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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做男公關那段齷齪非人生活 ZT

(2007-06-21 05:01:34) 下一個
悔!做男公關那段齷齪非人生活 ZT



走在深圳的大街上,人們時常會看到類似某大酒店“因工作需要誠聘男公關數名,可兼職,錄用者保底月薪萬元加提成”這樣的招聘啟事。這裏所說的“男公關”,其實就是“男妓”,港澳通常又稱之為“鴨”,本地俗稱“仔”。


  “男公關”是隱藏在深圳這座經濟快速發展城市黑暗角落的一個醜陋的、特殊的群體。近日,一名在深圳做“男公關”多年的阿勇,滿懷傷感地離開了深圳這座他生活了近七年的城市,臨行之前,阿勇約見本報記者,向記者講述了他做“男公關”的經曆,並揭露了這個“行業”一些鮮為人知的肮髒內幕。

  為賺大錢做“男公關”

  阿勇是河北人,今年29歲,2000年從一所體育學院畢業後,應聘到深圳一家電子公司做業務員。阿勇身材高大,體格強壯,性格開朗,能說會道,又能喝酒,很能討客戶喜歡,其銷售業績不久就進入部門的前幾名。很快公司高層就注意上了這個小夥子。為了培養他,公司主管銷售的一位劉姓女副老總請他吃飯,席間,阿勇的風趣幽默將平時一臉嚴肅的劉總逗得開懷大笑。不久,阿勇成為劉總的秘書、司機和情人。

  盡管在公共場所,兩人的關係看不出什麽變化,但私下裏,劉總對他很好。知道他的收入不高,劉總經常給他錢;但從不多給,一次最多三五千。阿勇說,這是因為劉總怕他錢多了以後會去找別的女人。

  對這樣的生活,阿勇說,其實他是不滿意的,他是個男人,可一直在劉總的直接領導之下,總逃脫不了這位女上司的影子。他是副經理,也算是一名中層領導幹部,但收入並不高,一個月也就三四千元。這點錢,要供房,還要定期給退休了的父母寄一點。因為頂頭上司是自己的情人,得罪不起,多年來他一直沒有交女朋友。他並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他現在還很年輕,想好好賺點錢。

  2005年的一天,阿勇在深圳的一家飯店裏無意間碰到大學時的同學。交談中,阿勇得知自己的這個同學在深圳買了房、買了車。這對阿勇的刺激相當大,在單位同事的眼裏,阿勇被認為“混的不錯”,但與自己的同學相比,阿勇覺得差距不小。

  一次偶然的機會,阿勇無意間知道這位同學原來是一名“男公關”。阿勇想,既然做“男公關”來錢快,為什麽不趁自已年輕,多嫌點錢呢。就這樣,阿勇“下海”了。

隻要錢多啥都願做


  因為有同學領路,再加上他聰明、“自身條件”不錯,阿勇很快在“行”內出了頭,點的人很多,成了一隻“名‘鴨’”。阿勇手頭現在至少有三十多位固定客戶。“客人”約他時,如果時間衝突,他會將“客人”介紹給同行,再從同行哪裏“抽水”(回扣)。


  阿勇至今仍清楚記得自己接待的第一個“客人”,那是一位五十多歲、矮胖黝黑、塗脂抹粉的香港女人。他進門後,看到那位“客人”坐在沙發上,吸著香煙,喝著啤酒。阿勇一進門,老女人就將一疊鈔票摔到他臉上,然後將鞋子脫了,要阿勇舔她的腳趾……


  阿勇說,來尋歡的女人們,往往會向“男公關”提出各種性變態的要求。隻要給的價格高,“男公關”們一般都會滿足她們。


  據阿勇介紹,現在深圳有的大型酒店,每晚接待找“男公關”尋歡的富婆,最多時不下百位。聽說,某酒家開張時,一次來捧場玩耍的富婆就有幾十個。富婆還愛在有“男公關”的酒店開生日派對。富婆與“富佬”的消費是不同的。富佬若是合夥玩樂,一般會有一人將所有包下的“小姐”費用一起埋單;而富婆不同,她們往往隻由一人付全部的酒水錢,叫“男公關”的費用則各自埋單,別人付費是“犯忌”的

“同行”多是農村青年


  阿勇對記者說,現在在深圳做“男公關”的大約有一萬多人,以內蒙、湖南以及東三省的人居多。他們當中,有公司白領,有無業青年,有大學生,有打工仔,尤以進城務工的農村青年最多。有兼職的,也有專職的,這些人的共性就是身強力壯、精力旺盛、不學無術、好逸惡勞。


  “男公關”分為兩種,一種是“看場子”的,一種是“跑外圍”的。所謂“看場子”的,即工作場所相對固定,定點在各大賓館、酒店、卡拉OK廳、的巴等休閑娛樂場所接客。“跑外圍”的,則工作場所不固定,哪裏有需要就往哪裏跑。那麽“男公關”們是怎麽樣知道“需求信息”的呢,阿勇說,這要靠“老杜”。一般 “老杜”會給他們電話,提供“生意”信息。


  現在,深圳的“男公關”,以羅湖東門,福田上沙、下沙,南山蛇口一帶最多。管理這些“男公關”的人,人們叫“老杜”,“老杜”其實也是做“男公關”出身的,做的時間久了,對這個行業熟悉了,手上的客戶多了,與各大酒店、賓館、的吧、歌廳的管理者的關係搞好了,自然就成了“老杜”。“老杜”們的收入相當高,多的一個月有數萬元,他們主要靠“男公關”們養著。


  因為“老杜”的身份地位特殊,所以“男公關”們平時非常注意與“老杜”搞好關係,這樣“客人”要“仔”時,“老杜”才會優先推薦。


  阿勇告訴記者,來尋歡作樂的富婆喜歡同“仔”們打情罵俏,她們也愛用甜話來哄“仔”們開心,她們一般不太關心“仔”的私生活,不想知道過多的事情,甚至有的富婆連“仔”的真實姓名也不想打聽。富婆們平時稱呼“仔”,就是取其名字當中的一個字,再在前麵加上一個‘阿“,如:“阿洪”、“阿明”、“阿平” 等,叫起來順口,又親近。

做“仔”的,手裏一定要有客戶資源。“客人”一般不會輕易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姓名、家庭住址告訴“仔”們,做“仔”的想知道就要設法“套”,最起碼要知道對方的電話號碼。平時過年、過節或者寂莫時,給對方發發短信、打打電話,調調情,效果很好。


  阿勇對記者說,如果“客人”對哪位“男公關”有好感,來深圳之前一般先會去電話,然後“男公關”會到關口接。接著,就是陪“客人”逛街、購物、吃飯。隻要陪著就行了,至於費用問題,全由“客人”埋單。如果“客人”滿意了,什麽東西都會買給“男公關”,大到名牌手機、名貴手表,小到衣服、化妝品等。


  阿勇說,現在的“客人”也很挑剔,同一個“仔”的關係不會維持太久,很少有一年以上的,主要是怕動了真情。阿勇說,其實,來叫“仔”的富婆們,骨子裏是瞧不起“男公關”的;她們來,是為了尋求感官刺激、尋歡作樂,是不會尊重“仔”們的。


最希望被富婆包養



  其實做“仔”挺傷身體。有的“客人”要求整晚陪她們聊天、按摩、做愛。遇到這樣的“客人”,往往“服務”一次得一個星期身體才能恢複。所以做“男公關” 的大多做不長,一般是二十多歲,很少有三十多歲還在做“仔”的。因為消耗量太大。做“仔”的經常要用鹿鞭、虎鞭等浸泡的藥酒來滋補。


  在深圳叫“仔”的,絕大多數是香港、澳門、台灣和東南亞一帶的中年女人,也有少部分外國女人、本地富婆、“二奶”,還有些是暗娼或男同性戀者。


  富婆們大多在30多至50多歲之間,經濟條件不錯,有大把的金錢、大把的空閑時間。她們有的是因為老公喜歡在外拈花惹草,有的是長期從老公哪裏得不到滿足,有的是單純來尋求刺激的。


  阿勇對記者說,內地“男公關”年輕、英俊、高大、風趣、幽默、服務好,而價格卻隻有香港的一半,所以很受海外富婆的歡迎。此外,叫“仔”的富婆並不都是為“性”而來的,有些“客人”會要求“仔”陪她們一同吸食“搖頭丸”等毒品。這樣的“客人”往往事先會說明,當然她們出的價格也會比單純要求提供性服務的高得多。


  阿勇對記者說,做“男公關”的最希望被人“包養”。阿勇認識的一位“湖南仔”就被一名“客戶”包養了。“客人” 給他租了房、配齊了日常用品及家用電器,每個月還給他一萬元。“客人”每個月來大陸兩次。條件是不準他再找另外的女人。如果一個“男公關”同時被幾位“客人”包養,哪是最“幸運”的。隻要與她們周旋好,就會帶來可觀的收入,不出幾年就可以買房、買車。


要向酒店交管理費


  阿勇說,近些年,由於酒店業、娛樂場所之間的競爭越來越來激烈,對“男公關”的需求也漸漸多了起來。由於每個“男公關”手上都掌握著一些客戶資源,為了招攬生意,有酒店、賓館常常給“男公關”們提供一些便利,能以極低的價格租到住房,一間標價幾百元一晚的套房,“男公關”可以每個月隻付1000餘元的租金。


  “男公關”們的收入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叫“台費”,一部分叫“出台費”。所謂“台費”,就是“客人”看中了某位“男公關”之後,點了他,要他陪酒或陪聊,所付的“陪酒費”、“陪聊費”數額比較固定,一般是500元。如果“客人”對“男公關”滿意了,會要求提供性方麵的服務,這樣就得另外支付“出台費”。數額多少,要看“客人”有什麽具體要求,以及“客人”對“男公關”服務質量的滿意程度,一般最少也有一千元,多的高達數千元。“男公關”出一次“台”,得向酒店等上交100元的所謂“管理費”。


  盡管收入不菲,但因為是出賣肉體賺來的錢,所以“男公關”們大多不怎麽亂花錢。平時最大的開銷就是買衣服、買香水。他們可以幾個人擠住在一間租來的小房子裏,但頭發一定要光鮮,衣服一定要穿名牌;香水要法國產的,手機是最時髦的,項鏈、戒指也要粗粗大大的。


  阿勇對記者說,其實在公眾場所,很容易看到這類人。如果看到少男牽著老婦的手,或男在前,女在後,但兩人的眼光經常哪麽不自然地碰在一起,並不時地露出詭秘的笑。這,十之八九是“男公關”和富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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