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後,大家都私下裏管李德福叫“馬捅”。一個周末,大家都很無聊,就湊在我家打牌。
輪到這哥們出牌了,平時他出牌都很快,不知道為什麽今天他確總是猶猶豫豫,抽出一張牌,歪著頭看了半天。又放回去,換了另一張,又瞅了半天,又放了回去。如此這般換來換去還沒有出牌,大家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馬捅,想什麽呢?快出牌。” 我忍不住脫口而出。
李德福吃驚的抬起頭,看著我,張了張嘴,好像要問什麽?
我趕緊說:“快出牌,別浪費時間了!” 愣是沒有給他插嘴的機會。
打完牌後,大家都陸續走了,李德福確磨磨蹭蹭不肯走,我還以為他要在我家蹭飯。
“你剛才打牌時叫我什麽?”
“歐,那個 !哈哈哈!你不記得了嗎?”
“一點印象沒有?”
“真的?是馬捅。”
隻見他一臉的迷惑不解,兩隻大眼睛熱切的望著我。我隻好將他那天酒後的話講給他聽,隻見他大驚失色,不安的說:“ 那真的是我說的?”
“要不我們怎麽會叫你--馬捅?”
“Oh my good! 喝酒真是害人不淺啊!師妹以後肯定恨死我了!”
“ 你別擔心,下次再打牌時我囑咐一下那些家夥們,等下我在幫你探探師妹的口風!” 我豪氣幹雲的說。
周末我約師妹去shopping, 順便問道:“ 你跟我哥們李德福發展到哪兒了?”
“靠,別提他了!” 師妹氣憤的說。
“一想起他我就來氣!那次開會我本來給他機會。可他竟然--竟然坐懷不亂。我還是第一次失手!你說為什麽呀?我那點不如那個英語 係的秦婉。”
我笑著問道:“你為什麽想知道這一點呢?難道是想把自己改造成秦婉那樣的人,好吸引住我哥們?如果我哥們哪一天喜歡母豬,你不會也準備把自己改造成一頭母豬吧?”
“那到不至於,但我隻是想不明白而已!” 師妹已經不那麽氣憤了。
“你知道嗎?那個秦婉還真不是一般人。即不傾國,也不傾城,但我肯定她是讓男人傾家蕩產的那種女人。
第 一天入學,許多男生就被她電的神魂顛倒,成了她的扇子(fan)。你知不知道就你那個哥們--李德福同學,他可不是一般的扇子,簡直可以稱得上是鐵扇先生 級的。秦婉到哪裏,他就扇到哪裏。去年秦婉搬到beach woods 去住,李同學就扇到 beach woods去了。”
“原來他是為了秦婉才搬家的。” 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