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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學者:離開中國,國際爭端就會難解決

(2007-06-03 10:49:33) 下一個
英學者:離開中國,國際爭端就會難解決

來源: 軍魂 於 07-01-28 14:44:48




[中豪按]本文是英國學者司馬安洲的文章,與那些散布“中國威脅論”的西方學者相比,本文更顯理性、公正、客觀。特轉載於下。(文章原題:中國在未來世界的三個角色)


21世紀世界的發展需要來自中國的激勵。如果中國在其外交中體現出雖然還不成熟但卻能激勵世界的一種中國式的領導模式,讓外界認識到世界的和平與發展不隻是依賴於美國和西方,中國是世界新的和平締造者與維護者,那麽中國就能自己主導外界關於中國崛起的辯論的主題。這一主題將不再是“中國崛起是和平的嗎”,而是“中國將帶來什麽新的機遇”
21世紀世界的發展需要來自中國的激勵
迄今為止,中國在回應西方對其發展前景的猜疑時,還是集中在試圖向它們表明自己的和平意圖,說服所有人中國不是威脅。但這樣做是否有效,還是一個疑問。雖然西方廣泛接受並歡迎中國的經濟崛起,但似乎並不認為中國的政治和軍事崛起對它們來說也是一個機遇。不過,這並不意味著雙方的分歧不可調和。中國還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顯示它與西方的差異是互補和互利的。如果中國的對外政策、信譽、經驗與外交哲學被看作是解決當前共同的全球問題的資產,而不是潛在的障礙,它就可以在堅持自己外交原則的情況下使自己與西方的關係發生根本性的改變。
目前,西方的缺乏想象力,以及中國在扮演與其地位和實力相稱的領導者角色上有時顯得好像猶豫不決,使雙方關係難以取得突破。但在未來,中國可能需要調整現在這種有些謹慎的外交政策。如果中國勇於塑造一種可以與西方互補的領導角色,那就不僅是發展中國家的福音,對發達國家也將是巨大的激勵。因為當前的現實是:第三世界國家的發展離不開中國的幫助,西方國家也無力單獨解決一係列國際問題。實際上,當今世界的和平亟需有助於穩定的新生力量的注入和有別於西方的新領導模式的湧現。最近發生的一係列國際爭端與衝突,從伊朗核問題到黎以衝突,都從某種程度上暴露了近年來西方戰略的失敗。人們期盼世界和平的新的希望,並越來越多地把目光投向崛起的中國。21世紀世界的發展需要來自中國的激勵。
中國可以怎麽做
那麽,中國怎樣才能使西方認識到它不僅是個經濟機遇同時也是難得的政治機遇,並為世界和平帶來新的希望呢?
當前的中國具有發展中國家與未來發達國家的雙重身份,它正處於由發展中國家崛起為發達國家的過渡階段。這一雙重身份,為中國同時贏得發展中國家和發達國家的雙重信任提供了得天獨厚的優勢。中國有能力為世界提供一種中國式的領導模式,特別是在下麵提到的三個領域裏。在每一個領域,中國現在都受到西方的指責,但隻要中國外交做適當的擴展,中國就能呈現給西方一個嶄新的形象。
一、中國作為新的全球中間人。
在有關發展中國家的問題上,美國總是想著“政權更迭”,歐洲總是沒有實力提出具有說服力的解決問題的方案,並經常被認為缺乏對發展中國家的同情心,而其他國家根本沒有發揮重大作用的實力。中國則很不同。它既具備足夠強大的經濟和軍事實力,也能贏得發展中國家的信任,因為長期以來具備的發展中國家意識能使它對這些國家的處境感同身受。這當然不是說中國無所不能,但中國確實能扮演一個全新的角色——為發展中國家提供金融資助、政治保護、外交斡旋,並幫助製定在它們看來公正的國際政治規則。這不是異想天開——中國在六方會談中的角色可能是中國在21世紀發揮全球中間人作用的預演。
現在,西方某些人批評中國“庇護麻煩政權”,作為全球中間人的中國可以理直氣壯地反駁:你們沒法與這些國家建立信任關係,我們這樣做是為了使自己成為公正的中間人。所以,你們不應該再給我們壓力,要求我們改變與某個國家的關係,因為這樣做會破壞我們的信譽,而我們在發展中國家的信譽是解決當前很多問題不可多得的資產,至少你們自己沒法提供這種資產。
二、中國作為世界上支持第三世界發展的主要力量。
雖然歐美給了發展中國家大量經濟援助,並派遣一批又一批的經濟學家去重新“設計”這些國家的經濟政策,但奇怪的是,很多得到這些“幫助”的國家卻反而變得落後了。中國的發展道路不受外界左右,卻創造了人類曆史上的經濟奇跡。從這個角度看,中國的經驗對發展中國家而言,無疑是極具針對性和借鑒意義的,但它現在卻受到一些老牌殖民主義國家關於其“剝削非洲”的指責。
然而,正是在這一點上,中國又能借助自己的經驗與技巧創造出強有力的外交信譽。發達國家的“慷慨”解決不了發展中國家自身發展的問題,發展隻能通過經濟上自主、主權上獨立的國家參與全球貿易而實現;這些國家出現問題不是因為它們在全球化中受到了剝削,而是因為它們沒有完全參與全球化。中國有能力幫助它們融入全球化,並把它們看作未來的市場而不是需要“無私幫助”的“問題國家”。
中國當前在非洲扮演的角色,也許會成為支持第三世界發展的一種模式:全麵更新非洲國家的基礎設施建設;在當地設立經濟特區;推動非洲經濟中被西方忽視的領域的發展;鼓勵中國公司在高風險的地區投資(西方公司是不想在這些地方冒險的);相信非洲國家的能力,支持它們自己製定發展戰略而不是聽從西方的指揮。
三、中國作為世界和平的締造者。
關於中國的最後一個毫無意義的辯論是“中國的崛起會是和平的嗎?”現在,對一些西方國家來說,中國崛起的最好前景隻是不引發戰爭而已。但在這一點上,中國也可以通過塑造一個變革性的角色,使自己成為有助於世界和平的積極力量。上麵提到的“全球中間人”隻是中國能在世界上扮演的角色的一個層麵,它指的是中國作為國際和地區爭端的調解者。這一角色應該得到延伸:中國不僅是和平的維護者,還是和平的締造者,同時也是衝突預防的主要參與者。
紐約大學國際合作中心最近發表的2006年度《全球和平行動年度評估》報告指出,想要發揮與其國際地位相稱的維和作用,中國還需提供幾千人的維和人員。筆者認為,中國不僅有能力填補這幾千人的缺口,甚至有成為世界維和大國的潛力。聯合國最近成立了維和委員會,現在還處於發展初期,中國的影響、參與及對國際維和活動的認識與建議能給其未來的性質帶來決定性的影響。另外,中國反對使用武力的立場,不僅不是像西方所說的那樣阻礙了衝突的解決,而是一種真正的解決衝突的途徑。如果什麽都需要用武力來解決,那麽衝突來臨之前西方國家又到哪兒去了?它們真的隻會打仗,不會預防了嗎?
停止說服,開始激勵
實現上麵提到的三個角色轉變,當然需要時間,也需要相應的公共外交來配合。但隻要中國嚐試塑造這些角色,就能讓世界感覺到未來中國令人耳目一新的發展軌跡。它告訴世界,中國將會用一種對全世界都有利的方式,在保障其重大利益的同時又不放棄它一直以來堅持的外交原則。這樣做當然不會使所有人放心——那些希望把它看作一種中國的霸權戰略或者那些仍然認為美國霸權是國際政治的樣板的人是不會被它感動的。但中國的目標更多的應該是國際社會的“搖擺選民”,即那些願意相信中國是政治機遇的人。他們中的很多人已經對現在美國的領導模式失去了信任,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完全相信中國是世界政治中一個潛在的積極力量。
如果中國隻是被動地接受西方的領導,那麽它還會陷入西方關於中國崛起的利弊的無休止的爭論之中,中國是無法控製這類爭論的。但如果中國在其外交中體現出雖然還不成熟但卻能激勵世界的一種中國式的領導模式,讓外界認識到世界的和平與發展不隻是依賴於美國和西方,中國是世界新的和平締造者與維護者,那麽中國就能自己主導外界關於中國崛起的辯論的主題。這一主題將不再是“中國崛起是和平的嗎”,而是“中國將帶來什麽新的機遇”(司馬安洲[英]作者是英國外交政策中心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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