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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藝術(八)鑒賞

(2008-01-30 21:14:01) 下一個

現代藝術(八)鑒賞



“如果我的心是一朵蓮花,
正中擎出一支點亮的蠟,
熒熒雖則單是那一剪光,
我也要它驕傲的捧出輝煌。

不怕它隻是我個人的蓮燈,
照不見前後崎嶇的人生——
浮沉它依附著人海的浪濤,
明暗自成了它內心的秘奧。
……”

--林徽因《蓮燈》

這幾天怕是今冬天氣最冷的幾天了,氣溫低的車都很難啟動,在風雪中開過四十邁,回家吃過晚飯,已經是很晚了。打開電腦,文化走廊裏已經在紛紛揚揚地談論著中國的特大雪災--據說是十六年罕見。北方的雪在這個季節裏不是奇事,記憶裏,因雪大待在家裏不能上學也是有過的。雪季裏的北方銀裝素裹,層林盡染,莊嚴肅穆,氣象萬千。然而,這南方的雪,確是聞所未聞,莫非又是《竇娥冤》?百無一用是書生,能做些什麽呢?隻有為中國禱告了。



閆大俠在饒有興趣地談論著章含之與毛澤東的陳年舊事,遭到了領袖的捍衛者猛烈進攻。這樣的情景看多了,已經不以為然了,不過是“前朝老宮女,閑坐說玄宗”的文人雅事,何必傷了和氣?

以前讀過的關於章含之的回憶,真是褒貶不一,那一代人相互之間的仇恨之深,實在是讓人心寒,隨時都可以爆發戰爭。總而言之,章含之的心中沒有一盞長明的《蓮燈》。不過,試想那過去的荒唐,宦海之沉浮,旦夕之禍福,把命運係在隨風飄動的風箏上,哪一個不是顫顫驚驚的賭徒?又有幾人能在無邊的黑暗中,孤燈一點。安息吧,劫後的靈魂,曾經不安的靈魂!期盼上蒼的垂憐,我們不再要經曆那過往的一切。

女人是男人永恒的話題,名女尤甚。

讓我們繼續扯淡現代藝術。互聯網的喧囂斷斷續續地流傳著畢加索的故事,而筆者對畢加索的認識卻是從解讀《夢》開始的。《夢》看起來光怪陸離、神奇莫測,盯著看久了,卻是一幅模糊了邊界線的工程製圖。把不同側麵的影像繪成一幅,給了讀者重組立體影像的可能--一個充滿欲望的美女!雅典式筆直的鼻梁,月亮般的麵容,豐滿的肩和堅挺的胸。這對看慣了工程製圖的人太明顯了,太有誘惑力了。

這個人是誰,是畢加索夢中的情人嗎?是怎樣的激情讓畢加索把這位美麗的女子揉碎?是銘心刻骨的愛情,還是瘋狂無極的占有欲?大師把這美貌女子的每個側麵,淋漓盡致地展現在讀者麵前,不可抗拒的美,足以點燃擁有和揉碎地欲望,這不正是上一個世紀工業革命的瘋狂嗎!



是大師的思想之深邃,幻化出對女人每個部位透骨的把握,還是對女人銘心的瘋狂,幻化出其思想的深邃?我們就不得而知了。然而大師對這個女人的透視和表達--欲望的表達,足以讓他的藝術登峰造極--對事物表達的全麵和真切,無人可以和大師比擬。如果我們用大師的眼光看待過往地一切,一切就會恢複到其本來麵目。

這就是畢加索,和他不朽的關於生命最原始衝動和本源的探索。《畢加索的自畫像》呈現給讀者的是一位思想者的艱辛,一位思想者的貪婪--一個耗幹了血氣的靈魂,仍然用大大的眼睛看著。畢加索在看什麽呢,是女人還是這個世界?記得在高中時,一個女生總是低著頭,問其所以,曰:“男人的目光象刀子”,在畢加索的自畫像上,我們看到了這樣的眼睛。

[1]夢
[2]照鏡子的女孩
[3]畢加索自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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