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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果的“媳婦”張寧(多圖)

(2008-09-08 23:27:59) 下一個
林立果的“媳婦”張寧(多圖)

描述:1996年的張寧(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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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張寧在香港出版的回憶錄。1973年林彪死後張寧被集中審查,出來後萬念俱灰,與邱會作的一個警衛員結婚,後來離婚,生有一子。1988年兒子被害,遂皈依佛門。1990年與林賽圃結婚,定居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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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90年代,張寧(右)與林豆豆(中)、張清霖夫婦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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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青年時代的張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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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1996年夏,張寧攝於美國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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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張寧的丈夫時常到中國做生意,張寧也跟著到處走,2004年在遼寧本溪投資房地產生意時,遇本溪九頂貼鐵刹山主持祝真玄大師,並拜祝道長為師,皈依道門。圖為張寧與祝道長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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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張寧與兒子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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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的“兒媳”張寧

一九七一年初秋的北戴河,這塊中央首長避暑的海濱勝地,從我九月七日到達那一天起,沿海幾處浴場就冷冷清清的,海浪有節奏地拍打著礁石和海灘,聲音單調沉悶,帶著一股寒意,給人一種蒼涼感。

  九月十二日以後,壓抑的環境、詭譎的氣氛令人窒息,處處顯突出莫名的古怪:“林辦”所有工作人員突然杳無音訊,林立衡和她的未婚夫張青霖也失去蹤影,他們全都在一夜之間從我身邊消失。我孤單地留在五十六號樓,形同軟禁,不準外出。

  那些原來對我親切恭敬的衛士們變得冷漠無情,小院門口和路上增設的流動武裝哨兵,隻要我一出現在陽台上,監視的目光就不時地掃瞄著我。我曾試探著想走出小院,但一邁出院門,哨兵立即伸出胳膊攔阻道:“請回去,外麵不安全。”我真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監禁我?

  從九月十三日算起,這種莫名其妙遭受軟禁的生活持續了一個多月。

  北戴河的深秋很冷,海風和山風吹透了我單薄的衣著,凍得我瑟瑟發抖。我向身邊的護士發牢騷,既然不讓我回北京,為什麽不增加點衣服和被褥給我。護士傳話出去,不一會兒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八三四一警衛師副師長張宏,一個是在北戴河林家駐地擔任值班警衛的八三四一警衛師X中隊的薑隊長。

  張宏對我解釋:“克服點困難吧,不但你冷,我們也冷。現在中央有事,我們誰也不能離開北戴河。我回去看看,弄一條被子給你。”  

  薑隊長接口說:“是呀,你看,我們張師長也隻穿一件毛背心,我連背心還沒有呢。”我好奇地打量他們,見他們一臉無可奈何地苦笑著,不像裝假,

  心裏反倒發笑:中央出了什麽事,連累你們也這般狼狽。

  終於熬到十月下旬。一天,護士從外麵跑進屋通知:“快收拾東西,今天回北京。”

  我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丟下手中正看著的書,整理起行裝。所謂的行裝很簡單,隻幾件換洗內衣褲,往挎包裏一塞,拎上就出了門。

  剛跑出院子,就驚愕地愣住了:小路上,“失蹤”了一個多月的“林辦”二十幾位秘書、內勤和內外勤警衛們一排地站在路旁,手上拎著簡單的行囊,個個垂著頭,神情沮喪。

  這些往日很精神的人怎麽變成了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李處長在哪裏?不知怎的,心念一動想起了他,忙向隊伍中搜尋。

  他站在隊尾,我的目光一接觸到他,心頭頓時突突猛跳,他負傷了!

  一隻胳膊纏滿繃帶吊在脖子上。林彪的貼身警衛處長負傷了!怎麽回事?!

  李處長目光與我碰觸的刹那,情緒激動雙目陡然發紅溢出淚光,

  我驚疑地急步向他走去。在我心目中,他是林家“總管”,林彪夫婦身邊事無巨細都經他過“篩子”。換句話說,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我要向他問個究竟,林彪夫婦在哪裏?林立衡和張青霖在哪裏?林立果又在哪裏?為什麽軟禁我?這一切都要他給我答案。

  “請你站到隊伍裏去。”

  叫我站隊?你憑什麽命令我?我望著向我下命令的戰士,沒錯,起先那聲喊叫和這一聲命令確是衝著我來的。再看“林辦”的人,他們沉默地望著我,都不說話,我心中一片茫然。  

  走到李處長跟前,未及開口,他卻先擺出一副互不相識的樣子,冷漠地轉身避開我,那張臉和情緒的一百八十度突然變化,弄得我張皇失措。我不理解地望向眾人,“林辦”所有的人都移開了停留在我身上的視線,或背身,或轉頭,一個個神情怪怪的,像是都怕我向他們問什麽,都以明顯的回避姿態對著我。

  心中疑惑更加深重。舉目四望,四周站著的那些荷槍實彈的八三四一戰士,陌生的麵孔嚴肅冷漠,他們的槍口和視線竟都是對著我們這一小隊人。

  我隨著“林辦”的人向一輛軍用大卡車走去,以往“林辦”凡有行動都是轎車出動,現在卻是一輛破舊的卡車。我直覺上已感到我們像被押解的軍事囚犯。可是我怎麽也想不通“林辦”的人怎會這麽平靜地接受這種待遇。

  卡車駛進秦皇島火車站,而不是山海關飛機場。我又納悶,“林辦”是林彪和葉群的工作班底,走哪跟哪,同步行動。林彪和葉群各有一架專機,怎會一改常例坐普通列車?

  翹首四望,車站裏根本沒有林彪和葉群的專車,難道林彪一家在天上飛,甩下“林辦”一大堆人在地上跑,還包括我這個被他們千挑萬選弄來的準兒媳?我懷著滿腔疑問上了列車。列車並不長,隻有七八個車廂,警衛森嚴,到處是哨兵。中間一節車廂留給“林辦”人員乘坐,又上來一批士兵,封鎖這一節車廂前後門,人數超過“林辦”人員二三倍。

  在車上,“林辦”的人仍然回避我,我獨自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眼望窗外,所有的疑問既然得不到答案,幹脆不去想它。

  傍晚到北京,列車好像不是停靠在北京站台內,周圍靜悄悄的,站台上布滿哨兵。總算到了北京,一個多月裏天天盼望的,真的盼到了,可那種陰森森的感覺,又帶給我深深的恐懼和不安。“林辦”的人全數坐進一輛老舊的公共汽車,情緒上沒有一點到家的喜悅。駛近西單馬路,離林彪住宅毛家灣還隔兩條馬路,路旁出現了武裝哨兵,氣氛顯得異常。進入毛家灣巷道,武裝士兵更多,院牆下五步一崗,三步一哨,一派森嚴肅殺之氣。心裏不禁嘀咕:今天怎麽的了,這些哨兵跑到院子外麵站崗?林彪個性內斂,怎會讓士兵到外麵耀武揚威?

  毛家灣大鐵門隆隆啟開,汽車駛進大院停在秘書樓前,“林辦”的人順序下車,都站在院坪上。

  過來一個從來未見過麵的警衛幹部,示意我們往內院裏去,神情極像辦喪事的接待者,怪怪的。我墜入極度的茫然中,隨著人群進入內院裏的林彪正宅。

  門口出現留守毛家灣的“林辦”黨委書記老王,大秘書老楊、老於,機要秘書小李。

  北戴河與毛家灣兩處秘書見麵,彼此點頭不語,表情謹慎沮喪。

  老於沒有坐到沙發上去,他就近選擇了我身旁的一把椅子坐下去,雙手習慣性地交叉在胸腹前,他也與眾人一樣,不與我打招簦?就像不認識。

  我默數一遍,秘書、內勤、外勤、警衛、膳房師傅、花匠、水暖工、圖表文書、外借來臨時幫助工作的幾位文史哲和軍事教官,七七八八三十多人,一個不漏,全“林辦”的人都到齊了。

  通往正宅的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中央辦公廳副主任王良恩出現在客廳門口。身後跟著幾名軍官,見到我們這群人,神色嚴肅中帶幾分好奇,直著眼瞧我們。

  我暗自詫異,外人怎可以隨便進出正宅?林彪一家住的正宅規矩森嚴似禁宮,平日除了秘書、內勤、內勤警衛可以走動外,外勤警衛和其他工作人員不經傳喚和允許絕不準跨入正宅一步。一般警衛戰士更不用說了,連內小院都是禁區,隻能在內院外麵的大院裏執勤。許多警衛和勤雜人員在毛家灣工作多年,外麵人以為他們是林彪身邊人,其實在院內工作期間連林彪的麵也沒見過。  

  王良恩是我的老上級領導,曾是南京軍區政治部主任,軍銜少將。

  一九六二年調總政治部任職,“文革”前期才調任中央辦公廳副主任之職。主任是汪東興。

  他走進客廳,逐一與大家握手,沒有任何寒暄。走到我跟前時,大秘書老楊趨前向他介紹:“她就是張寧,南京軍區前線歌舞團演員。”

  “嗯,認識,我認識她。”王良恩握住我的手,臉上露出微笑,對我又似對在座的所有人說道:“年紀還輕,還有前途,不要背思想包袱!”

  他的話令我大惑不解,直到此刻,我對發生的事變仍渾然不知,絕想不到什麽事會牽涉到我的前途,背什麽思想包袱?在當今千千萬萬中國人眼中,我的前途好得不能再好――林彪未來的兒媳婦,政治地位一步登天,紅得發紫,雖然這門親事不是我自願的,但現實地位是誰都不可否認的。

  麵對“林辦”工作人員――這些從全國部隊裏經過篩選,政治出身查過祖宗八代,業務水平一流的軍隊精英――王良恩“唉”地歎息一聲,走向中間沙發上坐下後,揮手示意大家坐下。他打開隨身攜帶的黑色公文皮包,拿出一份文件,清了清嗓子,準備宣讀。

  他盯著文件,沉默著,沒有讀出聲音。我看出來他是在克製自己的情緒。全場鴉雀無聲,我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

林立果“媳婦”張寧在林彪叛逃後被囚禁(圖)


http://cul.news.tom.com  2005年12月08日11時43分?來源: ??南方網

林彪的“兒媳”張寧

  一九七一年初秋的北戴河,這塊中央首長避暑的海濱勝地,從我九月七日到達那一天起,沿海幾處浴場就冷冷清清的,海浪有節奏地拍打著礁石和海灘,聲音單調沉悶,帶著一股寒意,給人一種蒼涼感。

  九月十二日以後,壓抑的環境、詭譎的氣氛令人窒息,處處顯突出莫名的古怪:“林辦”所有工作人員突然杳無音訊,林立衡和她的未婚夫張青霖也失去蹤影,他們全都在一夜之間從我身邊消失。我孤單地留在五十六號樓,形同軟禁,不準外出。

  那些原來對我親切恭敬的衛士們變得冷漠無情,小院門口和路上增設的流動武裝哨兵,隻要我一出現在陽台上,監視的目光就不時地掃瞄著我。我曾試探著想走出小院,但一邁出院門,哨兵立即伸出胳膊攔阻道:“請回去,外麵不安全。”我真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監禁我?

  從九月十三日算起,這種莫名其妙遭受軟禁的生活持續了一個多月。

  北戴河的深秋很冷,海風和山風吹透了我單薄的衣著,凍得我瑟瑟發抖。我向身邊的護士發牢騷,既然不讓我回北京,為什麽不增加點衣服和被褥給我。護士傳話出去,不一會兒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八三四一警衛師副師長張宏,一個是在北戴河林家駐地擔任值班警衛的八三四一警衛師X中隊的薑隊長。

  張宏對我解釋:“克服點困難吧,不但你冷,我們也冷。現在中央有事,我們誰也不能離開北戴河。我回去看看,弄一條被子給你。”

  薑隊長接口說:“是呀,你看,我們張師長也隻穿一件毛背心,我連背心還沒有呢。”我好奇地打量他們,見他們一臉無可奈何地苦笑著,不像裝假,

  心裏反倒發笑:中央出了什麽事,連累你們也這般狼狽。

  終於熬到十月下旬。一天,護士從外麵跑進屋通知:“快收拾東西,今天回北京。”

  我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丟下手中正看著的書,整理起行裝。所謂的行裝很簡單,隻幾件換洗內衣褲,往挎包裏一塞,拎上就出了門。

  剛跑出院子,就驚愕地愣住了:小路上,“失蹤”了一個多月的“林辦”二十幾位秘書、內勤和內外勤警衛們一排地站在路旁,手上拎著簡單的行囊,個個垂著頭,神情沮喪。

  這些往日很精神的人怎麽變成了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李處長在哪裏?不知怎的,心念一動想起了他,忙向隊伍中搜尋。

  他站在隊尾,我的目光一接觸到他,心頭頓時突突猛跳,他負傷了!

  一隻胳膊纏滿繃帶吊在脖子上。林彪的貼身警衛處長負傷了!怎麽回事?!

  李處長目光與我碰觸的刹那,情緒激動雙目陡然發紅溢出淚光,

  我驚疑地急步向他走去。在我心目中,他是林家“總管”,林彪夫婦身邊事無巨細都經他過“篩子”。換句話說,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我要向他問個究竟,林彪夫婦在哪裏?林立衡和張青霖在哪裏?林立果又在哪裏?為什麽軟禁我?這一切都要他給我答案。

  “請你站到隊伍裏去。”

  叫我站隊?你憑什麽命令我?我望著向我下命令的戰士,沒錯,起先那聲喊叫和這一聲命令確是衝著我來的。再看“林辦”的人,他們沉默地望著我,都不說話,我心中一片茫然。  

  走到李處長跟前,未及開口,他卻先擺出一副互不相識的樣子,冷漠地轉身避開我,那張臉和情緒的一百八十度突然變化,弄得我張皇失措。我不理解地望向眾人,“林辦”所有的人都移開了停留在我身上的視線,或背身,或轉頭,一個個神情怪怪的,像是都怕我向他們問什麽,都以明顯的回避姿態對著我。

  心中疑惑更加深重。舉目四望,四周站著的那些荷槍實彈的八三四一戰士,陌生的麵孔嚴肅冷漠,他們的槍口和視線竟都是對著我們這一小隊人。

  我隨著“林辦”的人向一輛軍用大卡車走去,以往“林辦”凡有行動都是轎車出動,現在卻是一輛破舊的卡車。我直覺上已感到我們像被押解的軍事囚犯。可是我怎麽也想不通“林辦”的人怎會這麽平靜地接受這種待遇。

  卡車駛進秦皇島火車站,而不是山海關飛機場。我又納悶,“林辦”是林彪和葉群的工作班底,走哪跟哪,同步行動。林彪和葉群各有一架專機,怎會一改常例坐普通列車?

張寧的美貌讓林立果一見傾心(組圖)

2008-02-27 08:33:20 來源: 中國經濟網 網友評論 90 點擊查看
  •   張寧身高一米六八,長腿細腰,身材很勻稱。橢圓臉略顯消瘦,皮膚白淨,高鼻梁,一雙眼睛漂亮而有神。當時一位與她聊過幾次天的小夥子說:“簡而言之,你很快就能發現,在張寧身上透著極重的嬌氣,她給我的感覺就象是溫室中一朵嬌嫩的花。”



她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兒,身穿55式文工團軍銜服

張寧身高一米六八,長腿細腰,身材很勻稱。橢圓臉略顯消瘦,皮膚白淨,高鼻梁,一雙眼睛漂亮而有神。林立果對她幾乎是一見傾心

青年時期的張寧。她生於一個老紅軍家庭,七歲父喪,十歲入南京軍區前線歌舞團。據說,赴印尼演出時曾引起印尼總統蘇加諾公子一見鍾情,向中國大使說親不成,差點動武搶親。1968年進入毛家灣林家大院。

在葉群布置了為林立果“選美”的任務之後,毛家灣便不斷收到各種女青年的照片。給林立果選對象的首要條件是相貌,俗話說,“好看不如愛看,”漂亮並沒有一個固定的模式,介紹對象者認為是個美人,可葉群、林立果並不一定能夠看得上。容貌過關之後,還要經過嚴格的身體檢查,有心肌炎、腎炎等慢性疾病者一律要被淘汰。至於本人的職業和家庭出身是次要的,葉群甚至不願找個門當戶對的高級幹部的女兒作兒媳。

林家及親朋好友在全國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財力之後,經過廣泛撒網,層層篩選,終於將目標定在了張寧身上。

張寧是南京軍區前線歌舞團的舞蹈演員,出身於革命軍人家庭。她父親張富華是江西興國縣人,1929年參加紅軍。新中國成立後,曾被授予少將軍銜,1957年病逝。母親田明是山東人,16歲參加革命,後來轉業在一所學校擔任領導。張寧是由她父親的一位老戰友介紹給胡敏的。

歌舞團領導以執行“外調”任務為名,安排張寧到北京“出差”。在東交民巷的空軍招待所裏,邱會作的夫人胡敏、黃永勝的夫人項輝芳仔細觀看了張寧的相貌和體形。這兩位貴夫人都是毛家灣的常客,現在是幫葉群當家庭參謀的。接著“林辦”的一些秘書和林立果也到招待所與張寧見了麵。在前來的七八個男軍人當中,林立果的舉動引起了張寧的特別注意。他坐在張寧斜對麵的一張沙發上,始終麵無表情地暗暗注視著張寧。“林辦”的秘書們多已成家立業,現在受葉群之命幫林立果當參謀審查對象,當然算不上什麽為難之事,他們無拘無束地交換看法,並不時開個玩笑使房間裏的氣氛輕鬆隨便一些。林立果平時少言寡語,現在又是決定自己婚姻大事的時刻,此時他的不動聲色與“林辦”秘書們形成了鮮明的對照。當服務員端上桔子時,林立果的吃法也與眾不同。他把桔皮剝開,撕下一瓣放在嘴邊,將桔汁輕輕吮吸後便將桔片扔掉。他的這種“高雅”吃法並不是故意做給張寧看的,這是他生活在特殊圈子裏養成的習慣。他的這一習慣使張寧非常反感。

第二天,林立果與林立衡來到張寧的住處。為了測試一下張寧的文才,林立衡問張寧是否熟悉中共黨史,並問她中國共產黨的第一次代表大會是在何時何地召開的,有哪些人出席了會議。

張寧打10歲參軍便一直從事舞蹈演員工作,她是靠形體來表現美的藝術的,文化程度充其量隻有初中水平。對於林立衡提出的這個常識性問題,她想了好一會才紅著臉回答:“黨的‘一大’是在瓦窯堡召開的吧?”

瓦窯堡會議是1935年12月25日在陝北召開的,它是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確定了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策略方針。此時距中共“一大”會議已有14年之久。

林立衡、林立果二人不由得笑起來,林立衡和藹地向張寧說:“你今後一定要多掌握些黨的曆史知識。”

張寧卻不以為然,她心中暗自思忖:“我是搞藝術的,讓我多掌握些藝術史還差不多。”

說是來京搞“外調”,但張寧住在招待所中卻成天無所事事。她是個敏感的年輕人,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心中充滿了猜疑。正如她事後所說的那樣,她成一件待貢品。

張寧身高一米六八,長腿細腰,身材很勻稱。橢圓臉略顯消瘦,皮膚白淨,高鼻梁,一雙眼睛漂亮而有神。當時一位與她聊過幾次天的小夥子說:“簡而言之,你很快就能發現,在張寧身上透著極重的嬌氣,她給我的感覺就象是溫室中一朵嬌嫩的花。”盡管林立果也覺察到了張寧的這種嬌氣,但他仍然決定在鮮花叢中采摘這枝非常嬌嫩的花朵。

張寧回到南京幾個月之後,又被胡敏專程接到了北京。她這次住在總後勤部一號院邱會作的家裏。由於張寧當時發燒,身體不舒服,第二天便被送進解放軍總醫院內科三病室住院。位於內科二層的三病室主治消化係統疾病,由於張寧食欲不振和身材削瘦的原因,醫生們認為張寧可能患有胃病。事實上,她的確患有慢性胃炎。住院期間,醫院為張寧做了全麵體檢,除神經衰弱和輕度近視之外,張寧沒有其它大的疾病。

當胡敏看到張寧體檢合格的診斷之後,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因為她這個媒人這次算作成了。

張寧出院後仍被接到邱會作家裏居住。張寧與邱會作夫婦無親無故,成天住在邱會作家吃喝頗感拘謹。

一天,邱會作的警衛參謀江水向張寧透了點底,他告訴張寧:“這裏前不久也住過另外兩個姑娘,不過他們不像你,整天開心得很,吃得下睡得著。可惜好景不長,住了不到一個月就回去了。”在張寧的追問下,江水更明確地說:“你要知道,‘老虎’會吃人的。我勸你還是要想辦法離開這裏。”

張寧早就知道林立果的小名叫“老虎”,經江水這麽一點撥,她現在更堅信,自己是被選來給林立果當老婆的。張寧的心情既悲觀失望又矛盾重重。因為她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小夥子,那是她們前線歌舞團的一名雙簧管演奏員,名叫李寒林,與林立果同歲,隻是家庭門第低微。張寧與李寒林兩人之間的戀愛關係已是歌舞團裏公開的秘密。張寧後來向不少人講過,她已有了男朋友,不願再和林立果談戀愛,但聽者也隻能表示同情而已。別說得罪葉群、林立果,就是邱會作的老婆胡敏,又有幾個人惹得起呢?

為了斷絕張寧與歌舞團那位演奏員的戀愛關係,團裏受命安排李寒林轉業地方工作。張寧馬上看出了這次“組織決定”當中的奧秘。

她找到團政委求情說:“政委,你是看著我從小長大的,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同情我們嗎?”她聲音哽咽,痛苦與委屈的心情溢於言表之中。

“張寧,你別這樣嘛。假如領導上同意他留下來,你必須答應組織上的三條意見。”

“你說吧,政委。”

“第一,不準繼續和他談戀愛;第二,不許再和他有任何接觸;第三,相互之間不許談北京之行的內容。”團政委不待張寧答話,又接著說:“如果這三條你可以做到,上麵的工作,由我去做。”

“這是為什麽呀?”

“張寧,你已經長大了,你是烈士子女,從小在部隊長大,黨培養你那麽多年,階級立場要鮮明,這是政治問題,千萬不要糊塗。有許多問題我也說不明白,但是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你應該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了,在與他的關係上,你要認真考慮,我這個當政委的,嗬,不,當叔叔的,隻能對你講到這一步了……”

不久,張寧被調往北京。離開南京時,母親到車站為張寧送行,她一再叮囑女兒要聽領導的話,努力學習,好好工作,不要任性。她以為張寧真的是到中央軍委去做機要工作。可隻要細想一下,張寧雖然跳舞是尖子演員,但她文化程度並不高,選她去搞機要工作,豈不是用其所短嗎?再說那時選調首長秘書、機要人員、人民大會堂的服務員都不從高幹子女中物色,張寧又為何例外呢?

張寧進京後,胡敏親自找她談了改行的問題。

在七機部東郊招待所的一間客房裏,胡敏開門見山地說:“林副主席和葉主任對你很關心,專門研究了你的情況。葉主任說,中央首長的夫人大都是搞過醫務工作的,魯迅的夫人也是學醫的,因此建議你改行學醫。”其實當時中央領導人的夫人隻有少數是搞過醫務工作的,比如毛澤東、周恩來、劉少奇、朱德、林彪、康生等人的夫人都不曾當過醫護人員。魯迅的夫人許廣平是搞文學的,不是學醫的。而邱會作的老婆胡敏本人的確是當過醫生的。林家之所以安排張寧學醫,主要是考慮她已經20歲,作為舞蹈演員,舞台生涯已不會太長,從長遠計,不如趁年輕改行學醫。

張寧對胡敏的話沒有提出反駁,她順從了林家對其命運的安排:“胡主任(胡敏是邱會作辦公室主任),我父親臨終時,就留下希望我學醫的遺囑,現在既然組織上這麽考慮,那我就學醫吧。”

胡敏告訴張寧:“老虎對你很有感情,給他介紹了好幾個姑娘,他都不中意,唯獨迷上你了!”

張寧憂心忡忡地回答:“可是我們之間的距離太大,沒有一點感情基礎呀!”

胡敏以長輩的身份開導說:“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葉主任已為你選好了兩處學習的地方,一是北京301醫院,一是石家莊軍醫學校,去什麽地方,由你自己決定。依我看,你就在301醫院吧,人在北京,跑起來也方便些,也便於和老虎培養感情。”

301醫院隸屬於總後勤部,石家莊軍醫學校則屬於北京軍區後勤部。對於林彪、葉群這樣身份的人來說,隻要講一句話,把張寧安排在哪裏學習都不成問題。但301醫院的物質生活條件和文化條件都比石家莊軍醫學校好得多。幾天之後,張寧從七機部招待所搬到301醫院護士學校樓。

這是一幢白色凹字型的五層樓,東側是教室、實驗室,西側是辦公室和學員宿舍。“文革”前,301醫院護士學校隻培養護士。到了“文革”中期,醫院遵照毛澤東教育要革命的指示精神,積極扶植“新生事物”,抽調師資力量開辦了軍醫培訓班。學員大多數是從本院有實踐經驗的護士中選拔的,準備經過二至三年的學習,將他們培養成為“又紅又專”的新型醫生。



90年代,張寧(右)與林豆豆(中)、張清霖夫婦在一起



1996年夏,張寧攝於美國家居



1965年,張寧(中接花者)隨團出訪,印尼文化部官員上台祝賀



1996年的張寧(右)



青年時期的張寧

(本文來源:中國經濟網 ) 高仰止

  “中共中央一九七一年中發第五十七號文件”,念到此,王良恩又停頓下來,再次清清嗓子,然後緩緩念下去:“野心家、陰謀家、叛徒賣國賊林彪……”

  我沒有再聽下去,因為從開始對林彪改變稱呼起,我的腦袋就如巨雷轟頂,恰似那晴天霹靂,一下就把我原本很脆弱的神經擊垮了,我幾乎昏過去,幸有那把大椅子為我遮掩,深深地陷在裏麵,沒有人察覺我有太大的變化。

  大秘書老於輕輕地幫扶著我站起身,我就勢靠住他的胳膊走了幾步,適應著腳下初生的腳踏實地的感覺。不要倒下去!不許倒下去!心裏默念著,拖著沉重的身子機械地隨著人移動。

  “於秘書,文件說林彪逃跑了?葉群燒傷了?立果被捕了?”

  於秘書對我每句問話都輕輕地附和著,不作任何糾正。

  “立衡姐和青霖哥呢?他們一家人都關在一起嗎?”

  老於沒有應聲,卻吩咐我身旁的林家老工作人員王老太太好好照顧我回房間休息。

  王老太太陪我走進一幢新建的樓房,正是這幢樓,據說是準備給林立果和我置辦新婚啟用的新房。莫大的譏諷!我終究住進來了,而林立果呢……隨後的日子,我暫時被囚禁在了毛家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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