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九月,終於下定決心拋下兩個心愛的幼小兒女,趁著老公到威利斯出工差的機會和他同行。來北美十幾年,每年一有假期就在美加之間流竄探親,以盡兒女之孝。也就沒時間到其他地方旅遊了。而且也從來沒拋棄孩子遠行。因此臨行前多的隻有對孩子的擔心。從來就是很向往歐洲,莫非命中注定,水鄉來的我,歐洲的第一站就也是水城 Venice 。
上飛機,老公座的是舒適的 business class, 而自己貓兒狗兒地卷在後麵的三等艙。一點也沒有什麽睡意。五個多小時後,我們是在 Zurich 轉的機。第一次踏上歐洲大陸,發現歐洲人特高,沒幾個肥胖得像美國人似的。在
從飛機場到 Venice 還要程 45 分鍾到一個小時的 water Taxi 。在船上老公說“ enjoy kid-free days” 。可自己怎麽也還沒有進入
船把我們帶到了 Venice 的市中心之一 San Zaccaria Square 。一下船,迎來的就是成群結隊的遊人。在開放的碼頭上就有很多小攤販,但沒有叫賣聲。午後的陽光把海麵和碼頭照著十分燦爛。環顧周圍,碼頭隔海的對麵是一個很宏偉教堂建築 S. Maria della Salute 。臨近的建築也都是用大理石砌成的很古老的樓房。牆壁上發黑的斑記似乎在隱隱約約述說著
沿海堤不知走過多少橋,迷迷糊糊地拐進了隻有兩個肩膀寬的小弄堂,東拐西拐的。路牌都是意大利文,一點也看不動。心裏就發麻,“完了,自己走,一定會迷路的 , 明天老公去辦公,我一個人該怎麽辦。”最後在一座橋的橋下終於找到了我們的 Hotel 。 這一路走下來,心裏更是佩服 Venice, 這裏的河和橋都比蘇州多,小弄堂 比蘇州的還有窄,水也比蘇州的幹淨。更重要的是,幾百年下來,在當今發達的社會還能看到歐洲中世紀古老的韻味,是個不易之事。讓我想起兩年前的蘇州之行,蘇州的巨大變化,是建築在破毀古老文明之上的。中國人為什麽就不能把老祖宗留給我們的遺產好好保留呢? 我卻在 Venice 看到了 “ 人家盡枕河”,一種無言的苦促和悲涼悄悄地爬上來。
理查德.克萊德曼:水邊的阿狄麗娜
攢夠時間一一拜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