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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史】湯恩伯將軍(組圖)及戴笠與共產黨的故事

(2007-06-27 13:18:57)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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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軍軍長湯恩伯等人視察前方陣地(左2為湯恩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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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湯恩伯將軍喪禮,家屬圍在棺木旁,神情哀淒。



湯恩伯將軍早年曾經參加過北伐和對紅軍的作戰,屢立戰功。在南口和日寇死磕後,認真總結經驗教訓,創造性的運用毛澤東思想中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軍事原則,在對日軍和對共軍作戰中,積極保存自己實力並打擊敵人,並使之具有湯恩伯特色,能夠忍痛做到看在黨國的份上也不拉兄弟一把,成為國民黨各大小軍事集團(大如衛立煌集團,杜聿明集團,胡宗南集團,傅作義集團,小如馬家軍,閻家軍等等)中唯一沒被殲滅的軍事集團,經過短征勝利到達阿裏山下。

湯恩伯將軍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戰鬥的一生。在長期殘酷的戰爭中,他忠於黨國、忠於總裁,忠於三民主義,為執行和捍衛委員長的反共路線而奮鬥不息。幾十年來,他在蔣委員長的領導下,英勇戰鬥,忘我工作,謙虛謹慎,忍辱負重,勤勤懇懇地為黨國服務,不顧個人名譽,毅然舉報混進國民黨領導隊伍中的左傾機會主義者大叛徒陳儀。把畢生精力貢獻給中國的官僚、地主和資產階級。

  湯恩伯將軍不幸逝世,是黨國的一個重大損失。諸君都感到深切悲痛。我們悼念恩伯將軍,要學習他的地主、資產階級的革命精神和優良品質,化悲痛為力量,在以領袖蔣委員長為首的黨中央的領導下,在蔣委員長的地主、資產階級革命路線指引下,團結起來,為三民主義而奮鬥,去爭取新的更大的勝利!

雖然湯恩伯將軍一度享有“水旱蝗湯”的美名,但還是安息吧!

戴笠和共產黨
假如說戴笠不是反共高手,隻怕很多人都認為這是胡話。可戴笠的確不是。軍統的主要工作不是對付共產黨,這方麵,戴笠的成績並不突出。



沈先生回憶,當時國民黨特務係統政出多門,但是各自有自己的主要業務範圍,其中軍統的主要工作目標,初期是各類軍閥,第三黨派勢力,抗戰開始後,主要是敵偽。邱開基係統主要是偵毒緝私,鄧文儀所部是空軍係統(前二者最終被戴笠排擠吞並),康澤是武裝特工,而國防部二廳是軍事情報。反共,是中統的主要任務。蔣介石從自己的生存出發,不斷平衡兩統的工作,也不總是以共產黨為優先。在1932年,軍統的經費為80萬元,中統僅僅為20萬元,相差四倍之多。這也不奇怪,因為當時對共產黨主要是軍事圍剿,情報工作的威力不及軍事進攻,而對軍閥政客,軍統那一套江湖功夫比洋槍洋炮還管用,縱橫折衝中原大戰,搞垮唐生智,陳濟棠,蔡廷楷都是戴笠的得意之作。蔣寧可把買槍買炮的銀

子放到戴笠身上,收兵不血刃的好效果。



這也和兩統的曆史淵源有關。軍統以戴笠為首,大量吸納軍界和幫會人員,是職業特務,普遍沒有太高的政治素養,戴笠做事好像有個五字訣,“官辦師群幹”,對付出身於舊社會的各個階層都相當有效,連胡宗南都說戴笠“人情世故熟”。但他本人對共產黨的理論並不熟悉,這一套慣技用在組織嚴密,崇信信仰的共產黨身上用處很小。戴笠為人好勝,且知道蔣介石對於反共的功績最為看重,故此從沒有停止過反共的特務工作。可惜收效甚微。這主要是因為戴笠根本就不允許軍統特務對共產黨進行深入的研究,以防赤化,同時一旦得到線索,必急功近利的進行逮捕,審訊,往往人也打死了,線索也斷了。而中統就不一樣,中統的人員多是出身國民黨黨務工作的人員,對共產黨理論有較深的理解,不依靠刑訊,而依靠所謂“說理”的辦法造成基層共產黨人對信仰的動搖,製造叛徒,然後利用叛徒逐步深入,象多米諾骨牌一樣給共產黨組織造成巨大的危害。故此抗戰之前,中統在反共的效率上麵,遠遠超過軍統。軍統唯一一次比較大的成果是抓住了共產國際遠東局總書記約翰.華爾敦(沈醉親自執行的密捕,沒想到華爾敦也是個徒手戰高手,沈醉加上幾個特務居然抓他不住,驚動了租界巡捕,密捕變成了庭審)。但華爾敦在法庭一言不發,軍統竟然無法查出他的身份!而中統就成就斐然,顧順章案,向忠發案,盛忠亮案等等,連連奏捷。戴笠對這一點非常惱火,但又不得要領,稱他為反共老手未免太高,他在這方麵比較外行。中統在抗戰中因為對局勢認識不深,同時受到軍統排擠,普遍人員意誌消沉,高級特工人員紛紛投靠日偽,抗戰後被大量整肅或閑置,是國民黨解放戰爭期間反共特工效率不高的一個重要原因。



不是戴笠不反共,實在是“共軍太狡猾”。戴笠的專長,不在對付共產黨。但是軍統內部卻不乏共產黨。沈先生笑稱軍統內部共產黨有兩派,一派稱為老共產黨,一派稱為新共產黨。



老共產黨,就是被戴笠利用的共產黨叛徒。戴笠對這些人雖然考察嚴格,但欣賞他們高超的工作水準和忘我的投入精神,故此每每重用,甚至引起一些老特務的嫉妒。其中比較有名的中共叛徒,包括餘樂醒(戴笠的智囊,沈醉的姨父),謝力公(軍統訓練專家,大特務),王克全(原中共江蘇省委書記)。其中王克全工作最為認真,成為軍統內勤的台柱子之一,沈先生回憶此人後來因為重慶局本部遭到日機轟炸物資損失慘重,自認為準備不周,責任不可推卸,竟開槍自殺了。這些中共叛徒雖然叛變,但往往都是有才之人,而且對當時世界最先進的特務組織克格勃有著或多或少的了解,不隻軍統,其他國民黨特務係統也都有重用者。張學良係統的特務頭子黎天才,本是李大釗的親信,就是在不肯叛變的情況下,由張學良愛惜其才氣,保留了下來,後來受到“感動”的黎投桃報李,改變了立場。



還有一批新共產黨,就不是戴笠想留的了。他們是打入軍統內部的共產黨員。軍統組織嚴密,共產黨怎能打入呢?沈先生說多半是軍統自己招的。軍統對於人員,要求還是比較嚴格。戴笠曾經屢次發文告誡下屬:“不可用流氓”,“流氓隻知招搖,用之未有不敗也”等等。那時招收的人員越要求積極向上,其中隱性的共產黨人或共產黨同情者就越多。而軍統因為自身名聲不佳,招生又采取許多欺騙手段,使學生往往感到上當。這樣,有機會的時候變成共產黨的潛伏人員並不奇怪。比如軍統著名的電訊總台案,就逮捕了一張姓報務員為首的六名共產黨員。其中,職位最高的報務主任馮傳慶,本來已經接到警報渡江脫險,避開了軍統的搜捕半徑。但是他沒有經驗,疲勞停下來休息,因出手闊綽,被當地農民作為日本間諜舉報,假如他當時亮出軍統的身份,大概也能逃過一劫,可是馮試圖隱瞞身份,終於暴露。這六個人後來全部被戴槍決。戴笠包庇的東北救亡總會,更是共產黨人劉瀾波等活動的重要據點。但也頗有一些共產黨人,最終作為軍統人員在抗日的戰場上以身殉國,直到解放後有關部門向沈先生核對情況的時候,才知道這些“殉職英烈”是共產黨。不過,筆者以為,討論這些人在殉國的時候屬於哪個黨派似乎沒有什麽意義。他們都是為了民族的獨立和自由而獻出生命的,是中華民族共同的英烈。



沈先生有一個很敏感的話題,就是假如說國民黨不抗日,軍統不抗日,老先生就會很和藹,但同時很堅決的給你糾正。比如戴笠,普遍認為他是一個沒有政治思想的特工頭子,而沈先生唯一談到可算是戴笠政治思想體現的話,正是關於抗日,而且相當經典。



抗戰中的軍統



戴笠並非全無政治頭腦,但大多數時候他是跟著蔣介石的思想運轉,蔣要反共,他就想方設法的反共,蔣要和談,他就把要在重慶“殺毛立功”的特務繳槍拘禁。唯獨對於抗日,戴笠的政治思想非常明確。淞滬抗戰之前,國民黨大員們在南京開會,休會的時候議論紛紛,戴笠很堅定的對其他人說,這次我們一定要打了。國民黨元老吳稚輝問他,武器,經濟都差的那麽遠,拿什麽打呢?戴笠說:“哀兵必勝,豬吃飽了等人家過年,是等不來獨立平等的。”這句話給其他國民黨人震動很大,後來成了軍統對於抗日的經典創見。軍統在抗戰中的表現,是和當時的中國同命運的。據沈醉先生提供,軍統局的正式在冊人員和學員,在抗日戰爭中犧牲者就達18000人以上,而抗戰結束時全部注冊人員為4萬5千餘。其他附屬人員犧牲者更眾。因為材料的限製,這裏大概隻能從片麵的角度描述一下抗戰中的軍統吧。



沈醉先生本人先擔任虹口地區的對日情報收集工作,為日軍排擠不能立足以後,轉而帶領特工潛伏人員深入瀏河,大場,直達前線乃至於日占地區,親身擔任戰場調查工作,為中國炮兵部隊指示目標,鑒別戰果,鏟除,每日在生死線上徘徊,飲水三餐皆不能為繼,但沈先生和其他特工人員皆以苦為樂,絲毫不以危險為念,與前線官兵同進同退,死亡相繼,前後達數月之久,沈先生至今感激戴笠能夠給他這樣的為國效力的機會,認為是在軍統最為快樂的日子。



要知道那時候沈先生已經是戴笠手下著力培養的四大金剛之一(陳恭澎,趙理君,沈醉,王天木,沈說其實是六大金剛,後麵還要詳細敘述),居然舍得放到前線,可見軍統在抗戰中的投入。根據沈先生回憶,當時國民黨政府軍並非我們一般所認為的一觸即潰,特別是抗戰前期,基於愛國熱忱,他們的確進行了相當艱苦慘烈的抵抗。當時的軍隊往往是軍閥的私人武裝,和日軍交戰是第一次和現代化的對手進行戰鬥,那種立體的空前的殺傷力是當時國民黨官兵簡直不能想象的,而他們依然在那樣地獄般的拚殺中和日軍進行了勇敢的搏鬥。軍統西北區的一名高級特務宋良隨衛立煌部增援山西。沈先生還記得他發來的報告,當時第二戰區為了堅持等待中央軍的救援,嚴令死守晉北門戶淳縣和原平,淳縣經過三天激戰失守,原平原訂計劃守三天,但是因為中央軍遭到日軍空襲,行動遲緩,閻錫山下令要原平再堅守十天。原平守軍隻有一個旅,而居然就真的孤軍死守了十天,從城外直打到巷戰。其間第二戰區多次派兵增援,但因為勢單力薄,隻有兩個連的援兵到達城內。衛立煌到達忻州已經是原平堅守的第十三天,中央軍火速派第九軍搭乘汽車夜行前進,救援原平。宋良就是第一批部隊隨軍趕到的。結果他們到達雲中河大橋的時候,隻見周圍陣地的晉軍官兵皆“全體肅立,望北而哭。”原來就在那一天清晨,原平守軍已經力竭城破,守軍五千人,從旅長到馬夫,除送到大白水的傷兵百人外,全部陣亡。日軍後來發表的戰報,宣稱原平城內,往往一個院落因為反複爭奪,中國官兵的屍體可以達到好幾層。晉軍一向因為戰

鬥力弱被稱為“豆腐軍”,而“豆腐軍”的表現,也是這樣令人心動,令宋良這樣的老特務也不禁感到“吾河山終不變色”。



實際上,就是那些所謂的逃將,敗將,也並非那樣醜陋。對比原平,淳縣的防守就打得糟糕,而負責防守淳縣的晉軍指揮官王靖國,當時是把自己綁在城門上和日軍大戰,最後被護兵強行抬下戰場的。但是山西的軍法官竟因為王靖國“擅自撤退”不能正法,憤而自殺!這些,都使我們作為後人,感到對當時曆史認識的蒼白無力。



戴笠本人,抗戰初起,既是中國軍隊在淞滬戰場的情報樞紐,沈先生回憶那些天戴從來沒有過的精力充沛。沈先生的原話是:“他是中國人嘛。”他白天堅持在上海前線,一邊忙於組織對日情報戰,一邊竭力建立軍統武裝別動隊(後來的忠義救國軍),協助正規軍作戰。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每天晚上還親自坐車從上海到南京,向蔣介石匯報戰況和情報分析。那時南京到上海鐵路已經不通,汽車也隻能滅燈行駛,日軍飛機不斷轟炸掃射,時時如身臨鬼門關,戴卻樂此不疲。



沈先生說他有一個奇怪的休息方法。戴笠好色是有名的,而他的好色居然能夠幫助他保持充沛的精力就很少有人知道了。那時他白天奔忙一天,坐車去南京的時候,必要帶上兩個女特務和他坐在後排,一左一右,要求要漂亮,風趣,開朗善於說笑。一路從上海到南京和女特務說笑解悶,有時候給他作按摩,也不用睡覺,頂多靠在女特務身上打個盹,去見了蔣介石,談話後又一起回上海,一路又是說笑不眠,第二天居然又精力充沛,生龍活虎,也是奇人。更奇的是他居然從這些女特務中挑出一個最出色的叫做葉霞娣,送給了他最親密的朋友胡宗南作老婆!



軍統的女特務多半都是青浦等幾個訓練班招收的青年學生,經過各種訓練以後從事從軍統文書到暗殺刺殺的各種工作,其中有一些就被派到軍事機構,她們往往從事譯電,秘書等工作,同時對部隊主官進行監視。杜先生曾經在北京給某講過一個關於她們的舊事,是某印象極為深刻的。那是中印緬戰區成立後,中國遠征軍入緬作戰,原定參戰的指揮官陳誠和戴笠不合,因此軍統最初沒有派遣人員的準備。但陳誠因為卷入和美國方麵合謀推翻蔣的一件案子,遠征軍改為由杜堇明指揮,軍統隨即派出人員隨同遠征軍出發,其中就有一批星子訓練班的女學員,到遠征軍中擔任譯電員。



因為和美英軍配合不力,遠征軍經過苦戰,終於失利。孫立人部新38師退往印度,在孫部的七名軍統女譯電員隨同撤退。由於當時日軍已經控製了主要交通要道,前進速度很快,遠征軍撤退中不斷遭到日軍的襲擊,傷亡慘重。當他們退到印緬邊境的當坡時,電台突遭日軍的伏擊。戰鬥十分短促,因為當時中國士兵已經彈盡力竭。轉眼周圍的掩護人員全部犧牲,剩下的七名軍統女譯電員被敵人追到一個山坡上。看到突圍無望,這七名女特工人員砸毀電台,寧死不屈,每人高呼一聲 中華民國萬歲! 即拉響手雷,跳下山崖,沒有一個被日軍俘虜。七人中隻有一個最年輕的姚姓女譯電員因手雷沒有爆炸而未死,但墜崖後四肢骨折,無力移動。四天後被親中國的克欽族遊擊隊發現,終因傷勢過重,留下最後的

敘述後,也瞑目異國。



新38師是遠征軍損失最小的部隊,其它部隊延野人山撤退,竟有活活被螞蟻吃掉的慘劇,連200師師長戴安瀾也壯烈戰死。但是,即便是損失最小的新38師,其突圍竟然也如此慘烈。看來狼牙山五壯士那樣的場麵,在我們那場八年的血戰中,是屢見不鮮的。這件事,也徹底改變了我在看電影中對“軍統女特務”形成的成見。



當年的四月一日,軍統在成立紀念日上,對殉國的七名女譯電員進行了隆重的追悼,軍統唯一的女少將薑紹英親致祭詞,並在重慶漕絲廠她的辦公室窗外,種下了七枝連根的美人蕉,軍統人員稱為“七姐妹花”。我在杜公那裏見過當時這些女譯電員的畢業照片,那時大概她們還沒有換裝美式軍服,一頂頂大蓋型的軍帽使她們看起來有點兒象蘇聯人。那個姚姓女譯電員的頭像上有個圓圈,其他的人都沒有標記。她是個個子相當高的女孩子(從年齡上看,她可能不過二十歲),鼻梁很高,短的卷發,應該在當時是很時髦的,笑的燦爛而明亮,很難想象這女孩子會和如此慘烈的故事拉上關係。在這張照片上,我無法想象這樣強烈旺盛的生命和死亡的接吻竟然是那樣的一瞬。



很遺憾,這張照片在80年代曾經在孔廟作為軍統展覽的一部分展出,它的意義隻是說明美帝國主義對於中國特務的訓練。沈先生解放後在接受外調的時候才知道,在這七姐妹中,居然有兩個是共產黨員。當然,至死,也沒有人知道她們的身份。我以為這並不重要,她們犧牲的時候,大概也不會想到自己是不是共產黨,她們是全體中國人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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