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看了一篇短文,文章大意是:一位老人住的公寓旁邊有一個大草坪,不知何時一群孩子常來這裏踢球,鬧哄哄的。老人喜歡清靜,可孩子們在草坪上踢球又並不是人們習慣的休息時間,怎麽辦呢?老人想了很久,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一天孩子們又在踢球,老人來到他們身邊,對他們說,如果他們每天都到這裏踢球,他將給他們每人一元錢。孩子們很是高興,玩得開心還有人給錢 。沒過幾天,老人對孩子們說,非常對不起,這段時間,他手頭有點緊,以後每天隻能給他們每人五角了,孩子們就有些不高興了,踢球的興趣也就不那麽高昂了。又過了幾天,老人又對孩子們說,真的很不好意思,他的手頭上更緊了,以後每天隻能給他們一角了,孩子們一聽,不幹了,把球一扔,一角錢踢球有什麽意思呀,他們是不踢了,於是老人又恢複了往日的清靜。
看完這篇短文後,大家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有人為老人的智慧叫好。但在我的眼裏,老人的智謀對孩子們來說不亞於是一場陰謀!要知道,這些孩子開始踢球時,並不是衝著錢來的,他們隻想開開心心地玩一下,因為踢球能讓他們快樂。孩子們大家在一起簡簡單單地踢一下球,就能度過一段美好時光,獲得精神上的愉悅。但老人的錢介入後,就像惡魔一樣改變了孩子們的純潔思想,不知不覺中孩子們已在為錢而踢球了,他們開始對錢患得患失。這時他們踢球就背負著一個沉重的負擔,老人給的錢一旦少了,他們就好像吃了虧似的,球也就踢得不那麽開心了,不那麽自由自在了。也許有人會說,要是老人的錢不是減少而是增加呢?我想孩子們肯定還會繼續踢球的,隻不過他們的踢球活動已經明顯摻雜了功利因素,一開始或許他們的勁頭會更足,但時間一長,這點錢對他們的刺激性也就趨於淡化直至消失,這時也許就要更多的錢才能吊起他們的踢球興趣,這跟吸毒是一樣的道理,到後來就需要越來越多的量才能滿足其毒癮。
曾幾何時,中國人民以主人翁的姿態辛勤工作著,精神煥發地為社會主義祖國添磚加瓦,王進喜、雷鋒、焦裕祿、袁隆平等等是那個時代的代表,他們是那麽的普通,卻又是那麽的不平凡,他們是那麽的超凡脫俗!至今說起他們的名字都讓人湧起一種崇敬之情。那時人民追求的是一種榮譽,一種人民對他們工作的肯定,幹得好,發一張獎狀,獎一個茶杯或一匹毛巾,茶杯上用紅漆寫著:獎給某某先進工作者等字樣。當然那時的獎狀也很大,獲獎的人一般都把它貼在家醒目的地方,自己看時自豪感頓生,旁人看到敬佩之心也油然而生,激勵自己也激勵旁人(哪像現在的獎狀是越來越小,大都可躺在主人的抽屜裏,等評職稱加工資晉級才能發揮其獨特的作用)。
但也有一位老者他卻認為這樣幹調動不了人民的積極性,要大力提倡“物質刺激”、“金錢掛帥” ,你可別說開始還真管用,大家都鉚足了勁工作就像踢球的孩子們一樣,奔著那獎金幹得也是熱火朝天。但我們來假設一下,當年董存瑞舍身炸碉堡時,是不是有人對他說,董存瑞你隻要拿下這個碉堡,就獎你五萬;錢學森搞原子彈時,也有人對他說,錢學森,你隻要搞出原子彈,就獎你五百萬;袁隆平搞雜交水稻時,是否也有人對他說,袁隆平你隻要搞出雜交水稻,就獎你六百萬;王進喜拚命搞大慶油田,是否要獎金刺激一下…….
我想大家肯定會大笑,要是這樣錢學森還不回來呢,中國那時那出得起美國給錢學森的待遇,更不要提董存瑞了,也許他立馬就會把炸藥包丟下,咱不幹了……這不,時間一長,大家發現隻要一沒錢的刺激,幹活就像犯癮的煙鬼一點也提不起勁來,再加上什麽承包責任製,當個一把手就像是一方的土皇帝,大權獨攬,在他管的一畝三分地人、財、物等全他一個人說了算,公有製實際上也就是官僚所有製,表麵上招牌是一樣的,但性質卻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人民的主人翁意識喪失,工作積極性一落千丈,這可怎麽辦?旁邊一些人乘勢大叫,“產權不明,人民那有什麽積極性呀?”必需加快改革,明晰產權,這位老者圖窮匕見了,於是一場私有化大潮開始席卷神州大地的每個角落。你還敢工作沒有積極性嗎?正如短文中的老人一樣,也許這也是這位老者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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