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穀
李廣德教授，中國作協中國魯迅研究會、中國現代文學研究會會員，中國茅盾研究會常務理事，浙江省寫作學會副會長，湖州市作協主席。退休。
正文
有人說，魁北克古城好玩！可是又有人說，魁北克古城不好玩！到底好玩不好玩呢？梨子的滋味必須親自去嚐！於是有了這次魁北克古城之旅。
6 月 17 日 是星期天，昨夜即聞雨聲，早上轉陰，間有小雨。
8 時多，昶開車帶我們離開 LAVAL ，在一個加油站為汽車加滿油，用信用卡付了 39.2 加元。在小店裏買了一小袋甘草潤喉糖。然後即前往魁北克古城旅遊。
一路大雨，時遇暴雨，時又多雲。一路暢通無阻，兩旁樹木蔥綠。田野曠遠，綠色無垠。有時可以看到草地中閃亮的沼澤，有時又看到不遠處的河流。
一小時後，昶開車到一家“麥當勞”停下，兩人進去入廁和小憩了一下。
3 個多小時的車程後，來到了魁北克郊區。此時已經雨過天晴，豔陽高照。
昶打開收音機，收聽到的節目全是法語播音。看到一問訊處標誌，開車到那裏，卻無人值班。雖然是星期天，但也不能停止問訊服務啊。
因不熟悉道路，一時沒法進入古城，繞來繞去，無法進入，隻好開到一冷辟小街，停車，找人問路。昶說，這裏不用英語，他是用法語問路的。
到 11 時半，才進古城，找到車位，停車投幣， 2 小時 3 加元。
街路邊有一雕像，戴著中國古代官帽，估計是中國人。昶看了說明，說他是越南人，在上個世紀來到這裏的，對此城有過貢獻。
向前往右，是一古城門，有馬車停在那裏等候生意。近旁拍了一照片。
步行觀看了法式建築的街道，商店，賓館，古堡……。最令人感覺新鮮的每個商店前都有鮮花，即使冷辟處的門前或者陽台上，也都有鮮花裝飾著，充溢著亮麗的彩色和誘人的溫情。
遊人很多，大多白人，黃色皮膚、說華語的中國人極少。我們一家是極少到此旅遊的 3 個中國人。
走到河邊，想下到一建築參觀，但因修建，不能進入。旁邊有工作人員在拿著一個大本子，指著裏麵的圖片，向遊人解說。我聽不懂，走向護欄眺望。昶介紹說那是聖勞倫斯河的下遊，當年殖民者的船艦就沿此河而上，先進入魁北克，再上行到蒙特利爾。
據人介紹，這裏號稱北美最古老的城市，有 400 多年的曆史。其實，我感到也沒有什麽文化內涵，不過是一部殖民者入侵原印地安居住地的侵略史而已。當然，話說回來，如果沒有 400 多年前的法英殖民者的入侵，這裏可能仍然是落後的土地，從某種意義上說，“殖民”、“侵略”的有理、有功於人類社會，人們也不得不承認吧。
我與妻子來到一排大炮前觀看，拍照。後來在其他地方也看到有這種閃著黑色光芒的大炮。昶說，那是法軍使用來抵製抗英軍以保護此城的。後來英法議和，魁北克成為加拿大一部分，才得以保留法語和法蘭西民族文化。
向前走不遠，看到一個古代城堡式的建築，昶說那是世界有名的五星級大酒店。聽昶說“前不久， 8 國峰會還曾在魁北克舉行過”，心想：不知那些國家領導和政要是否下榻這裏？等再走回來，就鬥膽地進入裏麵，看到有衛生間標誌，走過去，卻是上了鎖的，原來是專用的，公眾也不得使用。西方之“私”，於此又是一例。昶說，你看不懂文字不知道吧，你要上衛生間就隻得到問訊處，那裏有公用的。
魁北克古城有許多名人雕塑。各種膚色的旅遊者喜歡在前麵留影。也許有人從碑上的法文知道名人的姓名和故事，可我不懂法語，不得而知，深感遺憾。
然而由於語言不通，言行就不自由，很多知識也不能得到，而即使有人想在這裏“黑”下來、找工作，那也是不可能的。自由國家也有許多不自由的！
昶要我多拍點建築、風景，說他人都是這樣的。而我卻喜歡拍有自己身影的照片。我不是不喜歡那些有曆史價值的建築和景色優美的風景，我隻是感到沒有自己在內的照片沒有什麽大意思，至少對我個人而言。當然攝影藝術家拍的建築和風景照不同，那是因為看似無人卻有人在其中的，是有情在其中的。為我所無法做到的。我的照片雖然是“到此一遊”之類，別人不會注意，但自我心理得到滿足，開心，管他人呢；“雁過留聲，人過留影”，此影隻是個人履曆的屐痕而已。倘若子孫後代能夠看上一眼，說及一次，那就稱得上孝子賢孫了。就像我出版一本小書，扉頁印上一張個人肖像，如果有讀者翻閱，那對作者就是照顧，如有後人翻閱，那就會令作者感到莫大的欣慰，往生無憾了。
我和妻子在一名人紀念碑處拍照後，向前走去。看到有一全身金色的人在動，原來是一裝扮成小醜的賣藝人，遊客在他身邊拍照，然後給他小費，他不時在吹口哨，做有趣的動作，吸引遊客，逗樂孩童，激揚笑聲。我也在其前麵拍了照片。在另一處，有一臉上、手臂塗有白粉、身插白色羽毛翅膀、裝扮成精靈的賣藝人，也吸引著遊客觀看。
我隨昶進入一大樓，那裏就是遊客問訊處，裏麵有工作人員接待遊客問訊，還有各種廣告印刷品，大多免費，人們可以自由取走閱讀，也有少數印刷精美的圖冊，需要付費。人們可以在裏麵休息，買飲料，吃自帶的食物，閱讀印刷品，上洗手間。
這裏的飲食店、酒吧都在室外擺上桌椅，許多人坐在陽光下品嚐法式餐點，自由自在，很是享受。光顧的遊客大多是中老年人，極少年輕人。昶說這裏的景點多是令人懷舊思古的，沒有什麽刺激性內容，不大吸引青年人。
下午 2 點，我們一行 3 人到自己的停車處，拿出自帶的食物、水果，坐在公園邊樹蔭下的長椅上，悠閑地吃午飯。看到對麵就是一家中餐館，玻璃窗上卻貼著“中國料理”的大字，或許此店是日本老板開的吧，因為中國人是絕對不會如此書寫的，因為中國人語匯中的“料理”不是“菜肴”之意，隻有日本人才說成“料理”，中國人要寫就要寫上“中華美食”。
2 點半，我們開車駛過魁北克古城的城門，來到昔日一處軍營所在地，那裏有舊式建築，有軍人紀念碑，還有幾尊鐵炮。軍營操練場麵積不大，估摸當時隻有一營兵力吧。我們在軍營建築前、在鐵炮旁，分別留影。
3 時，太陽仍然溫暖熱烈，古城依然遊客熙攘。我們回去還要開車 3 個多小時，隻得戀戀不舍地告別古城。再見了，QUEBEC ！
昶打開 GPS ，請衛星導航，指引我們走上快速公路，一直往 MONTREAL 駛去……
6 月 17 日 是星期天，昨夜即聞雨聲，早上轉陰，間有小雨。
8 時多，昶開車帶我們離開 LAVAL ，在一個加油站為汽車加滿油，用信用卡付了 39.2 加元。在小店裏買了一小袋甘草潤喉糖。然後即前往魁北克古城旅遊。
一路大雨，時遇暴雨，時又多雲。一路暢通無阻，兩旁樹木蔥綠。田野曠遠，綠色無垠。有時可以看到草地中閃亮的沼澤，有時又看到不遠處的河流。
一小時後，昶開車到一家“麥當勞”停下，兩人進去入廁和小憩了一下。
3 個多小時的車程後，來到了魁北克郊區。此時已經雨過天晴，豔陽高照。
昶打開收音機，收聽到的節目全是法語播音。看到一問訊處標誌，開車到那裏，卻無人值班。雖然是星期天，但也不能停止問訊服務啊。
因不熟悉道路，一時沒法進入古城，繞來繞去，無法進入，隻好開到一冷辟小街，停車，找人問路。昶說，這裏不用英語，他是用法語問路的。
到 11 時半，才進古城，找到車位，停車投幣， 2 小時 3 加元。
街路邊有一雕像，戴著中國古代官帽，估計是中國人。昶看了說明，說他是越南人，在上個世紀來到這裏的，對此城有過貢獻。
向前往右，是一古城門，有馬車停在那裏等候生意。近旁拍了一照片。
步行觀看了法式建築的街道，商店，賓館，古堡……。最令人感覺新鮮的每個商店前都有鮮花，即使冷辟處的門前或者陽台上，也都有鮮花裝飾著，充溢著亮麗的彩色和誘人的溫情。
遊人很多，大多白人，黃色皮膚、說華語的中國人極少。我們一家是極少到此旅遊的 3 個中國人。
走到河邊，想下到一建築參觀，但因修建，不能進入。旁邊有工作人員在拿著一個大本子，指著裏麵的圖片，向遊人解說。我聽不懂，走向護欄眺望。昶介紹說那是聖勞倫斯河的下遊，當年殖民者的船艦就沿此河而上，先進入魁北克，再上行到蒙特利爾。
據人介紹，這裏號稱北美最古老的城市，有 400 多年的曆史。其實，我感到也沒有什麽文化內涵，不過是一部殖民者入侵原印地安居住地的侵略史而已。當然，話說回來，如果沒有 400 多年前的法英殖民者的入侵，這裏可能仍然是落後的土地，從某種意義上說，“殖民”、“侵略”的有理、有功於人類社會，人們也不得不承認吧。
我與妻子來到一排大炮前觀看，拍照。後來在其他地方也看到有這種閃著黑色光芒的大炮。昶說，那是法軍使用來抵製抗英軍以保護此城的。後來英法議和，魁北克成為加拿大一部分，才得以保留法語和法蘭西民族文化。
向前走不遠，看到一個古代城堡式的建築，昶說那是世界有名的五星級大酒店。聽昶說“前不久， 8 國峰會還曾在魁北克舉行過”，心想：不知那些國家領導和政要是否下榻這裏？等再走回來，就鬥膽地進入裏麵，看到有衛生間標誌，走過去，卻是上了鎖的，原來是專用的，公眾也不得使用。西方之“私”，於此又是一例。昶說，你看不懂文字不知道吧，你要上衛生間就隻得到問訊處，那裏有公用的。
魁北克古城有許多名人雕塑。各種膚色的旅遊者喜歡在前麵留影。也許有人從碑上的法文知道名人的姓名和故事，可我不懂法語，不得而知，深感遺憾。
然而由於語言不通，言行就不自由，很多知識也不能得到，而即使有人想在這裏“黑”下來、找工作，那也是不可能的。自由國家也有許多不自由的！
昶要我多拍點建築、風景，說他人都是這樣的。而我卻喜歡拍有自己身影的照片。我不是不喜歡那些有曆史價值的建築和景色優美的風景，我隻是感到沒有自己在內的照片沒有什麽大意思，至少對我個人而言。當然攝影藝術家拍的建築和風景照不同，那是因為看似無人卻有人在其中的，是有情在其中的。為我所無法做到的。我的照片雖然是“到此一遊”之類，別人不會注意，但自我心理得到滿足，開心，管他人呢；“雁過留聲，人過留影”，此影隻是個人履曆的屐痕而已。倘若子孫後代能夠看上一眼，說及一次，那就稱得上孝子賢孫了。就像我出版一本小書，扉頁印上一張個人肖像，如果有讀者翻閱，那對作者就是照顧，如有後人翻閱，那就會令作者感到莫大的欣慰，往生無憾了。
我和妻子在一名人紀念碑處拍照後，向前走去。看到有一全身金色的人在動，原來是一裝扮成小醜的賣藝人，遊客在他身邊拍照，然後給他小費，他不時在吹口哨，做有趣的動作，吸引遊客，逗樂孩童，激揚笑聲。我也在其前麵拍了照片。在另一處，有一臉上、手臂塗有白粉、身插白色羽毛翅膀、裝扮成精靈的賣藝人，也吸引著遊客觀看。
我隨昶進入一大樓，那裏就是遊客問訊處，裏麵有工作人員接待遊客問訊，還有各種廣告印刷品，大多免費，人們可以自由取走閱讀，也有少數印刷精美的圖冊，需要付費。人們可以在裏麵休息，買飲料，吃自帶的食物，閱讀印刷品，上洗手間。
這裏的飲食店、酒吧都在室外擺上桌椅，許多人坐在陽光下品嚐法式餐點，自由自在，很是享受。光顧的遊客大多是中老年人，極少年輕人。昶說這裏的景點多是令人懷舊思古的，沒有什麽刺激性內容，不大吸引青年人。
下午 2 點，我們一行 3 人到自己的停車處，拿出自帶的食物、水果，坐在公園邊樹蔭下的長椅上，悠閑地吃午飯。看到對麵就是一家中餐館，玻璃窗上卻貼著“中國料理”的大字，或許此店是日本老板開的吧，因為中國人是絕對不會如此書寫的，因為中國人語匯中的“料理”不是“菜肴”之意，隻有日本人才說成“料理”，中國人要寫就要寫上“中華美食”。
2 點半，我們開車駛過魁北克古城的城門，來到昔日一處軍營所在地，那裏有舊式建築，有軍人紀念碑，還有幾尊鐵炮。軍營操練場麵積不大，估摸當時隻有一營兵力吧。我們在軍營建築前、在鐵炮旁，分別留影。
3 時，太陽仍然溫暖熱烈，古城依然遊客熙攘。我們回去還要開車 3 個多小時，隻得戀戀不舍地告別古城。再見了，QUEBEC ！
昶打開 GPS ，請衛星導航，指引我們走上快速公路，一直往 MONTREAL 駛去……
俺看得迷糊----大概第一句裏多了一個不字吧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