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別生氣 你真的是哲學的仆人
一、
不可否認，科學給世界帶來的好處是巨大的。但是，事物總有正反兩麵；劍橋大學的史蒂芬·霍金先生癱瘓了，而在霍金的疾病麵前，科學“癱瘓”了。
一提到霍金的名字，就令人想起餓殍般蜷縮在輪椅上的那個瘦骨嶙峋的軀體，以及歪向一邊帶著詭異笑容的扭曲變形的麵孔。如果霍金宣稱自己是超級帥哥，英姿堪比貝克漢姆，健康人聽了都要發笑，當然大家都認為這很幽默。但假如癱瘓的霍金是個隻聞其名而從未露麵的科學家，他寫文章吹噓自己有健美運動員一樣的強壯體魄，並用一組腦電圖、心電圖、肌肉強度和血液指標等數據加強說明效果，通常人們是容易相信的。而對於癱坐在椅子上的照片形象，如果霍金謊稱是健美鍛煉前偶患痢疾的樣子，人們也容易相信的。有什麽辦法呢？普通人就是這樣迷信權威，容易被神秘而複雜的假象所蠱惑。
與霍金的體態相反，他鼓吹的宇宙大爆炸、時間起點和蟲洞等理論有攝魂美感，令不少專業人士甘於把自己的腦瓜拋到九霄雲外；因而當“大爆炸”理論宣布所有物理定律在“奇點”處失效時，也被這些人看成可以忽略的小問題，好比霍金先生患痢疾一樣沒有大礙。
窺一斑而知全豹，在霍金那裏，科學的美和極限都很清楚。1990年，霍金與數十名世界頂級科學家匯聚瑞典，舉辦一個名為“宇宙的誕生和早期演化”的討論會。一位科學雜誌的資深撰稿人也參加了這次會議，他驚訝地發現，這群科學家的很多論說嚴重脫離實驗檢驗，內容更像科幻小說而不是科學，他們在此類問題上爭論不休，感覺既滑稽又荒謬。
出現這種狀況其實並不奇怪，科學有局限性，它無法記錄宇宙發展變化的整個宏觀過程，不能觀察無限分割的微觀世界，那些人的滑稽和荒謬，是因根本性問題不得不離開科學走入想象世界，無奈地拜倒在哲學殿堂門口，如果把那次研討會更名為“宇宙創生與哲學”，一切就變得自然了。
科學講求具體實驗和精確計算，但越具體越精確就越有局限，科學一旦越界，便誕生荒謬。終極探索不是科學的任務，它是哲學的神聖使命。當科學在宇宙大爆炸的奇點處癱瘓時，哲學依舊輕鬆地向奇點外伸展手腳。易學有雲：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用現代哲學語言來講，就是說，正反對立是物質和能量的基本存在方式，對立雙方的鬥爭是宇宙發展變化的天機，不管大爆炸還是大坍縮，都由它孕育產生。
哲學需要論說，但不以證明為必要手段和目的，洞察、創見和啟發是生命力所在。終極探索不是科學論證，否則就和“維特根斯坦”吊在一個樹上了。其實，哲學的效用來自於觀察與思維方式的全麵拓展，價值產生於憑高望遠、透視迷津的主觀圖像，以此發現普適規律、創造基礎準則，帶來科學無法取得的整合作用和開創性效果，寥寥數語撥開迷霧，句句箴言指明大道，為生活提供最高級的指導和借鑒。創造性終極探索不論帶來宗教生活還是科學生活，都有同等價值。這能使我們想到耶穌、釋迦牟尼、老子、孔子、柏拉圖和亞裏斯多德等先哲，他們都對人類文明的產生和發展，帶來了非常有益的曆史性影響。
未來哲學將為兩大創造展開終極探索：一是創造新人類，二是創造新物質和新宇宙。
二、
人類本身將發生重大進化。
旨在實現永生夢想、突破生理極限、以及防止大災變造成生物毀滅，人類必須走出最革命性的進化發展道路，這就是創造超人及其超級社會。這項工作是未來哲學的研究重點之一。
超人將不再是科幻電影的角色，而是人類文明發展的必然結果。現今各國政府反對克隆人類，主要原因是哲學觀念與科技水平尚未達到必要的高度，尚不能理解文明發展的這個必然趨勢。但用不了多久，觀念將發生根本改變。
製造超人的初級階段，是錄取大腦信息，輸入另一個經過改進的生物機體中，也可輸入機器“身體”，如同換器官一樣換身體，讓瀕死的人通過新的身體延續生命。中級以上階段開始製造靈魂，即製造穩固型自控信息載體，它能攜帶大腦的所有信息，在各種惡劣條件下不受損壞、長期運行。靈魂與配套設計的生物型、機器型或全息元素型等各種機體組合，成為完整的超人。現在已經有了靈魂的初級產品——電腦移動硬盤和優盤，我們也可以把它叫做初級靈魂。
靈魂或靈魂信息可以複製，並根據有關權限與多個臨時使用的身體結合，使一人“分身”，同時從事多項活動。假如你是這樣的超人，同一時間你可在上海參加學術研討，在巴黎創作繪畫作品，在紐約參加NBA籃球賽，在月亮同朋友約會，在火星和敵人作戰，等等；靈魂還可以和非人形身體結合，完成特殊任務或實現特殊生活目標，然後信息匯總，使生活效用極大提高。遙遠星係的外星人造訪地球，也必然使用分身術，這樣做，即使“分身”在星際活動中罹難，仍不影響“本身”的存在，充其量得不到“分身”的活動信息。
製造超人的較高級產品是製造可以隨意變化形態的靈魂和全息元素機體，如同孫悟空七十二變，花鳥魚蟲、虎豹熊貔，想變什麽就變什麽。同時運用全息技術使機體達到“分身”目的，靈魂可以和任何分割出來的局部進行對接，再變化形態。從一個全息元素機體中“分身”出來的小機體，可先分開工作，然後再合並，匯總信息。
超人的核心是靈魂，靈魂的內容是信息，信息與生物的區別在於沒有死亡；因而，對不死的靈魂如何進行管理，保持超人社會活力，防止個體肆意妄為、破壞社會秩序，是創造超人社會的根本性問題。超人社會也需要激勵機製，適用於凡人的獎懲方式，對於靈魂是收效甚微或完全無效的，必須尋找新的方法。好在我們已經有導師了，十界因果和六道輪回論可供借鑒。
我們也可以把超人社會分成高低不等的數個等級，高級如天界，中級如凡間，低級如煉獄。再劃分生命的階段，不同等級每階段或百年或千年或更長，在一個階段結束時，根據各人在該階段中的行為善惡，決定下一階段提升一個等級、或維持原來的等級、或下降一個等級。
如果我們發現宇宙中早已經存在這樣的超人社會，這絲毫都不令人驚訝。反觀曆史，我們應當比以往更加尊重宗教信仰，不論它是超人社會的現實抑或凡人的精神產品，都是偉大的。別以為現有科技水平不能理解並找不到超級智慧生命，就認為它們不存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試問螻蟻能理解人類的存在嗎？
三、
超級智慧生命賴以生存的物質形態也是令人意外的。用不了多久，物理學將弄明白，物質是整體性的時間中的構造，沒有固定的形態。
長期以來，人們以為物質的結構要麽是由最小的原子逐步組成宏觀大物，要麽由大到小無限可分，不管怎樣，每一個層次的物質形態都是固定的。山破裂成石，石打碎成沙，沙風化成土，然後分子、原子、質子中子、誇克，一層層形式都是固定的。
很多古人認為，物質本身是靜止的東西，世界之所以運動和發展變化著，是遭到了神奇的第一推動，然後由慣性維持運動；宇宙大爆炸理論在奇點處也有類似處境。那麽推動世界的第一把力到底從何而來呢？沒有人能找到比上帝的推動更好的解釋。但上帝如果隻是對物質推了一把或踹了一腳的話，世界應該很無序，這無法解釋小到原子分子、植物動物，大到星體星係的精妙複雜的物質結構。如果每一樣都是上帝組裝起來的話，這工作未免太累了，誰好意思讓上帝如此辛苦呢？
現在人們已經知道，能量是物質本身具有的。但接下來問題又來了，如果物質有不能再作分解的最小粒子或單位，它自身是怎樣運動的呢？
假如物質無限可分，按至少一分二的方法永遠分下去，也就是永遠乘2，結果無窮大。如果每一個誇克底下都有數量無窮大的物質單位，就可以組織無限複雜的構造。已知元素和生物的複雜性是從基本粒子層麵開始的，按這樣的複雜性，我們能夠在一個誇克中創造大量人類機體一樣複雜的智能生物，和大量人類社會一樣的智能社會。假如誇克底下果真有智能生物的話，科學家用粒子加速器對撞粒子，豈不是在謀害生靈？當然這都是玩笑話。
無限可分論實際是三維視覺習慣下數學想象的產物，而按廣義相對論推斷，宇宙能夠坍塌到體積為零，或者可以無限膨脹，三維世界的無限可分沒有意義。即便不考量整個宇宙，隻要想象一下，把整個銀河係壓縮到一厘米的範圍內，或者把一個肉眼看不見的誇克變成地球這麽大的物體，變化前所有內部結構在變化後還能存在嗎？結構決定體積，超極限改變意味著內部的一切結構都要改變。最後能得出的結論是：我們的物質世界隻可能是整體性的，不存在絕對獨立的微觀物質單位，所有微觀形態都是宏觀關係的產物，任何以內在關聯形態出現的微觀單位，都是整體的局部和局部的整體；物質無定形，隻要改變宏觀關係，就能產生不同的微觀單位。
實驗證實：自然中不存在絕對獨立的自由誇克，所有誇克都是3個一組、或以誇克反誇克對的方式存在的。用不同的媒介觀察粒子產生不同結果，它們有時是粒子，有時是波，或者說既是粒子又是波，又可以說在不同條件下有不同性質，整體關係決定形態。用粒子加速器使高能粒子對撞，也沒有使亞核粒子破裂成更小的“碎塊”，而是產生其他粒子。這就提醒人們，我們可能已經接觸到物質微觀形態的最基本單位，這些小精靈沒有可以獨立出來的內部，它們之所以具有能量並高速運動著，是因為它們是整體關係的結晶，任一瞬間形態的基礎是先前的整體關係，任一相對穩定的形態都是整體關係在時間中變化的循環態，也就是物質的空間形態是時間中的構造，在時間的前後中生存變化著。研究發現，有些粒子必須自旋兩圈才能顯得相同，看來就是這種循環的有力證據。
或許以後的實驗可能發現目前隻存在於理論上的超弦，但別太得意，以為人類已經把物質看透了；因為宏觀和微觀的決定關係，可能也是變化無窮的。今日的科學家比較推崇“宇宙大爆炸”後的萬物創生理論，認為大部分物質形態已經被發現了，未知的所剩無幾；但事實可能遠非如此簡單，因為沒有固定形態的物質如同一團可以捏成任何形狀的泥巴，隻要探明宏觀決定微觀的原理，就可能創造出變化無窮的微觀單位。用不著“奇點”、用不著“大爆炸”、也用不著超大質量的星體或“黑洞”，創造新物質的方法，可能就像改變數學公式，不同關係不同結果，無數關係無數形態、無數新宇宙。
今日物理學了解的世界看來隻觸及皮毛，這就是人類無法找到超級智慧生命的原因。孫子說：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超級智慧生命是宇宙的主宰者，他們神出鬼沒，而人類這樣的初級智慧生物卻始終在他們的監視之下。
四、
製造超人，創造新物質、新宇宙，沒有摹本、不受自然約束，對於無數的可創樣式，人們麵臨的不是能不能創造的問題，而是應該選擇什麽模式的問題，標準由人類自己確定，這個關於創造的終極探索，當然是哲學的任務。哲學研究的結果被選定後，接下來才是科學的工作。
我們回望曆史、前瞻未來，人類的生存和生活不管采用什麽模式，為獲取效用和在競爭中立於不敗之地，都會自發地尋找理解世界的簡便技巧，以及整合一切力量的方法、原則，於是有了一般化或普遍性規律的探索，找到了統一力量、整合世界的竅門，以及創造生活方式的途徑，其真理的終極標準不是符合自然或某種客觀規律，而是創造性價值，這就是哲學，不管帶來了宗教、神話還是科學，都是價值連城的產品。霍金在其新書《大設計》中說：“不存在與圖像或理論無關的實在性概念”；對此，學者們感慨地說，這讓人想到貝克萊的名言：“存在就是被感知”。不管怎樣，生活永遠不能擺脫主觀圖像，哲學就是關於這個圖像的終極探索。盡管霍金也說“哲學已死”，但頗具諷刺意味的是，他的每本暢銷書都洋溢著哲學論說，而科學不過是他的哲學大廈的建築材料。
在曆經百多年的誤解和低迷後，哲學必然在超人世界複興。至此，哲學彰顯出它的本質，讓人清楚地看到，哲學是超級學說，科學是它汲取養分的助手；哲學站在科學之上高瞻遠矚，完成終極創造，然後讓科學為它的規劃劈山填海、再造乾坤。科學是哲學的“仆人”。
東方勝
2011年4月28日
寫於上海佘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