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02-12-6
在網上看到有些神童,8,9歲就會手淫了,不得不佩服,所以用神童相稱。俺這方麵開竅晚,直到11歲的時候才“染上”手淫,虛度了兩三年的時光。其實這也多虧文化大革命,砸爛了學校,沒課可上,才得以跟狐群狗友們學而習之,深嚐不止。不然真不知還要空等多少歲月,弄不好白白白了少年頭。
那時不知道還有這麽嚴肅,堂皇的學名。我們隻管它叫做擼管,或者土其名曰叫“咣雄”。等到後來認識了淫這個字,真是渾身暴起雞皮疙瘩,看著它就惡心。橫著水四濺,豎著水縱流,頭重腳輕,哭不是哭,笑不是笑,一幅邪像,惡氣重重。什麽淫亂,淫穢,淫蕩,全是最肮髒的東西。手淫者,用手來幹淫穢的事也,多肮髒啊!可擼管對我們來說,是和舒服,過癮,滿足聯係在一起的,是進入仙境的途徑,那麽美妙,美好,美… 怎麽能扯到那個字上。所以我們從來不用這個詞。再者,也太不口語化了,你能在見了你的夥伴後對他說,走,手淫去?
女孩子大概都記得第一次來潮,第一次破瓜的經曆。男孩子則會記得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精液,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裏,第一次插進去,第一次……,等等的第一次。而第一次精液的出現,可能是夢遺,流在褲衩或被窩裏,更多的大概是用手擼出來的吧。不知道別人,我的第一次就是擼出來的。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精液,震撼是非常大的。遠遠大於長陰毛,長胡子。
第一次擼管的情景還記憶猶新,就象發生在昨天。
我們這幫孩子(九,十歲到十三,四歲)裏有個小子因為臉白就賺了個外號叫白腚幫。雖然白腚幫年齡算較大的,但沒脾氣,誰都可以拿他找樂。那天我們一起到河裏去洗澡,脫了衣服後,大家看到這小子不但臉白,身上白,就連雞巴卵子也是白的,甚至白裏透紅,是粉紅色的。這自然惹起了大家的興趣,鐵蛋趁其不防在他雞巴上打了一巴掌,白腚幫的雞巴就嗵嗵嗵地長了起來。這下大家來了勁,幾個人把他按倒在沙灘上,撥弄起他的雞巴來。鬧著鬧著不知怎的,大家都撥弄起自己的雞巴來,隨即不約而同地有節奏地擼了起來。鐵蛋肉頭等幾個歲數較大的漸漸麵色潮紅,呼吸加粗,挺腰弓背,象是進入佳境,不由自主了。不一會鐵蛋嗷嗷怪叫著噴出一股股白裏發黃的粘液,眼神茫茫地說“真舒服啊!”。緊接著肉頭也射了,好像很是滿足,癱軟地躺在沙灘上。口齒不清地喃喃道,這就是擼管,這就是雄水。白腚幫則一直在一旁慘叫。這家夥是包莖,包皮開口小,龜頭出不來,勃起的陰莖總是被不夠長的包皮緊緊地勒在裏麵。剛才瞎鬧時又弄進了沙子,雞巴一脹,沙子出不來,在裏麵硌著,不動都疼,何況他還擼。但大家都把注意放在了射精的這幾個人身上,沒人理會他,也不知最後他是怎麽了當收場的。
從那以後,大家就都知道擼管舒服,就經常聚集在一起擼。破房子裏,牆外樹叢中,到處找沒人的地方擼。能咣出雄的就成了大家羨慕的對象。鐵蛋肉頭很是耀武揚威,展揚了好一陣子。幾個歲數小的也跟著瞎擼,雖然很努力,總是沒個結果,無緣體會那份舒服。
俺第一次“舒服”時,並沒有什麽白東西出來,隻有一滴透明的液體,比尿粘稠一點。但那瞬間的感覺是好像有大泡尿要衝出來一樣,會陰處的肌肉好像帶動了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有節奏地抽搐著,就像過電痙攣。靈魂也都被攫了起來,帶入不知什麽仙境,飄飄然,心曠神怡。即便那高潮消失之後好長時間,靈魂好像還處於出竅狀態,令人昏昏然,好像還在爪哇國裏,十分滿足,樂不思蜀。那舒服所帶來的快感是無法描述形容的,所以這管是拚了命也要擼的。 後來就有白東西流出來了。看著自己噴出來的白色粘稠的液體,心裏很激動,很自豪。嗬,這就是書上說的精液,大家叫做雄水的東西!瞬間感到自己是男子漢了,可以讓女人生孩子了。再後來那東西簡直就是噴發出來,並且量也越來越大,越來越粘稠。十四歲時,精液量已經達到巔峰,每天少則一兩次,多則四五次,記得有次一天射了六次。一天不射,就不再是白的液體了,而變成黃色的膠凍了。以後雖然年齡長大了,胡子陰毛長密了,但一直沒注意到精液量有什麽增長。前些日子在網上看到有人說男人一生所射精液,有滿滿一澡盆,我是深信不疑的。
整天射來射去,也真正理解了為什麽它的學名叫“射”精,覺得真的很形象。心想造這詞的人肯定比造手淫那個詞的人語文考試得分高。射,就像大炮把炮彈射出去一樣,雄偉,雄壯,雄… 當然了,擼管,咣雄也很自然,親切。
那時狐群狗友經常幾個人站一排,大家一起擼管,比賽看誰射得最遠。雖然俺起步較晚,但慢慢地後來居上,從一名新兵鍛煉成了一員老將。雖然歲數不算大,但後來幾乎每次都是俺射得最遠。他們不服,說大概是因為俺個頭高的緣故。後來拿小繩一量,咱那長度直徑,還有卵兒的尺寸,都是第一,他們不得不服。其實,要射得遠,除了要有充足的精液,旺盛的性欲,還要有一定的技巧(可惜沒法親手傳給兒子,這絕技眼瞅著要絕跡了)。不管怎麽說,俺從此得了個外號:衝子,也叫了一陣榴彈炮。
從那以後,大家的外號也從大頭的長相過渡到了小頭的特征,起了新的。鐵蛋那玩藝是彎的就改叫月牙,肉頭的包皮寬鬆得象沒有一樣,就叫鬆皮。其他還有臭黑(那裏黑的出奇,擼下包皮之後,總是有汙垢,其臭無比),丫頭(毛色發黃),杏核(別人說它小,他自己說硬,兩全其美),等等不一而足。最絕的還是那白腚幫:辣子雞。因為他的包皮擼不下來,總是把個雞巴憋得通紅。由於皮白的緣故,看上去血紅血紅的,象紅辣椒一樣。每次他都痛苦萬狀,疼得嗷嗷叫。大家都不明白他為何還來湊熱鬧,是來找樂還是自找苦吃。終於有一次,他擼過火了,包皮卡到冠狀溝裏,上不去下不來。雞巴腫了起來,龜頭憋的黑紫。他不能站立行走,甚至不能穿褲子。就是光著坐著,也疼痛難當,可嚇壞了我們這一幫打炮的。最後不得不驚動了他爸爸,到醫院裏開了刀。弄得好幾個家長知道了,不少人挨了打。據說在那白白的“白腚”上許久都可看見一個紅紅的大巴掌印子。不知咋的,沒有禍及到我。但從那以後,大家作鳥獸散,好自為之,再也不聚眾擼管了。
二.
不聚眾不一定就意味著不單幹。我相信狐群狗友們並沒有改邪歸正,隻不過由兵團列陣轉入地下單兵作戰罷了。我就一天也沒停止過。
隨著頻繁的擼管這一原始的性活動,逐漸產生了朦朧的,無具體概念的性意識。看女人也和以前就不一樣了,對女人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 在家裏就很明顯,對姐姐媽媽也有了回避羞愧恥辱不好意思的感覺和表現。從前看她們,雖有性別的區別,但沒有性的概念。她們都是親人,在她們麵前時從來都沒有什麽避諱的。好多事好多話都自然而然地做過說過問過,自己從來也沒想過別的,也絲毫沒有羞恥之心。她們也從來沒有當過什麽大事。我記得搬到平房後,開始我在西屋的小床上睡。如果媽媽或大姐在這屋的大床上睡,我經常會,尤其是早上,鑽到她們的被窩裏。有時還摸她們的胸脯。記得我最喜歡摸媽媽的肚皮。她們從來沒有當回事,嚴肅地反對過(第一次大姐不讓,我卻冤的要哭。說媽媽在時都讓,我想媽媽。她就讓步了)。有次她們在談論給誰誰誰介紹對象,我大概問了許多傻話,把她們逗得哈哈大笑。還有次她們在說結婚的事,媽媽說男女要互相喜歡才結婚,我就說那我長大了就和二姐結婚。她們笑得肚子疼。我才明白了一家人是不能結婚的。
大家慢慢會看到我這人是一色魔,嚐到甜頭後,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弄。但媽媽姐姐,她們是親人,這點我的概念很深,近於神聖。我是從來沒有一點非分之想的,過線舉動的。如果有人想看(直係)亂倫的事,對不起,這裏沒有,請就此打住,移足別處。
後來一天早上,媽媽還沒起床,看見我已醒了,在旁邊小床的被窩裏睜著眼看她,就說過來吧。平常我會迫不及待地鑽過去的,但那天我卻感到了不好意思,我說不。媽媽的臉上出現了很奇怪的表情。起來穿衣時也不像往常了,遮遮掩掩的,好像怕我看見什麽。這個“不”大概標誌著我性的啟蒙。從此告別了無邪的童年,再也沒和媽媽姐姐有過肌膚上的親近。不幾天,媽媽就讓我搬到外屋去睡了。
外屋就是那三間房的中間一間,左右各有一間都叫裏屋,或者叫東屋,西屋。這外屋是廚房,餐廳,客廳,大家寫作業的地方,反正是家裏的公共場所。家具多空間小,人來人往也從來不清靜。雖然挺亂,我還是挺高興,因為晚上在被窩裏可以隨便擼管了。但不久媽媽也走了,西屋空著,我就又搬了回去,一個人住。有時大姐來爸媽的大床上睡。後來因敏子老來,大姐就幹脆搬進來睡了,直到媽媽回來。
那時是整天地擼管,一有空就擼的。擼得的雞巴酸疼,頭暈眼花,但還是不過癮。陰毛漸漸長了出來,陰莖也越長越大,有時自己看著都害怕。逐漸對女人的身體也產生了興趣,女人的身體各部都突然好看起來,尤其想知道女人那裏到底長的什麽樣。雖然不知多少次偷偷翻看過媽媽的婦產科書籍,甚至臨摹過裏麵的不太清楚的繪圖,但從來還沒親眼見過真實的女人的那裏。越得不到就越想,越想就越急。
踏破鐵鞋無尋出,得來全不費功夫。一次很偶然的機會,在茅房裏看到了一個女人黑黑的陰毛和白白的屁股。從此頻繁進出,迷戀了茅房多年。
說起來,這也要感謝文化大革命。沒有文化大革命,老爹就不會遭貶,全家就不會搬到平房去,也就不會每天去用公共茅房,大概永遠也不會發現這茅房裏的秘密。
那時那裏的營房是沒有上下水道的。搬入平房後,就不得不用五十米之外的公共廁所。那時的茅房都是半露天的,男女相連,中間隔一道牆。牆下有一個通道,是讓尿流通的。一般是由女的那邊流到男的這邊然後流到男廁所外的一個大尿池子裏。如果在通道這邊口上稍微堵塞,尿便會積存,從而形成鏡子的效應,通過反射可以看到那一麵的情景。這一發現對我來說比那時原子彈爆炸,衛星上天意義還大。是女人進入我的性生活的起點,對我以後性意識的發展影響極大。
那天在茅房裏撒尿,忽然聽到女廁所那邊嘩啦嘩啦地紙響。一下子被完全吸引了,不知那邊在幹什麽。腦瓜裏飛快地想象著,急得真是要跳牆。四處巡視,也沒個解決處。猴急之中卻無意發現了這麵鏡子。真是老天有眼。隻見那女人已經提起褲子在大腿上,停在那裏好像在檢查什麽東西,卻讓俺大開了眼界。雪白的屁股,支支蓬蓬,濃密黝黑的毛毛,差點兒噎死了俺這個剛開始長毛,整天擼雞巴的青頭小子。不一會兒,她就穿好褲子出去了。俺趕快跟出去,發現她是我一個女同學佳佳的媽媽,很漂亮,都認識的。
這是我有性意識後第一次見到女人的長著陰毛的陰部和屁股。那天也不知開了多少炮,那幅美麗的圖畫就深深的烙入了一個12歲的小公牛的腦子裏。那個媽媽,也成了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每次開炮都是以她為假想敵的。
三.
從那以後,茅房就成了俺的樂園。一有空,就往茅房跑。家庭作業,家務活,總是早早做完,騰出時間去幹俺的正事。人小鬼大,也不在學校裏和家門口蹲,怕熟人看出來。後來知道這叫不吃窩邊草,兔子兵法上有。
當時家住部隊大院。這大院很大,家屬院過去,營房前麵除了總部大樓,還有醫院,護士學校,通訊兵學校,文工團,簡直是女人的天下。所有平房,和相當多的樓房都沒有廁所,她們總要出來上公共廁所,所以有的是女人好看。不久我就摸清了每一個角落裏的茅房(我把它們叫做碉堡),把它們清晰地標在心裏那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野戰圖上。就像一個好的指揮官,我對每一座碉堡的構造,視野,火力了如指掌。
就這麽整天在茅房裏練蹲功,聞臭味,但也看到了各種各樣的女人。屁股大腿有白淨肥胖細膩的,也有不太白淨肥胖細膩的;陰毛則有濃黑茂密的,也有淡黃稀疏的。以及上述各種的種種組合。雖然蹲在那裏又髒又累又熏的慌,但感覺還是很值得的。不管到哪個茅房去,都是先檢查一下通道,捧一把土或砂子,把鏡子做好,然後在外麵等著。哪天要是猴急,隻要有個女的,俺就跟進去。有時不太急,就等一個漂亮的女人。時間長了,就知道哪個女人好看,因為她喜歡站起來檢查那裏;哪個女人不好看,多是好速戰速決,提起褲子就走的那種。也掌握了什麽時候是最佳時辰,人又不多,還絡繹不絕。有時一天也看不到什麽好景致,沮喪的要命,但更加強了第二日繼續蹲的欲望。有時會大飽眼福,就會心身舒坦,覺得所有的麻煩都值得了。
在護校的一角落有一個碉堡與眾不同。不是男女並排相連,而是背對式的。就是說,是背對背相連,自然沒有鏡子了。剛看到時很失望,沒有鏡子怎麽看?後來發現因為旁邊是護校,去上廁所的女兵很勤很多,就決定再去偵查一下。繞著茅房一觀察,隻見女的那邊朝外,對著一片叢林,牆邊也有樹叢掩護,是很隱蔽的。再仔細打量一下廁所,卻發現牆下卻有一洞,當初砌牆時留出的。從這個洞可以直接從正麵看到裏麵蹲著的人。這一發現,那個激動啊,就別提了。也不知心是跳出了喉嚨還根本就不跳了,差點沒讓俺犯了心髒病。
前後左右觀察好來龍去脈,地形地勢,就埋伏起來。一會兒,三個小女兵,大約十七八九歲的樣子,老遠過來,走了進去。俺趕忙鑽過去趴在洞口往裏瞧。哇,一溜擺著三個女人,都褪了褲子張開腿朝俺展示,讓俺盡情地看。令人向往的東西,令人朝思暮想的東西,書裏不知看過多少次,腦子裏不知想過多少次!這回第一次親眼見到了實物,而且是三個!我不知看那一個好,眼光從一個跳到另一個,恨不能都吞到肚裏。這三個各有特色,不盡一樣,真是美極了!有一個從那縫裏拖著一條長長的象精液一樣的東西。怎麽,女人也流精液?另外兩個幹幹淨淨,好漂亮呀!俺直感到熱血湧頭,氣不夠喘的,心口疼痛。不知為什麽,不等她們提褲子,就撒丫子跑了。一連三天心還咚咚亂跳。
四.
有時那些你想要又得不到的東西讓你幻想,期望,想方設法去爭取。得到了以後雖然高興,卻不免有些失望。或者,喪失了繼續的動力。雖然還經常去趴茅房(大概是實在沒別的事可做),時間長了,卻不再覺得那麽新鮮,激動了,就更不再去蹲了。
不過生活總是千姿百色,充滿驚喜的。一天,那個媽媽進去了。她還是俺的第一幻想對象,就跟了進去。幻想著能再撞上好運,看看她的屁股和陰毛。
正在那裏一邊焦躁不安地揉著雞巴一邊等待著,不想她也發現了這鏡子。她往這邊瞧了一會,大概想認出俺是誰。俺也嚇得夠嗆,不敢動彈。假裝著低頭往下看,這樣可以把臉藏在胳膊下偷偷地看她。她好像在想什麽,好長時間沒動靜。後來她卻嘩啦嘩啦地弄起紙響來,還朝這邊晃動揮舞著那紙,好像是要讓我往那裏看。怎麽辦?我心裏咚咚地跳,真想提起褲子逃之夭夭。但好奇心和欲望還是戰勝了害怕。
我抬起頭來,然後裝作被吸引了的樣子轉過頭去。隻見她馬上站了起來,但沒提褲子,從小腿往上都露著。長滿濃密陰毛的陰部,渾圓的大腿和豐膩的屁股都暴露無遺,完全展現在我的眼前。她的手在玩弄著陰毛和撫摸著大腿臀部。她低下頭看看我是不是在看。看到我在看,就轉過身來,正麵對著我。她用手撥開陰毛,扒開那兩片肉,把手指頭伸進去。然後又轉過去朝這邊撅起屁股。如此這般,其間還多次低頭看我。當時我很害怕,她是教導員,頭銜之一就是保衛科長。我以前和狐群狗友一起曾多次被她訓話。父母不在時,她經常到我家來和大姐談這談那。如果她告訴我大姐,我可完蛋了。但我直感到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絕對不可放過,就豁出去了,畢竟是她主動的。也就不再假模假樣地裝了,而幹脆全神貫注地看了起來。她弄了一會兒就提好褲子出去了。俺也好興奮,站起來幾下就把“雄”噴到了三米外的牆上。
我腦袋哄哄,腿肚子軟軟地走出來,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和舒適之中。剛到拐彎處,卻發現她在不遠處站著,好像在等我,臉上似笑非笑。俺早嚇得魂飛膽破,掉頭就跑了。
五.
上回說到第一次看到女人主動弄給俺看,當時非常興奮,噌噌地就把精液噴到了牆上。出來走到拐彎處,卻發現她在那裏好像是等俺,當時做賊心虛,就掉頭一溜煙地跑了。
見到夥伴們一玩起來就把它給忘了。玩到天黑回家時,在家門口正要推門進去,卻見她說著話出來。躲是來不及了,就站一邊,心裏咚咚地跳。俺大姐在送她,說又讓您費心了,她說沒事沒事。看到俺後就在俺胸脯上捅了一下說,好好聽話,別惹麻煩,就走了。
俺低著頭,臉發燒,大概通紅通紅的,心怦怦地跳。但姐姐並沒有生氣的意思,隻是責備沒跟人家打招呼,光傻站著,沒禮貌。我就壯著膽子問,她來幹嘛?原來是姐姐求人家什麽事,人家來告訴都安排好了,和下午在茅房裏的事沒有關係。一顆快跳出口的心總算又落回去了。
雖然危機過去了,但腦子裏總是一遍遍地回想她顯弄身子各部的鏡頭。覺得那陰毛實在燎人。還有那屁股,完整的大屁股,真是太美了!真想一咬上兩口。打炮的時候想這些,不打炮的時候也想。擼管擼得眼冒金星,腿肚子發軟,但好像總也發泄不了。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時間是一輩子裏日子最難熬的時候。
打那以後,人一下好像成熟了許多,再沒興趣蹲在那裏看女人了,也沒欲望去趴廁所偷看了。覺得都是守株待兔傻等,太被動,不刺激,沒意思。在茅房裏的活動也就改變了。不再被動地,焦急地瞪著眼睛等機會了。而是學著那個媽媽的樣子搓揉,搖晃一張紙,經常是鮮豔的彩色的紙,吸引她們的注意力。一旦她發現了,就站起來擼管給她看。
第一次不敢給大人看,就對一個比俺小的一個女孩下了手。記得當時好激動,好緊張,心撲騰撲騰地跳,氣也憋得慌。但一會兒就進入了角色,按部就班地擼了起來。我變換著節奏,飛快地或慢慢地擼著,上下左右抖動著,有時把整個雞巴朝下壓,然後一鬆手,讓它有力地彈起來,打得肚皮啪啪響。翻來覆去地揉弄陰囊,把玩兩顆蛋子兒。雖然剛稀稀疏疏地剛開始長毛,但勃起的陰莖的尺寸已經是夠大的了。有時就蹲下來把頭埋在胳膊裏,從胳膊下麵偷看那邊,隻見那個小姑娘是在瞪大了眼睛聚精會神地看著。俺的那個興奮勁就別提了,似乎發現了擼管的使命和意義。大約玩了二十分鍾,才挺起肚子,把精液噴了出去。聽到那邊也咕咚地咽了一口氣。出來後我藏在一個角落裏偷偷地看,隻見她滿臉通紅地出來,四顧一下,惶惶張張地跑了。
六.
打那以後,俺的性趣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見個女孩就弄她一下。幾次之後,這些女孩象是喂熟了的鴿子,時時刻刻在等待。
廁所前是挺大的一片空場子,好多孩子就在那兒玩。她們也經常在那等。經常是我前腳一進茅房,她們就緊跟而入,真有點迫不及待的樣子。但弄了一段時間以後,對她們就沒了興趣。覺得太容易,沒了刺激。
於是我就把眼光瞄向了大人,不知是受下意識的征服欲的支配還是尋求更大的刺激。一開始還不敢對認識的人弄,就跑到兵營那邊,專門弄給那些不熟的女兵們看。那些女兵都是二十來歲的姑娘,有些外地來進修的歲數能大一些。開始對一些看上去歲數小的弄。她們和那些女孩一樣,都是興趣十足的,極少有在俺還沒結束就離開的。俺再也不在被窩裏或樹叢裏偷著打炮了,心裏想著是要留給她們看。再也沒有以前幹擼幹打時是那種焦急失落,沒著落沒前途的想法了。那時的感覺真是痛快,原來女人都喜歡看我的陰莖,看我玩弄它,自信心和自我感覺非常之高。隨著感覺好了,膽子也就越來越大,開始弄一些歲數比較大的,發現大多數也是非常樂意看的。
一次有個女兵,大約有三十多歲,當然是個幹部,沒見過,可能是來進修的,一直看完俺射精。俺出來後就坐在那樓的入口處假裝在地上劃什麽等著她。因為她個子挺高(當時我一米七三,看上去她比我還要高),腿長長的。穿著一雙很好看的皮鞋(那時很少有人穿皮鞋)。遠處看臉也很漂亮,就想近處看看她到底什麽樣子。在她從俺旁邊經過時,沒想到她開口主動向我問話,家屬嗎?多大啦?聽她那口音是京片子。她很好看,臉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牙白白齊齊的。我盯著她回答說,嗯,十三。可心裏卻說,你用你的手給我擼擼多好啊。她笑眯眯地盯著我看,我感到一股電流從陰部直衝脊梁。兩年後我也是一邊欣賞著她夢幻般迷人的微笑,一邊感受著更強烈,蝕骨般的顫動,不同的是我的雙手緊緊摟抱著她的腰,雞巴插在她的陰道裏抽動著。
打那一刻起,我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就是想找個女人直接問問。他們會說什麽呢?大概她們也都會說好吧。
在大院裏還有點顧忌,就騎車跑到外麵工廠單位裏去轉遊。不遠處有個國綿廠,當然女工很多,所以就成了我經常光顧的地方。那天在廠裏看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工很漂亮,不知怎的看樣子覺得好欺負(從小就有這天賦,一看就知道哪個女人“賢惠”,哪個是母夜叉),就進去給她盡情地表演了一番。她也瞪著大眼盡情地欣賞了一番,我在這邊都能聽見那邊她粗粗的喘氣聲。完了之後俺就在她回廠房的必經之路堵著等她。她在茅房門口剛一出來看到俺就縮了回去,探過幾次頭,但一直沒敢出來。她越害怕,我就越猖狂,心想今個就是她了。幹什麽,其實心裏沒著落。用現在的罪名去靠,大概有一籮筐。耍流氓,猥褻婦女?那時可沒想這麽多,不知道它的厲害,隻是親熱親熱而已。誰知她是怎麽想的,看樣子八成是想看又不好意思。我把這層紙捅破,豈不皆大歡喜。所以就打定主意,非和她麵對麵不可。她那邊時間長了看我根本就沒離開的意思,就不得不硬著頭皮出來,從我身邊過去。路過我時她低著頭,臉蛋兒紅紅的。我就問她,好看嗎,想親手玩玩嗎?她顯得非常地不好意思,好像是她做了什麽難堪丟人的事,原來就紅的臉變成紫的了。我加問一句,叫什麽名字?她低著頭一聲不響地跑了。
七.
女人的羞恥增加了我的色膽,原來女人即愛看,又害怕。害怕什麽,當時並不清楚。反正她們害怕。我就像初生牛犢一樣,什麽叫老虎?咱有蹄子,老虎又什麽可怕的。於是就刷刷刷,蘿卜快了誰還洗泥。一年下來,也不知多少女人欣賞了俺的表演。我的成就感是很大的,有一種助人為樂,為人民服務的崇高感。因為她們都喜歡看,尤其是那些女兵們。
我還發現,經常有人站在可以看到茅房入口處的地方好像在等俺,我一進去,她就馬上跟著進來。有時陸續有幾個人進來,就會搶占好的位置。我就翻著花地玩弄陰莖和陰囊,賣力地從各個角度向她們展示。碰到這樣的女人,在大院裏,我也不去刁難她們,裝作不知道,射精後就走人。她們也以為我不知道被她們看了,咽完氣以後就盼著下回再看。在外麵碰到我,都盯著仔細打量。說句不謙虛的實話,咱不但個高結實,還很帥。那時還不知道性交更舒服,也不懂勾引,也沒有別的想法,不然好戲會更多。
那些歲數大的興趣一點也不小,現在想來,大概是夫妻不在一起的原因吧。也許就是從那時起,才十三歲的俺就培養了這特殊脾性,隻對歲數大的女人有興趣,越大越刺激。那豐滿的體態,和裝摸作樣的神態,怎能不讓人想入非非。而對小姑娘就沒太多的興趣。
八.
雖然沒興趣,但機會來了也不放過她們。
院裏有兩個女孩,大概比俺小一二歲,一個黑瘦,一個白胖。黑的比白的高出好多。她倆整天在一起,上學,玩。當然倆人也一起在茅房裏看過俺擼管。一天她倆老遠看見俺往茅房方向走,就跑過來在後麵跟著。那幾天茅房旁邊的圍牆倒了一段,外麵是野地,沒有房屋和道路,隻有一片叢林,所以很蔽靜。快到茅房時我突然站住,回過身來對著她們。她倆顯然沒想到,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路過我時我說,想看看俺的雞巴?倆人嚇了一跳,也不說話,瞪著眼,呆呆的,兩臉傻樣。我說,想親手摸摸的話就跟俺來,讓你們玩玩。她倆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黑妞居然點了點頭。這完全出乎我的意外,我以為會把她倆嚇住,給她們點難堪罷了。不想倒給自己出了難題。當時隻覺得大丈夫不能說話不算話,在她倆兩個丫頭片子麵前敗下陣來。於是我就抬頭挺胸,義無反顧,象赴刑場似地走向破牆,心裏卻希望她倆怯陣不敢來。出了破牆回頭一看,她倆居然在後麵同樣瀟灑地跟了過來。我隻好找個隱蔽處,硬上弓吧。
她倆倒很聽話,叫在哪站著就在哪站著,叫幹什麽就幹什麽。因為天冷,起先隻把雞巴掏出來。但怎麽也覺得不如意,既不舒服,也不能完全展示我的雄風。我就幹脆把褲子褪下來,露出整個寶貝。她倆低著頭瞪著眼張著嘴喘著粗氣,全神貫注地盯著看。我就開始示範,教她們如何擼法。在我再三鼓勵下,黑妞首先把我雞巴攥了起來。她失聲叫道,好燙。時值冬天,倆人的手冰涼冰涼,淨些黑黑的皴皮裂口子。再看兩人的脖子,耳朵後麵都有一層黑灰。頭發也髒髒的,大概好長時間沒洗澡了。後來才知道,她倆都是跟著爸爸在營房裏,媽媽在外地老家,沒人照管。因為這是第一次讓女人給擼,雖然是女孩,我當然還是非常興奮,髒呀涼呀的都沒覺得掃興。一會兒俺火熱的雞巴和蛋子兒就把她倆的手給暖熱了。我認真地教導她們如何擼,哪裏要用勁,哪裏要柔和,哪裏要捏,哪裏不能捏。她倆也很認真地操練。我很喜歡白妞用雙手攥著擼,那雞巴就象要爆炸一樣。一個人擼時,我就叫另一個揉陰囊,輕輕捏兩個蛋子。俺舒服得兩腿發抖,幾乎站不住,就扶著她倆站著,使勁向前挺著雞巴。那時不知道什麽叫吹簫,不然,肯定會讓她們來個二重奏。
我還象真事似的告訴她們,精液是男人的精華,女人吃了英俊男人的精液就會長漂亮。她倆默默地聽著,肯定信以為真。整個過程,她倆都很聽話,經常是我說什麽,她們就互相看著,黑妞一點頭,白妞也跟著點頭。倆妞學的很快,很塊就初步掌握了擼管要領,真是舒服極了。過了一段時間,俺說要射了。黑妞趕緊捧起雙手去接。我還有點納悶,接它幹嗎?但也沒理會。我一邊讓白妞別停,一麵挺出雞巴盡情地射了起來。因為是白妞攥著擼,她還不太會控製方向,雖然大多數噴到她們身上,地上,黑妞還是接了好多。我拿出手絹給白妞,說把雞巴擦幹淨了。她就很認真地把它擦了個幹幹淨淨。
俺提起褲子問,好玩嗎?她倆一個勁地點頭。白妞把手絹遞過來還我,我說你留著吧,她就趕快把手縮了回去。我說下次想玩的話,去洗洗澡,把手和身上弄幹淨了。她倆又是一陣雞啄米。她倆跟著我往回走,我說別跟的太緊讓人看見,待我過去了你們再走,她們就站住了。我走過那破牆時回頭看了看,她倆還在使勁地聞黑妞捧在手裏的精液。白妞用手指沾了沾,放到舌頭上。黑妞就直接用舌尖舔了一下。
以後又和黑妞白妞玩了幾次,她們後來帶個瓶子,讓我射在裏麵。當時也沒在意為什麽。她們的技藝不斷提高,我也能找個地方坐下或躺下,好生受用了。但好夢不長,不久他們就隨著父親到別處營房去了。說起來也是老爸給拆了台,但也不能怨他,是我也會這麽幹的。因為他們是整我老爸的主謀和主力,老爸一回來,當然要把他們趕走了。
這樣一來,我就又沒了泄火的地方,眼睛又盯著女人的屁股大腿發愣。廁所又成了我經常光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