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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城裏貼出一條新聞來,說重慶有一條一米多長的錦鯉,都快成精了,仔細看圖,不過是一條一般黑魚,甚至都不能算是錦鯉,而實際上真正的錦鯉養到一米五都不算稀奇,這怎麽能算什麽新聞呢?於是我評了句:這怎麽在中國可以算新聞了?難道這就算是某種祥瑞了?
不曉得馬上有捂茅上來罵:“你的意思是在中國什麽都變得不好了?對吧?” 好奇怪啊,連質疑都不可以,成了當漢奸的罪證了!再google一下這條重慶“錦鯉”,果然網上鋪天蓋地的都是有關的新聞。
我不得不說我了解錦鯉不太多,家裏養了幾十條,也沒有幾年,當然也沒有一米之長的。但是我第一次看到一米多長的錦鯉是在西雅圖的日本庭院裏,當時是歎為觀止,覺得稀罕。但是在洛杉磯長見識的地方就要多得多了,我家附近的幾家植物園,即使不大的水池裏都有一米以上的錦鯉,並且都是紅白、大正或者昭和三色之類的品種才足夠現眼。連鄰居家養多些年頭的池裏都有極大的錦鯉,我一直以為養大型錦鯉必需有很深的池子,其實也不然,鄰居的經驗主要是水質要好,要有足夠的喂食,還有有多種微生物在水裏。而我認識的一家魚店裏,光是一個大池子裏麵,這種超大的錦鯉就有幾十條之多!
所以在中國引起大驚小怪的“錦鯉”其實還是出於常識缺乏而已。但是為什麽捂茅這樣害怕我說出真相來呢?原來他們喜歡關起門來自我感動祥瑞的氣氛,所以討厭我壞了他們的情緒。
這種關起門來感動自己的事情,在中國其實還是很多的,錢塘江看潮,每年要死掉幾個人,無非是為了驚歎潮水那個厲害呀,超過了一般人的估計。為什麽不把這份激動放一放,當作常識的要求規定老百姓一律不準下到丁字壩或者趴在擋浪牆上觀潮戲水?每次都要搞到連滾帶爬的狼狽不堪來證明這種陶醉自我的壯觀,何苦又何幹?據我知道的,世界上利用潮汐能最早和最多的國家也並不是中國。
當然自我感動的行為還有那個“舌尖上的中國”,明明資源匱乏,水和糧食汙染都到了生死的關頭,還要假裝什麽也沒有發生,鼓勵老百姓大膽嚐試各式傳統美食,尤其是把本來痛苦的底層生活粉飾得如癡如醉,簡直麻木不仁。再就是那些建什麽私人會所的,這些除了錢連品格都不願意高尚一點的人們,不擺譜高調好象要死一樣,所以通過建築、裝飾和收藏、擺設來激動自己,造就幻覺,迷惑他(她)人。可是這些人泡在一起,又究竟能摩擦出什麽來呢?中國永遠就是人太多,既然多了,即使製造這種場合來分離、甄別,來烘托自己的優越。可是除了這些人,還是這些人,這些銅臭的人在一起自己感動自己的銅臭,有啥意思?
美國有名的喜劇演員羅賓·威廉姆斯自殺了,他生生地將成功背後的壓力和無法克服的身心痛苦砸在公眾的眼前,他是真實的。我希望捂茅們也來得真實一點,不要感動了自己,嚇跑了世界。
好多人就是自娛自樂型,井底之蛙,還以為是
媒體總得整點兒什麽, 騙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