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zt第二章 “純印”的真實義 (2)

(2009-07-22 09:14:06) 下一個
第二章 “純印”的真實義 (2)

忍辱法門歸結有五方麵:
第一,生忍。每當被辱境到來之時,無法回避,無法抵抗,隻好堅強起來,把它忍耐下去。但是心裏感到煩惱,難以忍受,很是痛苦。
第二,力忍。對於辱境到來,不與它計較,用最大力量,退一步、讓三分,把它壓下去。古人雲:“小不忍則亂大謀。”一心念佛名號,借佛號的威力,把忿恨之心緩解、安定下來,猶如以石壓草。日常最好佛號不斷,因佛號若斷則嗔心易起。
第三,緣忍。當辱境現前,以智慧回光返照,修因緣觀。回想為什麽自己無故受辱、挨打、挨罵,必有前因方生今日之果。若無緣無故受侮辱,大都是前世因緣感招的惡果,今生隨業受報。若能作受報想,作還債想,心中自然就將難忍受的辱境逆來順受了、心甘情願不生嗔恨心了。
第四,觀忍。當辱境發生,用空觀智慧來照察了知身心世界,一切諸法本來無我可得,我既然是無有的,哪裏還有什麽我被侮辱以及所辱的境界呢?這就是能空的我相與所空的辱境,二者既然完全是空的,所以中間的辱相,當然也是不可得的。這樣觀空,萬惡的嗔恚心就無處發生了。
第五,慈忍。菩薩每逢辱境到來時,不但不生嗔恨心,反而發大慈悲心,哀憐憫念:“此人實在愚癡可憐,無理取鬧,妄生枝節。現在對我毀辱,我能忍受以德報怨。如果對待別人任意毀辱,定受果報,種下被人毀辱的惡因。更嚴重的甚至發生人命傷殘,受到法律製裁,將來亦遭因果報應。”因此菩薩興起無緣大慈、同體大悲、方便教化,令他覺悟過來,知過必改,斷惡修善重新作人。
緣忍、觀忍和慈忍又統稱為理忍。
菩薩修行發菩提心,一定要經過三難妙行的大關。
一、難行能行。人們做不到的難事,菩薩能做到。
二、難舍能舍。人們舍不得的生命、錢財,菩薩能舍得。
三、難忍能忍。人們忍受不了的逆境、惡緣,菩薩能忍受。《無量壽經》講“清淨如水,忍辱如地”。當受到外界的羞辱時,內心卻能像大地一樣安然承受。心不被外境所動,這需要很深的定功和心淨如水的智慧。萬事成功於忍。真的學佛人若能將逆境惡緣看作是諸佛菩薩化身成就我們忍辱波羅蜜的,讓我們從凡夫直入佛地,通過身邊的人示現善惡因緣來磨練我們的嗔心,以成就我們的道業。若能如此想,感恩尚恐不及,何來怨恨!古德講“轉煩惱成菩提,化火湯為清涼”即為此意。
純印老人推己與人的菩薩精神,無不以眾生為本,但願有緣眾生,能以她為榜樣,乘純印法船,在難得的人身、難生的中土、難聞的佛法均得之際,修學佛法,覺悟人生,明了宇宙人生事實真相,舍假求真,一心稱念阿彌陀佛萬德洪名,蒙佛接引回故鄉,了脫輪回之苦。

境緣無善惡,得失在自心。
理事本無礙,覺性化六塵。

彌勒菩薩忍辱偈:
老拙穿袖襖,淡飯腹中飽。
補破好遮寒,萬事隨緣了。
有人罵老拙,老拙自說好。
有人打老拙,老拙自睡倒。
涕唾在麵上,憑它自幹了。
我也省力氣,他也沒煩惱。
這樣波羅蜜,便是妙中寶。
若知這消息,何愁道不了。

純印老人示現的忍辱,亦將道業精進、世出世間一切諸法的精進,在忍辱中成就了。
3.禪定:外不著境界相為禪,內遇人事物不起心、不動念、不攀緣為定。
老人一生能覺悟自心——自悟自證本具的妙明真心,這是大乘菩薩之正道。佛在自心作,法在自身行。用攀緣心信佛、學佛,到處跑廟、趕道場與修淨心不相應,不是真正的菩薩道。純印老人,通達常住真心之妙理,心無攀緣,心不受外境所左右。她說:“不管遇到什麽事情,都不要放在心上。”此即修行之法。老人心中有佛,佛在心中修,佛在心中證,不在心外境緣相上妄追求,這恰恰與達摩祖師“佛道修行在心中”一脈相承,同是傳佛法燈。此乃修行能否入道的指路明燈,當下即為末法學佛人指明修行之路。
老人一生所示現的成佛之道,係自悟自修自證本具的清淨、平等、正覺、慈悲的佛心:待人接物不用緣心用真心;對人、事、物隨緣不攀緣;心能順其自然不隨境轉;順逆境沒有喜怒憂思悲恐驚——空卻了凡心即佛心,行住坐臥無不在定中。這是當代眾生千載難逢的奇緣,是千百年難得的好老師,是明心見性的好榜樣,是修行的指路航燈。
純印心地清淨,極善鬧中入定。
偽滿時純印的丈夫劉振先因酒精中毒,雙目失明。其長子進祥聽人說某大神法力大能治人眼疾,回家向母親(純印)說明此事。純印說:“他貪酒造的業,大神怎麽能治好?這叫自己造業,自己受罪。”丈夫振先大發雷霆,堅持讓兒子請大神來家為他治眼病。次日大神、二大神來家“搬杆子”,即讓振先坐在炕沿上,頭頂蒙一塊大黃布,神漢全身披掛,穿著五顏六色的法衣,腰係綴滿鈴鐺的法物,稍一擺動嘩啦嘩啦地響,大神、二大神手中各持一麵扁平皮鼓,鼓架上串起許多枚銅錢,一麵擺動腰臀,一麵敲打搖動皮鼓,口中還咧咧地哼唱著欲請的仙家,鼓聲、鈴聲、人聲震耳欲聾,不一會兒,振先被喧鬧聲所染,渾身顫抖大哭大叫,癔語頻頻難於忍受,大神說是仙家附體,眼睛馬上就要見光了,點燃一支蠟燭在振先眼前晃動問他是否見到光亮了,振先除大聲哭叫外毫無反映。純印不屑他們的舉動向大神說:“他身體不好,受不了刺激,我來替他請神可以嗎?”大神一想一個瘦小的小腳老太太,更經不起他們的法力了,“行!”兩個神漢遂將純印用黃布蒙上頭臉,在她的耳邊敲鼓、搖鈴、哼哼咧咧鬧個不停,兩三個小時過去了,大神累得渾身是汗,見純印無聲無息,以為震昏死過去了,揭開蓋頭一看:老人麵色紅潤、氣息正常早已安然入定……大神無奈一走了之。
老人二女桂芝說,在關裏家時,父親在關外有時一分錢也不往家捎,吃上頓無下頓,有時晚飯無米下鍋,媽到左鄰右舍借米,端著空瓢回來,臉上一絲愁的樣子沒有。太陽還老高,把我們姐弟都喊回來,將窗戶遮得嚴嚴實實,放下鋪蓋,讓我們躺下,她給講故事。講的大都是二十四孝和古代聖人的故事,不知媽講了多少遍了,因她善於引經據典,我們還是願意聽,精神一集中,肚子咕咕叫也就差了,聽著聽著都睡著了。第二天媽再當些從娘家帶來的金銀手飾,換些米維持生活。
純印老人的丈夫振先去世時,她才四十多歲,按理說失去了家庭的頂梁柱、搖錢樹,兒女又都小,不知該怎樣的痛苦悲傷,但純印卻若無其事,她向悲痛欲絕的長子進祥說:“悲痛是沒有用處的,人哪有不死的,生死就像換衣服似的,脫了一件換另一件,換來換去,一件不如一件……有來吊喪的你就接待吧!”交待完她一如繼往坐在炕頭上閉目“睡著”了。大兒媳潘慶芬(現已往生)每當回憶此事,總是說:“婆婆就好像沒心沒肺是的,哪有丈夫死了,一滴眼淚不掉的。”
老人三子(強牛、親生)八歲時(偽滿),有一天放學,雷鳴閃電大雨傾盆,回家路上有一電線杆拉線與稻米所的馬力電接觸,將其電倒,七竅出血,大小便失禁。同學跑家報信,老人大兒媳潘慶芬正在切菜,聞訊嚇得菜刀落在地上,急忙跑出去找人。純印得知此信,不驚不怖,從容上炕坐睡,老三被眾人抬回家時,臉如黃紙一點也看不出是個活孩子,除心口窩稍有一點點微動及鼻翼有極小的微動外,簡直就是個死孩子。兩哥哥、嫂子嚎啕大哭,加上院內湧進四五十人吵吵嚷嚷看熱鬧,亦未能使老人驚醒。三、四個小時過後,純印不慌不忙下地,到外屋揭開被單,看一眼猶如死孩的三子說:“被電過的,又沒有啥病,不用請大夫,緩一緩過個四、五天,若不該死就活過來了。”她還勸家人說:“用不著哭哭啼啼的,人還沒斷氣,哭個啥勁兒!你們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我來看著他。”每天晝夜全是她一人守候在三子強牛的身旁(照樣打坐)。第五天的夜裏三子方發出痛苦的呻吟,以後三個多月一直不能下地走路。
強牛十一歲時,突然全身水腫,肚子像鼓似的,眼睛腫的隻有一條細縫。大哥為他請了好幾位大夫,吃了好多藥,都無濟於事,甚至穀草都準備下了。中醫大夫說:“三腫三消予備鐵鍬,這個孩子神醫來也治不好了。”後聽說距海龍六、七十裏地朝陽鎮有一位專治腫病的大夫,大哥要求人用擔架把三弟抬去。老人說啥也不讓,她說:“大夫治病治不了命,該死活不了,該活死不了。你們別看他這樣,他死不了,有緩,吃藥白費,不用吃藥慢慢他也能好。”日常不管老三如何呻吟,扔下他在屋內,她到鄰居家有說有笑串門去了,一天除了三次喂幾匙水外,根本不理兒子的死活,照樣打坐,無論三子怎麽招呼“媽媽”她理都不理。老三一直病了一個多月,沒吃藥慢慢好了。
一九五一年發大水、洪水溢到海龍街裏。馬路上的水沒腰深,老三與同學在馬路上的水裏趟水玩,突然來一陣大旋風,將老三刮走了,同學回家報信,鄰居、哥嫂都跑出來四處尋找,不見蹤影,回家一看老人坐在炕頭睡著了,家人都知道,老人若坐著睡覺任何人也招呼不醒。眾人幹著急又有啥辦法呢?人叫風刮走了,到哪去找呢?三個小時後,老人醒了。告訴她老三丟了,她聽後不慌不忙,不驚不恐地說:“你們別著急,他死不了,明天自己就回來了。”原來老三被大風刮到河的正流,順水衝出八裏多地到了奶子山的腳下,那兒有一株傾斜的碗口粗的鬆樹,洪水恰好沒過鬆樹,老三身體被此樹掛住,水波漸漸將他衝到坡岸上。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慢慢蘇醒過來,吐了許多黃水,頭好橡炸開似的疼痛,他鎮靜一會兒,看看山形,知道是自己常來抓蟈蟈的奶子山,遂蹣跚而歸。當時除老人一切如常外,其他人都沉浸在悲切之中。老三一敲門,在炕頭打坐的老人說:“開門去吧,老三回來了!”
不知何故,老人對親生子“強牛”的死活從來不掛在心上,而對那些陌生人卻非常慈悲,強牛的大嫂每當提起此事,無不聲淚俱下地說:“老人家不知為何,對老三太狠心了,哪有母親不管親生兒子死活的?哪怕她拿出對待別人的一分也行啊。唉,她對老三一點兒好處沒有,太冷酷了!”
六十年代其長子進祥去世,八十年代其三女桂珍去世,七十年代與她一起生活的兒媳去世。親人去世,家人都痛哭,唯她不理不睬像沒事似的。
純印老人不管遇到什麽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外不住相,內不動念”。家中的兒女都稱她“沒有心肝”。老人空卻了凡心即佛心,水清明月現,真心自現前。恰如佛在《金剛果論》中告文殊師利菩薩那樣:“若是明心見性之人,常聞自己心佛,時時說法,時時度眾生,時時現神通,時時作佛事。”
老人雖然認字不多,記憶力特佳,二十多歲時由於陪伴小弟讀私塾,故對古文古詩頗有造詣,出口成章。雖沒讀過經論,日常所講的與世間相反的話,無不是佛法。老人家“二六時中常在定,自然自性真心顯,六根門頭放光明,照天照地度眾生”。般若由定的清淨心而生,老人的言談不即經教,不離經教,言簡義深,以佛知見,破迷開悟,超世稀有,實萬劫難逢的出世法寶。
正如老人走後第五天的夜裏度化“強牛”時講:“純印即一切如來,一切如來皆純印,勿執著史(釋)純印老人家一個人。”由此可知:有緣眾生得見聞,是得正法見如來,利根見了能開悟,鈍根修行能解脫。
禪定是般若的基礎,般若是禪定的升華,此即由定生慧之義。其實佛教的的任何一法門,無論哪宗哪派,禪定都是共同修行的項目。都為了使心清淨、身安靜,它是攝心之法。心清淨則生智慧,這就是禪。
禪的修行方法,一類是用“五停心觀”,使心安定下來,進而能夠解脫。
第二類是中國“參話頭”的方法,將相繼湧出的妄念之心,全部粉碎掉,這時我與我知見之心不見了,心歸本原智慧即顯,佛門稱此為開悟。
禪的修行方法,純印老人家已示現無遺,首先要讓身體、頭腦和心情放鬆,然後心才能安定下來。強牛居士提倡的呼吸念佛方法,雖非禪卻有禪意。
禪是攝心無念、淨慮身心,決非單純打坐,死在定中。禪的境界是不思惟的境界:“自然中,自然相,自然之有根本,自然光色參回,轉變最勝。”有思、有想、有念、有分別、有執著決非禪定。古禪師接引學人,往往用一個字、一句話幹淨利落斬斷學人內心的無明糾葛,使學人無路可通、無機可接,直接開啟省悟之門。因萬事萬物的道理,無不涵蓋乾坤,真心無所不在,實相非相非非相,它涵蓋在整個宇宙的萬物之中。但它的每一個個體都有自己的個性,個體與宇宙的本體又絲絲相合。
佛門有一趣話:大詩人蘇東坡公事之餘,常到一江之隔的鎮江金山寺與佛印禪師品茗論道。一天,東坡參禪偶有所得,即興書―偈:“稽首天中天,毫光遍大千;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讓書童過江送交佛印禪師以得其認可嘉獎自己的修行已達更高的境界。禪師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後問書童:“你家主人近來起居如何?”書童:“我家老爺近來心情平朗,每晚打坐時間漸長,進步很快。”佛印順手握筆在詩的背麵寫了四個字:“放屁、放屁。”用信皮封好交書童帶回。東坡一見此四字,肺幾乎氣炸,無明怒火不覺由心中燒起惡狠狠地罵道:“這個老禿驢,如此羞辱於我,焉能於他善罷甘休!”風風火火過江找佛印算帳去了。待他氣籲籲地趕到金山寺時,迎接他的是山門兩側剛掛出的一副對聯:“八風吹不動,一屁過江來。”一盆冷水當頭將蘇東坡澆醒,勇氣全消。看來世間的聰明智慧,永遠都無法同修行者覺悟的靈性相比啊!
純印老人示現於世,雖打坐有禪意,但決非引導眾生修禪,我輩末法行者,執持阿彌陀佛聖號專修淨土法門最為契理契機,且日久薰習,漸達功夫成片,禪自然已在其中。
化佛送純印,應劫百年生。
純印乃心法,菩提在自心。
般若人人有,何須求外因。
實性皆佛性,空身是法身。

(三)純印乃禪密淨總持之心宗

純乃心也,佛說一切法門,究竟都歸一心,以心顯心即是佛之體。此心無名無相,凡聖等同,迷時不失,悟時非得,處凡不減,在聖不增,非虛非實,不生不滅,不住三際,不離三際,不住五蘊,不離五蘊,從本以來,離言說相,離名字相,離心緣相,舉心動念,即乖法體,湛然常寂,妙用恒沙,絕待圓融,不可思議,世出世間,一切萬法,皆依此性。
純印即禪密淨總持之心宗,其道理理應自悟,本不可說,奈我等癡迷,今方便釋義,定不圓滿,實為拋磚引玉爾。
純乃禪,不著外相之意,統攝六度萬行以心傳心之義。永嘉禪師雲:“頓覺了,如來禪,六度萬行體中圓。”
禪宗乃釋迦佛於靈山會上,拈花示眾,獨傳迦葉尊者,名為西方初祖。曆代單傳,至二十八祖達摩大師,見東土機緣成熟,方來東土傳法,成為東土初祖。代代相承,心心密付,此所謂教外別傳。禪宗直指人心,見性成佛,乃無上法門。但禪宗境界太高,非根機鈍劣、福薄障深、業重情癡的末法時代眾生憑自力而能修證的。“純”雖涵禪義,實非示當今世人修禪也!
純乃密。禪乃自心,密乃佛心。佛心自心本來一心,無不是妙明圓覺之心。諸佛一法身,法身者心也。佛門之宗義,乃修行之方法,以文字顯者為教,不立文字者為宗,但現時對不同修行之法門無不蓋以宗。
密法雖有咒文,但循其音,不了其義。密咒亦名真言,梵音曰陀羅尼,總持之義。因一切密咒,皆諸佛菩薩微妙本心,秘奧難知,可持可修而不可說,故曰心宗。此即純乃心也,心即密也!
“釋純印”,“釋”乃釋迦佛也,“純”乃心也,“印”乃法門也,即以心傳心,即心即佛。
“純印”名號雖曉喻世人涵禪密之義,但非統攝所有世人普修禪密之法也。
如禪宗教外別傳,不依經教,不立漸次,使學人舉足便踏入如來之境,名最上乘,接引上上根性者。但如根機不適,修學者易淺悟即了,不複事修之;或取靜為行,不知起用。此法依自修、自悟、自證菩提,必達業盡情空方可成就,末法眾生大多望塵莫及。
密宗儀軌繁多,須循序漸進,由小而大,不遺一法,不越一法,先修加行,後傳本尊真言。由念誦而觀想,漸及無相般若,即凡成聖。但其非一般根性所能及。如不在具格上師指導下修習或根機不適,學修之人容易認幻為實,著入魔境。純印雖涵禪密之義,但鑒於末法眾生之根機,其實非純印度眾生本懷也!
純乃淨,淨土法門是釋迦佛為度末法業重情深的眾生,於八萬四千法門之外,別開帶業往生的特殊法門,所以稱其為易學難信之法,十地以上諸菩薩,方知此法門之玄奧。所謂淨土除了人間的淨土之外,尚有天上的淨土和佛國的淨土;在佛國的淨土中,亦有許多不同的佛及不同的淨土。但淨土有一共同點,就是沒有造惡業的行為,也沒有煩惱的現象。通常說“唯心淨土,自性彌陀”,“心淨則土淨”,即是各人內心的體證。
淨土的修行方法,是以念南無阿彌陀佛而獨立成宗。修行的方法,一是專心稱念佛名,二是要發菩提心。不斷稱名漸達功夫成片,得阿彌陀佛四十八願尤其是第十八願即十念必生願威神加被,報終蒙接引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不退成佛。
專心念“阿彌陀佛”或“南無阿彌陀佛”,要自念自聽,自呼自應,通過念佛的名號,使自己的心滯留在佛的洪名聖號上。若能融於呼吸的旋律中,則更易達成片。
除了念佛外,對自己的身,不造殺盜淫;口,不造惡口、兩舌、綺語、妄語;意,不造貪、嗔、癡、慢之業,則為三業清淨。還要修三福:孝養父母、奉事師長、慈心不殺,修身口意的十善業;受持三皈,具足眾戒,不犯威儀;發菩提心,深信因果,讀誦大乘,勸進行者。此為三世諸佛所修的淨業正因。所以修淨土法門若不能專心念佛、廣修三福是不能去淨土的。誠然信行不足,光靠願生,即使因佛的慈悲而勉強去了西方淨土,還是不能立即麵見阿彌陀佛的。
佛教的精神就是要學佛和成佛,要成佛,就要從六度萬行菩薩修行之法做起。菩薩的精神就是不為自己享福,而幫助眾生離苦。“純印”之示現於娑婆即表菩薩乘,此即利他無我的菩提心。若有此心,必能生淨土、見彌陀。
一句六字洪名,皆括三藏十二部,它是咒中之王,勝持任何咒語。通過不斷持佛名號,以伏住煩惱,達一心不亂——不亂即定。“華嚴大定”即是“彌陀大定”,得一心即成功,此即淨土法門之妙處。阿彌陀佛聖號,翻譯成中文為無量覺——這即是他方佛之名,同時又是我們所有眾生真如本性的德號,所以念阿彌陀佛,既是在念他佛,又是在念自佛——心佛眾生三無差別,汝心即佛心,佛即是汝心。純印講:“心即是佛,佛即是心,人人都有心,人人都是佛。”心佛原本為一,為何有聖凡之別?隻緣眾生心,為無明所遮,有見思故。佛是佛,心是心,將心佛分為二,皆眾生自迷自造故。念佛正是顯汝之本性。“十方三世佛,共同一法身”。眾生與釋迦、彌陀之法身是一非二;念佛是開顯本性最易成就之法,此為“正行”。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行善止惡,存好心、說好話、做好事,以此行為幫助正行去無明為“助行”。助行廣說即六波羅蜜,日常遇善為之,遇惡去之,“隨緣消舊業,更不造新殃”。若能做到念佛時萬緣放下,念起即以“阿彌陀佛”壓之,以此攝住身口意三業,依之而行,日久定能成功。
“純印”即是以念佛之心,修成佛之果。老人於末法時期來娑婆示現,實重演釋迦佛大慈大悲、萬人修萬人去、帶業往生的淨土法門。令眾生念阿彌陀佛,不必斷惑,隻須伏惑,即能解脫。斷惑業盡情空不入輪回,但念佛求生淨土伏住惑業亦不入六道。然惑尚有怎麽辦?隻要時時以六字洪名壓上,日久純熟,命終時起佛念,雜染心伏住不起,即能帶惑往生極樂,生後再斷,實為凡夫生聖人地。其實,不論是學禪、修密,還是念佛修淨土法門,都可以在生活中隨時隨地得到好處,隻要契理契機功夫到家都能開悟,生到極樂淨上。開悟的人一定能生淨土,生到淨土的人也必定能開悟。
“純印”之名、老人一生所言所行,實為度眾生修念佛法門也!
淨土法門,實為:“有禪有密有淨土,威力猶如戴角虎,有緣即為人天師,西方轉回作佛祖。”
回光返照自本性,諸多萬法由此生。
三佛人人皆具備,修道何須求外因。
攀緣妄想雲遮日,三無六度無勞塵。
欲覓真佛悟自性,般若菩提果自成。
通達見性無滯礙,少欲知足斷貪嗔。
無明實性皆佛性,幻化空身是法身。

(四)圓滿之法 深信莫疑

純印老人一生所行無不是大乘菩薩道,即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般若)。六度修圓滿就是佛,所以六度就是成佛之道。她為了普度眾生,使眾生對其法不疑惑,可信賴她,她往生後圓滿示現了諸多瑞相,現分別敘述如下,以使有緣者去疑生信,勿失機緣。
1,年齡圓滿
老人往生時,是一百零九歲,其周歲恰好是一百零八歲,而“一百零八”恰恰是個極為吉祥、圓滿的數字。
“易經”把“九”列為第一卦。從古至今寺院的敲鍾,撞一百零八下。宋代詩人米南宮有詩雲:“龜山高聳接雲端,撞月鍾聲吼鐵牛,一百八聲俱聽徹,夜行猶自不知休”。九為吉祥,十二個月若月月吉祥即“12×9=108”。一年裏有十二月,二十四節氣、七十二候加一起即是一百零八;又有認為人具一百零八種煩惱,一百零八的鍾聲有消憂解愁之意;另佛教所用念珠之珠子數亦為一百零八顆。
古代建築也以一百零八為吉祥數,如遍布西藏的佛塔塔身、佛龕的結構梁木都是一百零八;北京天壇的最下層攔板也是一百零八塊。古典名著也采用此數字:“水滸傳“梁山好漢是一百零八位;紅樓夢是一百零八回,書中“情榜”人物恰好也是一百零八人……所以純印老人選此年齡往生表圓滿之意。
2,屬相、時間等諸多奇異圓滿:
(1)老人不飲不食二十一天——二十一在佛門亦是圓滿的數字;
(2)老人是豬年生、豬年走——圓滿。
(3)午時生,午時走——圓滿。
(4)走的時間選的也非常奇巧,一九九五年三月份,公曆與農曆日期重疊,她走的那天是農曆二月初六、公曆三月六日,占雙六,人們將六看作吉祥數字,表“六六大順”順利之意。此日又正好是二十四節氣中的驚蟄,意為老人之法猶如一聲驚雷前來震醒迷惑的眾生;同時驚蟄又表示萬物即將複蘇;另外這天又“九九”裏,代表“九九歸一”入一真法界之義。
(5)火化時間是二月初八、三月八日——此日是佛祖釋迦牟尼出家日。意學佛、修道人必須出家——至少要做到心出家才行。心出家者,要遠離世俗(財色名食睡)五欲六塵和貪、嗔、癡之習性。出家可作下列分別:心出家、身出家為聖人;心出家、身在家為賢人;心在家、身出家為偽人;心在家、身在家為愚人。應恭聖人,敬賢人,防(摒)偽人,度愚人。純印老人現在家相,可見在家人好修,這又是一圓滿。若重選擇上述的時間相合,還要一萬兩千年——此數又恰是佛的法運之數。
(6)老人身體安放在太平房後,突然坐起來,睜大眼睛下望,提示家人衣服沒穿好,表無生無死、無去無來之意,乃如來也。如來即諸法實相、究竟圓滿。
(7)老人走的三天,陽光和煦萬裏無雲,氣溫突然升高十餘度,骨灰入土後的第四天,天氣驟變,大雪飛揚……天晴朗無雲表無為法,無雲障涵斷煩惱之意,眾生若無煩惱即入聖流——圓滿!
(8)當老人的骨灰與其丈夫並骨(世俗)時,墳頂尖上有一皮球似的無尾“園鼠”,混身毛是深褐色,毛頂端油黑錚亮,驅之不走,亦不怕人,由始至終看著老人骨灰入土。一位老和尚說,這也是表圓滿法,“無尾巴就不是畜生”——在最後際示究竟圓滿之意。
(9)老人走後,其臥室有輕淡雲霧籠罩,奇香無比,經百餘日方散——圓滿也。
(10)此外,當骨灰匣入土時,不知從何處飛來無數帶膀的大螞蟻(均二公分大小),將墳底遮蓋得嚴嚴實實,猶如灑一層黑豆相似,此蟻既不飛走,也不爬出,老人的舍利骨灰(火化後現出許多五顏六色的舍利)放在螞蟻背上,未沾土。
(11)在燒“五七”時,家人去鐵西橋洞紮彩鋪取五盆花時,天空由南向西有一金色流星,四五層樓高、飯碗大小,在空中平行穿越,直落紮彩鋪附近。當時老人孫媳、孫女、外甥等人,均感頭皮發炸,汗毛直豎,內心同感老人家來了。在十字路口燒紙和焚燒五盆紙花時,不時從火堆中升起陣陣奇香。其二子劉進昌將此香氣帶回東豐縣的家中,一夜不散,次日患腦血栓的妻子李兆英可以下地行走,能從事簡單的農活,生活再不需要別人護理了。
以上種種奇異瑞相無不表老人法之圓滿,足以證明老人是絕對可以信賴的,若存疑慮之心,實為無緣。末法眾生不依老人所示去修,恐難成就。
末法眾生,最易著相,所以她不供佛像、不燒香、不磕頭,整日打坐修自性菩提,不心外求法。
純即心,印即法,修行就是要在自己的心地上用功夫,棄我執、法執,背凡夫知見,“背塵合覺”是佛之知見,以菩薩之境界,回光返照,對治、改變自己的心病(是非人我、見聞覺知、貪癡嗔慢疑、五欲六塵)。把自己的心境提到諸佛菩薩的境界上來。純印之行即我之行,純印之心即我之心。在修行的道路上,“純印”已為我們示範無遺了。
萬法唯心,一切由心造,心生法生,心滅法滅,心是決定一切的。心淨則土淨。“若人識得心,大地無寸土”,心土不二。若心有所染,土即穢,土之淨穢,本源在心。學佛、修行的根本點,就是自淨其心。此即是學佛的起腳點,也是學佛的落腳點,它貫穿學佛、修行的始終和全程。學佛就是自淨其心,淨心就要心無分別、無執著、無妄念,也就是像純印老人那樣心無攀緣。學佛能淨心,是真智慧,是菩薩境界。
自淨其心,是智者、是智慧人生、是菩薩相,它是成佛之法器。學佛、修行人不知淨心,眼光向外,分別執著立知見,有知見必生煩惱,有煩惱就是凡夫。一個學佛修行之人如不省悟淨自心,修到何時都不是真修,又怎麽能出苦輪呢?所以學佛一定要省悟,要在自己的心地上用功夫,用佛法醫自己的心病,回光返照對治自己的凡心,這就叫佛光普照。決非到處跑寺廟、趕法會、拜經懺、燒高香、燃大蠟、唱佛歌……自淨其心就是佛力加持,就是甘露灌頂,就是心佛不二,就是自性彌陀,就是人間淨上,就是極樂世界。
學佛與修自心,迷者謂二,悟者即一。眾生本具佛性,為何眾生迷而不覺?因眾生心存攀緣覆自性故,使本具的妙明真心不得顯現。佛菩薩之所以覺而不迷,隻因他們心無攀緣,故妙明真心方得顯現。所以心有攀緣即眾生,無攀緣才是佛。
攀緣即無明,攀緣即造業,攀緣即自縛,攀緣即住相,攀緣即生死,攀緣即虛幻,攀緣必障真,攀緣即苦惱,攀緣即是魔。攀緣是眾生心病、通病。
釋迦佛因眾生心病而說法,法法不離心。佛說一切法,皆是對治眾生攀緣心。所以,佛法就是心法,就是修心之法。“釋純印”——釋,佛也;純,心也;印,法也——佛之心法也。法就是心藥。學佛就是用佛法醫自己的心病即修心。這就是正道、正修。反之離心學佛、信佛,以佛像見佛,以音聲求佛,以攀心想佛,即離心修行,心外求佛,沒入佛正道。
當今佛門弟子癡迷,更有甚者,將佛當神、當仙供養,不從心上起修,而從事相上枉求。看相、算命、擇風水、選吉日、供神、信仙……均屬邪魔外道,所以學佛人不要看供佛否,或以佛像大小、佛堂擺設莊嚴否來衡量正邪,更不能以讀經論多寡認定善知識。必須以佛知見,破迷開悟,轉識成智。佛法是修得、悟得、證得,非攀得、求得、想得。此即,求不得、求不得,不求而得、不求可得。正如強牛居士講:“以無所求之心修一切法,一切法皆可得;以有所求之心修一切法,一切法皆不可得。”對經典亦複如是,“會則會了,擬思即差”。
知見立知,即無明本;
知見無見,斯即涅槃。
動而求寂,眾生即佛;
寂而思動,佛即眾生。

空非空色非色,空色無礙;
理非理事非事,理事一如。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