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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日本老婆的中國文化名人(圖)

(2007-10-31 02:52:38) 下一個

“什麽是天堂?”有一種國際風行的說法:“天堂就是 ---- 美國的薪、中國的菜、英國的房,還有日本的妻。”

確實,日本女子的魅力,舉世聞名。她們櫻花般的豔麗、溫順、嫵媚、典雅,蝴蝶夫人式的情意纏綿、生死相從,已經有許多藝術作品描繪過。

當然,也不能一概而論。有人坦言:“日本女子的溫順多禮,言過其實。各國男人往往以為‘娶妻當娶日本女’。其實在日本,女子溫順多禮的背後,隱藏著男人說不出的無奈!”

20世紀以來,中國的許多文化名人,不僅曾在文字上表達對於日本女子的觀感,而且在實際生活裏,擁有日本愛人。

中國文化人心目中的日本女子

多情才子徐誌摩以《沙揚娜拉》一詩,將日本女子的溫情柔美,歌成極品----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

那一聲珍重裏有蜜甜的憂愁

----沙揚娜拉!

另一位風流人物鬱達夫的見識就豐富多了,他在《雪夜》裏寫道:

“日本的女子,一例地是柔和可愛的;她們曆代所受的,自開國到如今,都是順從男子的教育。並且因為向來人口不繁,衣飾起居簡陋的結果,一般女子對於守身的觀念,也沒有像我們中國那麽固執。又加以纏足深居等習慣毫無,操勞工作,出入巷裏,行動和男子無差;所以身體大抵總長得肥碩完美,決沒有臨風柳弱,瘦似黃花等的病貌。更兼島上火山礦泉獨多,水分富含異質,因而關東西靠山一帶的女人,皮色滑膩通明,細白得像磁體,至如東北內地雪國裏的嬌娘,就是日本也有雪美人的名稱,她們的肥白柔美,更可以不必說了。所以諳熟了日本的言語風習,謀得了自己獨立的經濟來源,揖別了血族相連的親戚弟兄,獨自一人在東京定住以後,於旅舍寒燈的底下,或街頭漫步的時候,惱亂我的心靈的,是男女兩性間的種種牽引,以及國際地位落後的悲哀。”

鬱達夫的處女作也是成名作《沉淪》的主題,則是他對於日本女子的愛憎交織的複雜情緒:“弱國民族所受的侮辱與欺淩,感覺得最深切而亦最難忍受的地方,是在男女兩性,正中了愛神毒箭的刹那。”

在鬱達夫的小說裏,日本女子若非“可望不可及”的良家尤物,就是玩弄中國學子感情的蕩婦;帶來的隻有焦慮和折磨。而鬱達夫作品中的日本男人,幾乎都是中國學子的情敵,時時出來作梗奪他所愛,給他造成傷害,甚至是致命的打擊。主人公對他們充滿警戒和敵意,同時又陷入自卑感。鬱達夫除了曾在日本嫖歌舞伎以外,從未享受過異國愛人的豔福。

中國名人娶日本妻的例子

中國名人娶日本妻的有名例子很多,舉不勝舉。本文講述:蔣百裏娶日本妻子左梅(佐藤氏),溥傑娶日本郡主嵯峨浩,周氏作人、建人兄弟,先後娶了羽太家的姐妹信子和芳子;郭沫若娶佐藤富子(郭安娜);陶晶孫娶佐藤操(陶彌麗);辜鴻銘娶吉田貞;康有為娶市岡鶴子。

蔣百裏娶日本妻子左梅(佐藤氏)

軍事學家、前陸軍大學代理校長蔣方震(百裏)的愛妻左梅(佐藤氏)原是日本駐華公使館的看護長,也是日本女子。在奉派看護蔣百裏時,兩人相互由敬慕生愛而結合。他們的女兒、鋼琴家蔣英(中日混血兒)留學德國,後來成了錢學森的妻子;所以人們開玩笑說:錢學森是半個日本女婿呢。

“名將之花”蔣百裏,被譽為中國最有才的軍事學家,抗戰期間因勞累過度在睡夢中猝死。當時“倒戈將軍”馮玉祥便在香港報紙上發表文章,想當然無端(武斷)地一口咬定,說蔣百裏是被日本妻子左梅打毒針毒死的!女兒蔣華知道這個消息,立即打電報堅決否認,澄清其事(但1980年再版的馮玉祥著《我所認識的蔣介石》一書中,仍未改此說)。日本女子左梅追隨丈夫終生,跟從他抗日,早就自行斷絕了與日本娘家親人的一切來往,也不教孩子們說日本話。蔣百裏死後,她忍受著因是日本女子而遭人白眼的炎涼世態,一直留在中國為蔣家守寡,直到文革結束後的1978年在北京去世。

溥傑娶日本郡主嵯峨浩


嫁給前清皇弟溥傑的日本郡主嵯峨浩,是才貌雙全的貴族。在溥傑出獄後也仍回到婆家團聚,並最後死在中國。她回娘家日本的時期,堅決要求大女兒跟中國男子戀愛、嫁一個中國丈夫:“你父親是中國人!你是中國人的女兒!應該按照中國人的禮節,遵父命嫁給中國人!”結果竟造成大女兒和日本男友雙雙殉情。當時周恩來得知後,還過問此事。

一對連襟:周作人與周建人




中立者周作人,左一羽太信子,右一其弟羽太重九

周作人跟羽太信子的異國婚姻,被認為是不祥又不幸的結合。

羽太信子原是周作人留學日本時,在東京寄宿舍的“下女”也就是服務員,屬於下層家庭出身。信子又矮又胖,相貌一般(如圖)。1909年信子與周作人在日本成婚。那時的周氏兄弟還是貧窮的“支那(清國)留學生”。而羽太家人口多 ---- 有祖母、父母、一弟二妹。1912年5月16日,羽太信子在中國分娩,得一子。其弟羽太重九攜妹羽太芳子來紹興,照顧產婦(魯迅7月10日還寫信給日本羽太家,並寄十圓銀大洋當路費)。

1919年周氏兄弟接來老母全家,在北京市八道彎大宅院三代團聚以後,老母魯氏不管家了,大媳婦朱安也沒有能力管家,於是二媳婦羽太信子一手掌持財務。由此以往,矛盾叢生,1923年魯迅被迫遷出八道彎大宅院。

魯迅與弟媳羽太信子的關係,究竟如何?自上個世紀二十年代至今,仍然是個謎!誰也無法搞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但與論傾向是:羽太信子“不是個好女人,好虛榮、花錢大手大腳”。魯迅與周作人每月600塊大洋,交給這個內當家的,揮霍無度,還得讓魯迅不斷向好友借錢。最後,因魯迅不能滿足其花銷,以至於兄弟失和,鬧出了“偷看洗澡事件”、“調戲弟媳事件”、“窗下偷聽房事”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家醜。

日本女子素以勤勞忍隱著稱。羽太家並不富裕,這樣家境長大的女子,一般來說不該是貴族小姐型的。當然周作人碰上日本悍婦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另一方麵,魯迅母親卻說:這個日本媳婦(信子)勤勞好學,有上進心。她對魯迅母親的照顧也相當孝敬,比如,魯迅母親患腎炎,需要吃西瓜;為了讓婆婆在冬天也能吃到西瓜,信子就想出了煎熬西瓜膏冬天保存的辦法。這讓老人家非常滿意。信子對丈夫周作人和孩子們的照顧也很周到。

另外,徐淦《忘年交瑣記》長文中專有一節記羽太信子後期的表現,說:“上街采辦,下廚做飯,掃地抹桌,洗洗刷刷,全由羽太信子裏裏外外操勞不停。她完全是日本型的賢妻良母,鞠躬如也,低聲碎步,溫良恭儉讓,又極象紹興的老式婦女。使我一點也看不出從前知堂(周作人)當教授、做偽官領高薪時她會變成闊太太,如今過苦日子才變成這樣勤勞、樸素。”又,信子生前,每餐必先在三個牌位(母親魯老太太、周作人女兒若子、周建人兒子豐三的牌位)前供上飯食,然後才讓全家人用膳。1961年羽太信子病篤說胡話時,講的居然是紹興話(而不是母語日本話),這使周作人大為感動。據徐淦記述,羽太信子是“說不上幾句像樣的紹興話”的。

但是有一件事情鮮為人知,就是羽太信子的妹妹芳子,居然又成為周建人之發妻。

周氏作人、建人兄弟,先後娶了羽太家的姐妹信子和芳子,兄弟又成了連襟,這種事情,在中日聯姻的曆史上,實在少有。

羽太信子的妹妹芳子又是怎樣一個人呢?據魯迅母親說,老三周建人之妻芳子,長年和信子在一起,受信子影響很大,比如,貪享受、愛虛榮、怕艱苦,對周建人不夠體貼,不太近人情,等等。總之沒有什麽好話。其他記載就闕如了。

後話:作為魯迅之子,周海嬰對北京八道灣周氏故居本來很有感情,1949年他曾經與朋友來到八道灣附近,被告知房子近在咫尺,他就非常高興地走去看。當時周作人還在監禁中,家中隻有羽太信子。但是,第一次見到周海嬰的羽太信子,竟對晚輩破口大罵,使周海嬰頓時厭煩,從此再未登門。

又一對連襟:郭沫若與陶晶孫


 




郭沫若、郭安娜及其子女們

一代文豪郭沫若的異國情緣,成為他心裏永遠的痛。

1892 年,郭沫若出生在四川樂山沙灣鎮。1914年7月,他22歲時考取官費留學日本,進入日本東京第一高等學校預科。預科畢業後轉入了岡山第六高等學校,攻讀醫學。安娜原名佐藤富子,1895年出生在日本仙台,父親佐藤右衛門是基督教牧師。安娜21歲那年,母親佐藤初沒跟女兒商量便給她訂了親,安娜離家出走,來到了位於京橋區的東京聖路加病院,做了一名護士。在這所教會醫院裏相識後,浪漫才子郭沫若與佐藤富子相愛、同居。這段中日聯姻的故事,耳熟能詳。

而陶晶孫作為郭沫若的連襟兄弟,他的異國情緣,則鮮為人知。

陶晶孫在日本帝國大學跟郭沫若一起學醫,而且娶了佐藤富子的妹妹佐藤操。

陶晶孫原籍是無錫北塘人,生於1897年,不到10歲就隨留學日本的父親去了日本。28歲畢業後擔任東京帝國大學醫學部教授助理,後來回國做了上海東南醫學院教授。1930年父親要他回故鄉開設醫院行醫;謹遵父命,陶晶孫在故鄉創立一所現代化醫院,名為“厚生醫院”。

陶晶孫多才多藝。他終生研究醫學,是中國現代預防醫學與寄生蟲研究的先驅;他在小說、音樂、美術等方麵都有一定造詣;而且精通日文和德文,翻譯過一些文學作品。陶晶孫也參加過創造社,他的小說集《音樂會小曲》出版於1927年。

佐藤富子的妹妹佐藤操,受過良好的教育,喜愛文藝、音樂;她與陶晶孫相識的時候,在仙台一所女子學校當英語教師。她跟陶晶孫的浪漫交遊,由鋼琴開始。說來話長,(本文篇幅所餡)容當另敘。

郭沫若娶的姐姐佐藤富子,改稱中國姓名為郭安娜;陶晶孫娶的妹妹佐藤操,改稱中國姓名為陶彌麗。無論命運如何坎坷多難,她們一直成為家庭的支柱,忠於中國丈夫,從一而終;並把中日聯姻的結晶----混血兒子女全都撫養成人,受畢高等教育。姐妹倆都是典型的日本式賢妻良母,可敬可佩。

辜鴻銘、康有為的日本情緣

辜鴻銘認為:日本女子,即使是貧苦的下層女子身上,也有某種名貴的氣質,她們柔弱、溫順、純潔、敏感、真誠、高雅、甜蜜、勇敢、女人味十足;這種氣質,本為古代(特別是漢唐)中國女子所有;可惜宋代以後,由於儒學(理學)變得越來越庸俗,越來越小氣,逐漸閹殺了這種可貴的氣質!因此,若想找回能夠體現中華文明的理想女子,隻有到日本去尋求了。辜鴻銘對日本女子的讚揚並非紙上談兵,而有實踐體驗:他娶日本女子吉田貞為小妾,甚至到了沒有她調理就不能入睡的程度。參見《閑話辜鴻銘 ---- 一個文化怪人的心靈世界》2001年版。

康有為晚年娶了日本少女市岡鶴子為小妾。1911年6月7日,康有為應梁啟超之邀,從新加坡移居日本,次年春,搬至須磨“奮豫園”,適逢妻子何旃理懷孕,兒女又年幼,便雇了16歲的神戶少女市岡鶴子作女傭。1913年康有為回國不久,市岡鶴子也來到了上海。在辛家花園的遊存廬,鶴子正式成了康有為的第四妾。 1925初,28歲的鶴子懷了身孕,這年康有為68歲。秋,鶴子回日本生下一女,取名淩子。有人傳言康淩子並非康有為的骨肉。最終甚至到就鶴子老年時,但求一死以表清白。其堅貞壯烈如此!不下於蝴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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