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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行刺,可能會和一戰前奧匈帝國王儲斐迪南大公遇刺一樣,成爲觸發世界天翻地覆大變的導火索。
信不信由你。
昨晚我開車送20嵗的閨女回家,路上我說,拜登誓死不退造成民主黨分裂,我擔心美國的未來。如果川普贏了,美國可能就完了。如果美國完了,亞洲可能會陷入黑暗之中,澳洲要麽血戰,要麽臣服於中國,我要去歐洲申請政治避難了。
接著,我對閨女說:
“如果我在川普身邊,我有一隻手槍,我會打死他,然後自殺。我會毫不猶豫。”
今天早上我睡懶覺,被閨女的短信叫醒。她平素不關心政治,連勒龐都不知道是誰。
已經有現場的川粉說,他看見房頂上搶手了,拚命對特工指出其方向,但二三分鐘了,特工就是不理。
完美的“拜登陰謀”。
川普贏定了。下一個民調可能會是川普70%拜登20%。
子彈擦川普耳朵飛過,所以絕對不會是他自己安排的,太危險了。
所以這隻能是上帝的旨意。完美的讓川普贏的安排。美國懸了,世界懸了。
對這個事件我一點都不吃驚。這幾年我一直都在問自己:為什麼還沒有人做這件事?我對自己說,可能是美國人不再像過去那樣愛國了。
如果這是一場理念的競爭,不論川普的理念多麼極端反動,哪怕是恢復奴隸製,把所有黑人都變成黑奴,我也反對刺殺他或任何非法的手段。他的理念荒唐,老百姓自然不會選他。如果老百姓選他,那麼他的理念就一定是合理的。這就是民主的精髓。
但川普完完全全是在用謊言愚弄選民,而且他成功地愚弄了40%的美國人。這就好像一個人愚弄了老百姓當選美國總統,然後準備發動大規模核戰。刺殺他是合法的、符合道德的。
所以我拒絕譴責行刺者。
以後幾天我不聽新聞了。
除非再次發生如此drammatic的翻轉,否則川普很可能會贏得大選。
當選後他有二個可能性:
第一,這次被刺讓他明白了反對他的力量有多麽堅決,因此反思,開始走一條不那麽極端的道路。如果是這個結果,美國幸甚,世界幸甚。但可能性很小。如果他有這個智慧,也不會有今天。
第二,90%的可能:挾著大比例贏得大選的威望和復仇的怒火,他上臺後集權和開倒車的步子更大更堅決,右派對這種倒車的容忍和支持更強,從而與進步力量爆發不可調和的衝突,即某種程度和形式的內戰。
所以,這次行刺可能會和一戰前奧匈帝國王儲斐迪南大公遇刺一樣,成爲觸發世界天翻地覆大變的導火索。
難道自己就不會惹別人被刺殺嗎?
拜登能駕馭這這個建製派機器,但是拜登太老了,民主黨的人精英也墮落得不成樣子,經常去蘿莉島,可想而知這些人的精神變態之處,川普還算是正常人,對蘿莉島不感興趣,隻對成熟的感興趣。
但是川普既沒有行政班底去駕馭好這台全球帝國機器,也沒有能力識別。舉個例子:現在讓作者空降到阿裏巴巴當主席,作者隻能依靠親朋故舊去安插控製。
倘若川普勝選,他隻能在這個建製派的機器中製造一種戰爭政策,他既不能推翻民主黨的建製派,也不能拋起共和黨的民粹,他隻能對中國加關稅,這樣隻會挑起中美更大的衝突。
U.S. ATTORNEY GENERAL MERRICK GARLAND 說:
“The FBI ...... are currently working with the Secret Service as well as state and local law enforcement partners on the ground in Butler, Pennsylvania. We will not tolerate violence of any kind, and violence like this is an attack on our democra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