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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對“美日安保”嚇得要命,對中國經濟發展的“大局”捧得太高,對民族血性的底線放得太低,簡直連狗都不如!
“美日安保”算什麽?如果“美日安保”算是可以淩辱中國的利器,麥克阿瑟的聯合國軍還不早把中國人嚇得跑尿?!我不是要預測美國會不會出手,倒是明白美國人,或者地球人都明白的道理:人家隻瞧得起腰板子硬的,願意和腰板子硬的人打交道。之所以美國會在戰後把這樣多的海洋權利轉讓日本,是因為他們腦子裏的太平洋戰爭,就是兩個硬漢之間的較量,其他人沒有份。
中國經濟發展的“大局”是什麽?就是變公為私,貧富分化和腐朽墮落的“大局”,這樣的“大局”,早該反省和中止了。一場戰爭,或許可能改變中國人自私自利、麻木不仁的惡性,凝聚整個民族,淨化腐朽的思想。維護這樣的“大局”,完全是借口,不如說是維護少數人的既得利益和既得權力。
民族血性的底線是什麽?就是信仰,就是不容挑戰的極限。這樣的信仰,盡管為很多“聰明”的中國人不齒,好像是愚昧和偏執。其實,人類沒有了信仰,就真的連狗都不如了!因為它們懂得忠誠,可以為主人不惜犧牲、絕對服從,這樣的品質,古代人還有,現在沒有了。我們過去讀的之乎者也,都是建立在這樣的品質基礎上的,有人用聖人“兵者凶器”的話來說事,就是不知道這樣的品質基礎是什麽,當主權被踐踏的時候,有血性的人哪怕死也要搏擊的。
阿拉伯人不是惱了?就因為一部三流的電影,他們衝擊美國領事館,用火箭彈殺掉美國的大使,這就是血性。中國人過去說過:人活一口氣,就是羨慕那樣的氣質。所以,日本人在那裏罵中國人是豬,中國人還要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討著日本貨買,說法還是世界經濟是一體的,日本的一份,也有我們的一份 --- 還有臉嗎?中國的語言文化,象手銬拷住了血性男兒維護自尊的雙拳,蒙蔽自己的眼睛,堵塞自己的呐喊,窩囊得象被強奸的娘們兒!如果這樣,不如去當索馬裏海盜。
秦漢主演的那部《南京1937》就是,標榜從不同視角拍攝,場麵特別“溫馨”,他好像叫勁比賽,一部賽一部的往不保利不血腥裏演,還有那部《一盤沒有下完的棋〉。還有好多國家政策,以及從小就教育我們睦鄰友好一衣帶水,日本人民是好的,從前的都是部分軍國主義分子,從前的仇恨孽債既往不咎,恨不能迅速從我們腦海裏清楚。我都懷疑日本間隙混進了決策層,收買了不少人當了漢奸。中日邦交之後引進了多少日本電影電視劇歌曲以及日本文化,沒漢奸不可能。
我寫過文章,就是說這樣的現象和說法,把戰爭責任抽象化,最後不了了之,現在還是這樣,很多文學的人物和細節,都把日本人的惡行洗刷得幹幹淨淨。
節選自劉登閣先生《中國的是非》一書
今天,世界早已成了小小的“地球村”,國與國之間、民族與民族之間的交流合作和友好往來已是大勢所趨,並且越來越快捷便利。但另一方麵,誤會、誤解、故意依然沒有完全消除,暴力、流血、衝突依然時時困擾著人們,阻礙著人們,或者說盡管現實中的柏林牆早已拆毀了,但人們心中的柏林牆依然存在,並沒有隨之灰飛煙滅,人們盼望已久的世界大同依然遙遙無期。
日本人精神上有一種狹隘的“島國意識”,其直接表現就是日本人普遍具有的狹隘心胸。日本是一個孤小的島國,如同一把彎弓橫臥在西太平洋的波濤之中,又像一葉扁舟行駛於驚濤駭浪之中,隨時都有被風暴擊沉或觸礁而折的危險。日本國土僅有37萬多平方公裏,且境內多山,山地多平原少,又有3/4的國土被森林覆蓋,耕地也很缺乏。島內任何一點距海都不超過70海裏。1。2億人口大多擁擠在靠近沿海的狹小平原,使人口密度無處可比。日本還是資源,能源奇缺的國家,95%依靠進口來滿足需要。以現代工業的血液——石油來說,日本幾乎百分之百地依靠進口,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依賴型石油消費國。如果這條血脈斷流,日本就會變得漆黑一團,汽車,飛機,航船就會停駛,工廠就要關門,日常生活也將難以維持,日本列島無異於毀滅。
同時,日本的災難之多簡直難以想象。台風和地震不時光顧這個島國。每年肆虐的台風都會在人口稠密的西南沿海登陸,造成巨大的生命和財產損失。境內有100餘處活火山,占全世界的10%。這些隨時爆炸的火藥庫說不定哪天就會帶來毀滅性的災難。像1783年,最大的火山淺間山爆發,使本州中部成了1945年的廣島。一位日本學者曾這樣感歎:“中國有句俗話叫穩如泰山,可日本連腳下的土地都不穩定。” 對日本人來說,他們隨時都“坐在火山口上”。不管怎樣,日本人命中注定要生活在這個他們永遠都難以睡個安穩覺的島嶼之上,他們沒有選擇。而日本人中占99。99%以上的是大和族人。在一個現代化大國中,如此單一的民族構成,實在絕無僅有。
這種惡劣的地理環境和艱難的生存方式,使日本民族性格表現出強烈的雙重性,兩麵性:極端自傲和極端自卑;極端狂妄又極端虛弱;貌似恭順,實則心懷鬼胎。善於玩弄兩麵派手法,忽而信誓旦旦,忽而信口雌黃,言行不一,不守諾言,甚至無視曆史,背叛良心。為了自強,島國的日本人總是盯著海外,生就不服輸,同時對自己的過錯和罪惡不知懺悔反省,死不改悔。在美國,有一種很有市場的說法,認為日本是一個“不會悔罪的民族”。這話不無道理。因此,日本民族性格成了兩種矛盾性格的對立統一。美國人類學家本尼迪克特在其名著中,就曾分析了日本民族的這種兩重性:表麵上崇拜菊花,一副優雅柔順的樣子,實則迷信暴力和強權,暗藏著嗜血的毒辣心腸。國力強大時,就自高自大,睥睨一切,對其他民族極端鄙視,數典忘祖;同時,又具有強烈的危機感,稍有落後,就馬上收斂起狂放的麵具,對強大民族換上一副討好的麵孔,搖尾乞憐。
如日本在唐代對中國的尊重就是他們這種性格的表現。日本人向唐朝稱臣的目的,無非是要通過引進中國文化來改善他們蒙昧落後的狀態。史稱東夷貌柔順,沒有識別出倭人的偽裝,不知這是他們崇拜強權特性的表現。二戰後,日本又對美國大耍類似伎倆。表麵上對美國百依百順,連天皇也每天早晨起來就去給美軍駐日統帥麥克阿瑟鞠躬行禮,以便獲得美國的信任,用從中國和朝鮮以及東南亞等國掠奪來的資金購買設備和獲取先進的技術,如汽車,電器,半導體等。一旦羽翼豐滿,日本就開始瞧不起美國人了,把美國的工程技術和管理水平說得一無是處的,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書的作者之一索尼總裁曾狂言日本的一塊芯片就能打破美蘇的戰略平衡,並認為日本人的智力無與倫比。但當美國在計算機方麵取得巨大進步,又把日本遠遠拋在後麵,而韓國等地生產的芯片也侵蝕了日本的市場時,這無疑給那個狂妄無知的索尼總裁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於是這個日本人在藐視中國人之餘,又對美國人表現的必恭必敬了,連聲說他不反美國,他最佩服美國人。
日本民族的這種雙重性,兩麵性還表現在對待那段侵略曆史和戰爭賠償問題上。
日本和德國同是二戰時的軸心國,同是法西斯主義國家,同是發動侵略戰爭的國家,但對待自己的侵略史,對待自己發動的侵略戰爭,對待別國的受害者,態度截然相反。當日本右翼分子一次次作祟,挑起一樁樁事端的時候,當日本政府用各種方法推卸,逃避或否認其應負的罪責的時候,德國人民,包括有罪的人和無罪的人,都沉浸在苦澀的懺悔之中,不僅二戰時代的德國人,戰後德國的幾代人,都在懺悔,為曆史上的汙點而感到羞恥,為德國國人的集體罪責而承受良心的譴責,一直在不斷的反省自己國家在戰爭中的罪行。
在歐美國家,即使是風燭殘年的老人,對待曾經屠殺猶太人的凶手或是幫凶,無一不是四處追蹤,逮捕歸案,一旦有新納粹分子的活動出現,就會遭到大家的一致聲討。1995年5月,德國眾議院修改了憲法,規定:不管以何種形式否定屠殺猶太人的事實者,都將被判處有罪。而日本卻不是,常有否認曆史的鬧劇發生。人們有理由質問:“德國能如此悔罪,為什麽日本人不能?不做?”
懺悔使德國人擺脫了精神上的沉重負擔,使他們抬起了低垂的頭,迎來了曾經害怕,敵視且憎恨他們的人們敞開的心扉。作為第一任聯邦德國總理的阿登納,作為一個戰敗投降,國家被占領的領導人,他周旋於各大國之間,領導了聯邦德國經濟的複蘇,特別是領導了對納粹的深刻批判和對納粹分子的徹底清除,誠懇的對德國民族的行為進行懺悔,從而使德意誌民族在短時間內贏得了人們的理解和信任。以後的曆屆總理無不銘記這段曆史。他們常說的一句話是:“我們德國人承認我們的恥辱。”
1970年12月7日,聯邦德國總理勃蘭特在訪問波蘭華沙時,在華沙猶太人殉難者紀念碑前,雙膝下跪,代表所有德國人向600萬死難者表示贖罪。勃蘭特默默地祈禱著:“願苦難的靈魂得到安寧。上帝,饒恕我們吧!”這一舉動,震驚了當時在場的平日見慣不驚,以搶新聞為樂趣的記者,震驚了所有在場的德國人,波蘭人,震驚了整個世界。一位記者寫道:“於是,不必這樣做的他,替所有必須這樣做而沒有下跪的人下跪了。他試圖為德國人及其犧牲者的曆史搭起一座橋梁來,以表達緊密相連的感情。”1971年的諾貝爾和平獎,在委員會的一致提名下,授予了這位在爭取和平中做出貢獻的德國總理。
無獨有偶。德國統一之後,總理科爾在耶路撒冷,麵對二戰時死難的無辜的靈魂,雙膝著地。這位在納粹德國土崩瓦解時才15歲的一國總理,向遭受納粹德國迫害最重的以色列人作了懺悔:“我們德國人應承擔(德國人對猶太人所受苦難)的責任,我們不想否認在納粹時期進行屠殺的責任。”當世界看到這樣的舉動時,我們感到的不是別的,而是人類理性的覺醒和人間正義的維護。那麽,此時的日本人又在幹什麽呢?他們沒有懺悔自己的戰爭罪行,沒有向中國人以及東南亞的廣大人民謝罪或道歉,他們所做的,隻是希望原子彈不要再降臨到他們的城市上空。
與一直沉浸在苦澀的懺悔中的德國人相比,日本的表現大相徑庭。第二次世界大戰早已結束,但日本侵略戰爭遺留下來的一些問題,以及如何評價認識這場戰爭等問題,在日本從來沒有得到根本而徹底的解決。日本不但沒有正確對待侵略他國的曆史,反而時不時為之翻案,甚至不承認自己的曆史錯誤。日本政府要人對二戰期間日本侵略中國及東南亞曆史的斷然否認。靖國神社香案前一直香煙繚繞。先是文部省對曆史教科書的篡改,把“侵略”中國改成“進入”中國,這種簡單明了的概念,日本人較勁了半個世紀,也一代代欺騙了他們的子孫半個世紀。後是多位日本首相率領內閣成員公然參拜“靖國神社”,並且不停的有朝野人士公然發表講話或生命,不隻否認自己的侵略史,還胡說什麽出兵是為了被侵略的國家,是為了“大東亞共榮”,完全是顛倒黑白的一派胡言。不僅有日本內閣成員以私人身份進行參拜,而且發生了三位首相公然參拜的惡性事件。1996年6月,日本首相橋本龍太郎發表生命,聲稱不去參拜靖國神社。為此,他還獲得了亞洲國家的好評。孰料言猶在耳,7月29日,他竟自食其言,以首相身份提前參拜了靖國神社。出爾反爾,竟至於斯!
不僅如此,占日本主流的右派思潮直到今日仍然認為日本是二戰的受害者,日本政府也總願意渲染本國是受害者。二戰給他們留下的唯一記憶就是原子彈對他們的致命打擊。這樣一個最後也嚐到了戰爭罪孽的民族,除少數良知外,沒有誠實的反省精神和懺悔精神,從來沒有認真的想一想他們在別國的土地上都幹了些什麽,為什麽人家要把原子彈扔他們頭上?除了不斷呻吟原子彈給他們帶來的痛苦,從不正視釀成戰爭災難的根源。他們在記憶上還存在兩重性,對當年侵略他國總要抹去或淡化,對廣島和長崎落下兩顆原子彈卻時時不忘。對給亞洲億萬民眾犯下的罪惡始終遮遮掩掩,含糊其詞。日本人記住了原子彈對他們的傷害,卻沒記住,不想記住,甚至想從曆史上抹去“731”部隊十惡不赦的罪行,抹去南京大屠殺的事實。導致日本人這種對曆史的歪曲,淺層的分析是由日本人的“島國心理”即“狹隘的心胸”所導致,使他們不敢或不願承認自己的錯誤,再往深層的分析,就可看出,日本人之所以不能正確認識與懺悔他們在戰爭中的罪行,是與他們對人類理性的蔑視是分不開的,愚昧和狹隘不足以解釋這種心理,自私,殘忍和貪婪才是其精髓,或者說在他們的心目中,隻有他們的“侵略者邏輯”或“強盜邏輯”才是“真理”,才是值得他們為之奮鬥的目標。對暴行的懺悔與對戰爭責任的反思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事,否定過去是痛苦而愚蠢的,必將為此而付出代價。哀莫大於不知恥。一個沒有勇氣承認失敗的國家不會真正的站起來。“日本不是一個正常的國家”,李光耀認為,“他很特別。有必要記住這一點。”
再如對待戰爭賠償,作為二戰的戰敗國,日本理應為其行為付出巨額代價,然而由於戰後中國的“以德報怨”等各種原因,日本的賠款問題終於不了了之。同為戰敗國的德國,認真交付了對歐洲各國的巨額戰爭賠償,截止到1993年1月,德國對歐洲各國支付賠款就達904。93億馬克。據德國,規定,1993年2月以後,德國將要支付317。7200億馬克,這樣到2030年為止,德國支付戰爭賠款總額將達1222。6500億馬克。相比之下,日本政府在戰後總共支付微不足道的6565億日圓,和德國所支付的相當於9萬億7812億日圓金額可謂是天壤之別,而對國內退伍軍人,軍屬,日本政府卻給予了巨額賠償!這實是對戰爭受害者的極大汙蔑!
令人深思的是,日本政府對亞洲各國受害人的索賠訴訟,除了在舉國上下一致行動的韓國強大輿論下,擠牙膏似的勉強給予韓國部分慰安婦賠款外,其他都未答應賠償。至今,日本對中國受害人不僅分文不付,反而大加汙蔑,從上到下,從官方到民間一致拒絕賠償,間接的縱容著日本右翼:日本不必賠償,因為日本並無過錯!眾所周知,1972年,中國政府放棄的隻是國家間的戰爭賠償,而對民間受害者的賠償則從未放棄過。對於民間賠償,中國人心中有一筆帳,要把這筆帳交給日本政府和人民,讓他們別忘記那場戰爭,別忘記還有正義的警示。許多至今仍受戰創磨難的慰安婦,被強製勞動的人,被俘軍人等中國的戰爭受害者有權向日本政府進行個人賠款要求。無論在道義上還是在國際法上,日本政府都有義務向個人進行賠款,但是日本至今仍以日本國內無這項法律而無理辯解,拒絕一切賠償。沒有這項法律並不是理由,沒有向海外派兵的法律,日本人不是通過修改戰後和平憲法做到了嗎?以此類推,為什麽就不能修改對戰爭後果賠償的法律呢?
與之形成鮮明對照的是,日本對其他國家給它本國國民造成的損害,卻一刻也不停留的采取索賠行動。1942年12月8日,日本偷襲珍珠港後,美國政府立即逮捕了在美國的1291名日籍人,並把11萬日裔人趕進收容所,沒收其財產共8-15億美元。1980年日裔成立“賠償使命委員會”,不到8年,迫使裏根總統簽署了公法100-383號法案,向日裔人道歉,全部支付了日裔人的民間賠款。日本恬不知恥的大肆報道美國政府向二戰中把日裔人關進集中營一事進行賠償,卻不想想自己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還逍遙法外沒受譴責。
當年唐朝時中國強大,日本就表麵上對中國非常恭敬,不時派人朝貢,領取賞賜。一旦中國勢弱,日本立即變了態度。當宋朝國力疲弱時,日本便不再朝見中國天子,而向北方勢力日盛的遼國稱臣,隻是從中國引進曆法,醫藥,印刷等技術。到明朝時,更有日本民眾自發組成團隊到中國沿海殺人越貨。開始時,他們還假裝是入貢使者,一有機會則殺掠而去,沒機會就呈上土產換取賞賜。明太祖洪武二年四月,倭寇數次侵掠蘇州,崇明,殺掠居民,劫奪財物。此後倭患連年不斷。到明成祖時,其規模越來越大,其據點深入沿海各省,到處為害,已形成一股極為殘暴的海盜武裝。其所到之處,無不殺個雞犬不留。總計沿海倭寇肆虐達七十八年之久,屠殺中國居民十多萬,搶劫財產難以計數。後經戚繼光等與之苦鬥多年,才告平息,但中國也因此元氣大傷。而倭寇從此更輕視中國。明萬曆年間,豐臣秀吉出兵攻占朝鮮,意欲以朝鮮為基地,一舉征服中國。他的計劃包括:占領中國後定都北京,然後向印度進軍,從而將日本舉國從貧瘠的島嶼上遷移到大陸。豐臣秀吉的美夢雖然破滅,卻鼓舞了後來的日本人。此後,日本的戰略家們便開始不斷研究,製訂滅亡中國的周密計劃。田中義一是占滿蒙,滅中國的詳細計劃可以說是集日本人三百年研究之大成,其對中國的資源人文的了解程度與其用心之險惡,計劃之周密,任何不麻木的中國人看了都會出一身冷汗。但中國人似乎並未把日本人的威脅真正放在心上,使一直在暗中窺伺等待時機的日本人終於找到機會,剛從西洋學會了製造搶炮,便立刻拿中國人開刀。一旦翅膀硬了,日本人就坐不住了。
1894年向中國不宣而戰,發動甲午戰爭,攻城掠地,奸淫殺戮,逼迫清政府割地賠款。這是一場日本人精心醞釀的陰謀。此後中國人在日本人眼裏更是豬狗不如,成了殺光,搶光,燒光的對象。男人的脖子被當作比試刀鋒的實驗品,女人被日本人任意奸淫然後開膛破肚,兒童成了日本人刺刀上的玩物世界曆史上有哪一個民族像我們一樣遭受過如此的恥辱?!曆史與現實非常明確的證明,中日自古友好的提法值得商榷。中日友好既沒有曆史的根據,也沒有現實的基礎。在唐朝以後的所有年代,包括宋,明,清,民國,日本人對中國不但沒有尊重,反而一有機會就瘋狂的侵略破壞,燒殺搶掠。日本對中國懷有根深蒂固的惡意。中國強盛時,日本人是中國人的門生,而中國人奉日本人為上賓;中國衰弱時,中國人卻淪為日本人的刀下鬼。中日之間過去沒有友好過,現在沒有,將來也很難說。日本人以惡意對待中國人,不是因為我們做了任何對不起日本的事,而正是因為我們教了日本人太多的東西。日本沒有創造自己的文明,他們引進了中國文明作為其文化的根本。日本人要稱霸世界,必須首先徹底打垮他的啟蒙老師-中國,以屏除它固有的自卑心理。一旦消滅了中國,日本就可以把自己標榜為世界文明的一支,成為世界的領導力量。這種心理和那些武俠故事中不肖弟子藝成之後要殺害恩師是一樣的。
每當日本政府高層人士發表“錯誤”言論,中國方麵必然指責這是日本“少數”軍國主義分子或是極右分子在歪曲曆史。然而,隻有“少數”日本人是禍水的提法是一種主觀臆斷。如果日本人大多數是反對軍國主義,承認侵略有罪的,那為什麽在戰後50年裏,他們沒有選舉出一個不那麽反動的政府呢?1996年大選中,為了爭取選票,日本自民黨在其綱領中加上要求內閣成員應該參拜靖國神社等條款,同時橋本首相親去參拜戰犯靈位。日本的執政黨明知這一行為必然會激起亞洲各國極大的憤慨,但為取得日本民眾的支持,不得不冒險來表現他們的“愛國”,由此,日本的民意一目了然。長崎市市長在核彈投下的紀念會上談及天皇的戰爭責任後不久就遭到右派暗殺,中彈後差點身亡。你說日本這個國家是對中國友善還是敵意?將侵略史實寫進日本教科書的作者一直過著孤僻隱居的生活,如果“友好的日本人民”中有人來讚揚他,幫助他的話,又何怕右派的騷擾呢?
實際上,無論是日本軍隊還是日本平民,他們中有許多人對中國極端仇視,隻要有機會,他們就會做危害中國人的事。在中國實行“三光”的日本兵當然不用說,那麽控製中國礦山工廠的日本管理人員也是用最殘忍的方法折磨中國勞工,製造了數以百計的萬人坑,被劫持到日本的中國勞工更被日本平民殘酷迫害而大量死亡。當日軍占領南京時,日本全國一片歡騰,上連載兩個日軍士兵“百人斬”比賽的比分106:105的進度成了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在所有與中國人直接接觸的日本人中,90%以上用了極端殘忍的手法對付中國人,而其他沒有直接接觸中國人的日本人則讚同前者的做法。直到今天,日本人中間認為日本曾經侵略而不隻是“進入”中國的有多大比例?認為日本應該向中國賠罪的又有幾個?
多年來,中國很多反映日軍侵略的電影都帶有這樣一個套路:日軍凶殘,但總有一兩個有良知的日本人不惜生命,同情幫助中國人。我們應該想一想,問一問,這種情節的構造有多少事實的根據?這種到處都有好心的日本人的現象可能發生嗎?在南京大屠殺的幾個星期內,沒有證據顯示有任何日本人救過任何中國人,倒是有一個納粹德國黨員叫拉貝的實在不忍看日軍的獸行,有感於當地人民平日對他的友善,保護了很多人。在整個中日戰爭期間,沒有任何記載證明有電影裏那種“浪漫”的日本人救中國人的事情,倒是有不少中國百姓撫養戰後被父母遺棄的日本嬰兒的事跡。如果真有電影裏那種善良的日本人,當年的保護人與被保護人今天豈不是大力宣傳的對象?
這些電影和類似文學作品所起到的作用,就是在觀眾頭腦中早成了一種假象,錯覺,認為日本人的暴行不過是因為受了軍國主義的灌輸。顯然,這種將一切歸咎於軍國主義的說法顛倒了因果。日本的殘暴由來已久,從中國曆史看至少可以追索到明朝的倭寇,如果從日本本身的曆史來看,嗜殺的血腥特質其實是其文化固有的一部分,軍國主義的產生實際上是這種特質發展到高級階段的必然結果,而不是相反。
這個也有點異曲同工
你想法給馬英九寫郵件傳達你的妙計,還有我為他盤算的小九九,嗬嗬。
對,我說的釣魚島給台灣去拿,也是為了撕開美國的同盟戰線,讓它沒有辦法動手。
我要是馬英九就這麽做,贏了自己白賺,輸了反正有大陸撐腰收拾殘局,順勢統一了。當然事先跟大陸都談好條件,給自己這一夥有功之臣都安排好位置,這輩子多滋潤啊。否則下次選舉民進黨贏的話,自己又什麽都不是了,成為被歧視仇恨的外省人,搞不好連中國人都做不成。
馬英九還能趁機在國際上露臉出名,上好一陣子的頭版頭條,過足癮,嗬嗬。多少明星夢寐以求的事啊,馬帥哥將來也能像毛澤東和切格瓦拉那樣被印在T恤和搪瓷茶杯上,流芳百世永垂千古。
(鏈接是我轉貼過來的,以上這段發言純屬本人瞎白活,不負任何政治以及法律責任)
半斤八兩
你沒有仔細琢磨我的文字:“之所以美國會在戰後把這樣多的海洋權利轉讓日本,是因為他們腦子裏的太平洋戰爭,就是兩個硬漢之間的較量,其他人沒有份。”,已經說明了美國的態度是很大的因素。但是,自己的政府表現出來的軟弱,就是使這些因素變得“順理成章”的關鍵,蔣介石不懂得西方人的待人接物,以為自己矮化和低姿態就是美國人對自己尊重的手段,到今天為止,中國政府的所謂“和平崛起”,還是一樣的不懂事啊!
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2764010.shtml
此句英文好像是洋涇浜。
要證明我的血氣,24小時內刪掉你的跟帖,不會給你機會的。
腦子動得多的,不一定有血氣,正是我文章的意思。
一誇你就謙虛。
真搞不懂,中國戰敗要割地賠款,日本戰敗僅僅是退還割去的地,不割地不賠款還多拿個琉球和釣魚島。現實中有這樣的傻大哥確實也免不了會被人欺負。
“消息稱,前原誠司向坎貝爾說明了日本將釣魚島“國有化”的經過,坎貝爾表示“能夠理解”。雙方還確認釣魚島是《日美安保條約》的適用對象。”
怎麽就沒查到中方對美方的抗議:《日美安保條約》不是用於中國領土,美國人自己家裏搞裝修都能到鄰居家去敲牆撬地板?擒賊先擒網,跟狼群交戰必須先打死頭狼,嘿嘿,你小時候就能領悟這麽深奧的法則。
一誇你就謙虛。
真搞不懂,中國戰敗要割地賠款,日本戰敗僅僅是退還割去的地,不割地不賠款還多拿個琉球和釣魚島。現實中有這樣的傻大哥確實也免不了會被人欺負。
“消息稱,前原誠司向坎貝爾說明了日本將釣魚島“國有化”的經過,坎貝爾表示“能夠理解”。雙方還確認釣魚島是《日美安保條約》的適用對象。”
怎麽就沒查到中方對美方的抗議:《日美安保條約》不是用於中國領土,美國人自己家裏搞裝修都能到鄰居家去敲牆撬地板?擒賊先擒網,跟狼群交戰必須先打死頭狼,嘿嘿,你小時候就能領悟這麽深奧的法則。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覺得華裔的權利和國內的政治不是一樣的事,華裔如果幹涉到美國對中國的政策,本身有一個忠誠度的問題,會有負麵的影響。其實,國家和民族的自強,並不是光靠美國的政策傾斜,就象當初的國民政府,即使有美國“照顧”,也沒有長成。中國麵對的挑戰,其實是自己的勇氣,還有政府自身的責任機製。
跟你一樣,我也不是美國國籍,難得你來美那麽多年都沒拿國籍,佩服。我查到的華裔美國人是日裔美國人三倍,指的是有美國國籍的。有選舉權的華裔們該讓人聽到自己的聲音,要善於利用手中的權利。
我還不是美國公民:)
這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監。說明中國領導幹部的選拔方式是非常有問題的。
美國華裔人口是日裔的三倍,能不能在大選前發出聲音,堅決不選支持日安保條約適用於中國釣魚島的。
現在連大使都沒有召回,也沒有驅逐對方的大使,今天大使還乖乖地去聽人家訓話,哪裏有一點骨頭,連魚骨頭都沒有了。
日本可曾說過釣魚島主權是他們的卻願意跟中國共同開發?共享資源?那中國為什麽要跟他們共同開發?馬英九為什麽要跟他們資共享?現在也不要軍事演習也不用多說起他的,就一句話:“中國現在改變以往的有關政策,強調釣魚島無可爭辯是中國的,不跟任何人共同開發了,也不資源共享,我們自己的領土要自個兒獨立開發,想怎麽開怎麽開,想什麽時候開就什麽時候開”。
這深層的意思堅定的決心日本應該明白吧?沒提開戰沒提翻臉,這叫罵人不帶髒字。
就是有一個白癡: "十麵埋伏".
頂!
中國的脊梁已經被鄧矮子抽掉了。
不說小人物,說大人物吧,也一樣沒有政治經濟頭腦。每年的人大會議,那些名人名流委員被記者拍照采訪,八卦他們的名牌服裝圍巾皮包皮帶,樂此不彼,還義務幫他們算帳,這一身行頭價值多少。那些名牌給他們巨額代言費了嗎?要每年都給他們義務宣傳?一點不光榮一點不自豪。平時愛穿穿愛用用,這種場合請不要穿用,因為這部事實上發布會,此時他們也不是娛樂明星。為什麽不穿帶優質的國產品牌?就算沒有代言非義務宣傳也是光榮的自豪的有政治經濟頭腦的,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而且這樣對他們的政治前途也有利。奇怪國產品牌怎麽就沒想過這招呢?還是國產品牌實在是愚蠢到絲毫沒有經濟頭腦競爭意識?
可是有的事情不一樣,特別是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我們已經把底線一退再退了,再退下去就成了沒底線沒原則的窩囊廢了。
不上島不控製不占領共同開發,人家知足嗎?就像當年割了台灣知足?不發一槍一彈那麽合作的退出東北,人家知足了嗎?事實已經證明過了,他們是永遠都不可能滿足的。曆史的經驗教訓還不夠多嗎?
不是我們要惹事,是人家一而再再而三的生事,以為躲起來就能過清靜日子?看看“美國國務院前不久決定把釣魚島名字從官方文件中刪除,代之以日本名字 Senkaku Islands”,這不是簡單的紛爭,複雜著呢。
怕戰爭影響經濟發展?日本就不怕?美國就不怕?他們的經濟發展就不會受戰爭影響?就好比生活中正常人誰也不向打架,打架都沒好結果,掛彩受傷眼鏡碎衣服破的可能性都有,可是雙方都有會有損失,那個打架的敢保證他永遠不會掛彩?如果一個人總是表現出我最怕掛彩最怕暴力會是什麽結果?隻有堂堂正正的表現出我不會惹事生非但也不懼怕打架的人才能得到尊重。
你就是文章最後一段裏描述的那些中國人,如果你真是中國人.
對這樣一個您老人家自己都棄之如敝履的地方,您倒是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