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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第八章 不平凡的“純印”

(2009-07-22 09:22:06) 下一個
第八章 不平凡的“純印”

史(釋)純印老人的一生,看似平凡實非凡,有大威神力,現不思議境。
老人一生修善積德,雖然無意求取名聞利養,但卻自來,無求而得,此即因果不虛也!
一九八六年,因其家前一窩後一塊,老少三輩九口人之家,生活窘迫,但家庭和睦且六個孩子在校均品德優良,老人三兒媳被評為省勞動模範,三子多次被上級命名優秀黨員。其家亦榮獲“全國五好家庭標兵”的光榮稱號,全國婦聯贈送了榮譽證章。同年中共吉林省委、省政府命名為“百歲老人”,贈送“祝老人健康長壽”的金字牌匾。從此享受細糧待遇,政府每月發三十元養老金,達七年多。吉林日報、城市時報、金融報、農村報、梅河日報等許多報刊多次登載老人生活起居情況,介紹養生之道和老人的生活照片。省、地、市的有關領導,逢年過節都專程拜訪老人家。
一百零九歲的史純印於一九九五年(乙亥年)正月十五夜裏九時吃完元宵後,用熱水洗頭洗腳擦身,換上較潔淨的衣服,即不飲不食開始辟穀。正月二十三(辟穀第八天)市老齡委和梅河日報的領導、記者來家采訪,家人拒絕說:“老人不吃不喝已經八天了,不能接待了。”未想到老人在自己的房間裏卻大聲呼喊:“快讓他們來,我沒有病!”使得家人非常尷尬。老人與采訪者談笑風聲,暢談社會主義好、生在這個社會是有福……談話讓人非常開心。記者為老人拍下了一生唯一的坐姿照片,留下了永久性的紀念。
梅河日報報導老人當時的狀況:“老人身高一米五左右,手指修長,雙臂過膝,兩耳超於常人之半,皮膚細膩,潔白有光澤,無一點老年斑,發黑(少許白發),聲音宏亮、有力、清脆,目光炯炯有神,充滿智慧、和善、慈祥和力量。”
這次談話,老人高度讚揚了共產黨是為大眾服務的黨,是人民的黨……對兒媳佟秀琴也誇個不休。
老人還對記者講,平日經常教育兒孫要聽黨的話,多做善事,不做對不起人的壞事,現在子孫六十餘人無一劣跡者。
老人走前不飲不食期間,市和有關部門的領導,多次來家關心看望。就在老人走前的第三天,其三兒媳所在單位的領導和職工探視老人時,無不感到驚詫,是時老人的皮膚潔白如玉,呈透明體,老相全失。他們回單位議論說:“從沒見過一百多歲的老人,皮膚比二十歲大姑娘還細嫩,秀琴日常是怎麽伺候的呢?”
老人走前,三子準備土葬,且政府亦已批準百歲以上老人可以土葬。但老人多次告誡兒媳、兒子她走時要火葬,還說:“那些中央的大幹部,連周總理都火葬,咱們老百姓怎能例外。”她怕三子強牛任性,特意囑咐其大兒媳潘慶芬到時無論如何要堅持火葬。
老人在不飲不食默坐二十一天裏,常現異常境況:其三子看護她時有時在室內走動,老人製止說:“你不要老走動,你沒看見仙女為我跳舞嗎?你來回走,人家還得躲閃你……”“好潔淨的水呀,從樓下往樓上流,景致多美呀!”
每天晚八時老人都與小鬼說話:“你們這些小鬼頭,別老和我鬧,你們請不動我,我不會跟你們走。”“讓你們走你們不走,人家那邊一念佛,嚇得你們沒處躲沒處藏。”
一天老人將三子強牛喚到床前,拍著他的左心房區說:“我走後你不燒紙就算了,給我燒點兒香吧?”其三子回答:“我不會燒香,你若認為有用,讓我二哥給你燒吧!”老人看著三子的麵孔笑笑說:“先別嘴硬,到時候你就燒了。”“到啥時我也不會燒的,迷信的事我不會幹的!”老人現出惋惜的神請說:“唉,你這個強牛,六十多歲的人了,還不醒悟。”“我比你明白。”三子以為老人神誌不清在說胡話,就在這時老人非常嚴肅的講了她名字的來曆,並暗示了她姓釋。一百多年任誰也不知老人還有大名,都以劉史氏稱之。後經其八十歲的外甥女說明老人名字的來曆,家裏人方認可。
老人不飲不食第二十一天,一九九五年農曆二月初六的上午,她向家人提出說她要走,在家走恐小孫女害怕,要求去醫院。到醫院大夫為她作了全麵檢查,結果一切正常,說老人沒有病,同意住院觀察,先輸些液。老人拒絕說:“我沒有病,我可不讓往身體裏灌涼水。”這時已近十二時,她看了一眼圍著的孫男孫女、兒子兒媳說:“沒有事,我要走了!”說罷往床上一躺就咽氣了。兒孫手忙腳亂給她換上裝老衣服,抬到太平房之後,她突然坐起睜大眼睛下望(不呼吸)提示衣服沒穿好。原來因沒有思想準備,大夥七手八腳的忙亂穿衣服,將棉袍鈕帶係錯,直到將老人身體抬到太平房,誰也沒發現,老人方坐起提示。此時她體內散發出奇異的香氣,身體異常柔軟,手、臉白淨如玉,麵相猶如四、五十歲的人。
老人來的因緣非淺,走的自由自在、靈異殊勝,並按自己早在十年前預言的在不冷不熱的季節走。走的時間,又正是老人早在五十年前所說的佛家有五十年劫難的滿難之際!足證她是曆劫而走的。
老人走後的第五天(三月十日)農曆二月初十的半夜子時,在夢裏度化其強牛子皈入佛門,弘揚純印老人之法。他說:“純印即一切如來,一切如來即純印,勿執著史純印老人家一個人。”還告知其三子女轉男身之事,並為世人留下了修行的準則:“諸惡莫作,眾善奉行,遠離名利,一心念佛。”這是老人為在苦海中掙紮的所有眾生,指明了乘法船離苦海、念佛往生的菩提之路,它是大海航行的燈塔,是黑夜的明燈,是前進中的指南,指引著眾生轉迷為悟、離苦得樂,念佛往生早日成佛。
老人一生所行所為無不是六度萬行,在六度中突出了三方麵即“布施、忍辱、禪定”,若具足了此三點則“持戒、精進、智慧”就在其中了。
看是凡人實不凡,凡人之中有聖賢。
若人真能開智慧,聖賢就在你麵前。

(一)淨肚佛

據純印老人八十二歲的二女“柚子”(街道為其起名劉桂芝)回憶說:“我媽的心,非常好,對我們前房的兒女勝過親生百倍,我三妹到她手裏不足兩歲,磨人磨得厲害,總讓媽站在地上抱著,夜裏好不容易抱著了,往炕上一放,她就大哭大鬧,我媽一宿一宿地在地上抱著走,小腳抱個大孩子,累得大汗從臉上往下淌,但她從來沒有一句惡言惡語。
我爺爺心疼媽媽的處境,背後多次向我們叨咕:“我們劉家不知哪輩子積的德,才感化你媽到咱家來,天底下再也找不出這樣的好人了!她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一步就邁進火炕裏了,孩子又多,家又窮,多操心哪。來咱家一年多,她瘦多了!柚子已經給人了,她非讓我抱回來不可,整天磨她,讓她不得安生,她若罵一句、打一下,我心裏也好受哇,我們劉家欠她太多了。”爺爺邊說邊流下眼淚。
“我媽人好,心好,長得漂亮文靜,說話總是慢聲細語,笑眯眯的,在她的臉上看不見憂愁。天長日久,我們品著她說的話,非常靈驗。我二十一歲出嫁去高家,婆家是有名的大富,因我劉家有恩於他家才結的這門親。第三天回門時,媽乘房裏無人,悄悄對我說:“柚子,你一生不會生小孩,死後也不會見閻王爺。”我一聽心裏犯忌,問媽說:“我一個姑娘,怎麽能不會生孩子呢?人家高家就高林一個獨生苗,香火沒人繼承還了得。”媽抿嘴一笑說:“一是高家太吝嗇,不積後人,二是你是淨肚佛,待七十多歲你才能明白。唉,人從娘肚子一生下來就迷了。”我追著問她什麽叫淨肚佛(肚乃土的諧音)?媽一笑再不言語了。我們都了解媽,她不知為啥,話非常少,大都用微笑、點頭作示,總好說半截話,若不就說反常理的話……”
桂芝不到四十歲,丈夫去世了,在關外又嫁一個丈夫,本來是生育期,卻仍一生沒有小孩。
純印老人往生的第二年,她由撫順來梅河,見三弟家供著老人的照片而沒有父親的照片,心生猜忌、疑惑,當即指問:“老三,媽是你的親媽,爹就不是你親爹嗎?為什麽供媽、不供爹呢?你的心太不公了。”
幸虧當時有一位佛友,向她解釋純印老人是乘願再來的人,是法身菩薩……沒有幾句話,迷惑八十多年的“柚子”一下醒悟了:“不要說了,我明白了!”她十分激動地回顧了“淨肚佛”之事,並介紹了許多老人的事跡,都是常人做不到的事。最後她非常果斷地說:“明天我就回家(原打算住幾個月),這三天我沒白來,回家念佛好往生淨土,到那再與她老人家見麵吧……”

(二)心病還須心藥醫

“文革”時,老人三子強牛被定為“死不改悔”的走資派並被“吐故”(清除出黨),下放到偏遠農村的窮困隊落戶。
該隊有一梁姓的“豆腐官”,喜歡打獵,一日在山上打一隻火狐狸,樂滋滋地回到家,見媳婦正蹲在灶前燒稻草燜飯,將死狐狸猛地扔到她的腳下,本想取樂讓她高興高興,萬萬沒想到,媳婦嚇得“嗷”一聲大叫,險些昏倒,從此天天坐在炕上呆笑,失去了正常人的理智。請醫生、住醫院、跳大神、許大願……經半年多的折騰,錢也花空了,怎麽也不見效。一天有病亂投醫投到純印老人處,他們認為老人經得多見得廣,也許有什麽方法。老人聽了“豆腐官”述說了得病的原因,又見其滿臉的憂愁相,生起憐憫之心:“年輕人就好胡鬧,好好的豆腐不做,上山打什麽野獸,動物和人一樣,哪有不怕死的。致富靠勞動,外財不發家。現在咋樣,手裏的錢化光了吧?”豆腐官唉聲歎氣地點著頭,雙手捂著臉,頭耷拉著,坐在炕沿上抹眼淚。老人追問一句:“今後還打獵不?”豆腐官搖搖頭。“你要能將獵槍毀了,我讓老三(強牛)給你媳婦治病去,手到病除。”豆腐官一聽喜出望外,匆匆回家取來獵槍,當著眾人的麵,將槍砸壞。“你先回家吧,明早八點,讓老三去降妖。”
晚上,老三從垛稻穀的場院回來,老人向他麵授機宜。他一聽豆腐官已將槍毀壞了,臉都嚇黃了:“你老真是沒事找事,咱家連塊豆腐都買不起,如果治不好人家病,拿什麽賠人家呀?”
“你放心吧!心病還須心藥醫,她是虛病,服藥不對症,怎麽能好病呢。”老人滿有把握地說。老三沒辦法無奈隻好依照老人的話去做。次日他帶著老人給準備的“工具”,到梁豆腐官家治病去了……
劉老三要治病的消息轟動了全村,外村也有許多農民來看熱鬧。豆腐官家院裏院外,擠滿了人,屋內更是人擠人,簡直沒有落腳的地方。眾星捧月般的農民簇擁著往日被人瞧不起的落魄走資派——劉老三,人們潮水似的閃出一條通路讓“貴人”進屋。老三進屋後,讓準備一大碗清水放到正在炕上咧咧說笑的“病人”麵前,然後他掏出一削果皮的小刀和一個小紙人。他拿出了當官時的派頭高聲向人群講:“病人是被打死的狐仙迷上了,非要索命不可,還要加倍償還,要完她的命,就來要豆腐官人命,我要不把他降伏住,我們全村人都甭想得安寧!”他的一番話,說得村民們個個毛骨悚然,屋裏院外的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好像災難馬上就要降臨到自己頭上似的。說罷,他舉起小刀,閉著眼睛仰臉麵向天空,嘴裏默默地念著“咒語”,然後將準備好的小紙人,放到病人麵前的水碗裏,用小刀又在水碗上劃圈兒,劃著劃著猛然將小刀高高舉起,大吼一聲“哪裏逃!”將刀紮入漂浮在水碗裏的紙人身上,頓時碗中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清水。
他向人們高喊一聲:“大家放心吧,鬼狐抓著了!”人們方出一口大氣,頓時讚美的鼓掌聲、笑聲、議論聲、驚詫聲,從小院散布到整個村莊。鮮紅的血水,也使病人大吃一驚,神誌當即恢複了八九分,老三又往她嘴裏放進三片小白藥片,讓她用“血水”喝下,時候不大從有病就沒睡過一宿好覺的病人,哈欠連連,睡意頓生。他說:“病人要睡覺,睡一天一夜,就好了!”
第三天,病人真的好了。是鬼狐作祟嗎?否!原來老人明白“解鈴還須係鈴人”、“心病還須心來醫”的道理,從穩定心態破疑入手,使病人重新調整心態,端正心識,產生正念(正常人的念頭)。病由驚嚇得,亦用驚嚇消,這就是純印老人常說的:“原湯化原食、自己的病自己醫、自己的刀才能削自己的把!”
原來頭一天晚上,老人早已向三子講了醫病的道理和“治病”的程序,並剪了一個小紙人,一切全是假的,但假戲要真唱,病人才能好。什麽是真的呢?小刀上事先用漿糊沾幾粒消毒用的高錳酸鉀(六十年代一般城市家庭都用此物消毒洗碗但農村尚不知)和幾片睡眠靈是真的。真是治病不在吃好藥,而在是否對症、相信。
從此,老人的三子,在村裏也有了威望。盡幹好活兒,放牛、當小先生寫書信、寫黑板報、宣傳標語、讀報紙……村民也敢往他家送些新鮮菜和土豆地瓜等。每次批鬥會,再也無人讓他到前邊接受批判了,“豆腐官”也從此改掉了打獵殺生的惡習。
修行不知自心佛,外覓求法枉蹉跎。
曆劫苦修難證果,返觀自性得解脫。
勸君學佛莫貪求,萬事無心是真修。
無心實體無心法,證得此心法亦休。

(三)奇怪的生死論

一九八〇年夏季,三兒媳佟秀琴的母親佟朱氏因吃一碗餿飯而拉肚子住院。兒媳回家勸婆婆純印今後可不能再吃剩飯了。純印老人笑笑說:“你們放心吧!壽命不到死不了。”猛然她好像想起什麽似的說:“她姥姥七十多歲的人了,怕有危險,你給她準備準備吧。”兒媳秀琴聽了後,不以為然:“大夫說沒啥事,打兩針,輸兩瓶液就好了。”“大夫治病治不了命,你還是給他姥姥準備一下吧,年齡大了,架不往拉肚子啊。”這話兒媳聽了也沒當回事。
佟朱氏頭幾天經過治療,身體漸漸好起來了,有說有笑與家人嘮嗑。兒媳回家向婆婆純印老人學說母親快好了,再住兩天醫院就可以回家了。純印說:“這可看不得,年齡這麽大,若變病還不快呀,你還是多在媽媽跟前盡點孝心吧。”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話在佟秀琴的心中蒙上一層陰影。晚上她抱著小女兒去醫院護理媽媽去了。
這天夜裏十二點,佟朱氏突然增病不醒人事,醫生會診搶救亦無濟於事,第三天就去世了。純印老人的話果真應驗了。
兒媳佟秀琴的姐姐佟秀文是梅河口郵電局的話務員,一九九〇年二月的一天突然昏倒,急忙送醫院診治,乃大麵積腦出血所致,除尚有微弱的呼吸外,猶如死人。一鼻孔輸氧,另一鼻孔插一膠皮管,往腹內注藥、注奶。二十多天過去,皮膚失去了彈性,換尿布時需四、五個人輕輕將其身體抬起,手稍重一些,就會將皮膚擦破。比她輕的類似病人多住進醫院不幾天就很快死亡。家屬請來長春的高級教授,無不斷定佟秀文沒有生的餘地。
秀琴回家痛哭,純印老人安慰兒媳說:“她大姨不會死的,她一生心好,盡為別人做好事了,五十歲的壽命雖然到了,災星過去還會好的。人好、心好壽命可增啊。”
秀琴說:“她大姨不行了,除了心口窩還有一絲氣息外,腳趾的肉都脫掉了。活的希望一點也沒有了,專家、教授會診完了,大夫都不給用藥了,比她輕的都死了四、五個了。”
“你別看那個,她大姨有緩死不了,她心好,能積壽!”
佟秀文整整假死三十八天,又慢慢睜開了眼睛,發出了哼哼聲……現在已十年了,除半身癱瘓外其他都很正常。這件事又叫老人說對了。
一九七六年,吉林市郊區降隕石雨,當時其三子正因“走資派還在走”被批鬥,中午怏然不悅回到家,純印問:“是吉林天降大石頭了嗎?”其三子點頭承認。“毛主席周總理,還有一個大官兒快走子!”她大聲說,頓時嚇得三子臉色煞白,急忙上前捂住她嘴:“這話可千萬說不得呀!若傳出去,我就得活活被打死!毛主席萬歲嘛……”老人掙紮著掰開他捂嘴的手,很不服氣的說:“就是嘛,毛主席就是要走了嘛。”
老人對死,不說死稱走,當年周總理、朱德、毛澤東主席三位老一輩革命家相繼逝世了,又被老人說中。遠在北戴河的三女劉桂珍八年未通音訊,一九九四年秋,老人打坐後向其三子、兒媳說:“你三姐走了,沒告訴你們,她眼睛瞎了二年多,現在走了。”說得家人毛骨悚然,誰也不相信三姐死,因其家裏人一封信也沒來。一九九五年老人往生後,方接到桂珍大女兒的來信,告知其母因患晚期糖尿病雙目失明二年多,已於九四年秋病故,怕姥姥年歲大,經受不了打擊,而未告知……
純印老人心清淨,般若生。道是從自心所悟,勿執著坐與不坐。坐是修行的一種方法,主因是自淨其心,坐是助緣,隻要伏住妄念,逛百貨、遊公園無不是修行。經雲:假使有人說如來或坐或臥,這人就在行邪道。為什麽呢?因為生處無所來,滅處無所去,無生無滅就是如來的清淨禪,諸法空寂就是如來的清淨坐。究竟的解脫原無一法可以證取,何況談坐不坐呢?
純印老人示現的乃般若智,就是真如實性,此性人人本具,在凡愚者並不減少,在聖賢者亦不增加,“本覺本有,不覺本無”。此實性在煩惱中而心不散亂,在禪定中而不滯空寂;不是斷亦不是常,沒有來也沒有去,無生無滅,性相一如,常住不變。所以學佛人,切勿外求法、求佛,回觀返照,當體即是。如何修此般若智呢?“發菩提心,一向專念”。
純印一生超前覺知的事情非常多,就在老人往生前的春節(一九九五年春節),她向三子說:“大後年中國好多地方都漲大水,人得死不少,莊稼減產四五成。”其三子強牛頂嘴說:“你坐在家裏盡胡說八道,大後年的事兒,你現在就知道了,你還成神仙了呢?”老人一笑就不言語了。
果然三年後的一九九八年全國發生了曆史罕見的洪水,中央領導、解放軍、全國人民都奔赴抗洪搶險第一線。
老人示現的修心之法,即一切善惡都無思量,生活亦隨緣,隨緣入生活,自然得入清淨心體,湛然常寂,妙用恒沙。
首先必須解去心性上二分對待的邊見,勿在“生滅法”上求見如來自性。“心若淨時,法無邊”,若依世人之見即是神通。然而神通人人本具,決非外得。若依賴外得神通,必然是仰仗神、仙之力,此即外道。學佛人或念佛念到或修持修到心清體淨之時,“神通”自然顯露,但千萬勿執神通,不可求取不可生歡喜心,不可向任何人顯露或言說,否則就易招魔障。何以故?若顯露言說,則著相有求;著相有求心則不淨,心不淨魔則乘虛而入,不僅害了自己,講說後聽者拋卻修自心,枉求神通,同入魔網,成魔眷屬,久之癔病纏身,終身受苦,非常可怕。
應知神通是本性具足,人人都有,決非向外求得的。學佛人隻要老實念佛,具大慈大悲的心念,艱苦用功,佛號不斷,百折不回,待水清明月現時,一定能證到萬法不離自心,神通亦隨清淨心而顯了。
八風炎炎至,迎風臥房廊。
洗卻名聞利,心頭火自涼。
一念消萬念,念念蓮蕊香。
久遠孤獨子,今朝盼回鄉。

(四)大夫束手無策 病孩起死回生

一九七六年的六月,純印老人的九孫——不足兩周歲的劉剛,患麻疹病發高燒四十餘度,大夫用盡了藥物仍然不退燒,病毒攻到了嗓子,呼吸非常困難,經兒科大夫會診,一致認為此小兒救治的希望不大了,讓轉到大醫院。實際是推手不給治了,若氧氣一撤,此兒有立即死亡的危險。
麻疹,是一種小兒急性傳染病,由某種病毒而引起。古人認為幼兒在胎之時,仰仗母體腑內之液所養成。因其母不知禁欲,縱情厚味,好啖辛酸,或食(吸)有毒之物,傳於胎兒,毒發而成麻疹。另一原因是外感病毒而引發,它是傳染力極強的一種傳染病。一般是小兒體質虛弱無力,若護理治療不當,極易產生並發症如肺炎、喉炎、腦炎等非常危險。若能疹子出齊,病毒出來,身熱病症可減輕而愈。
老人兒媳佟秀琴,滿麵淚痕憂傷地抱著奄奄一息的孩子,放到炕上“哇”的一聲痛哭起來。純印老人掀開被角,看一眼緊閉雙目麵相紫青大口喘著粗氣的孩子說:“大夫是不是說沒救了?”兒媳流著眼淚點點頭。老人哈哈一笑說:“這樣的孩子就不能治了?放心吧,沒事兒,明天就好了,不用轉院,今晚交給我吧,準沒事兒,明天疹子一出來就好了。”夜晚純印老人將孩子放在她兩腿中間,用被子一蓋,照常打坐。半夜兒媳不放心輕輕走到婆婆房間,見孩子被捂得緊緊的一動不動嚇了一大跳,誤已為孩子已經……剛要伸手揭開被看一眼,即被老人止住:“你睡覺去吧,別胡思亂想了,明天就好了。”老人整整坐了一夜。次日一早掀開被子一看,滿臉、滿身紅堂堂的疹子全出來了,孩子呼吸、體溫也正常了,孩子安穩地睡在老人懷中,第三天即能在室內跑著玩了。老人慈祥地向兒媳說:“這孩子是個小福孩,將來錯不了!”

(五)淨心生般若 無知亦全知

一九九一年夏季,有一對新組成家庭的已婚夫婦,頭一次到純印老人家串門,他們剛在客廳坐下,老人就從她的房間走出來,笑眯眯地拍著男子的肩頭說:“你倆結合好啊,一定錯不了,已有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多可心啊!”說完頭也不回就回自己臥室去了。
五裏霧中的兩句話,使在場的兒媳、兒子,還有女方的同事全愣住了。除了這對新婚夫妻外誰也不知老人話的意思。原來這對新婚夫婦,各有隱私未向對方透露。男方有一個三歲的男孩在長白縣大山溝裏的奶奶家養著,一年到頭孩子連一塊糖塊都吃不著,三歲的孩子與大人一樣啃著窩窩頭,孩子肚大、頭大、眼大、脖細異常贏弱。女方也有一個五歲的女孩,在大連的姥姥家養著,這件事他倆從未向對方透露,都等著機會成熟再向對方說明。這是兩個人的一塊“心病”,他們互相間嚴格保密,外人就更不知道了。自從純印老人把這件事說破後,兩個人回家一商量,都把自己的孩子接來,母女、父子全家團圓了,生活非常幸福。此時大夥才明白純印老人不是無地放矢,她是以大悲心成全一家人啊!

(六)心無分別 晝夜一如

純印老人百歲前後,沒有白晝黑夜之分,夜晚打坐後,她不點燈可摸黑紉針做針線活。一天半夜裏,其三子去廁所,聽到老人臥室有縫補的聲音,進屋看見老人正摸黑縫開線的被套。“你怎麽不點燈呢?”邊說邊將燈打著。“點什麽燈?大亮的天,啥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老人邊縫被套邊說。回自己臥室其三子向他老伴說:“媽怎麽的了,成神了,能摸黑紉針縫被子,漆黑的夜裏她卻說啥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說怪不怪?”
兒媳秀琴特意去老人臥室,借著馬路投射到室內的微弱燈光,見老人又把電燈閉了,摸黑在紉針。可見一個人若能做到心清如水,沒有分別晝夜、輕重、苦甜……就都一如了。

(七)為純印下跪意味著什麽?

純印老人在不飲不食的一天裏,其三兒媳佟秀琴每天為她洗手臉、打掃床鋪,洗頭擦身時,總是不自覺地跪在老人麵前幹這些活,膝蓋都磨破皮了。其大嫂潘慶芬說:“他三嬸,你總跪著幹什麽?多不得勁兒,站起來行嗎?”秀琴回答說:“也不知為啥,我一到她麵前,就得跪,總覺得應該給她跪似的,若不跪,心也跳氣也不夠用。”另外老人明明知道兒媳在她麵前下跪,她不理不睬任憑她跪著,好像兒媳為她下跪能從中得到什麽好處似的。
老人往生後第五天的夜裏,在度化其子“強牛”時曾說,琴兒三次大難已過,讓她切記:“賢達之人能安命。”兒媳為她跪了二十一天是否與此有關呢?這些就不得而知了。兒媳冷靜一算,她與純印老人在一起生活整整二十一年,老人走時她又跪了二十一天,加之純印老人二十一天不飲不食,恰恰是三個二十一。“二十一”表佛刹土大圓滿數。這與純印之法有直接關係,三個二十一,乃三大圓滿之意:(1)老人一生修持圓滿;(2)老人之法圓滿;(3)有緣眾生若能依純印之法而修,必得大圓滿的果報。這即是三個二十一的因緣。佛說:“法不孤起,遇緣而生”,純印老人一百多年前(一八八七年)來婆婆即是為度機緣成熟的眾生,這些眾生在無量劫中修持始終未能成就,一是無緣遇到二力往生的淨土殊勝法門,二是修持不得法,純印老人為我們做出了成佛之法的榜樣,遇此難得的機緣,我輩宜趕緊踴躍登其法船直達淨土彼岸。

(八)“大悲村”與大悲水

純印老人的三子強牛居士,在各地結緣弘揚純印老人性德時,許多居士紛紛表示往生時怕有後顧之憂。
當今隨著社會的發展,人民生活在日新月異的提高,各戶都住進了寬敞、舒適的樓房,老人身體稍欠佳,兒女出於孝順之心,必將老人送進醫院。救治本無可非議,但命終時,未待中陰出體,即被搬動,送往殯儀館火化或被投入冰庫,使中陰身痛苦不堪。可惜修行了一輩子,往生的希望頓時化為泡影。為解決這一大難題,強牛居士奔波數省,最後得吉林居士至誠發心,擬在豐滿鄉建一座老年養老活動中心。一方麵為民政分擔一分撫養孤寡老人的義務,另外亦可解決學佛老人臨終的後顧之憂。
此心一發,即得純印老人以“光”和“印”示現護持。在分文皆無的情況下,吉林和全國各地善信紛紛籌資,於二〇〇〇年十月份,一座宏偉的佛門建築聳立在吉林豐滿阿什村的山頂(人們稱大悲村),從動工到建成僅三個月,速度之快,實屬罕見。
道場建成後,最大的困難是山頂缺水源,找了許多打井工程隊,經儀器探測、檢驗均搖頭而走。後與內蒙鑽井隊商洽,簽定了冒險合同:出水與否,均支款項。器材幾經周折,從千裏外的肇東運到豐滿,開鑽時,有幾人看見純印老人幻像端坐於空,翻開日曆一看洽是二〇〇一年三月十三日農曆辛已年二月十九觀世音菩薩聖誕日,此巧合非人為。二十餘天的進程,井深已入地下百餘米,仍滴水未見,工人和眾人都捏把汗恐怕出水無望。後又試探著往下鑽,當鑽到一百零八米時,清沏的泉水噴湧而出,此數字洽與純印老人住世的年歲相符,也是佛門的大圓滿數。當人們翻開日曆,不僅驚詫,原來又出現一個巧合,此日是二〇〇一年四月五日(三月十二)清明,真是不可思議。
可見純印老人無處不顯、無時不在,隻要與佛法、與有緣眾生有益,老人皆為做不請之友。
純印圓通一切性,心法遍涵一切法。
感應加被大悲水,有緣皆能得攝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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