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次,她來我家,姐姐們都不在,我在做作業。她就在我對麵坐下,有一搭無一搭地問三道四。開始我挺煩,抬頭朝她一看,發現她臉蛋紅紅的,眼神也神神乎乎的。我就好奇地瞪著她。她過來用手摸著我的頭,說:“我早晚要毀在你手裏。”我當時不明白,反而說她神經。她說:“我要是你妹妹就好了”。我說那我就有人可以欺負了,省得整天光被欺負。她說:“你不會欺負我吧?”我覺得摸不著頭緒,就說你煩人,站起來走了。
後來她和二姐一起上護校,兩人還在同一宿舍(同宿舍還有倆人)。她下鋪,二姐上鋪。我經常去找二姐,每次去隻要她在,她都要過來摻合。她的典型動作就是拿手摸我的頭發。我煩的要命,尤其是當著別人。一次二姐不在,她非讓我坐會兒。還坐我身邊,用手給我擦汗。我當時很不自在,覺得她討厭。於是就有點躲著她的意思,盡量少和她見麵。
後來跟劉處長說起此事,她說人家那是喜歡你。心裏好像撲通一下開了竅,再見到敏子,就覺得她楚楚動人,不再煩人了。但劉處長堅決反對和處女有關係,再三警告我不要和敏子有非分之舉。除了眼前的利害關係,她說女人嫁人時是不是處女是很重要的,會決定女人婚後的一生。作為一個男人,要有起碼的德行,在這方麵要負責。她非常瞧不起那些始亂終棄的男人。所以說她堅決反對我和女孩勾搭,甚至交女朋友。奇怪的是,我很聽信劉處長的這一套。因為這一層,雖然有時和敏子玩笑打鬧,卻絕沒有邪心雜念。後來喊她時把敏子去掉,直接叫她姐姐。她反而說,叫我敏子好了。我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但聽信了劉處長的話,不敢造次。
有一天二姐問我和敏子有什麽。我說什麽是什麽,什麽意思?二姐問我喜歡不喜歡敏子,我說喜歡。二姐又問敏子喜歡不喜歡我,我說喜歡。我又反問二姐,難道你不知道?二姐說你們可千萬別超出姐弟情誼,變成男女之間的喜歡。我明白了二姐的意思,笑她神經過敏。二姐說旁觀者清,大姐已經找敏子談了。是敏子跟二姐說的。還說敏子為此在被窩裏哭了一場。我聽了以後愕然,說這簡直是胡鬧,要去找大姐。二姐說我還小,既然不會作假,當然也說不清,就不要再爭執了,以後注意就行了。以後見到敏子,雖然我還裝作不知道,和以前一樣,但敏子卻不再和我親近了。
2005-02-15 16:42:39
不久,敏子就有對象了。男的是個新提拔的年輕幹部,在下邊做營教導員,說是老爹看好提拔的,一表人才,很有前途。聽說還是媽媽做的媒。他來開會時兩人見過麵,好像兩人都挺滿意,挺好的。國慶時敏子還到他那兒去過,要不是她還沒畢業,大概就結婚了。
轉眼就過年了,聽說敏子去了下麵去會那個男的了。年後一天晚上在院裏碰到敏子,帶著棉帽,穿著大衣,棉鞋,一身軍裝。看到我,老遠就站住了。等我看清是她,很吃驚。問她不是去那裏去會那個男的了嗎?她說回來了。她說知道會碰到我。她似乎還有話要說。外麵北風凜凜,雖然我也穿著棉襖,但站在那裏挺冷的。她就說到宿舍裏坐坐吧。她說宿舍裏沒人,那兩個人要過完十五才回來。我倆都知道二姐正在家裏,不會去的。我們就去了她的宿舍。
因為多日沒人氣,屋裏冰冷冰冷的。她讓我坐在她的床上,她拉一把椅子很近地坐在我對麵。她朝著我,眼睛睜得大大的,有點癡情地(那時覺得有點傻傻地)望著我。我看著她,覺得她很好看。但不知說什麽,光傻笑。她站起來,脫掉大衣,就忙著生爐子。同時不停地問我怎樣,學校裏,家裏怎樣。等她忙完,又坐到我對麵。我問她,你呐?她說已經訂婚了,五一就結婚。突然間我好像看到她的眼裏有東西閃亮,我剛說你。。。她就撲過來抱住我的頭,在我臉上,嘴上,眼睛上親了起來。我覺出來她在流淚。我有點吃驚,但沒有反抗。等她停下來喘氣時,她問我:“你喜歡我嗎?”我說當然喜歡。她說:“那我要給你一樣東西,我要把它給你”。我問什麽,她卻把我推到,順勢趴在我身上。她兩手捧著我的頭,兩眼淚汪汪的。我問怎麽了?她也不回答,隻是盯著我看。看了親,親了看。
2005-02-16 09:47:03
屋裏的溫度馬上就升高了。她起來脫掉外衣和一層毛衣,讓我也脫掉棉襖。然後又把我推到,她也在我旁邊躺下,把被子拉上來蓋了。她摟著我抽泣起來。我不知怎麽了,有點害怕。但她緊緊摟著我,把頭趴在我的胸前,脖子上,嘴裏不停地說,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我長了這麽大,這是第一次一個女人如此親密熱烈地親我抱我說喜歡我。喜歡我的女人很多,象柳阿姨,劉處長,雲老師,甚至小李。但她們的喜歡,是和敏子這會兒表現是完全不同的。雖然我還太小,我還不完全明白這份感情,但我意識到它的不同與分量。我似乎明白了敏子是真的喜歡我,就象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一樣。但我不知道怎麽說,怎麽來表達我心裏的感受。好在敏子比我大,我就不說什麽了。
我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任憑她摟抱親吻著。
我已經知道了男女之間的勾當。但李處長的說教,二姐的勸告,以及對敏子的喜歡,我覺得我不該和她那樣。我有些害怕,我怕傷害了敏子。就是那個時刻,不管我一走了之或繼續呆下去,似乎都會傷害她。
這時水壺響了,水開了。她起來灌了水又加了煤,把爐子用鐵蓋蓋好。她問我說,今晚你必須回家嗎?我經常在朋友家過夜,家裏都習以為常。敏子也知道,所以她問我。我張口就說不用。其實那大概是個機會,比較好的機會全身而退。但我不但沒有把握住,還把它給推掉了。聽我說不,她就說,“今晚和我睡好嗎”?我沒說好,但也沒反對。她就把衣服脫了。隻剩下一層薄博的春秋衣褲。接著她來給我脫,我居然沒有反對,也隻穿著春秋衣褲。她又上床來,和我躺下,把被蓋好。
未完待續
2005-02-17 19:05: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