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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子兄講看電影已是過時的東西了,我實在不能苟同,尤其是在我們生活的北美。不舉別的例子,隻要看一看上周<<星球大戰>>的最後一集(其實是六集係列中的第三集) 的首映式和以後幾天的票房收入,就足以說明問題了。我周圍的同事基本上每月會看一到兩場電影的。在計算機上看電影或電視劇,或在家中電視上看影碟,其效果和感受是無法和電影院相比的,特別是那些有著特殊音響和視覺效果的大片,如<<星球大戰>>,<<魔戒>>,<<鐵坦尼克>>等。在超大銀幕和環繞立體聲中觀看,的確是非常快樂的享受。這也就是為什麽好萊塢越來越發的原因,它還有大市場。
說起電影,的確能引起許多美好的回憶。回憶電影和看電影,就是回憶那悄悄逝去的時光。而回憶過去的故事,又象是在看一個又一個的電影,讓畫麵和聲音在自己的腦海中不停的播放。它連接了從童年,到少年,到青年,再到中年的往事,令人難以忘懷。不講別的,還是談談有關看電影的往事吧。
小時候,家離中山公園很近。文革前,每年夏天,周末都有露天電影晚會。十幾個電影在不同的地方同時放映。每個星期六下午,心裏裝的除了電影,還是電影。早早吃了晚飯,拿著小板凳,跟著哥哥姐姐急急忙忙地往公園裏跑。那時電影不分類,但也絕對沒有淫穢色情的,所以小孩可以隨便看。看完自己喜歡的後,別的還在演的話,就再看另一個的段片尾。反正要耗到最後一個演完,才肯回家。幾年下來,真不知看了多少!印象很深的,如<<夏伯陽>>,<<中鋒在黎明前死去>>,<<魂斷蘭橋>>,<<十字軍>>等進口片,<<女跳水隊員>>,<<青春之歌>>,<永不消失的電波>>,<<野火春風鬥古城>>等國產片。出國後,有時去店裏租錄像帶,在老電影中,還確
實看到幾個“似曾相識”的舊愛。
文革時沒什麽能看的了。從六十年代末開始,陸陸續續地進口了兄弟鄰邦的幾個電影。那時是能看到的,大概都看了。算來算去,也就是那十來部。兩個列寧的老電影,看得能把台詞從後往前倒背如流了。記得當時北京流傳的民謠是這麽說的:
朝鮮電影, 又哭又笑;
越南電影,真槍真炮;
阿爾巴尼亞電影,莫名其妙;
羅馬尼亞電影,摟摟抱抱;
中國電影,新聞簡報;
日本電影,內部找票。
說到這日本電影,那可真是在文革時期,看到過的最好電影。那幾個日本電影,當時是為批判日本軍國主義複活而在內部放映的。但在北京,相當多的人都看過。先放了三部,既<<山本五十六>>,<<啊,海軍>> 和<<日本海大海戰>>。我是在國家建委禮堂看的,當時的大型寬銀幕,連放七小時。看完後出來,人真暈得找不到北了。對軍國主義的大英雄山本五十六,我興趣不大;但我確實喜歡 <<啊,海軍>>中的平田一郎。後來,又放映了另外一部,<<軍閥>>,講日本2.26政變的故事,極為血腥,看過的人就不是很多了。
文革後期的那幾部極左作品,不提也罷,隻是看<<創業>>時還真的掉過淚。因為當時我工作的地方也是石油係統,在山區會戰,很能體會石油工人那頭頂青天,腳踏荒原的艱苦。最恨的電影是<<決裂>>,原因是我連續三年因家庭問題被剝奪了上大學的權利。真象老人家講的那樣,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四人幫倒台後,重新放映了很多過去的電影,印象最深的是趙丹的<<林則徐>>和李默然的<<甲午風雲>>。當日本電影<<追捕>>風靡全國的時候,我更喜歡的是從美國進口的科幻影片<<西部世界>>。
上大學後,電影看得就少了。那時正值“傷痕文學”流行,看小說的時間占了業餘時間的絕大部分。值得一看的電影也好像是越來越少,盡管百花獎,金雞獎搞的愈來愈熱鬧。快畢業時,放電影有了新花樣,叫通宵電影。和當時的女友,現在的太座,相約一起看。四個片子,從晚上九點放到來日早上五點,我早已忘了看的是什麽了。隻記得看到第二個時,我們先後入睡;第三個沒放完,我們就逃之夭夭了。可能是那時坐下的病根,到現在,太座一進電影院,無論多好的電影,都能去爪哇國一遊了。
大學畢業後,當了兩年海員。第二個航次去歐洲,一去就是六個月。出海時,船上的政委帶了三部電影,一路上每逢周六會餐然後放電影。想想吧,六個月,二十多個周末,這三部電影就這麽放來放去,海員們怎麽能沒有象大海一樣的性格呢?直到最後大家不許放後再倒片,也就是說,下次倒著看!幸好船上還有電視,一到外國港口,總可收到信號,有時會有色情電影,雖然聽不懂語言,但人類的共同本性是相通的。而這時,政委就早早地回房間睡覺了。
再往下,我出國了。在最初幾年學習和打工的日子裏,和中國電影,電視劇徹底斷了聯係。除了看了幾集瓊瑤的<<庭院深深>> 外,這二十年竟沒看過任何一個完整的國語電影,電視劇,成為不折不扣的金庸盲,港台盲,大陸新人(上溯到九十年代)盲。在網上最怕朋友們談金庸:不僅電影沒看過,電視劇沒看過,連小說都沒看過。當我還在國內的時候,金大俠還隻紅於東南一隅;在金大俠紅遍全國的時候,我正在海外為生活學習打拚,顧不上拜讀;而終於有了時間向他老人家就教時,我發現我已不再讀得懂武功和劍俠的精髓了。俗話說,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在離開中華文化主流的歲月裏,意外地接觸了它山之石,這就是和兒子們在新文化環境中一同成長。而這新環境裏的一角,就是這商業社會裏影響力極大的電影。
第一次在美國看電影,發現進去後不再查票,看完一個後可走進第二個。對我這樣的電影迷來說,就像發現了金礦。有一次竟連看了三場,至於是否合法,隻有心知道了。後來帶兒子看電影,顧忌到作為人父的光輝形像,每次隻看一個,但心理是否平衡,也隻有天知道了。這些年,陪著孩子,從<<忍者神龜>>,一直看到上月的<
我看了幾篇你寫的文章,文筆還行,論古論今,你都有研究. 難得人在海外,每天為生活忙碌,還能有閑餘的時間寫文章.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