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歲步向死亡
(2005-01-24 19:40:13)
下一個
i enter the room
sat by you bed all through the night
i watched your daily fight
i hardly knew
the pain
was almost more than i could bear
and still i hear
your last words to me
"heaven is a place nearby
so i won't be so far away
and if you try and look for me
maybe you'll find me someday
heaven is a place nearby
so there's no need to say goodbye
i wanna ask you not to cry
i'll always be by your side"
you just faded away
you spread your wings you had flown
away to something unknow
wish i could bring you back
you're always on my mind
about to tear myself apart
you have your special place in my heart
always
and even when u go to sleep
i still can hear my voice
and those words
——a place nearby
對與我來說,二月是個不同的日子,2天之後,我將慶祝從母體勝利地大逃亡。於是我決定是否或是該用甚麽樣的方式來讚美這一切的發生,造就了我這個已殘活了19年的人,或說是吸血生物,當然,你可以當我活在小說中,或是在說笑。可現實就是—我們都是些見不得光的吸血動物,嘴邊都流淌著其它人的鮮血,而且還麵帶微笑。
在我滿心歡喜地買好啤酒,和顏色生豔的食物把饑餓的冰箱塞滿。當我興質勃勃地將所有衣服清洗幹淨,讓它們散發出非人工香水所遮掩的清新。當我將地毯一遍又一遍的弄幹淨,把那埋藏在煙灰中早已死去仙人掌的盆子扔進垃圾收容所。期待普通所謂的幸福的日子裏。
聽到了她的電話。
因為學校考試所以不能趕過來陪你過生日,26號補好不好。25就先陪你朋友們玩玩嘛。
……
又收到了3封女人的信。第一個告訴我說霧都的陽光是奢恥的,她在懷念16歲的太陽,而我都19了,生日快樂。第二個告訴我日爾曼人是個強壯的民族,她很幸福,卻懷念18歲的外灘,我說祝你兒孫滿堂,祝我生日快樂。第三個告訴我南半球的生活太匆忙,等我買車了,她就過來看我。我說2月你來不來?……
再看到了家裏4個男人的E-MAIL。北邊的大哥說你是我們家裏最喜歡也最聰明的老弟,你該進最好的大學。大洋南的二哥說,老弟,不要浪費時間在文字上,現在的文人不值錢。大洋西邊的三哥說,老弟,成人了,該對自己的前途負責了。而中間國那個說,兒子,你甚麽時候能象你哥哥們一樣,自食其力點呢?
於是。我發覺,我是徹底孤獨了。
女人。朋友。學業。錢途。我向它們頂禮膜拜。未來是不是也象這夜一樣恒久而寒冷呢。
最近總在心裏翻騰著些帶有哲學意味的教條,讓我無所適從。總的來說,卻都和人生有關。我試圖從最寬廣的精神,心理,哲學中找到我需要的那條通往羅馬的大道,卻發現每位大師都創造了不同的路,似乎還都是高速公路。問題是,我到低是不是M3呢?這條路又會通向哪呢?
我徘徊的路上,和我所處的世界,那是個和你們不同的現實地獄。
我是個存活的21世紀的吸血鬼。
而我的天堂就在無盡的地獄。
一 關於女人
1
女人如是說。
你該變化,因為你需要支撐這個世界。得了吧。
女人如是說。
你該成長,因為你讓我沒安全感。如果我是卡拉,而卡拉是條狗。
女人如是說。
你該尋找比你更成熟的女人。這是費話中的實話。
要是女人如是說。
……
我該怎麽辦。
老媽說。
你要去見女人嗎?
記得帶上你的鞭子。
和錢包。
於是,我豁然開郎,聰明的女人往往表現得很蠢。就象我媽。
可為甚麽我周圍的女人都如此的聰明絕頂呢?
難道是因為我表現得太象我媽了?
老爸搖搖頭說。
要與時俱進。
隻要帶錢包就好了。
2
我們總能從女人不經意的語言裏看到整個社會的縮影和整個男性的悲哀。
德。蘭博特夫人對她兒子說:
親愛的,你向來隻知道做蠢事,做蠢事使你覺得特別快樂。
我老媽對自己的兒子說:
親愛的,你為甚麽就不能從你爸身上吸取點教訓呢?
3
歌德和但丁都在唱:
ella guardava suso, ed io in lei.她望著天上,而我望著她。
所有高貴的女人卻都在這樣唱。
永恒的女性引導我們上升。
盧索在寫給達蘭倍爾的信裏說道。
她們對任何藝術都沒有真正的熱愛,也沒有真正的理解,同時她們對藝術沒有絲毫天分。
叔本華說。
這就是為甚麽女人對繪畫如此的熱衷卻不能產生傑作,她們無法“精神客觀化”,陷入主觀的漩流,無法產生真實的感受性。
萬事萬物,越是優秀的,越是高等的,他們達至成熟的時間就來的越遲。她們的語法隻有眼前的時態,執拙於現實,思維及皮相而不能深入,避重就輕,雞毛蒜皮卻是頭等大事。虛偽和佯裝乃是天性。
尼采說。
她們獲得了力量和超越了男人。純真的,食肉動物般的狡猾和靈巧。手套下是老虎的爪子,天真幼稚的利己主義,桀驁不馴和內心的放蕩,叫人無法理解的,範圍廣泛的,偏離常規的欲望和美德……
弗洛依德說。
大部分兩性的對立存在於女性的伊底帕斯情結和閹割情結。
我說。
大師們。
說了這麽多,誰因為如此就孤獨終身,卻在是否禁欲而苦苦俳徊呢?即然都無法免俗,何必苦苦地追逐於原罪呢?
席勒說的好“如果沒有女人,在我們生命的起點將失去扶持的力量;中年失去歡樂;老年失去安慰。”
這樣就夠了。
沒有價值是能夠對等的。
可價值是可以交易的。
和男人同時出生在這世界上的女人
純自然生存的本性
並不是你我呼叫 就因此改變的。
我說到了 可做不做得到呢?
4
相對於雄性之間的自然選擇性的爭鬥,女人似乎生來就彼此相互敵視。
當然,存在與同性之間的對立
於男人之間漫不經心的相處
女人就更象商場中的同行相妒一樣
我越來越感覺到女人是商業的鼻祖
無數的事例告訴我們:任何關係,就連偉大的愛情,對女人來說都是一場交易。就象跟小販還價一樣斤斤計較。
當然。社交也是女人天生的強項。
對於初次見麵的朋友,她們顯然要比男人表現的更加矯揉造作,那些成熟的客套和奉承,聽起來比男人圓滑多了。往往那些在社交圈遊刃有餘的男人多半拜女人所賜。
可對那些與自己不同階級的人,卻大抵都倨傲無比,大有不屑與之一談的神氣。這就是男人中所說的現實罷。
回想下身邊那些平時看來甚為交心,姐妹相稱的女人,在其它人麵前不失時機折損對方卻也不是罕事。當然,現代的男人也大多學會了這點,所以出現越來越多的所謂心理中性。
更讓人覺得好笑的是,女人對於強勢的人存在強烈的依付感,這種感覺能讓她一切的女權思想化為虛無。然而在強勢感被她所占有,女人大多會覺得厭倦,女權主義卷土重來,她們不計後果地尋求下一個讓她產生依屬感的更強勢的人,直到撞得頭破血流才開始覺悟,以前的情人往往是最好的。當然也存在另一種聰明人,她們在追求依附的同時,對從前的那個仍藕斷絲連,她們明白,所有男人都是一支潛力股。心理中性的男人亦是如此,隻是表現得不夠強烈罷了。
當我看到越來越多的男人硬是要把自己弄的心理中性,經典人物便是賈平凹。還有些人筆下寫不出賈老那種柔美的文字,隻好寫些意淫自己的愛情小說,這樣的東西看多了,無非就跟韓國肥皂劇一樣換湯不換藥,數盡天下最感人或最悲情的愛情,也無非不是那幾種呢?你們似乎除了煽情其它甚麽都不會,前赴後繼地投入這場計劃經濟下的愛情長跑,回頭看下留下的文字,就象一張白紙,其實甚麽都沒寫。我叫他們是人妖名利主義。
他們盡管害怕但卻還有時間“同情”女人這個危險而漂亮的波斯貓,原因是,女人似乎比任何其它動物遭受的痛苦更多,更加脆弱,更需要愛,更加注定要感到夢想的破裂。恐懼和同情:迄今為止,男人帶著這樣的感情站在女人的麵前,總是一隻腳就已陷入了悲劇,這種悲劇在給人樂趣的同時卻叫人撕心裂肺。
他們一麵宣稱自己的男性主義,一邊為女權主義大聲呼吼,仿佛隻有他是正義的無私的寬容的衛道者!這跟那些拿著聖經就好象自己就是上帝的基督教徒一樣虛偽,可暗自卻抽泣地痛哭,個體男人才是現今社會真正的弱者!就象一個男人的女友在大街哭泣時,個體男人往往接受的是整個人類群體的鄙視,無論對錯,往往給與最大限度不屑和不滿的正是其它的衛道男性。
看透了太多同類在女人麵前充當的往往是兒子的角色,而女人傾睞的往往便是這樣的角色,她們出於天性的驅使,而這些男人在達爾文進化論麵前高高的昂起了頭。
老媽說:老公是可以變心的,可兒子永遠是自己的。
真理!
二 關與朋友
我認為所謂朋友隻是原始的群居猿人留下的摸不去的烙印。也就是勒邦所說的“心理群體”(psychological group)
在這裏不論個人是誰,不管他們的生活模式,性格,智力,品位相似還是不相似,他們形成群體這一事實,使他門擁有種集體心理。在這裏麵,個性消失了,異誌的排斥在同誌之外,而在這些同誌之中的人是輕信和易受影響的,他們喪失了獨立思考的能力,往往一個群體的感情是非常單一且極為浮誇。當一個人成為這個群體的一員,這個人在文明的階梯上就下降了幾級。獨處時,他還有可能是個有教養的人;在群體中,他是個野蠻人,原始人—按本能行事的動物。
我們可以容易的找到獨身人類和群聚人類的區別(也可以解釋為沒有朋友就活不下去的人),往往獨處人類被其它人指責莫過於自私,因為個人利益幾乎是他們唯一的驅動力。而群體中,人往往忽略的個人利益,他們不追求真理,它門需要的是幻覺—所謂幸福滿足的幻覺,和幻想生活和出於未被滿足的幻想。沒有幻想他們甚麽也幹不了。
查拉斯圖特拉如是說。許多人寧可跑到荒漠與獸群為伍,並忍受饑渴之苦,隻是因為他們不願與肮髒的駱駝夫一同坐在水池邊。
叔本華說。應當讓年青人從小就接受獨處的訓練,因為這是通往幸福和心靈寧靜的必經之路。
在《附錄和補充》中有一則這樣的寓言。一個冬日,幾隻豪豬為了取暖而擠在一起,但是,他門身上的刺彼此戳痛了對方,於是,他們不得不散開。然而,寒冷和孤獨迫使他們再次聚攏起來,刺痛又使他們分開。最後,多次的聚合,分開。它們認識到最彼此間保持一定的距離。同樣,社會的需要驅使人們象豪豬一樣走到一起——卻又由於他們本性中許多敏感而令人生厭的品質互相排斥。最後,他們發現適度的距離是相互交往中唯一可以接受的條件,也是一個人舉指高雅,規拘禮貌應尊循的準則。如果有人違背這個準則,將會受到嚴曆的斥責。這樣一來,彼此取暖的需要不僅適當的滿足,而且也不會被刺痛。而一個人身上有少量熱量的人寧可待在圈外,這樣,他既不會刺痛別人,也不會被人刺痛。
連伏爾泰這個最善交際的法國人都不得不承認到處都是不值一提的凡夫俗子:地球上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但卻沒有值得與之談話的人。
我並不是在這強調群體的就是愚蠢的,而個體的卻是貴族的。在現實中,集體的力量往往大於個人,並不是因為他們的優秀,而是他們更能引響別人,著名的論句就是,一個人必須學會如何適應社會,從而改變個人。可個人的引響在將來卻是永恒的。
所有偉大人物命中注定要成為孤獨者和隱士。盡管他多次為他的命運而深感痛苦,那麽你該養成在社會中交往中保持某種孤獨的習慣,即學會在人群中保持一定的孤傲,另一方麵,不要拘泥於別人所說的話,也不要立刻和盤拖出自己的思想,並且,不要對其它人期望過高——無論是道德上還是才智上,而應強調自己與別人意見的差異,這是一種值得讚許的寬容的最價途經。倘若你這麽做了,你就不會與他人有過去密切的聯係和交往,卻又顯得生活在他們之中;你與他們的關係將會有一種純客觀的特征。而你也避免遭受其汙染和傷害。
社會恰如一團熊熊烈火——聰明人因與之保持適當的距離而得已取暖;傻瓜則不是因靠的太近而被灼傷,就抱怨火的灼燙而逃逸,以至於孤伶伶地忍受嚴寒的煎熬。
老爸說。鋼琴是琴中之王。她無法象小提琴一樣加入交響樂的團夥裏。
三 關於普通所謂的幸福
究及各式人的一生,我們不難發現,追尋的無外乎都是普通所謂的幸福,無論是接受最好的教育,還是豐厚的物質基礎,終點渴求的還是那遠遠飄浮的幸福。
幸福的產生取決於情緒的判斷,就象神經病是有錯誤的,不合邏輯的信念組成,這些信念導至人們用自我毀滅的方式去感覺和行動。
馬斯洛說。幸福生活不是一種固定的狀態。也不是象能調整,實行或實現這類的目標;它隻是個過程,是一個方向,而不是個終點。
從這段話看出,普通所謂的幸福是不可觸及的。
Lucntius有詩曰。
我們得不到的,就視為珍寶。
一旦得到了,就變的和穿舊的衣裳一樣。
類似的盼望使我們疲於奔命。
我們渴求生命,眷戀生命。
一切滿足,或那些幸福,從事實上個根本上看,都是消極的。持久的滿足和快樂,隻會使我們擺脫某種痛苦或那必然到來的新的痛苦,一些倦怠空虛的向往和厭煩的欲望。
看穿一切,那所謂的快樂也隻是些另一個短暫的夢幻。
我們所存在的時光是多麽地短暫,和空間比起來,幾乎等與零,然後消失不見,讓後來的人再承接下去。
永遠沒有滿足的期望,和挫敗的努力,構成了整個一生不幸錯誤以及不斷增加的痛苦和最後的死亡。而樂觀主義這種無稽之談還在對人類無法形容的痛苦難堪地嘲笑。我們甚至無法維護悲劇人物的尊嚴,滑嵇地成為調侃的喜劇人物。
每個人的生命史都是一頁痛苦的史詩,每個人都盡量隱藏起不幸的憂患,因為他知道,沒人會給他表示同情和憐憫,他們所謂的幸福建立在幸災樂禍的空中花園裏。史詩裏的英雄也因曆經千辛萬苦正準備觸及那夢幻中的所謂幸福時,便匆匆的落幕。
當我回頭在看清以上的文字,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讓自己麻木,感覺不到痛苦和快樂是不是我們最終的渴求?
19歲,我探索的地獄還在詛咒下背負十字緩緩前行,然而18年前的人性也在那一刻死去,消失得無影無綜。這十二小時,讓我放出了足量的鮮血,然後得到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