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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1)
英國公投的結果是脫離歐盟, 成為完全獨立的國家。
多數受到過現代教育和思想洗禮的中青年都是反對脫歐的, 顯而易見, 脫歐對全球經濟和貿易一定具有負麵的影響。
然而, 人類錯誤地把經濟活動的正當性神聖化了。有中國的勵誌電影, 幾個合夥人把生意做好了, 最後到紐約納斯達克上市, 讓中國人熱血沸騰。但是我實在不理解這種奮鬥怎麽算是高尚的追求?
全球貿易讓世界變小了, 也變類似和庸俗了。移民大批地從一些本來很有特色的地區湧向幾個發達的國家, 很像畫得糟糕的繪畫, 是一種最後的失望。好的色彩繪畫, 需要局部各有傾向和差別的色彩, 而總體才有對比和調和。一張沒有幹的好畫, 被好事者用刷子抹過, 鮮明的色彩很容易被汙濁掉。
如果我們尊重不同的民族和文化, 就應該鼓勵他們在當地開花結果。而不是包容他們任意地因為經濟利益而流動。當半數的羅馬尼亞人移民到英國, 我不知道, 英國還是不是英國, 羅馬尼亞還是不是羅馬尼亞。
當代世界的人文思想顯然大大地超越了限度並被利用, 它維護的是精英們的絕對利益,他們可以沒有國界地製造過量的消費和垃圾,卻沒有任何道義責任的約束。他們通過左派的輿論把人類變得不男不女, 更沒有了性格和精神。人類唯一的渴望似乎就是經濟發達並由此而自由放蕩, 人類把自己的欲望當作了天理。
不要聽什麽是趨勢, 惡俗才是他們的本質; 不要講什麽是發展, 貪婪就是他們的麵貌。如果世界回到小國寡民, 回到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價值, 回到錢算個毛, 人類才是可愛的。現在,英國人希望做回到英國人自己去,這就是獨立的意義。
對於移民,部分認同移民國家應該對於某些種族有一些特別對待,寬容很多時候是縱容,這個世界需要理想,但首先要現實。
----在這點上我是支持作者的,穆斯林的移民是特殊的移民,不能一般對待!我隻是認為在歐盟內部統一解決會更好,不應該為此脫歐。穆斯林走到哪裏不但不入鄉隨俗,還要綠化到哪裏,穆斯林移民多了就要實行穆斯林宗教法律,進而成立穆斯林國家,這都是曆史事實。
巴黎鬧市街區被極端教派攻陷
總有人把溫和派穆斯林描述為被脅迫者和所謂“第一批受害者“他們不願意接受一個簡單的事實:極端穆斯林完全依賴溫和派才能生存極端穆斯林和溫和穆斯林就是魚和水的關係。隻要還有水,魚就不會滅絕。
據歐洲時報6月8日報道,Géraldine Smith是曾經居住在巴黎11區讓-皮埃爾?坦博路(Jean-Pierre Timbaud)的一名記者。最近,她對這一街區進行走訪調查,講述了這一街區被伊斯蘭化的故事,既令人感動,又讓人不寒而栗。
也許現在有人會說:讓-皮埃爾?坦博路是“被共和國遺忘的地方”,但是Géraldine Smith曾以住在這條街上為豪。因為在她看來,這是一個善於融合各族人群的街區。在這裏,她的孩子和很多穆斯林信仰的孩子們同在一所天主教學校上學。
但是,在極端伊斯蘭教的影響下,她曾經引以為豪的街道在十幾年間逐漸變了模樣:小商店被原教旨主義書店排擠,而婦女們也因為人身安危不敢在室外露出手臂。雖然她之後去了美國,但是她對巴黎市中心的薩拉菲這一極端伊斯蘭教興趣不減。2015年1月,當她看到《查理周刊》襲擊者庫拉奇Kouachi兄弟所在的球隊的照片時,她震驚了,她寫到:劊子手和受害者們,都屬於我生活的這個世界,讓我震驚萬分。
為了尋找答案,她從美國回來,並在清真寺的掩護下做了細致的調查。她找到了自己孩子從前的玩伴,走訪商人小販,找尋到一個冰冷的答案:在巴黎這條街上,住著兩個互不理睬、互相抗衡的敵對群體,一個是法國中產階級市民,一個是穆斯林原教旨主義者。
以下是其著作的節選:
2005年的寂靜
2005年,讓-皮埃爾?坦博路和平的氣氛被破壞了。當時,大部分穆斯林父母,出於男女混合的憂慮,不再準女兒出去。因此,小學取消常規旅行,足球隊也經曆重組,就連帶有獎勵性質的英國之旅也變少了。這些是這條街出現分裂的一種寫照。除了永恒的經濟危機,911事件、伊拉克戰爭、反對退休製度改革罷工、甚至是2003年奪走上萬人生命的酷暑等等,都是法國每況愈下的寫照。法國在不同種族大混合中搖擺不定和迷失自我。2005年末,法國爆發了城郊騷亂,危機從巴黎近郊蔓延到全國。
但是,巴黎11區和12區交界處卻十分平靜,沒有人焚車,以至於很多人都沒有發現異樣,甚至還不停地互相說聲:我們這裏很平靜。當現在回過頭來看時,這句話對我來說就是自欺欺人,掩耳盜鈴。因為在平靜的外表下,伊斯蘭各派就像玩圍棋一樣,一言不發地出子,靜靜地投入到一場爭奪領土和勢力範圍的圍棋遊戲中。
清真寺下湧動的伊斯蘭各教派
不同派別的伊斯蘭教紛紛在這條街上開辦書店。在1995年到2005年十年間,書店數量三倍增長。自1998年起,突尼斯伊斯蘭複興運動在讓-皮埃爾?坦博路88號開辦okba書店,並在80號開了一家雜貨店。九十年代初,阿爾及利亞伊斯蘭激進勢力在這條街上開了一些小商店,如旅行社、書店、進出口商店等等。而106號也成為“親伊斯蘭教協會的集聚地”。在這裏,甚至會看到不同國籍但是都曾在阿富汗戰鬥的伊斯蘭教徒。
這些不同派別的伊斯蘭教徒互相關注,但是他們互不摻合,甚至有時還會互相競爭。坐落在91號的是著名的AlBouraq出版社書店。在這些書店旁邊林立的商店也都是為伊斯蘭教服務的,他們出售宗教服裝、不含酒精的化妝品、清真食品,包括肉類、糖果和合劑等等。還有兩家組織去麥加朝聖的旅行社。
宣教組織的騷擾
溫和穆斯林信徒和持不可知論的阿拉伯人是當時的第一批受害者。Soraya El Alaoui在法國國家科學研究院(CNRS)發表的一篇研究中解釋道:2006年,伊斯蘭宣教組織開始騷擾那些不符合他們要求的穆斯林信徒,他們“常常去超市酒精類飲料櫃台,守株待兔,等著穆斯林信徒前來並進行指責。他們簡單的一句問候語Salam Alykum可能就會讓曾經的老主顧打退堂鼓。他們甚至會要求商人在伊斯蘭教禱告的那天關門。因此,在讓-皮埃爾?坦博街生活的人隻有兩種選擇,要麽按著宣教組織要求的來,要麽離開。
Sarah,是一個見證者,她向“我”講述了她中學校友的經曆。她的朋友是一個突尼斯人,在這條街上住了20多年,是一位做批薩的廚師。因為拒絕隻出售阿拉伯可樂,他常常受到宣教組織的威脅。原教旨主義者的騷擾和目光,讓其他的穆斯林信徒無法忍受,逼迫許多婦女也重新裹上頭巾,也讓他最終決定離開這裏。
遲來的清醒:“我”錯了
讓-皮埃爾?坦博街,是一條古老的街道,步行15分鍾就能到達著名的共和國廣場。在這裏曾經居住著各色人等,法國人、移民、失業者。在我看來,隨著移民的到來,這條街會成為激發法國社會活力的理想熔爐。盡管移民和他們的孩子會遇到一些問題,如受教育程度、膚色或社會地位等,他們都將會成為渴望融入社會的法國公民。我曾經相信:
1:他們的過去,如宗教生活習俗和傳統等,將會隨著他們在法國社會等級的上升而消失。
2:生活在這裏的孩子,無論他們的出生如何,隻要他們的父母,學校和國家做好本分工作,這些孩子就會出頭有日。
3:人們隻要住在同一個街區,就可以和平共處。
關於這三點,我都錯了。我曾經認為無邊的寬容是幫助外國人和他們子女融入法國的最好辦法。和我一樣,這裏的大部分住戶都天真地抱著開放的心態迎接外來移民,但卻沒有關注現實,特別是移民的現實。我們都錯了。寬容,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種放棄。不管奧馬爾清真寺裏麵有沒有地方,11區的區長都不應該讓奧馬爾清真寺的教徒在街上做禱告。
這種寬容變成了一種信號,讓那些想走向伊斯蘭教極端化的人有恃無恐地威脅商人,禁售含酒精的飲料,甚至是辱罵那些不遵守他們規定的婦女。麵對這些行為,附近的居民,不管是穆斯林還是非穆斯林教徒,當時就應該站起來反對,但是他們卻沒有這麽做。Sarah感歎到:我們一直容忍,以至於最終我們自欺欺人地說服自己穿開衫是因為天氣涼,卻不敢承認其實是我們再也不敢露出胳膊在路上走了。(歐洲時報/儲春花)
對於作者反對移民的觀點不敢苟同。人類社會進步的曆史就是一部移民史。不論是從一個村莊移到個村莊,還是從一個國家的一個省移到另一個省,以至於從一個國家移到到另一個國家,都會帶來不同思想的相互碰撞和結合,從而促進當地的發展。 這從小到深圳、香港的崛起,大到美國作為一個國家的興起,都可以得到驗證。
----我沒說這是什麽對決,可是毛左們確實在偷笑,還有你確實不談結果是否好壞,以其是公投、是民意來壓人。要知道你所謂:民意才是公理,不需要辯論和證明。正是毛左的“多數人暴政”的邏輯。
----你的這個觀點與我何幹?!我的發言隻是在闡述我對英國執意脫歐的深層文化的理解,我可從來沒有反對民意和法治精神下的公投!英國公投是讓人民選擇,這沒有錯,形式合法,過程合法。但是我認現在獲得的結果有害於英國和歐洲的利益,僅此而已。是你想得太多了!
----辯論是使大家都更接近真理,而不是為了表現自以為是,或是意氣之爭。你對我亂扣帽子不代表你的觀點正確。穆斯林問題是整個歐盟的問題,甚至是世界問題,不是脫歐能夠解決的。在歐盟內部可以更有力的解決這個問題。越有實力才能越好的解決民生問題,耍光棍恰恰是窮棒子的邏輯。事實勝於雄辯,脫歐後的英國還是不能徹底解決穆斯林問題,而在歐盟的好處也沒了。這些不久就會體現出來。
舉個小例子:博主和那些支持脫歐的網友怎麽看待美國的南北戰爭呢?根據當時的美國憲法,個州是可以公投脫離美利堅的,南方各州是合法獨立的,林肯和北方的領導者都是“狂熱於大國博弈思維的人”?
但是直至今日,英國平衡和分裂歐洲戰略思想的幽靈依然徘徊在英國和歐洲的上空。而隻有統一的歐共體或歐盟才能保證歐洲成為世界一極的地位,對分裂的歐洲偷笑的是俄羅斯,也許還有美國,但現在和將來哭的絕對是歐洲人,這也包括英國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