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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說韓寒

(2010-02-24 19:23:48) 下一個

戲說韓寒


繼芙蓉姐姐之後,韓寒橫空出世了。

韓寒比芙蓉姐姐多了幾分稚氣,嘴上的幾根胡子,又讓他多了幾分英氣。再加上賽車手的稱號。所有這些,韓寒和芙蓉姐姐在大家眼裏,也就大有不同。

其實,韓寒與芙蓉姐姐多有相似,玩的就是一個真。真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大多數的人隨著年齡增長,那種真就隨著年齡消失了,這種純真在韓寒身上卻奇跡般地保留了下來。

所以,當韓寒在遊行的隊伍裏,發現沒穿衣服的老皇帝時,便自然地吼了一嗓子。大家異口同聲地發出驚詫:

“嗷,。。。”

當韓寒推斷出上海高速公路的路牌畫上連續的圖片可以放幻燈片時,大家又異口同聲地驚詫:“嗷,。。。”

於是,韓寒的大作在網上不脛而走,如冬日雪花,飄飄灑灑漫山遍野。韓寒文風敏捷,如風似電,給人一種賽車上勁風穿過下身的快感。韓寒嬉笑怒罵,天真爛漫,給人一種初春曠野的清新。文字如雪花般地在臉上融化了,隻留下淡淡的清涼。心中卻驚呼,“寒,寒,。。。”真是文如其人,文如其名,快捷、純真。在如今,文壇如妓院烏煙瘴氣,男盜女娼。韓寒以嬰兒般的純真,給大家的心靈創造出一個清涼世界。

有人把韓寒比作當代魯迅。魯迅怎麽能和韓寒相比。魯迅生活的年代,“忍看朋輩成新鬼”,“牆頭變換大王旗”。魯迅眼中的世界,如血漿墨跡般的汙濁。魯迅卻目光如炬,巨筆如啄,至今依然讓那些偽君子們驚恐不安。魯迅肩負著整個世界,腰杆卻挺得筆直,生活在無邊的沉重中。我們的韓寒,才懶得去看那肮髒的曆史。

韓寒了解的曆史,就是他的年齡減去十歲,因為十歲之前,即使是早熟的韓寒,對世界了解得也不多。韓寒身上沒有曆史重負。對他而言,曆史如一掬清水,清且甘甜。隻有這樣,韓寒才能身輕如燕,文壇車飛。

有人擔心韓寒遭人封殺。如果說監禁劉曉波是迂腐,封殺韓寒就是愚蠢了。韓寒隻罵貪官,不罵皇帝。皇帝離韓寒太遠,韓寒才不關心呢。皇帝有幸不穿衣,韓寒吼了一嗓子。換了別人,韓寒也會吼上一嗓子。韓寒就像外國古代那位做了同一件事的小孩一樣,並不知道皇帝不穿衣有什麽不對。這一點,韓寒不知道,皇帝卻知道。韓寒自己飛車途中,卻從不赤身裸體,念念不忘襠中央。這一點,韓寒知道,皇帝也知道。

當今著世界,缺得就是韓寒這種真。韓寒不僅僅真,而且純。就是這種少見的純,讓一群人,不分年齡,如癡如狂。這真字一旦加上一個純字,便是無敵殺手。那些老父少女,爭先恐後,“先殺我,先殺我。”

韓寒風靡世界與他天生拒絕上學有關,並不是人人學得來的。學不好,就成了芙蓉姐姐。神仙與泥菩薩,就差個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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