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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亂“精英”嚴家其與趙紫陽的“新紀元”

(2008-07-02 03:45:21) 下一個

動亂“精英”嚴家其與趙紫陽的“新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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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亂“精英”嚴家其
頭銜:太陽之子
注冊:2007年4月20日樓主 

動亂“精英”嚴家其
【日 期】19890803
【 版 號】1
【 作 者】李建生
 
    一些自命為知識界“精英”其實是中國知識分子敗類的人物,在北京的動亂和反革命暴亂中,擔當了策劃者、煽動者和組織者、指揮者的角色。嚴家其是其中一個主要代表人物。 
        
(一) 

    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看來,嚴家其是“學術精英”。

 實際上,十年前他就是一個熱衷於街頭政治和非法活動的懷有政治野心的人。

 那個時候,他忙於同北京與外地的一些非法組織如“啟蒙社”、“振興社”、非法刊物如《四五報》以及它們的頭頭密切聯係,參加會議,出謀劃策,解囊相助。

 他自己還直接參與“西單牆”下的各種活動,成為鼓吹西方“民主”、“自由”的活躍分子。他就是從這裏開始他的政治生涯的。 

    “西單牆”和非法組織被取締後,嚴家其著手“研究”政治學。研究的“成果”主要是三本書:

 一本是由大小字報和各種謠言、傳聞拚湊起來的《文化大革命十年史》,

 一本是宣揚資產階級政治觀的《首腦論》,

 還有一本是自我吹噓、自我標榜的《思想自傳》。

 他的基本政治觀點,是主張中國實行不要共產黨領導的“三權分立”、“權力製衡”,認為馬克思主義是一種“封閉的思想體係”,保衛馬克思主義的純潔性就是“保衛中國封建文化”。總之,是要取消四項基本原則,在中國推銷美國式的資產階級民主。

 他同頑固堅持資產階級自由化立場的一些人密切配合,互相呼應,成為一個重要的代表人物。正因為如此,他被海內外一些人捧為“新型政治學家”、“政治精英”、“政治體製改革理論權威”和“民主鬥士”、“自由派知識分子代表”、“當代世界名人”等等,名噪一時。

 他還頻繁“出訪”一些西方大國,頗受某些西方政治首腦的青睞,心甘情願地充當西方資產階級在中國的一個代言人。

 他被趙紫陽同誌和鮑彤看中,是不奇怪的。

 1986年秋,他們將嚴家其調到中央政治體製改革研討小組辦公室擔任要職。

 鮑彤還打電話通知中國社會科學院,

 一要保留嚴家其的政治學所所長職務,

 二要派車保證他的活動需要。

 嚴家其從此成了被稱為趙紫陽智囊班子的重要成員。
 
    1987年初,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開始後,嚴家其受到有關部門的審查。

 但是,嚴家其立即向鮑彤求援,向他寫信為自己的錯誤辯解。

 3月20日,鮑彤以中央政體改研討小組辦公室名義向趙紫陽寫報告,說審查中提出的嚴家其的錯誤事實是“誤解”、“以訛傳訛”,稱讚嚴家其“是首紀律的”,要他繼續留在政體改研討小組“照常工作”。

 趙紫同誌立即表示同意,並批示有關負責同誌“閱知”。

 這樣,嚴家其就被包庇了下來。 

(二) 

    黨的十三屆三中全會以後,麵對黨內外強烈批評,趙紫同誌不僅不檢查自己的錯誤,反而消極對待中央的治理整頓方針。

 在這之後,那個被稱為智囊團裏的人物透露,要刮起一陣“倒鄧保趙”風,並由海外一些反動報刊透底,鼓噪隻有“鄧小平完全退休”,由趙紫陽“獨裁改革”,“中國才有希望”。 

    這是一個政治信號。

 嚴家其,這個一頭連著鮑彤、一頭連著海外國外反共反華勢力的人物,在“倒鄧保趙”風中最引人注目的行動,是和溫元凱發表《關於時局的對話》。

 這篇對話由後來在動亂和反革命暴亂中頗為活躍的《經濟學周報》一位記者整理,幾乎同時在《經濟學周報》和一些香港報刊刊出,《世界經濟導報》也發表了內容大體相同的消息。

 對話的要害,仍然可以用“倒鄧保趙”概括。

 用他們的話來說,中央治理整頓的方針是“倒退”,黨內外對趙紫陽的錯誤的批評使“改革成果麵臨斷送”的“危險”,如果趙紫陽下台,中國社會經濟發展就會出現“停滯”,因此要反對“非程序的權力更迭”。

 這“非程序”三個字很費了一番心機,值得特別注意。這已經不再有任何學術氣味,完全是一種赤裸裸的政治動員。 

    與此同時,他向人們推薦了一套所謂“程序”。

 去年11月,他在《世界經濟導報》發表談話,要人們放棄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和抵製精神汙染的鬥爭,把腐敗的根源歸結到公有製上,要求“積極發展私有製”,並從蘇共曆史談起,提出“撤銷政治局”,建立一種所謂華盛頓式的程序。

 今年2月,他又在日本提出“必須廢除中共中央政治局”。

 總之,他追求和宣揚的是取消社會主義製度和共產黨領導地位的西方政治體製。

 他還在今年某青年刊物第2期上發表談話,鼓吹按他那套“程序”修改我國憲法,規定國家政權如何組成,由誰來掌握國家政權。

 如果不遵循他的這套“程序”呢?

 他說“就隻有通過非程序的方式來表達,比如訴諸暴力或動亂”!

 請注意,嚴家其已經由反對“非程序”走到鼓動非程序。

 他的這些活動,同方勵之等人的“新啟蒙沙龍”,陳軍等人的簽名上書,戈揚等人的演說,李淑嫻、王丹等人主持的集會,以及北京一些大學裏直接攻擊黨和社會主義製度的大小字報一起,給動亂作了直接的輿論準備和組織準備。 

    4月15日胡耀邦同誌逝世後,極少數人立即乘機利用學潮製造動亂。

 遊行、靜坐和衝擊新華門的活動中出現了大量政治口號,最核心的兩條就是要為胡耀邦同誌“平反”和徹底否定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嚴家其正是緊緊抓住了這兩條出謀劃策,進行煽動。(⑴⑷)
 
    4月19日,《世界經濟導報》和《新觀察》在北京召集一些人物座談,不少人把攻擊矛頭直指中央。

 嚴家其發言說:“對天安門廣場上隻要去看一看,就知道無非是要對耀邦作出公正的評價,要對1986年的某些運動作出公正的評價”,“在天安門廣場上麵,我就看到了中國的前途和希望”。

 他不僅畫龍點睛地概括出兩個實質性口號,使之成為動亂初期的行動綱領,並直接為非法遊行叫好,給動亂煽風點火。 

    4月21日,在鮑彤的授意下,他和包遵信貼出《致中共中央、人大常委會、國務院的公開信》,要中央承認遊行、靜坐中提出的要求都是“積極”的“民主要求”,向中央施加壓力。包遵信後來對香港《百姓》雜誌的記者說,這封信“對學生的鼓舞很大”。 

    4月26日人民日報重要社論發表後,上海市委按中央精神作出了整頓《世界經濟導報》的決定。但是,遭到趙紫陽同誌的非難。

 趙紫陽5月4日發表“亞行講話”,5月6日指示要進一步加強對學潮報道的“公開程度”,

 5月16日在會見戈爾巴喬夫的談話中又把矛頭引向鄧小平同誌。

 在這一階段,嚴家其依據趙紫陽講話的精神,集中攻擊4·26社論和上海市委決定,集中攻擊鄧小平同誌,策劃動亂的不斷升級。 

    4月27日大遊行的當晚,嚴家其說:這次遊行“是我們的一個勝利”。 

    4月28日,他起草並散發了由他和其他一些人署名的公開信《捍衛新聞自由》,攻擊上海市委處理《導報》的決定,煽動新聞界進行聲援活動和請願集會。 

    “亞行講話”一發表,嚴家其說“現在出現了轉機”,立即提出要“發動知識界支持趙紫陽”。

 隨後,他與蘇紹智等一夥人貼出《我們再也不能沉默了》的大字報,動員知識界人士起來遊行。 

    5月14日,嚴家其同其他共12人發出《我們對今天局勢的緊急呼籲》,要中央公開宣布整個學潮“是愛國民主運動”,承認“北高聯”為“合法組織”,威脅黨和政府不得對學生絕食采取強製措施,否則“將成為曆史罪人”。

 這一“呼籲”由嚴家其定稿後,先在天安門廣場宣讀,又在中央電視台播出,然後在15日的《光明日報》發表。

 《呼籲》提出的要求,立即變成學生的政治要求,並通過輿論工具造成了以絕食學生為人質要挾黨和政府的嚴重局麵。 

    5月15日,他帶領一些人搞所謂“中國知識界”的首次遊行,並到天安門廣場發表演說,支持學生繼續絕食。 

    5月16日,他又帶頭參加中國社會科學院一些人聲援絕食學生的遊行,並與一些人發表《5·16聲明》,再次要黨和政府承認“學生自治組織的合法性”,承認4·26社論“是錯誤的”。 

    5月17日,他又發起和起草《5·17宣言》,對鄧小平同誌進行惡毒的人身攻擊,說“由於獨裁者掌握了無限權力,政府喪失了自己的責任,喪失了人性”,“清王朝已經死亡76年了,但是,中國還有一位沒有皇帝頭銜的皇帝,一位年邁昏庸的獨裁者”,“昨天下午,趙紫陽總書記公開宣布,中國的一切決策,都必須經過這位老朽的獨裁者”,叫嚷“老人政治必須結束!獨裁者必須辭職!” 

    嚴家其的上述活動,上麵體現了趙紫陽的意圖,下麵把黑手伸向學生和知識界,從一個重要側麵反映出這場動亂從醞釀到發動、經過逐步升級達到高潮的基本過程,揭示了動亂的策劃者們從輿論準備到組織、煽動和直接出麵指揮的基本軌跡。

 到了《5·17宣言》,他們的反動圖謀和動亂的政治實質就和盤托出了。 
        
(三) 

    5月17日,中央政治局常委討論了在北京部分地區實行戒嚴的問題,

 19日李鵬、楊尚昆同誌在黨政軍負責幹部大會上作了重要講話,

 20日發布戒嚴令。

 趙紫陽同誌反對中央的正確決策,公開分裂黨,並把同黨鬧分裂的態度公開暴露在全黨全國和全世界麵前。與此相配合,動亂的策劃組織者更加瘋狂地把攻擊矛頭指向鄧小平、李鵬、楊尚昆同誌,策動召開人大常委緊急會議,企圖廢除戒嚴令,罷免李鵬,組織反對戒嚴令的大規模遊行等活動,使動亂不可避免地走向反革命暴亂。

 到了這個階段,嚴家其不但在煽動方麵繼續領銜主演,而且跳到前台承擔起直接組織者和指揮者的角色,在推動動亂向暴亂的演變中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反革命狂熱。
 
    5月19日後,他多次在社會科學院政治學所組織並主持有蘇紹智、王丹、吾爾開希等參加的“北京知識界聯合會”和“北京高自聯”聯席會議,策劃對抗戒嚴令的統一行動。 

    5月20日,鮑彤看到敗局已定,提出“黨內已不能解決問題了,隻能靠人大”。

 這一天,嚴家其對人說:“李鵬應該打倒,要通過召開全國人大常委緊急會議罷免他。”

 他還參加了反對戒嚴的大遊行,並與一些人發出《我們知識界的誓言》,聲稱“絕不出賣自己的良知,絕不向專製屈服,絕不向八十年代中國的末代皇帝稱臣”。 

    5月21日,他和一些人策劃組織知識分子聯合會,先組織北京的,再走第二步,“總的目標就是李鵬下台”。

 同一天,他和一夥人致電人大常委會領導人,要求立即召開全國人大常委會緊急會議。 

    5月23日,“北京知識界聯合會”正式成立,由包遵信負責統籌。

 有人說,待全國的知識界聯合會成立,就該由嚴家其負責統籌了。

 同一天,《北京知識界聯合會成立宣言》複印件即在台灣《聯合報》全文發表。

 《宣言》攻擊中央的決策、國務院的戒嚴令為“倒行逆施”,呼籲“立即”召開全國人大常委會,“審議罷免李鵬案”。

 當晚他們號召入會者到天安門廣場靜坐示威,並在天安門廣場散發他們編輯的《新聞快訊》,咒罵李鵬同誌,要把他“押上曆史的斷頭台”。 

    5月24日,“天安門廣場總指揮部”和“首都各界聯席會議”又宣告成立,通過這一形式,嚴家其等人組織的“知識界聯合會”,同“北京高自聯”、“北京市民自治聯合會”、“北京工人敢死隊”、“北京工人糾察隊”、“北京市民敢死隊”等正式結成了反革命行動的“神聖同盟”,所謂“文化精英”和社會渣滓完全結合在一起,他們在共同誓詞中叫嚷要“不怕流血犧牲”去推翻我國的政府。
 
    5月26日嚴家其和包遵信在香港報紙發表《告李鵬書》,再次揚言要廢除戒嚴令,“罷免李鵬”。
 
    5月27日,他參加了組織所謂“5000知識精英大絕食”的會議。

 後來,演出了一場隻有劉曉波等4人參加的48小時至72小時的絕食鬧劇。 

    直至6月3日,反革命暴亂發生後,嚴家其仍在直接指揮。

 當天傍晚,他一直在建國門立交橋參與和指揮“堵塞軍車進城的活動”,10時半才回到家中。

 11時多,他又趕到天安門廣場,參加所謂“民主大學的開學典禮”,並擔任“名譽校長”。

 他發表了20分鍾的煽動性演講,宣稱李鵬必須“主動辭職”,否則“必將受到審判”!

 他還叫嚷要用鮮血和生命來鑄造他們的“民主”。 

    在戒嚴令發布之後,嚴家其們知道他們大勢已去。但是同一切反動分子一樣,他們不甘心自己的失敗,於是把動亂“精英”和各種社會渣滓拚湊為一支反動力量,為顛覆社會主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作拚死一搏。

 他們是注定要輸的。在這輸掉老本的一搏中,嚴家其口口聲聲標榜的民主、法製、非暴力等堂皇外衣,已被他們肆意踐踏憲法和法律、陰謀推翻人民民主政權的凶殘暴行所徹底撕碎,他作為反革命暴亂的一個策劃者、組織者和指揮者的麵目已暴露無遺。 
        
(四)
 
    反革命暴亂平息後,嚴家其在國外敵對勢力的策劃下,帶著老婆逃跑了。

 在國外,他還在咬牙切齒地咒罵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

 這樣很好,好就好在不打自招地供認他不僅是一個反共反社會主義的反動分子,而且是一個背叛祖國的民族敗類。 

    7月4日,嚴家其和吾爾開希在法國巴黎聯名發表所謂《國殤周日宣言》,叫嚷要在國外成立“中國學運民運聯合委員會”,在中國大陸製造更大的“風暴”。

 與此同時,在美國的“中國民聯”頭子王炳章跑到香港,宣布要成立一個“流亡的中國反對黨”,提名“嚴家其擔任這個黨的第一任領導人”,“另一個人選”是方勵之。

 這番話,很能表明賣國賊們和國際反共反華勢力在嚴家其身上寄予的希望。

 7月中旬,嚴家其又召集一些人在巴黎秘密舉行會議,策劃成立以反對中國政府為宗旨的所謂“民主中國陣線”,鼓吹推翻中國社會主義製度。

 看來,得到海外國外敵對勢力支持的嚴家其們,還要和中國人民繼續較量下去。

 我們一定要徹底平息這場反革命暴亂,同時警惕極少數頑固分子的新的陰謀,隨時防止他們搗亂。

 不過,我們要正告他們:凡是倒行逆施,與中國人民為敵的人,是絕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們的陰謀既然在國內已經以失敗而告終,那麽靠海外國外反動勢力支撐繼續進行搗亂,是成不了什麽氣候的。

 他們終究要失敗,中國人民偉大的社會主義建設和改革開放事業一定要前進、要勝利,這是曆史的必然。* 
     
 
2007-5-21 上午 09:43:28 yoyang


頭銜:太陽之子
等級:新手上路
文章:67
積分:536
門派:無門無派
注冊:2007年4月20日第 2 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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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於人民日報

絕對官方報道

本人堅決擁護中國共產黨!堅決擁護社會主義!

中國共產黨萬歲!!
2007-5-21 上午 09:48:15 yo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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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冊:2007年4月20日第 3 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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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潮中站穩腳跟 旋渦裏旗幟鮮明 
      清華兩學生黨支部帶領黨員反動亂
【日 期】19890806
【 版 號】4
【 作 者】黃智敏
 
    新華社北京8月6日電(記者黃智敏)在北京發生學潮、動亂直至反革命暴亂期間,清華大學水電係四字班黨支部和電機係生電四黨支部帶領全體黨員和許多同學堅持學習,未參與衝擊新華門、靜坐、絕食等活動,旗幟鮮明地反對動亂和反革命暴亂,成為在血與火的鬥爭中的先進黨支部。
 
    這兩個支部均係應屆畢業班的學生黨支部,共有黨員26名。在當時那種複雜的政治氣候下,包括黨員在內的一些同學,對許多問題有著不同的看法,特別是對人民日報社論《必須旗幟鮮明地反對動亂》,出現不同反響。水電係四字班黨支部麵對這種狀況,於當天夜裏召開全體黨員大會,對“動亂”定性問題展開爭論。黨支部書記、應屆畢業生梁海波指出:“允許少數同誌有不同的看法,但作為一名共產黨員必須在行動上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不能參加到動亂的行列中去,這是黨員應遵守的一條基本的紀律。”在支部的安排下,黨員們分頭勸阻同學不要參加27日的大遊行。可是,仍有些人要求參加遊行。 

    “我不讚成遊行!我們不能參加這次遊行!”預備黨員莊光明堅定地說。莊光明陳述了自己的意見:“人民日報社論已經指出學潮變成了動亂,如果我們再上街遊行,就是助了動亂之威,損害了黨和人民的利益,破壞了來之不易的安定局麵。”同一天晚上,這個年級的水工四一班又在爭論參加不參加27日的大遊行問題。班上的5名共產黨員先生表示不造成參加遊行。在他們的帶動下,這個係的許多同學都沒有去參加那次遊行。 

    電機係生電四支部也經曆了類似的鬥爭。這個係的一些同學在26日那天也要求班上出麵組織遊行。黨支部書記何洪濤把黨員找在一起說:“我們共產黨員要堅決反對參加這次遊行。”黨支部所有的黨員讚同他的意見。班主任竇玉琴老師也支持他的意見。第二天,這個支部的黨員無一人去參加遊行,許多原來準備去參加遊行的同學也退出了隊伍。 

    在首都發生動亂暴亂的日子裏,這兩上黨支部經曆了嚴峻的考驗。電機係電四班是校係的先進班集體。4月中旬,這個係的25個班絕大多數都罷課了。一天,係裏有幾名同學找到班長、共產黨員廖理,要他簽字同意罷課,被嚴辭拒絕。廖理說:“罷課對我們個人和國家來說,都是極大的損失。再說,班裏好多同學也不同意罷課,班裏的共產黨員更是反對罷課。”他接著說:“主張罷課的隻有少數人。少數人要服從多數人的意見,要照顧多數人的利益。”還有人說:“別的班都罷課了,一個先進班集體不罷課,是個恥辱”。廖理說:“你們有罷課的自由,我們也有不罷課的自由。我們不罷課,正是先進班集體的光榮。”他的一番話,說得那幾個同學無言對答。電四班在動亂暴亂鬥爭最激烈的日子裏,也堅持正常的教學秩序,沒有罷過一天課。那幾個主張罷課的同學受到深刻教育。水電係四字班的同學,在這期間也按照計劃照常進行畢業設計、撰寫畢業論文。 

    這兩個黨支部在鬥爭中還始終堅持做深入細致的思想政治工作,使許多同學積極參加反對動亂暴亂的鬥爭。有一段時間,在電機係傳謠信謠的人不少。生電四黨支部意識到謠言是造成同學思想混亂的一個重要原因,便要求黨員找同學談心,做好辟謠工作。他們因勢利導,舉一反三,很快消除了警察打人、血洗新華門等謠言對同學的影響。這兩個支部對黨員要求比較嚴格。水電係四班支部有個別黨員曾參加過一些遊行活動。支部發現後,對有關黨員提出了嚴肅的批評,還召開支部大會進行幫助教育。從4月27日之後,這個支部的16名黨員再無人參加遊行等活動了,甚至連一張大小字報也無人張貼過。 
    這兩個學生黨支部能充分發揮戰鬥堡壘作用主要是因為支部領導班子比較強,注意發揮集體領導的作用。凡遇到重大問題,他們都及時召開支委會,進行充分討論,然後作出決議。水電係四字班黨支部在近幾年中,基本堅持了半月一次的組織生活會。 

    在這次動亂暴亂期間,當黨員對問題發生意見分歧時,他們還隨時召開黨員大會,交流看法,統一認識,統一行動,並及時向黨員通報動亂暴亂的重要情況,使黨員準確地把握政治動向,明確鬥爭方向。* 
     
2007-5-21 上午 10:19:44 yoyang


頭銜:太陽之子
等級:新手上路
文章:67
積分:536
門派:無門無派
注冊:2007年4月20日第 4 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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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運動是天然合理的嗎? 
      ——澄清一種頗為流行的糊塗觀念
【日 期】19890809
【 版 號】5
【 作 者】鍾知
 
    一場駭人聽聞的反革命暴亂已經基本平息。現在人們應當對一些問題進行清醒的反思了。
 
    一段時間以來,許多人腦子裏存在一種反曆史反科學的胡塗觀念,認為大學生是時代的驕子、國家的未來和希望,因此凡是大學生上街遊行示威,就是天然合理和愛國的行動,就應當無條件支持和聲援。這種糊塗觀念今年在北京的一些市民中表現得特別突出。殊不知事實證明,有了這種觀念,就不易分辨是非,就不自覺地為那些製造動亂和暴亂的人所利用,不然首都的社會生活不會遭受如此嚴重的破壞,國內其它一些城市也不會受首都的影響而跟著鬧得那麽厲害。 

    “學生運動”是否天然正確應當聲援呢?不見得!從曆史上看,1946年2月22日,在重慶就發生過一次大中學生的“2·22”反蘇反共遊行示威,還砸了新華日報報館。那是抗日戰爭勝利後,國民黨反動派在美國支持下,迫不及待要為發動內戰製造輿論,利用中蘇邊境一件小事,通過其龐大的特務組織蒙騙煽動和組織大中學生搞起來的。事後學生們才明白自己受騙上當了。 

    再有就是今天的中老年人熟知的十年“文化大革命”,成百萬的“紅衛兵”起來造反,在林彪、江青兩個反革命集團的利用操縱指揮下,把整個中國“造”翻了天,國民經濟瀕於崩潰,人民陷入災難。上述兩次所謂的“學生運動”如今不都已被釘上了曆史的恥辱柱嗎?不幸的是,八十年代受到黨和人民哺育的一些大學生,竟然在極少數反革命分子煽動下,要打倒人民自己的黨和政府,這是多麽令人痛心的事! 

    凡是稍有頭腦的人,都可以發現從這次動亂到暴亂有一個驚人而奇怪的情況,那就是惡毒中傷誹謗黨和政府的謠言滿天飛,而這些謠言又主要來源於“美國之音”。“美國之音”者,幾十年來早已臭名昭著,乃專門為了顛覆別國而製造謠言的大本營也。我們的大學生們卻公然把“美國之音”製造的謠言到處傳抄張貼散布,以此作為炮彈來攻擊黨和政府。這就清楚地表明兩點:一、某些高喊愛國口號而搞學潮、動亂的人原來已經把外國的特別是美國的反動努力作為後台靠山,他們的真正目的並不是什麽反腐化反官倒,而是要推翻共產黨的領導和顛覆社會主義人民共和國。二、某些高喊愛國口號的人原來是一夥十分虛弱的隻有依靠造謠來攻擊政府的卑鄙之徒,而他們製造的謠言又一個個地被事實所戳穿。 

    多少有一點曆史知識的人都知道,從“五四”到“一二·九”到解放前夕的所有真正愛國的進步的學生運動,都具有兩個重要內容,即對內反對賣國的反動政府,對外反對帝國主義的侵略。這是中國真正的愛國學生運動的優良傳統。這樣的學生運動的性質決定了它決不會去依靠外國反動勢力,決不會采用製造傳播謠言的手段,因為他們手中有真理,真理才是最強大的武器。這次學潮中的某些人曾經打出繼承“五四”精神的旗號,實際上是對“五四”精神的莫大汙辱。* 
     
 
2007-5-21 上午 10:35:59 yoyang


頭銜:太陽之子
等級:新手上路
文章:67
積分:536
門派:無門無派
注冊:2007年4月20日第 5 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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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門廣場清場目擊記
【日 期】19890811
【 版 號】5
【 作 者】任宗清/魏厚敏
 
    我們是6月4日淩晨天安門廣場清場的現場目擊者。 

    6月4日淩晨1時30分,我們隨戒嚴部隊某部先頭分隊,沿西長安街,率先到達天安門前金水橋南側。這時,廣場上正在廣播北京市人民政府和戒嚴部隊指揮部的緊急通告。通告指出,為了改變天安門廣場目前狀況,人民解放軍戒嚴部隊將清理天安門廣場,希望廣大學生和群眾迅速撤離廣場,否則後果將由自己負責。 

    我們看到,不少群眾和學生在廣播聲中陸續離開廣場,但是仍有數千人聚集在“女神像”和人民英雄紀念碑周圍。在東長安街路口南池子一帶,一些暴徒夾雜在人群中間,煽動不明真相的群眾,揮舞拳頭狂呼口號,一次次向天安門廣場衝擊。我們跟隨的戒嚴部隊立即派出官兵,在中國曆史博物館北側和勞動人民文化宮南麵的長安大道上,組成數道人牆,擋住了一次次湧來的人群。其餘部隊在金水橋一線集結,等候後續部隊。 

    淩晨兩點左右,我們突然發現一輛公共汽車沿天安門前的機動車道,由東向西開來,行至東金水橋前,又急速向右轉彎,朝聚集在以西的部隊幹部戰士和裝甲車猛衝。幾十名幹部戰士迅速包抄過去,將那輛公共汽車圍住。官兵們破窗一躍而上,將車上6名暴徒抓獲,同時還從車上搜出兩大桶汽油和10多個燃燒瓶。戰士們在抓獲的“高自聯”常委、秘書長郭海峰身上,搜到一個燙金紅皮學生證,上印“北京大學研究生學生證”,編號18824306,還有天安門廣場無限期使用通行證、指揮部人員出入證。 

    此時我們看到,天安門廣場一片混亂。在燈光照射下,約10米高的“女神像”顯得異常刺目。一夥歹徒混在學生中間,叫嚷著“誓與‘女神’共存亡”。某團領導決定派五連前去搗毀“女神像”。連長張東旭當即召集連隊骨幹研究行動方案,規定信號和接應時間。二營教導員馮書敬進行了簡短有力的動員。3時零5分,張連長帶領一班長夏衛國等8名戰士組成突擊隊,成一路縱隊向“女神像”方位開進。指導員張建新帶領20名戰士尾隨其後,擔任掩護接應。 

    在距“女神像”20米左右的地方,由於少數暴徒和一些學生、群眾的阻攔,突擊隊被迫停了下來。為盡快搗毀“女神像”,又不誤傷學生和群眾,張連長大聲向他們喊話:在天安門廣場建造“女神像”,既不符合國家建築法,又違背全國人民心願,我們奉命前來拆除,請大家迅速撤離。經過宣傳,大部分學生、群眾紛紛撤離,但在“女神”底座上還有少數人不願撤走,並揮舞拳頭,叫喊要誓死保護“女神像”。張連長見此情景,命令戰士持槍前進。那些人在戒嚴部隊強大力量的威懾下,暴露了虛弱的本質,一一倉皇逃走。接著,張連長帶領8名勇士於3時26分拆除了“女神像”。
 
    約2時30分,一個身穿白衣服的人,高舉雙手,站在廣場中軸線上。這個人是參與48小時絕食鬧劇者之一。他受“高自聯”指使前來找部隊“談判”。為盡快督促學生撤離廣場,部隊立即派某團政委季興國帶兩名戰士前去交涉。那個人說,學生們準備撤退,但意見不一致,需要一些時間做工作。部隊表示同意。我們了解到,那個人回去後,學生們采取表決的辦法決定是否撤離,同意撤的喊“撤離”,不同意的喊“堅持”,誰的聲音大就按誰的主張辦。結果,主張撤離的呼聲占了上風。部分學生打著旗幟開始從廣場東南方向撤出。 

    4時30分,清場開始,按照武警在前,步兵居中,裝甲車在後的順序,由北向南緩緩推進。進至人民英雄紀念碑附近時,部隊和學生雖然相距比較近,但沒有發生衝突,更沒有開槍。部隊清場中,對廣場上的每個帳篷都做了檢查,然後裝甲車才通過。大部分學生撤離後,數百名學生仍滯留在廣場東南角不願離去,部隊驅趕著他們撤離。約5時半,清場結束。
 
    接著,指戰員們立即打掃廣場。一座座帳篷被拆除掉。 

    整個天安門廣場清場過程,是在有秩序、非暴力的情況下進行的。6月4日早6時,我們同另外幾名同誌特意到廣場上被拆倒的帳篷、人民英雄紀念碑周圍察看,沒有發現一個死人,沒有發現一個傷者。當時使用裝甲車,主要是為了造成一種威懾的氣勢,另一方麵是為防止暴徒用磚頭、瓦塊打砸官兵,再就是便於清除廣場上的障礙物。廣場幾處著火,是“高自聯”和“工自聯”的頭頭們為銷毀證據,點火燃燒文件、筆記和各種油印傳單;也有一些學生把棄之不用的被褥和破舊衣物澆上汽油點燃,想阻止清場部隊進入。清場前關閉廣場的燈光,主要是出於兩種考慮,一是催促學生按通告要求迅速撤離,二是發出清場的預備信號:燈一亮,清場立即開始。清場中決沒有向學生開槍。倒是部隊清理到中國曆史博物館南端、毛主席紀念堂東側時,廣場東南角一棟4層樓上,有人用火槍向部隊射擊,將工兵團一名戰士手背打傷。* 
     
 
2007-5-21 上午 10:43:36 yo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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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派:無門無派
注冊:2007年4月20日第 6 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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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導向協奏曲 
      ——武鋼職工反動亂紀實
【日 期】19890814
【 版 號】5
【 作 者】陳林平
 
    春末夏初,首都上空一時亂雲翻滾,一股股陰雲黑霧,籠罩了北京,湧向了武漢。 

    “武鋼罷工,李鵬下台!” 

    “武鋼停產,關廣富(湖北省委書記)投降!” 

    “隻要武鋼14萬人帶頭,全市工人就會實行總罷工!” 

    一批批不明真相的學生,在極少數壞人的操縱下,從四麵八方湧向武鋼。
 
    武鋼,麵臨考驗。全國人民關注武鋼。 

    “各級領導在大是大非麵前應該頭腦清醒,旗幟鮮明地與黨中央保持一致,認真組織職工學習《人民日報》4月26日社論,采用多種形式,有針對性地引導職工辨明真假,弄清是非,教育群眾認識一個簡單的道理:堅守崗位、堅持生產就是愛國;搞動亂、破壞生產,絕對不是愛國!”總經理兼黨委書記黃墨濱代表武鋼14萬工人表態了。 

    公司宣布:“從現在起,機關幹部錯開安排,半天工作,半天學習;工人利用交接班間隔時間保證每天至少學習一小時。”決定初頒,一些職工竊竊私議:上班的路還堵著,堵在工廠大門的人群還在鼓動罷工,要求同公司領導“談判”。情況萬分危急,誰還有心思坐下來學習呢?!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事態的發展,職工們愈來愈感到,這個特別決定真是太重要了!半天學習的規定,可以使武鋼人坐下來冷靜地想一想中央是怎麽說的,客觀地評一評五花八門的謠言的可信度。 

    不過,僅僅把導向標交給職工還不夠,還要組織一個嚴密的導向體係,及時地用中央的精神對職工進行引導,這樣才能有效地幫助大家識破各種謊言,辨明真假,分清黑白,從而做到思想統一,萬眾一心。為此,武鋼公司、廠礦兩級都分別成立了兩套班子。部分領導主持日常生產及後勤工作;黨政工主要領導(他們也分別是兩級思想政治工作委員會的主任、副主任)組成“應急領導小組”,下設“應急辦公室”,其下又分別成立了思想信息、宣傳、護廠以及學生代表思想政治工作等9個組。與此同時,武鋼還充分發揮政治思想工作體製上的優勢,從公司黨委到車間、班組思想政治工作班子,理直氣壯地抓職工的思想教育,形成一個完整的導向體係。在武鋼黨委指揮下,譜寫了威武雄壯的思想導向協奏曲。 

        樂章之一:宏觀導向明大理 

    在反對動亂的日子裏,有人說,首鋼已經停產罷工,工人全都上街。公司應急領導小組立即拿起直撥電話接通首鋼,答曰:否!於是馬上向廣大職工通報真情。 

    《美國之音》廣播北京血流成河的“消息”,恰好鋼城盛傳某職工在北京上學的孩子被打死,公司派人立即登門查訪,出門迎接的竟是這位大學生…… 

    黃墨濱等武鋼黨政工領導同誌一次又一次在各種會上就職工提出的問題一一作了回答,並用事實教育了職工。 

    負責宣傳和對外聯絡的公司黨委副書記文必聰準確及時地將上級黨組織的精神一字不漏地傳達給二級單位負責人,然後迅速層層下達。 

    這種導向明辨真假,引導職工相信黨、相信政府。廣大職工說:保護武鋼、堅持生產是我們的責任。武鋼停一天產,要損失500萬元的利稅。把大把大把的錢扔到水裏去,能算愛國嗎?一位老工人說:“亂起來還是老百姓遭殃呀!亂不得!還是安定好!”一位中年工人說:“不管怎麽說,這幾年改革,我的收入還是增加了的,再這麽鬧下去,今年的收入就要大大減少。再說,停了產,煤氣沒得,水也沒得,拿麽事弄飯吃?” 

    當時一些人對武鋼職工堅持生產不理解,甚至有人謠傳武鋼發高額上班獎(從10元一直到500元)。武鋼煉鐵廠廠長兼黨委書記李春海對職工講:外麵說我們鐵廠工人上一天班給5塊錢“安定獎”,大家說說,這不是太小看咱們鐵廠工人嗎?我們鐵廠從來沒亂過,工廠的安定團結不是花錢買的,靠的是工人階級的覺悟! 

        樂章之二:具體導向靠貼心 

    對於具體人和具體事的思想導向,武鋼的做法可分為兩類。
 
    一類是預防性導向。武鋼一煉鋼廠有一名青年工人,曾經幾進幾出公安局。動亂波及到武鋼以後,他所在小組組長擔心他被這場動亂卷進去,反複找他談心。希望他作為工人階級的一員堅守工作崗位,為今年小組各項指標創一流水平作出貢獻。這位青工聽了心裏熱乎乎的,在整個動亂期間未缺一天勤。小組生產無廢品,產品質量和數量都名列同工種的前茅。他家住漢口,交通受阻時,每天要花3個小時走到長江邊乘船,有時在路上也想去聽聽演講,看看熱鬧,但想想組長的希望和信賴,終於忍住了。 

    另一類是激勵性導向。黨委書記黃墨濱多次在大會上向堅持上班、堅持生產的廣大職工致敬,讚揚他們具有高度的愛國熱情,不愧為中國工人階級的一員。焦化廠在門口拉起一條大橫幅:向克製困難、堅持上班的同誌們致敬!二煉廠領導輪流到崗位上慰問工人,解決實際困難。許多廠都召開了各種形式的表彰會、演講會,大力宣傳這些同誌的事跡。在大多數職工的影響下,一部分原來以為可以乘學生堵塞交通之機歇兩天工的也在家裏坐不住了,想方設法來上班,有的繞道東湖,長途跋涉十幾公裏;有的向附近農民求援借船渡河;有的像雜技演員一樣蕩著秋千過河;還有的小夥子幹脆頂著衣服遊水上班。其間湧現了許許多多感人的事跡:一位老工人來到被學生設路障擋住的路口時,先是掏出香煙請學生們吸,希望他們能放行。誰知一個別有用心的家夥說:“隻要你喊一聲‘打倒共產黨’就讓過去。”老工人一聽,氣得兩眼冒火,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扭頭就走了。還有一位青年工人,長得身高馬大,毫不費力地把自己的自行車高高舉起來,想從被學生堵塞的小橋上擠過去。誰知“啪”的一聲,不知是誰把他的車鎖上了,接著車鑰匙又被扔進了河裏,小夥子一怒之下,雙手猛力一推,把自己的自行車也扔到河裏去了。“撲通!”隨著高高濺起的水柱,橋上所有的人都楞了。在一片寂靜中,小夥子大喝一聲:“讓路!”學生們不由自主地閃開了一條道,這位青年工人穿過人牆,頭也不回上班去了。
 
        樂章之三:對外導向要出擊 

    武鋼廠區大,範圍廣。為了主動做好職工的思想政治工作,廠裏組織思想政治工作疏導隊主動出擊,這樣做既有利於教育自己的職工,也能使受騙的學生盡快醒悟。 

    6月7日下午3時許,武鋼16號門前有人造謠說大橋上打死了3個人。聚集在門前的20多名學生當即便要衝大門,堵鐵路,阻擋翻渣罐。護廠隊的職工耐心勸阻,指出他們的輕信與魯莽,終於說服了他們,一刻鍾後便全部離去。 

    還有一次,煉鐵廠的一位爐長問堵在路口的學生領隊為什麽不讓職工上班?學生回答說,希望你們支持我們爭取民主和自由的行動。爐長反問道:“你們不讓我們上班,這是民主嗎?這不是也剝奪了我們的勞動自由嗎?”帶隊的學生無言以對,隻好讓開路讓職工上班。 

    在那動亂的日子裏,武鋼仍然保持了較好的生產形勢,鐵、鋼、鋼材均完成了承包指標。
 
    經曆了這場風雨的洗禮,武鋼人變得更堅強了,雄偉的鋼城依然屹立在長江之濱。 

                   (《思想政治工作研究》供稿)* 
     
     
 
2007-5-21 上午 10:54:19 yo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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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派:無門無派
注冊:2007年4月20日第 7 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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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紫陽同誌的介入說和《河 殤》的“新 紀 元”
【日 期】19890815
【 版 號】4
【 作 者】靳仁
 
    趙紫陽同誌擔任總書記期間在文藝上提出了一個著名的說法:“我有個基本的主張,根據多年的經驗教訓就是少管,少介入,既不要輕易表揚什麽,支持什麽,也不要輕易批評什麽。”

 “什麽這個作品怎麽樣,那個作品怎麽樣,根本不管這個事。”

 他還特別聲明:“凡是讓我審查的影片我都不看,我也不會發表什麽意見。”

 但是,對《河殤》這個作品,他不僅介入了,而且三番幾次地介入,管得很具體,與他的那個宣言成了具有諷刺意味的鮮明對照。 

    請看事實: 

    去年夏,《河殤》在中央電視台一播出,趙紫陽同誌扶持的一批“文化精英”立即帶頭在報刊上刮起一股吹捧風,一些清醒的學者則寫文章對《河殤》宣揚的曆史觀、政治觀提出尖銳批評。

 就在這時,趙紫陽同誌對《河殤》不僅表示讚賞,還讓有關單位複製五百套錄相帶,廣為發送。對趙紫陽的這種支持,有的報紙在為《河殤》迅速重播而寫的文章中作了特意的暗示。 

    不久,一位友好國家的總理來華訪問,趙紫陽同誌特別送給他一套《河殤》的片子,並推薦說:值得一看。 

    9月末,王震同誌在黨的十三屆三中全會上批評了《河殤》,並要求中央重視這件事。這時,趙紫陽同誌卻支吾其詞,回避問題的實質,搪塞了幾句就匆匆宣布散會。 

    10月,一個《關於處理(河殤)問題的幾點意見》的報告提出,要“發表適量的評論文章,對《河殤》散布的片麵的、錯誤的觀點加以澄清”。對這一報告,趙紫陽同誌表麵上並未表示異議。可是當易家言同誌的批評文章《(河殤)宣揚了什麽?》寫出之後,趙紫陽卻明確表示:不要發表。他硬是利用職權壓製對《河殤》的批評,為《河殤》思想的暢行無阻提供保護。 

    短短幾個月之內,趙紫陽同誌對《河殤》表現出來的關心是非同尋常的,介入的次數之多、程度之深是令人驚訝的。人們不禁要問:趙紫陽為什麽要如此賣力地支持《河殤》?《河殤》裏究竟有什麽東西使他這樣著迷? 

    對《河殤》所宣揚的那一套荒謬東西,易家言的文章和其他文章已談了不少,我們這裏隻著重指出一點:《河殤》的要害是所謂“新紀元”,趙紫陽同誌最欣賞的也正是這個“新 紀 元”。 

    《河殤》在論述中國曆史和世界曆史發展中向人們推出了兩個新 紀 元:1649年英國資產階級革命是一個新 紀 元,1987年趙紫陽當了總書記又是一個新 紀 元。兩個“新 紀 元”一線相穿,都是為趙紫陽和他的現實政治需要製造輿論的。
 
    其一,《河殤》講“新 紀 元”,是用來突出趙紫陽,大樹特樹趙紫陽的“新”權威的。
 
    《河殤》在總體反思的旗號下,一筆抹煞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抹煞鴉片戰爭以來中國人民反帝反封建的鬥爭史,抹煞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曆史,貶低10年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的成就,唯獨突出趙紫陽當總書記的這一段。

 在《河殤》裏,巴黎公社不是新 紀 元,10月革命不是新 紀 元,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國內革命戰爭、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是“周期性的社會振蕩”和“動亂”,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隻有“顛狂的大躍進”和“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直到1985年仍然是“人家的長進比我們快得多”,隻有到1987年趙紫陽當了總書記,才揭開了中國曆史發展的“新 紀 元”。 

    誠然,《河殤》也不得不提到1978年12月18日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的召開,但卻隻是說在“這一天”,曆史“終於把中國也推進了”改革大潮,並接著又說“我們正好站在十字路口”。

 顯然,《河殤》作者的意思是在說,當時的中國隻是剛“打開封閉的籬牆”,領導者尚未自覺地作出新的曆史選擇。

 作者還特別提示說:“無論是列寧還是普列漢諾夫,無論是斯大林還是布哈林,也無論是毛澤東和他的許多戰友們(引者按:這無疑包括鄧小平等健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都沒有找到開辟新 紀 元的“神秘的看不見的經濟規律”,隻有趙紫陽才找到了這個規律。

 恰在這時,屏幕上立即出現了趙紫陽的特寫鏡頭,響起了他的講話聲,話音未落,屏幕上再次推出“新 紀 元”三個大字,作者這樣歪曲曆史,把趙紫陽之前的中國曆史抹成一片空白,調動各種手段突出趙紫陽,就是要給人們造成一種印象:趙紫陽是中國改革開放的旗手,隻有他才能給中國帶來希望。這不是在大樹特樹趙紫陽的“新”權威、為趙紫陽獨攬大權製造輿論又是什麽? 

    其二,《河殤》講“新 紀 元”,給趙紫陽同誌搞他的“新秩序”製造了理論依據和輿論氣氛。
 
    《河殤》斷言,中國之所以長期落後,根本原因是自古以來一直受著一種“封閉、保守”的“黃色文明”的支配。

 作者進而抹煞新中國與舊中國的根本差別、社會主義社會和封建社會的根本差別,把直到80年代初期的中國描繪成仍然是由“黃色文明”籠罩的“板結”的黃土地,並強調說這種“黃色文明”已“不能教給我們,什麽是真正的科學精神”,“什麽是真正的民主意識”,走下去隻能是“自殺”。

 與此同時,他們極力美化“藍色文明”即資本主義文明,說是“資本主義轉動著工業革命和自由貿易這兩個輪子,開始了偉大的飛躍,開始了科學與民主的雙重曆史大合唱”,揭開了人類曆史的第一個“新 紀 元”。他們還說,由於“藍色文明”代表科學與民主,資本主義直到今天仍在“不斷調整和更新”。

 因此,結論很清楚:隻有用“蔚藍色的海洋文明在幹涸的黃土地上澆下一片霖雨”,中國才能“獲得生機”,跨入“新 紀 元”。

 換言之,隻有資本主義才能救中國,隻有走西方資本主義的發展道路才是唯一有希望的選擇。

 《河殤》的這一套推導,正好從時髦的“大文化理論”的高度上給趙紫陽搞“新秩序”的現實政治需要以巧妙的支持。 

    趙紫陽同誌擔任黨的總書記後,並不積極執行中央的方針和決策,而是熱衷於順應所謂“國際進步潮流”去建立他所主張的“新秩序”。

 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新秩序”呢?

 在政治上,就是削弱以至取消思想政治工作和政工隊伍,淡化黨的領導以至“改造”黨,把真正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堅持改革開放總方針的力量打下去,把反對四項基本原則、歪曲改革開放總方針的力量扶植起來;就是不講馬克思主義的指導,不搞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宣揚初級階段腐敗難免論。

 在經濟上,去年9月,陪同西方“極端自由派經濟學家”弗裏德曼會見趙紫陽的一位香港大學教授曾指出,“弗的學說與趙的觀念沒有什麽不同”。

 趙紫陽自己在一次內部講話中也直接肯定了“以夷製華”的說法,並且說,不要怕人家說“喪權辱國”。

 一句話說到底,他要搞的“新秩序”是以西方現代資本主義那一套秩序為主要參照係的“新秩序”。當然,趙紫陽同誌知道要在中國建立這種“新秩序”,不僅需要有香港報刊講的“獨裁改革”的權力,還必須有輿論的支持。

 恰恰是在這一點上《河殤》的“新 紀 元”理論幫了他的大忙:既然隻有“藍色文明”才能救中國,他那套以西方現代資本主義秩序為主要參照係的“新秩序”不正是識時務之舉嗎?搞“以夷製華”不也就名正言順了嗎?

 況且,《河殤》是聲畫結合的電視片,又在黃金時間播出,在製造輿論上有著特殊的效應,其觀眾覆蓋麵之大更是一般文藝作品和理論文章所不能相比的,它所製造的輿論氣氛不恰是趙紫陽搞“新秩序”所求之不得的嗎? 

    《河殤》的作者利用“新 紀 元”吹捧趙紫陽,為趙紫陽搞他的“新秩序”製造輿論,趙紫陽同誌則利用手中的權力支持《河殤》的傳播,壓製對《河殤》的批評。問題的症結就在這裏。

 在這裏,我們看到的是一種基於利益交換關係的互相支持,或者說是利益交換關係把趙紫陽和蘇曉康等人緊緊地聯在一起了。然而,這種互相支持也反過來說明趙紫陽要搞的“新秩序”不是也不可能是我國社會主義的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所應有的新秩序。 

    活生生的事實還說明,孤立地大講“少管,少介入”隻是一種障眼法,所謂對具體作品“根本不管”更是虛偽的。

 實際上,任何一個國家的政府和執政黨對文藝都不可能完全不加幹預,對具體的作品都不可能“根本不管”,區別隻在於幹預的範圍、標準不同,介入的方式、途徑不同。

 事情的關鍵不在於管得多和少,而在於按什麽原則和方向去管。

 趙紫陽同誌口頭上講要“少管,少介入”,對具體作品“根本不管”,實際上做起來則是隻許我介入,不許你介入,隻許按照縱容、鼓勵、支持資產階級自由化的需要去管,不許按照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要求去管。

 換言之,他大講“少管,少介入”是用來束縛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同誌的手腳,而讓搞自由化的人在文藝領域為所欲為。

 對趙紫陽講“少管,少介入”的真實意圖,蘇曉康們是心領神會的。

 去年10月,蘇曉康在他寫的《龍年的悲愴——關於〈河殤〉的劄記》中,破口大罵王震等同誌對《河殤》的正確批評,胡說什麽“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並由此大加發揮地指責說“‘不幹涉文學藝術問題’的政策,每每到緊要處便會化為泡影”。

 他的邏輯顯而易見:趙紫陽如此具體地支持《河殤》,把易家言的文章打入冷宮,都不算幹涉;隻有像王震同誌那樣批評《河殤》,才算幹涉。

 蘇曉康與趙紫陽上下呼應,一唱一和,用他們的行動為所謂“少管,少介入”和對具體作品“根本不管”作了透底的注腳。 

    最後應當指出,正是因為有了趙紫陽的支持,蘇曉康們在鼓吹資產階級自由化方麵越來越肆無忌憚,直到把堅持自由化立場變為策劃、煽動動亂的政治行動。

 今年2月,蘇曉康積極參與33人聯名上書人大常委和中共中央,要求實行大赦,釋放所謂“政治犯”,他和極少數策劃者這樣做實際上已是在為動亂作準備。

 到動亂開始後,《河殤》的作者和顧問中有好幾位迫不及待地出來登台表演,蘇曉康本人更理所當然地成了煽動和策劃動亂的頭麵人物之一。

 4月28日,聯名發出煽動新聞界支持動亂的致中共上海市委公開信的30人中,有他;

 5月14日,率先發表逼迫政府要承認整個學潮是“愛國民主運動”、承認非法學生組織為“合法組織”的《我們對今天局勢的緊急呼籲》的12人中,有他;

 5月16日,公開發表否定“4·26社論”、再次要求承認非法學生組織的“合法性”的《5·16聲明》的首批簽名者中,有他;

 5月20日,發出叫嚷“絕不向八十年代中國的末代皇帝稱臣”的《我們知識界的誓言》的10人中,又有他;

 國務院發布戒嚴令之後,與嚴家其一起發出要求人大常委召開緊急會議“解決當前麵臨的嚴重問題”的電報的幾個人中,還有他。

 與此同時,他又是緊張地參與密室策劃,又是聲嘶力竭地在天安門廣場發表煽動演說,又是參與發起成立非法組織“首都知識界聯合會”,又是帶頭參加支持絕食和反對戒嚴的非法遊行,為動亂的不斷升級立下了汗馬功勞,他那反動的政治野心也隨之暴露無遺。

 從某種意義上講,整個動亂就是蘇曉康們要搞的“新 紀 元”的一次大曝光,也是趙紫陽為推行他的“新秩序”而和搞資產階級自由化的“精英”們互相利用、互相支持所必然釀成的一個惡果。其中,有許多東西是值得人們深思的。 
                (原載8月14日《光明日報》,新華社發)* 
     
     
 
2007-5-21 上午 10:58:08 yoyang


頭銜:太陽之子
等級:新手上路
文章:67
積分:536
門派:無門無派
注冊:2007年4月20日第 8 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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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台港反動勢力庇護和支持下 
      叛逃分子在美上演一出鬧劇 
      猖狂進行顛覆我國政府活動
【日 期】19890802
【 版 號】1
【 作 者】新華社
 
    新華社北京8月1日電據“美國之音”和西方通訊社報道,叛逃在外的嚴家其、吾爾開希等人近日由巴黎到達美國後,在美、台、港反動勢力的庇護和支持下,繼續猖狂進行顛覆我國政府的活動。他們在美國芝加哥參加上演了一個所謂“全美中國學生學者第一屆代表大會”的鬧劇。 

    “美國之音”為這個為時三天已於7月30日收場的“會議”大肆宣傳捧場。它在7月31日以每次近半小時的時間反複播出這個會議的情況。據稱,在這個會議上成立了一個名叫“全美中國學生、學者自治聯合會”的組織,並通過了一個旨在推翻中國共產黨和人民政府的“宣言”。

 “會議”還“呼籲對中國進行選擇性的經濟製裁”。據報道,不久前在巴黎的一次記者招待會上宣稱要“推翻北京政府”的嚴家其,在會上講話時再次咒罵“現政權必然要垮台”。吾爾開希講話時則叫喊“有朝一日將把民主女神豎立在天安門廣場”。據報道,萬潤南和通緝犯、“高自聯”頭頭李錄也參加了這個會。
 
    台灣《聯合報》特派記者在7月28日自芝加哥發出的報道中說,這次“會議”的經費很大一部分是由親台灣的“僑領”資助的。這家報紙說,“現在大陸在海外的反對勢力都明白,做事要錢,而台灣是長期可靠的經費來源之一”,“大陸民運人士沒有理由不接受親台灣華僑的捐款,可是他們當然了解接受這種捐款的政治影響”。 

    台灣《聯合報》7月28日還報道,“吾爾開希25日自巴黎飛抵芝加哥後,和中國國民黨海工會(按:即‘海外工作會’)主任鄭心雄見了麵,並一起照了相。這事在大陸留學生群中引起廣泛議論”。

 該報說,“據悉,安排這次見麵的,是芝加哥台灣同鄉聯誼會會長吳英毅……吳英毅對這次大陸學生召開的大會(首屆全美中國學生學者代表大會)捐獻不少經費,因此獲得大會負責同學信任”。 

    另據報道,早些時候,嚴家其、吾爾開希、萬潤南、蘇紹智、劉賓雁等人於7月20日在巴黎發表了一項成立所謂“民主中國陣線”的倡議書,鼓吹推翻中國社會主義製度。

 據台灣《聯合報》報道,“民主中國陣線”“對於如何與台灣政治勢力接觸,有過深入討論,打算以謹慎而漸進的步驟進行,基本上是承認隻要是支助中國民主運動,都是共同夥伴,因此,親台灣僑領的錢可以接受。”所謂“民主中國陣線”的秘書長萬潤南還對台灣《聯合報》記者說,他不排除近期訪台的可能性。 

    香港《東方日報》7月30日報道,香港一個名叫“香港市民支援愛國民主運動聯合會”的機構已給嚴家其、吾爾開希等人撥了120萬港元,作為他們的活動經費。 

    在公開支持叛逃分子推翻中國政府的活動中最賣力的是“美國之音”。

 這一個時期,嚴家其、吾爾開希等的反政府言論和活動,成了“美國之音”華語節目的主要內容。最近,“美國之音”就先後兩次播送了對吾爾開希的長篇采訪錄音,繼續宣傳“血洗天安門”的謊言。

 它借吾爾開希之口又說什麽天安門廣場死了3000人,整個北京市死了幾萬人,還說什麽“天安門廣場上‘工自聯’的糾察隊員幾乎全部被打死了,好幾十人”。

 但是這個信誓旦旦地說什麽他以“人格擔保”看到天安門廣場上打死了人的吾爾開希,卻不得不附加說明,“當然不是我親眼看到的”。
 
    此間人士指出,嚴家其、吾爾開希等叛逃分子,在美、台、港等反對新中國的勢力的支持下不論如何猖狂蹦跳,不論成立什麽鬧劇班子,隻不過是多幾個“中國民聯”和多幾個胡平、王炳章之流的跳梁小醜而已。

 他們的陰謀已經在國內以慘敗告終,現在靠美、台、港反動勢力,企圖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是不能得逞的。

 至於作為美國官方宣傳機關的“美國之音”,竟然利用這些叛逃者肆無忌憚地鼓吹顛覆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這是對中國內政的粗暴幹涉,不僅極大地傷害了中國人民的民族感情,也嚴重損害了中美兩國之間的友好關係。

 “美國之音”這樣做到頭來隻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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