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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得了輕微腦震蕩的孩子,睡了半天起來餓了,給他吃羊角麵包,掰半個,吃了,還要剩下的,也吃了......好心的網友說:太沒有愛心了,怎麽讓孩子吃幹麵包呢?
其實我的孩子都養得粗糙,吃飽的東西都喜歡,怪不得我的,生活習慣而已。
最早的時候吃到羊角麵包,是在法國。我們中國美院的老師前前後後幾批人都住在巴黎藝術城,當時還是上海分院院長的宋建民正好來巴黎,就有一天碰到,說到法國人早上吃什麽,好像就提到羊角麵包,再來一杯咖啡。那天傍晚,我跟宋在路上溜達,他說了很多自己留學時期的故事,說著說著,我就提議去喝咖啡,“天啊!這麽晚喝咖啡,晚上怎麽睡覺?”他說,但是告別他以後,我還是自己去了一間咖啡店消磨時間。其實這是一家麵包坊,法國人,尤其是女人會這時候來買麵包,她們喜歡很長很長的麵包,象一根根棍子,滿意地提著在街上走。
第二天早上,我又去了這家麵包店,窗戶下麵有一排看得到街道的桌椅,小得很做筋骨,現在想來就是為歐州人優雅的姿態設計的,坐下來,遞上很濃很少的一杯咖啡,還有兩個羊角麵包。雖然咖啡有點太濃,卻可以滲入香鬆的麵包酥皮,很可口難忘,即使是最便宜的早點。又裝模作樣取份法國報紙看看圖片,再瞄瞄街上的美女,暇意了。
咖啡館看出去的街道,正好是藝術城邊門所臨的小街,石子路麵,大小井然地鋪設到人行道旁,兩邊的店鋪櫥窗,黑白分明又古色古香的擺設,一直提醒著:這是既古代又時尚的地方。來美國前,也以為西方女子都是一類的樣貌,喜歡灰尼的大衣,短裙、高靴,還有考究的包包、袋袋,但後來發現這些是歐洲或法國專屬的風景。
有一個這樣的法國女人,就住在西遞島(藝術城對麵的塞納河裏)上,家裏藏書很多,喜歡看法文版的水滸,我不曉得她真的能不能接受血腥,但是她竟然喜歡、入迷,不知道法文版動了多少手腳,讓法國女人喜歡上,以致象莫言那樣被推上領獎台。但是她確實提到了高行健,當然是高自己寫的法文小說,我後來找到高的中文版,又不曉得為什麽我沒有喜歡,或許那不是語言,而是文學。
法國女人卻總提到高行健,也是在我坐著的地方坐過,也是從我出入的門進出,也是巴黎藝術城的客人,曾經。原來高畫過很多水墨抽象,我也一樣,隻是水墨抽象真應該在法國搞,法國人太迷這一號了,我錯過了,我當時做拚貼的抽象畫,後來喜歡上了寫實,現在教著具象素描和古典油畫。
象劃火柴,一擦,著了,又滅了......巴黎的經曆,隻留下一些嗅覺和味覺的東西了,掰開羊角麵包,就又有了。
:))
哈哈,不好意思搞錯了。
哦,我提到的是中國美院的上海分院,不是上海美院:)
哦,看到你提到上海美院,就想起了唐銳鶴老師,一個故知。雕塑係的。
不認識:)
你的體驗比我的更直接和紮實了:)
翻譯嘛,當然會改,有的人喜歡改得你看著翻譯都不曉得原來是這本書。。。。。。但因為合同裏會寫清楚翻譯的版權,所以出版社要做改動也必須要經過翻譯同意,翻譯不同意的情況下,出版社隻能選擇要或者不要。知識產權嘛。。。。。
抽象水墨在法國人裏是很迷。以前在索邦學語言的時候,一同學就是畫抽象水墨作畫展賣。賣得那是個紅火,連索邦的老師都跑去買。。。。。。我坦白我對畫沒有什麽欣賞水平,他請我們去看他的畫展,我看完之後沒感覺。。。。。
真不一樣:)
是啊:)
的確是呀,我也覺得夠好的了,隻是油多了點:)
抽象畫也是有內部結構的,好的東西並不多,和具象畫的質量比差不多,但是人們往往因為是抽象畫就濫竽充數了。
噢,我倒沒有說他不好,是我不懂,因為我看文字隻是當語言來溝通的,他是東西是文學,是一種不容易理解的作品,文字隻是要素,所以我讀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