蹤,並稱他們在院內多次進行地毯式搜索,病人絕對不在醫院。由於老人是在住院期間離奇丟失,其家屬曾多次向西安高新醫院求助,卻遭到院方不負責任地對待。院長劉建軍多次表示病人絕不在醫院,稱老人係自己走出醫院丟失的。而一個多星期後,醫院通知他說,在醫院五樓樓頂發現了他父親的屍體。7月7日,家屬再次到醫院交涉,並在醫院外擺放花圈,懸掛橫幅。當日14:40左右,從醫院衝出50—60個保安和身份不明者,每人手中均帶有一尺多長的砍刀、棍棒、或匕首(用報紙包著),專門對身穿喪服、手無寸鐵的家屬們下手,造成多人重傷。

8月2日晚,在陝西安達建設工程有限公司的辦公室裏,來自四川的彭欽全等13名民工正在就工資問題與該公司董事長呼永平交涉。突然,30多名手持鋼管、鋼筋的小夥子衝進辦公室,不分青紅皂白對著農民工就開始抽打,造成農民工六人受傷,兩人傷勢較重。抽打十幾分鍾後,這群人迅速散去,待大家回過神來時,董事長呼永平也不知去向。據悉,該公司拖欠農民工工資累計約80萬,長達一年多,涉及農民工150人。

與此同時,一場公安機關針對這批“歪、惡勢力”的專項行動也隨即展開。西安市雁塔區委常委、政法委書記朱選定更是在一個公開場合痛批雇凶鬥毆案的危害性:“……有的雇請殺手,行凶報複;有的糾集打手,強攬工程;有的為泄私憤,封門堵路……特別是那些策劃組織、出錢雇請社會閑雜人員尋釁滋事、行凶打人的幕後老板,不抓就不足以平民憤,不捕就不足以穩民心。”但打擊活動開展得沒有那麽順利。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警官稱:“這些打手一般都有後台,社會關係網比較複雜。我參加辦了一個類似的案件,說情的人比打手還多,給我們辦案帶來了更大的困難。”

據介紹,在西安近期發生的多起群體性鬥毆事件中,大部分案件的凶手及幕後策劃者無法確認。“他們都是單線聯係,樹狀結構,組織者往往不在現場露麵,而且很難取證。”胥宏斌說。一位民警則無奈地說:“即使接到報警到了現場,我們更多的時候隻能采取驅散的方法。這些打手一般都是威懾對方,在沒有動手打之前,我們沒有辦法拘捕他們。但我們一走,他們可能又很快地聚集到一起。”

“打手集團”初具黑幫傾向

打手群體並非隻出現在西安這一個城市,正如胥宏斌所說,在一些大中城市,職業打手們都很有市場,有的甚至已經出現了黑幫的團體化傾向。

今年5月,哈爾濱市公安機關曾一舉殲滅一個專門以替人尋仇為手段,以贏利為目的,具有一定組織的“職業打手”犯罪集團。今年2月6日下午4點多,哈爾濱市所轄的尚誌市無業人員劉瑞(化名)、劉輝(化名)行至尚誌鎮新聞街廣播電視局辦公樓門前時,突然竄出六七名不明身份的人,他們手持砍刀、片刀、鐵棍等凶器,不由分說,上前對二人一頓狂殺亂砍,劉瑞的右腳被砍斷,雙腿、雙手多處開放外傷;劉輝頭部被打成粉碎性顱骨凹陷開放骨折。而後歹徒跳上一輛紅色麵包車逃離現場。劉瑞、劉輝經醫院搶救脫離生命危險。此案發生後,在尚誌市掀起軒然大波。犯罪嫌疑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無視法律,公然持械行凶,手段如此凶殘,在社會上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為盡快破獲此案,尚誌市刑偵大隊立即開展調查走訪工作。

很快獲知,劉瑞係無業人員,近來因其設賭局抽紅與很多人產生過矛盾。尚誌警方迅速將曾參與賭博的十幾人傳來訊問,賭博人員供稱,一個叫薑化忠的人也多次在自家組織聚眾賭博,薑化忠按每次6%從中抽取利潤,2月4日薑化忠接到劉瑞的電話,二人在電話裏發生爭吵,薑化忠很生氣,曾揚言說:我拿一萬塊錢廢了他。另據了解,薑化忠在案發前後同哈爾濱市一有劣跡人員劉德軍接觸頻繁。經調查還得知,薑化忠在案發前一天曾安排6個人在尚誌鎮“在水一方”洗浴住宿,費用由薑化忠支付。此6人乘坐一輛紅色麵包車,與現場犯罪嫌疑人所乘麵包車特征相符。因此專案組決定圍繞薑化忠開展偵查。

為了盡快破獲此案,防止薑化忠外逃,專案組果斷決定,立即對薑化忠實施抓捕,但此時的薑化忠已去向不明,經查,發現薑化忠已逃往甘肅省蘭州市。專案組立即派人趕赴蘭州。3月16日,剛剛下飛機的偵查員在蘭州警方的大力配合下,將正在網吧同妻子聊天的薑化忠抓獲。隨後警方又立即對劉德軍進行傳喚,劉德軍交待了薑化忠指使他糾集趙波、樸永勝、樸永光、任士雷、張楠、聶鵬等七人為薑化忠報仇,當街追砍劉瑞、劉輝的全部犯罪事實。在強有力的證據麵前,七名犯罪嫌疑人對受薑化忠指使,砍傷、打傷被害人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同時,還交代了10餘起係列暴力傷害案和私藏槍支案。就在哈爾濱的職業打手犯罪集團覆滅不久,杭州的一個“打手幫”也成為警方的打擊重點。

據警方介紹,這個“打手幫”裏大部分的打手年紀在16歲到23歲左右,大多來自嘉興、溫嶺、衢州等市的鄉村,在杭州都沒有固定職業。今年6月27日淩晨1時,“打手幫”製造了震驚杭州的範家新苑持刀砍人案。因為幾句口角,“打手幫”成員阿偉就鐵了心要教訓“不把我放在眼裏”的趙長龍。他叫來“光頭”、“小虎”、“嘉興佬”,四個人的手裏都拿著30厘米長的砍刀,直衝趙長龍所在的台球房。因為是在小區內,當時有上百名小區居民目睹了行凶過程。四個人在眾目睽睽下,揮刀追砍數百米後,將趙長龍撲倒在地,緊接著,砍刀如雪片般落在趙長龍的頭部、背部和四肢上。命保住了,但事情還沒有完。還在住院的趙長龍又被“打手幫”纏住。阿偉托人傳話:以前是場誤會,要給趙長龍開桌“壓驚宴”,其實是想威逼趙長龍到派出所銷案,並離開杭州。7月10日下午3時許,壓驚宴在刀茅巷一家小飯店舉行。民警看準機會收網,一舉抓獲4名“打手幫”成員。7月20日,又在溫嶺的一家網吧內抓獲在逃的阿偉。

截至警方破案,共查清杭州“打手幫”犯下的聚眾鬥毆、尋釁滋事、敲詐勒索、暴力插手他人糾紛等,共計28起案件。

職業打手的“市場行情”

西安市公安局環城西路派出所副所長胥宏斌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說,通過已破獲的幾起案件,警方已經摸到了打手的底細,這些打手根據幹的事情不同已經形成了一個“市場行情”,“隻要到現場的人,都可以得到報酬,不動手的情況下,一般最少50元,大多數為100元。隻要動手打人,每出動一次每人可獲200元—500元的現金。而負責聯絡的‘小頭目’少則會得到1000元,多則兩三千元。”“在我辦理的一個雇凶鬥毆案中,被拘捕的七人中有兩人是體校學生。”西安市公安局蓮湖分局民警楊國良介紹說。據供詞顯示,當天參與事件的學生有5名。“實際數量遠遠不止這些。”西安有兩所體育類院校。據知情者透露,學生被叫去打架是常事。“這些年輕人思想很簡單,以為隻是去湊個熱鬧,不考慮後果,其實這已是犯罪行為。”楊國良所說的案件今年8月初剛剛由西安市蓮湖區人民法院審理結束,法院以尋釁滋事罪分別判處孫育良等五人九個月至一年的有期徒刑。

判決書稱,2004年11月19日,孫育良叫來數人到海納汽配市場找前一天與其哥發生糾紛的王某算賬,並指示同夥關閉市場大門,致使該市場秩序嚴重混亂。“總共來了200多人,汽配市場六個大門全被他們堵上了,他們坐的出租車導致環城西路交通癱瘓一個多小時。”當時出警的環城西路派出所副所長胥宏斌說,“最後我們向分局領導報告後,分局調集了附近幾個派出所的50多位民警才將局麵控製住,抓獲了23名涉嫌滋事者。”記者了解到,有許多打手因為相互之間不認識,每次出場之前都會有統一的標誌,大多數是一隻手戴上白手套,在西安高新醫院發生的鬥毆事件中,行凶者每人手腕上都纏有醫用白膠布。知情人士透露,這些打手們大多相互不認識,隻是靠一些大小“頭目”之間平時有聯絡,雇傭的成員大多來自不同城市的不同地方。他們平常混跡於社會,租居在民宅或招待所甚至上檔次的酒店內,專門幫人打架或者是討債。行動中,他們根據“雇主”的要求,嚇唬、威脅或者行凶,將對方打傷甚至致死。

一位警官透露說:“此類事件似乎已形成了一個遊戲規則。有較為統一的價位,有一幫中間人,被抓住的打手也有統一的供詞,或者不說是誰讓他來的,或者隨便編一個名字,住址電話都不知道,問他打架沒有,他就說他在旁邊看,問誰打人了,說看不清。”據警方介紹,除一些學生參與此事外,一些體工隊的隊員也參與此事,尤其是一些退役的武術隊員。

四川中江人黎澤兵就是由一名散打冠軍淪為職業打手的。黎澤兵35歲,長得矮小結實,雙臂上有許多刀疤。他14歲輟學,後拜師學習散打,16歲獲得成都市散打冠軍,17歲獲得重慶市散打冠軍。從18歲開始,他到緬甸當雇傭軍,為當地毒梟武裝押送海洛因。前幾年,黎澤兵回到老家中江結婚生子,並拿賣命錢做起了生意。後來生意虧了,他開始一蹶不振,還離了婚。因為他以一身武藝聞名,被一些老板雇傭當打手,陳兵便是雇傭他的老板之一。

今年4月12日下午2時,金堂縣三江路一家按摩院的小姐楊楊嘴角上突然長出一個膿瘡,於是到附近的趙鎮社區醫療站看病。醫生診斷說,她可能是患上了性病。楊楊覺得醫生在故意取笑她,便將此事告訴了按摩院的老板陳兵。陳兵於是召集張帝俊、黎澤兵、範小軍等社會閑雜人員前往醫療站,以楊楊“不幹了,要離開”為由,找醫生“理論”,並要其賠償2000元“損失費”。當雙方爭執時,趙鎮派出所的民警及時趕到,將雙方帶到派出所進行了調解。哪知,陳兵認為這事鬧到了派出所,讓他很沒麵子,當天晚上7時許又帶領張帝俊、黎澤兵和範小軍等人氣勢洶洶地闖進醫療站。醫療站當時隻有值班的何武一人。他手持鋼管擋在門口。黎澤兵操起一根棍子,將他逼到牆角,然後用砍刀朝他的大腿、臀部等處連砍5刀。何武被送到醫院後,因傷勢過重死亡。而黎澤兵用砍刀從其肛門捅入,刺破其腹腔的一刀,是最致命的一刀。目前包括黎澤兵在內的涉案人員全部被警方抓獲。

杭州破獲的“打手幫”案件則顯示:絕大多數打手沒有高中畢業證書,甚至有些連初中都沒念完就混跡社會,且這夥惡勢力成員通常都有前科——三分之二的打手在進行相應的犯罪行為之前,在派出所都有犯罪行為的記錄。據當地警方描述,網吧成為打手們的據點。他們常常幾十人包下天城路一家網吧的一層。而聚眾鬥毆、尋釁滋事甚至敲詐勒索總發生在網吧或住處附近。隻要一人接到打架“業務”,喊一聲暗號:“有事了”,十幾人便同時下線,回租住地拿了械鬥的工具往外衝。尤其是成群結隊的時候,更感覺人多勢眾,氣焰囂張。

根據打手們交代,“澳門廣場”、“金碧輝煌”、“SOS”等杭州各大娛樂場所都有他們的足跡,最遠趕到上海參與鬥毆。由於沒有一技之長,“打手幫”成員完全靠打架“謀生”,從而成為一些別用有心的人的利用工具。今年4月初,在臨平開賭場生意的王某找上“打手幫”請求幫忙,說他和別人合夥開了賭場,現在合夥人想獨吞。“打手幫”成員“光頭”帶著40餘人拿著砍刀到場助威,嚇退了合夥人。王某當即給40餘人每人100元外加一包香煙。記者在采訪中還發現:“打手幫”成員們往往與地下三陪小姐組成畸形的、臨時的“家庭”。有少數案子就是因小姐出台的“工資”糾紛引發的鬥毆案件。

要將打手群體消滅在萌芽階段

由於各類雇凶案件越演越烈,造成的影響也十分惡劣,各地警方都紛紛加大了打擊力度。許多城市都成立了由當地政府負責人牽頭的協調小組,負責解決人員、經費和深挖、打擊“保護傘”等問題,聯合公、檢、法、司等部門參加,統一執法尺度;在人員保障上,一些公安機關還擠出部分編製,組建專業打擊隊伍;落實配套資金,並對案件偵破有功人員進行專項獎勵;積極籌建維持穩定專向經費,以不斷保障打擊工作的需要。中國人民公安大學趙可教授在接受記者采訪時顯得憂心忡忡:“從目前各地公安機關告破的案件來看,一些職業打手群體已經具有了黑社會組織的雛形,在它的發展初期,一定要加大打擊力度,把它對社會的危害降到最低。”

北京大學法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張美英強調說:“之所以會出現職業打手這個群體,也是和這些人員的出路問題有關,比如有的是體校退役後沒事幹,擅長的就是打架,師兄師弟一幫人,搞不好就會走上歧途。打手市場之所以能形成,是因為他們有很大的生存空間。其實前些年已經存在這種狀況,一般會采取調解的方式,現在為什麽這種簡單的暴力方式越來越多,說明社會的疏通渠道還不是很暢通。法律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張美英分析說:“國外的一些國家,打手都經過嚴格的訓練,因此成為危害社會的一個比較成熟的‘市場’。而國內尚不存在這樣的市場,現在被雇傭的打手還多是社會青年。因此我們要千方百計把這種現象消滅在萌芽狀態。”中國問題學專家、北京理工大學教授胡星鬥則稱:“舊時代,一些官司不是有理就能贏。於是會出現一些刺客,用暴力手段、恐怖手段去解決一些問題。這些不公開的暴力手段延伸到現代社會就是雇凶殺人、恐怖主義。這種情況延續下去是非常可怕的,政府在這方麵打擊的力度應該更大些,比如加強立法、更為有效地打擊此類犯罪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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