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提交者:打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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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10月,謝雪紅,率其幹部楊克煌、侯北海與李喬鬆等,利用國府尚未抵台接收的空檔期間,在台中市組織“人民協會”,以促進民主政治為護符,致處散發傳單,並迅速在霧峰、竹山、溪湖、員林、台北等地,設置分會,以為呼應,俾擴大其聲勢。
國民政府接收台灣後,謝雪紅乘百廢待舉之際,到處召集群眾開會,按照“延安”指示,大肆抨擊政府,盡量醜化國民黨軍隊。1946年3月,“人民協會”被政府勒令解散,但謝雪紅又於同年4月組織“台中市婦女會”,並且自任理事長。其後又囑蔡為、林添進、陳瑞年,在台中縣梧棲鎮組織“勞動聯盟”、“青年聯盟”及“正義陣”(即國術館)等組織,
1945年9月,蔡孝幹自延安來台建立“黨”的組織。1946年8月,蔡孝幹邀“台共”謝雪紅、陳福星、簡吉、廖瑞發、張明顯,在台北市永樂(即迪化街)林梁材家中集會,宣布指示,正式成立“台灣省工作委員會”。這是台灣光複後,“延安”直接在台建立的“組織”,也是光複後“台共”開始“黨的組織活動”。
由於原先有“台共”組織及幹部的原因,“台灣省工作委員會”在短期內就先後建立台北、新竹、台中、台南、嘉義、高雄等地區“工委會”及“支部”十餘處。為了便於領導,並成立“台北工作組”、“台中工作組”、“台南工作組”三個專設組織,以分別控製指揮各“地區工委會”或“支部”。
“台省工作會”成立時,百廢待舉的台灣,由於政治暗潮洶湧,經濟問題繁多,民眾人心浮動,整個社會已顯亂象。因此,置身於亂象畢露的光複初期台灣,蔡孝幹、張誌忠等人,知道局勢對其工作有利,乃將工作重心,置於對上層的“統戰”(全力滲透黨政機關、民意機構、民眾團體、大眾傳播事業單位),與“建立地下武裝”。
1947 年3月1日早晨,鳳山獨立團的一個營於新竹火車站受阻。上午9:00,基隆戒嚴,市參議會舉行臨時大會,提出改革、要求取消戒嚴。台中市召開市民大會(謝雪紅主持)成立“人民政府”。中午杜聰明對記者表示事件之遠因為政府貪汙。下午2:00,台北市民包圍鐵路管理委員會,警察開槍殺死18人,傷40多人。
1947 年03月2日,台中民眾於台中戲院召開“市民大會”,台共領導謝雪紅被推舉為大會主席。會後民眾群起包圍市警局,並取走警察武器。謝雪紅等開始籌組武裝勢力,吸收許多學生加入。上午10:00,台中市戒嚴。下午3:00,陳儀第2次廣播,宣布“不追究”等4項重點。晚上6:00起,基隆市解除戒嚴。陳儀電國府請調整編軍隊來台。桃園、新竹、員林、鬥南、嘉義各地發生市官民衝突。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成立新竹市分會。
1947年3月3日,柯遠芬廣播,保證晚上6:00前軍隊撤回軍營。王添廣播,指出政府沒有誠意。謝雪紅整編“治安隊”並組織人民大隊。憲兵一營抵基隆。警備總部秘密布署軍隊。
1947年3月4日,中等以上學校學生在台北中山堂召開大會,討論治安問題。
嘉義市國軍自山仔頂向市區炮轟,多人死傷。高雄第一中學及各校學生組自衛隊,集中保護外省人。桃園、新竹戒嚴。
周青說:“幾百個群眾圍住警察分局要求交出凶手。雙方大約僵持四十分鍾才發覺凶手已被轉移到總局保護起來。人群便衝向城內的警察總局,人群已由幾百人迅速膨脹為數千人。警察局長陳鬆堅手忙腳亂,幾次站在二樓陽台說話,都被人群的怒吼聲打了回去。這樣僵持一個多小時,忍耐不住的人群有人衝進局裏,發覺凶手早被轉移到附近的憲兵第四團團部。”
龐大的人群一齊湧向憲兵團,途中周青向新生報工會借了一麵鑼。周青以敲鑼鼓動群眾冒雨衝鋒,一進一退,這樣來來回回,次數無法計算。“那天夜裏我和吳克泰一麵鼓動群眾,一麵又輪流回到《中外日報》寫稿。稿子是用特寫描述的。”周青回憶說。
228遊行領導者的角色
終宵攘擾的台北市經過清晨短暫的平靜後,2月28日上午9點,“台灣省工作委員會”的幹部吳裕德,當時為台大學生,率領一群人,敲鑼打鼓,沿途號召民眾參與他們的行列,尾隨人數愈來愈多。當隊伍路過延平北路派出所時,一舉湧入,完全搗毀該所,未及走避的警察全被毆傷。10點鍾,另一批群眾湧進重慶南路專賣局台北分局,現場遭縱火焚毀。午後,群眾向台灣行政長官公署前進,其中有人手持日本軍刀和槍枝。下午2點,群眾又至設在新公園內的台灣廣播電台(即現在的二二八紀念館),以台語和日語廣播,號召曾在日軍服役本省籍青年,至指定地點集合。
吳克泰說:“周青從事件一開始就在場,由他寫前半段,我寫後半段,群眾包警察局和憲兵隊部份。報導寫完後,采訪主任、副社長兼總編輯不敢發,經過一番爭執之之後,印刷廠的工人出來說話了,他說如果這篇報導不發,就要把印刷廠燒了。這才把報導發了出去。第二天一早,報紙發到全台北市並發往全省各地,被搶購一空。稿子發排以後,我和周青又回到了憲兵隊。上千名群眾一直包圍著憲兵隊,呼口號要求交出凶手。”吳克泰親自參加了群眾衝鋒陷陣,幾次衝進警察局長的辦公室,要求交出凶手加以嚴辦。
一度掌握“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領導權的王添燈,把草擬“二二大事件處理大綱”的重任交由台共的潘欽信、蕭友三和蔡子民三人。32條改革方案草擬後,一麵交由王添燈,一麵交予台省工委會負責人蔡孝幹。表示時間緊迫,不用修改,王添燈就於3月6日在“處委會”提出32條,要求陳儀命令在各地的武裝部隊,自動解除武裝;地方的治安,由憲兵與非武裝之警察和“民眾組織”共同負責;一切施政,不論軍事、政治,須先與“處理委員會”接洽;對於此次事件,不向民間追究責任,將來亦不得假藉任何口實,拘捕此次事件之關係者;絕對反對在台灣征兵,以免台灣陷入內戰漩渦等條款。
延安透過電台廣播說:“台灣人民的武裝自衛乃是被迫的,是必要的,是正義的,是正確。”3月20日延安《解放日報》發表社論說:“你們的鬥爭就是我們的鬥爭,你們的勝利就是我們的勝利,解放區軍民必定以自己的奮闘來聲援你,幫助你們。”
“一、武裝鬥爭既已開始,必須反對妥協,反對出賣,以爭取最後的勝利。二、處理委員會所通過的32條綱領,應堅決為其實現而奮鬥。三、應迅速在鄉村照顧人民的經濟要求,在城市將接收的房屋分配予貧戶。四、為取得勝利,必須組織堅強的政治團體出麵領導。五、須立即選擇大批幹部派赴城市鄉村領導武裝鬥爭、行政工作與群眾運動。六、應速派重要領導人員及大批幹部,擴充自治運動的根據地等。”
四六事件起於1948年,以台灣省立師範學院為主體,聯合國立台灣大學所發起要求提高公費待遇的「反饑餓鬥爭」,以「救苦、救難、救饑荒」為主的學生運動。當時除了不少中國大陸的學生流亡台灣並在台大與師大就讀,而且當時台灣不少的知識份子都有社會主義的素樸理想,其中不乏由於對國民政府失去信心而對中國共產黨尋求精神寄托者,導致中國大陸的學生運動與台灣的學生運動合流。之後引發政府當局大規模逮捕學生的行動。
1949年3月26日,一名台灣大學學生與師範大學學生由於單車雙載,而遭警察取締並留置警局,導致學生包圍台北市警察局第四分局,並提出三點要求:局長出麵賠禮道歉、處分打 人的警察並保證不會再發生類似事件。
次日,台大與師院的學生便包圍台北市警察總局,沿路高唱中國大陸的學運歌曲《你是燈塔》、《跌倒算什麽》,並且高呼中國大陸的學運口號:「反內戰」、「反饑餓」、「反迫害」,引發政府的嚴重注意,以為校園受到中國共產黨的統戰與滲透。3月29日,台大法學院舉辦營火晚會,會中高唱中國大陸解放區歌曲,消息傳到當時派任台灣的陳誠時,陳誠便決定鎮壓學生運動。 1949年4月6日,軍警便包圍台灣大學宿舍與師範大學宿舍進行逮捕行動,引發學生利用餐桌、椅擋住樓梯口,並且向軍警摔東西的反抗;最後軍警衝破包圍逮捕學生,並以卡車運走學生;其中師範大學治會主席周慎源雖然逃脫,但是據說不久後在清鄉中也遭到殺害。不少學生被捕後槍決,或是出走中國大陸。
之後除了部分涉入的學生遭到逮捕、槍決的命運,之後台灣省政府命令師範大學停課,所有學生生一律重新登記,師範大學與台灣大學都被大力的「整頓」一番,校方實行軍事化的管理,校園戒嚴正式開始。一般認為,「四六事件」是台灣1950年代白色恐怖的濫觴
二、台灣光複前的台灣共產黨
1921年,台灣人連溫卿與日本左翼份子山川均在台灣推行「農民組合活動」,這是國際共產黨觸角伸進台灣的最早記載。
1928年4月15日,台灣留俄學生林木順、謝阿女(即謝雪紅)、翁澤生等人,在上海集會,決定成立「台灣共產黨」,並通過政治大網、組織大網等文件,決定以現有「台灣文化協會」及「台灣農民組合」為活動中心,推選林木順、林日高、莊春火、洪朝宗、蔡教幹等五人為「中央委員」,以翁澤生、謝阿女為「侯補委員」。
之後又推選林木順、林日高、蔡孝幹等三人為「中央常務委員」,林木順為「書記長」兼「組織部長」,洪朝宗為「農民部長」,莊春火為「青年部長」,蔡孝幹為「宣傳部長」,林日高為「婦女部長」,並以林日高、潘欽信與謝玉葉為入台工作人員。
同時,在日本居住的留俄台籍青年許乃昌、謝廉清等人,也組織「台灣青年會」與「台灣自治會」,從事組織活動。之後並於「台灣青年會」內組設「社會科學研究部」與「日共」領導的「帝大新人會」保持聯係。其後,許乃昌將在日組織改稱「東京特別支部」,並與上海「台共」發生組織關係。「台共」則派陳來旺與謝阿女為聯絡員,以與「東京特別支部」相聯係。
1931年4月,「台共」人數增加許多,「台共」工作已有擴展之勢,此時潘欽信自上海攜回「第三國際」指令,「台共」實行改組,以王萬得為「書記」,潘欽信為「組織部長」,蘇新為「宣傳煽動部長」,蕭來福為「勞動運動部長」,顏石吉為「農民運動部長」,劉守鴻為「南部地方負責人」,盧新發為「中部地方負責人」,北部則由「中央直轄」。
1929年,由於台灣中南部農村,在「台灣農民組合」的煽動下,發生小規模暴動,日本警方乃有第一次「台共大檢肅」案,計逮捕「台共」59人,38人被起訴,有12人被判刑。
1931年,日本警方發動第二次「台共大檢肅」,計捕獲「台共」重要幹部王萬得、謝阿女、潘欽信等107人,均以違反治安罪,判處重刑。經過兩次檢肅後,「台共」重要份子,或則坐牢,或則逃返大陸(如蔡孝幹),或則潛伏,已無力展開活動。「九一八事變」後,日本警方對台灣作全麵性的嚴厲控製,「台共」遂一蹶不振。
綜上所述,在日據時期,「台共」組織的產生,完全受國際共產黨指使;以後,又與「中共」及「日共」發生組織關係。至於其主要活動,則是一方麵藉「台灣文化協會」,與知識界發生聯係;一方麵藉「台灣農民組合」對農村進行滲透。其後雖遭日本警方連續加以檢肅,但其組織既已建立,且與「中共」、「日共」、「第三國際」等發生組織關係,當其一旦恢複活動,發展上就非常迅速,因為有國際共產黨作為依靠與獲得助力之故。由國際共產黨卵翼下的共產黨,其組織「再生力」之強,是出乎常人意料之外的,如同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三、台灣共產黨與民族主義運動
前文中提到,1928年台灣共產黨在上海成立時,提出「台灣民主、台灣革命、和台灣獨立」三大主張。然而我們看到今天中國共產黨不斷叫囂反對台灣獨立、反對分裂國家領土,去年3月中共人大還通過了「反分裂法」(Anti-session Law),直接導致3月26日50萬台灣人民走上街頭「向中共嗆聲」,反「反分裂法」。總統府前「九評共產黨」、「天滅中共」的巨型標語與橫幅,首次登上了包括香港在內的國際大媒體。那為什麽台灣共產黨在當時主張「台灣獨立」呢?
20世紀大部分的運動與革命都與民族主義(nationalism)有關,因為民族主義含有巨大的能量。孫中山在革命的時候,就訴諸於「驅逐韃虜、恢複中華」,這是利用漢民族的民族主義來對抗腐敗的滿清政府;辛亥革命革命成功後,馬上轉而主張「五族共和」。同樣地,共產國際在全世界搞共產革命時,也是不斷地利用「民族主義」的巨大動能;所以,「民族主義」在政治人物手裏,其實隻是利用來煽動的民眾情緒最有效的工具。
台灣在1895年後是日本的殖民地,那麽「打倒日本鬼子」等反日、抗日的呼聲,當然對台灣人而言,就是最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民族主義訴求。那時在全世界的各個殖民地中,尋求「自治」與「獨立」呼聲響徹雲霄。無可諱言,「自治」與「獨立」是很「迷人」、而且有「學術基礎」的訴求,「革命」更可以煽動眾多年輕人與理想主義者的熱情。雖然獨立成功後未必真的是好,革命也可能會帶來巨大的犧牲與革命者都不希望發生的悲劇,迷人的夢想也可能也會在經濟貧窮與社會動亂裏幻滅。但是在一個沒有希望的社會裏,「革命」,就是唯一的希望!
於是,「台灣自治」、「台灣民主」、「台灣獨立」也很自然地成為台灣智識份子間討論的話題,甚至是行動上的訴求,這時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革命是意見領袖間清談中很「時尚」的「新潮知識」。台灣共產黨人看到了這一點,所以從一開始,台灣的「共產主義運動」就與「民族主義運動」糾結在一起,「台灣獨立」也成為台灣共產黨成立後的目標與口號。
然而當日本因戰敗而撤離台灣時,這股已被激起的民族主義能量,並不會立即消失。當回歸祖國懷抱的夢想與期待,隨著接收者陳儀政府的「劫收」而逐漸破滅,不滿的情緒最後演變為請願與遊行,又遇到執政者的「無差別鎮壓」,從此,台灣應從中國獨立出來的「台獨運動」,也就是台灣人的民族主義,獲得了更巨大的合理性與能量。1947年二二八事件後「台獨運動」的訴求對象,也就從對抗日本帝國主義,轉移至對抗國民黨政府的威權統治。
簡炯仁先生在所著《台灣共產主義運動史》中,對於1920-1930的台灣共產黨的發展,下了這麽個結論:「台灣共產黨人,將共產主義運動與台灣民族主義緊密結合,以致兩者變成密不可分。台灣共產黨人最大的成就,是使共產主義變成一個當時台灣社會極為靈活的一股勢力,而且他們也為台灣民族運動,締造了空前的,縱使是一種不穩定的團結。因此,當共產主義運動衰弱時,其它非共的民族運動,也相繼衰弱了。」
四、光複初期的台灣共產黨
日本投降後,原先被日本警察所監禁、拘捕、取締的「台共」重要分子,全部獲得釋放。此時,「中共」正準備發動全國性的叛亂,能力上雖然無暇他顧,但仍從延安對「台共」謝雪紅(即謝阿女)發出指示,命其在工作上把握「大量吸收成員,盡量製造混亂」兩個「基本原則」。於是,這些「組織再生力」特強的政治特殊分子,立即恢複其特有的組織活動。
1945年10月,有「台共中央派首領」之稱的謝雪紅,率其幹部楊克煌、侯北海與李喬鬆等,利用國民政府尚未抵台接收的空檔期間,在台中市組織「人民協會」,以促進民主政治為護符,到處散發傳單,並迅速在霧峰、竹山、溪湖、員林、台北等地,設置分會,以為呼應,俾擴大其聲勢。
國民政府接收台灣後,謝雪紅乘百廢待舉之際,到處召集群眾開會,按照「中共」指示,大肆抨擊政府,盡量醜化國民黨軍隊,全力煽惑民眾,挑撥本省人與外省人的感情。
1946年3月,「人民協會」被政府勒令解散,但謝雪紅又於同年4月組織「台中市婦女會」,並且自任理事長。其後又囑其黨徒蔡為、林添進、陳瑞年,在台中縣梧棲鎮組織「勞動聯盟」、「青年聯盟」及「正義陣」(即國術館)等非法組織,一麵吸收地痞流氓,一麵公開宣傳共產主義。
台灣共產黨為什麽要吸收地痞流氓呢?《九評共產黨》中就清楚地指出共產黨的九大基因就是:「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痞是邪的基礎,邪就得用痞。共產革命是痞子流氓起義,經典的「巴黎公社」純粹是社會流氓的殺人放火打砸搶。毛澤東說:「流氓地痞之向來為社會所唾棄之輩,實為農村革命之最勇敢、最徹底、最堅決者」。
1945年9月,中共命蔡孝幹自延安來台建立「黨」的組織。1946年8月,蔡孝幹邀「台共」謝雪紅、陳福星、簡吉、廖瑞發、張明顯,在台北市永樂(即迪化街)林梁材家中集會,宣布「中共」指示,正式成立「台灣省工作委員會」。這是台灣光複後,「中共」直接在台建立的「組織」,也是光複後「台共」開始「黨的組織活動」。
由於原先有「台共」組織及幹部的原因,「台灣省工作委員會」在短期內就先後建立台北、新竹、台中、台南、嘉義、高雄等地區「工委會」及「支部」10餘處。為了便於領導,並成立「台北工作組」、「台中工作組」、「台南工作組」3個專設組織,以分別控製指揮各「地區工委會」或「支部」。
「台省工作會」成立時,百廢待舉的台灣,由於政治暗潮洶湧,經濟問題繁多,民眾人心浮動,整個社會已顯亂象。利用混亂,推波助瀾,然後實行武裝暴動,以奪取政權,這是「國際共產黨」運用得最為純熟的鬥爭手段。因此,置身於亂象畢露的光複初期台灣,蔡孝幹、張誌忠等人,知道局勢對其工作有利,乃將工作重心,置於對上層的「統戰」(全力滲透黨政機關、民意機構、民眾團體、大眾傳播事業單位),與「建立地下武裝」。
原稿:請到二 • 二八事件專版
陳明忠說,“台獨”運動興起的根本原因,不是“二 • 二八事件”,而是國民黨在 1953 年起實施的“耕者有其田”政策。
“台獨”運動的原貌,實際上是因國民黨土地改革政策而沒落的台灣地主子弟的反抗運動。在政府實施“耕者有其田”政策後,因此而沒落的台灣地主子弟,分別遠走日本、美國,並在日美發動“反國民黨、反共反中國”的“兩反運動”,此一反抗運動後來進一步與台灣本土中小企業主結合而壯大,而這些中小企業主,許多也是由地主轉型,同樣因土改政策對國民黨感到不滿。
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即是日據時代台灣的抗日領袖林獻堂,林獻堂在日據時期率領台灣人民反抗日本的統治,卻在台灣光複後,因為不滿土改政策,遠走日本,並在日本支持主張“台獨”的邱永漢。這可以解釋為什幺在海外從事“台獨”運動的重要人物,畢業於處在嘉南平原的台南一中、嘉義中學者特別多,但出身於台中以北明星高中者相對稀少;同樣的,這也可以解釋何以台南縣市是當前“台獨”運動最興盛的地區,因為台南縣市是台灣最大的地主聚集地,台灣第一個黨外出身的縣市長葉挺圭就出現在台南市,“台南神學院”則被稱作“台獨訓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