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不想再沉默le薛乃印案驚人細節

(2007-10-04 07:26:08) 下一個
來源:新西蘭鏡報 本報記者 何為

編者按: 薛乃印案是一起悲劇。逝去的人不能複活,發生了的事情不能改變。如果說悲劇對於這個世界尚有一點意義的話,那就是警醒後人、引以為戒,讓類似的悲劇不再重演。查明真相、還原一個真正的當事人則是讓悲劇化為教訓的重要前提。為此,本報采訪了大量本案的知情人,請他們談了自己所了解的一些情況。報道出來後,本報編輯部陸續收到了許多讀者的電話,對本報真實、客觀、全麵的報道表示讚同,對小千尋的命運表示無限的同情和關注,很多讀者也向本報講述了自己對本案的看法。

21日,本報收到了J女士的電話。她表示自己很熟悉薛乃印夫婦,是本案的重要知情人。(J女士是薛乃印於8月19日從惠靈頓返回奧克蘭後除劉安安外與薛接觸最多的一個人。從8月20日再次來公司辦公室上班到9月13日下午出走,J女士對薛於這段時間的言行了解的最多。)J女士表示,連日來她看了眾多媒體上大量有關本案的報道,感覺有必要打破沉默、將她所了解的有關情況講出來,以幫助大家對本案又一個正確的了解。為此,她將所了解的情況寫在紙上,提供給了本報——

第一部分:J女士來稿的原文

以下是J女士來稿的原文(無任何修改和刪節):

我所了解的關於“小南瓜”事件的真實情況
作為“小南瓜”事件的知情人,麵對媒體對此事沸沸揚揚,真真假假的報道,我不想再沉默了。我要把我知道的真實故事告訴給大家

一:澳大利亞電話, 證實了我的猜測

星期三,這一天是報社最忙得一天,可是薛乃印卻沒來上班。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過, 於是我打他的手機,他說因為這周廣告收入很少,不夠支付印刷費,所以改為雙周刊,這周就不出了。因為有些事情上午不能去單位了,下午有可能去辦公室。所以我就沒有太在意,到了下午辦公室有人找他,他沒來,給他打手機,他約她周五下午在辦公室見麵。我想可能是由於印刷廠追著他要印刷費,他不想見他,就不來了。但直到周五下班我也沒有見到他的影子,打他的手機也打不通,我不禁有些疑惑,感覺不對。我的朋友來到我的單位,我說我們去薛家看看好不好,可是他們說,如果人家一家人在家很好我們說什麽呢?你們來我家做什麽?到了周六,我終於忍不住,晚上打了個電話給薛家。可接電話的是房客,他說他們全家去旅遊了。我問去哪裏?他說去惠靈頓了。我問什麽時間去的?他說周五,可能下周一回來。我越來越疑惑了,他們去惠靈頓幹什麽?他們不可能去旅遊,我說我想報警。他們肯定出什麽事了。我先生說,周一看一下它是否來上班再說吧!周一仍不見他,我越來越擔心。可周一上午他的一個朋友來辦公室,說周末在餐館見到他家在吃飯。我的一顆心放了下來。可是到了下午,我接到了一個從澳洲打來的電話。問是否知道有一個姓薛的人,但是名字拚寫有錯誤。因為這些天我一直擔心這件事。就問什麽事情,他說在墨爾本發現一個小女孩。可能跟這個男人有關,我說他是有一個小孩子3歲多。我認識。他說他把小孩子的照片發給我讓我確認一下。我看到照片後,她就是小千尋。我從他的電話中,知道了全部情況。他說你能否發一些他們家的照片給我,我再對比一下。我發了4張照片給他,但是我不知道他是澳洲的一個媒體。所以這些照片就首先在澳洲的媒體上公布。又傳回到新西蘭,我有些後悔做了這些。等到星期二,所有新西蘭和澳大利亞的媒體撲向了我。因為還不知道結果,我選擇了緘默。我隻是打電話給黃徐毓芳的辦公室。把我知道的一些情況請她向警方報告。在經曆了一周之後,看到各大媒體真真假假的報道。我想我不能再沉默了,我應該把我知道的一些真實情況公布於眾。

二:初識薛乃印
由於工作上的原因,我認識了薛乃印。因為我想在《唐人街》作廣告,所以給雜誌社打電話。可是接電話的小姐在一周後也沒有來談廣告事宜。我很不高興,所以又打電話給《唐人街》。這次是薛乃印接的電話,他說他是盤古。是報社的總編, 對上次的事情道歉,並說他親自過來談廣告事宜。在我的辦公室我見到了他,我認出了他就是薛乃印,他告訴我盤古是他的筆名。我們談得很投緣,我決定要在《唐人街》上做廣告。他得知我也是遼寧人就對我說他正在籌備成立遼寧省商會,遼寧省同鄉會事宜,問我想不想參加。我說可以呀,都在異鄉工作,能互相認識,互相幫助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三:遼寧同鄉會讓我進一步了解薛乃印
我們遼寧同鄉會從籌備到成立雖然不是很長的時間,但是由於所有理事的共同努力,辦的有聲有色,組織活動,辦講座得到眾鄉親的好評,薛乃印更是每次免費為同鄉會登廣告,寫文章,提供開會場所,盡職盡責。原本打算中秋節舉行大型的聚餐文藝活動,但是此事的發生,把我的心搞亂了。雖然有很多鄉親打電話給我,依然支持我們,說隻要搞活動他們還參加。著名小提琴家齊立民還在為晚會準備節目,但是我想還是先取消為好, 隻能和大家說抱歉了。以後還會有更多的機會, 希望大家諒解。

四:我所了解的薛乃印和劉安安。
由於我們同是遼寧人,薛乃印有時也和我說起他個人的私事。他告訴我他的婚姻很不幸。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離他而去,不知去向。自己也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他說他一輩子已嚐遍了人間的酸,甜,苦,辣, 已經足夠了。很想了此一生。 我勸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處, 人不光是為別人而活著,更要有責任感。
突然有一天,他高興的對我說,他老婆找到了,並且要回奧克蘭和他一起生活。我問他是怎麽找到的,他說他每天堅持給他老婆發郵件,突然有一天他老婆回複了他,這樣他們就聯係上了。但是他老婆說要求他做2件事,她就回來。一件是把辦公室和家庭分開,就是把報社從家中搬出去,以前《唐人街》報社是在他家裏辦公。兩個人曾因為工作的事不開心而吵架。第二件是想讓薛給她買輛車,他答應了,並且想在他老婆回來之前辦妥。他從報紙上相中一輛RV4女士車,但是我求朋友幫他檢車,發現車有很多毛病, 沒有買成。由於時間很緊,在他老婆回來之前沒有買成。但是他把辦公室搬到CITY,由於時間緊,為了在他接他老婆前把辦公室搬出,他雇搬家公司連夜搬家,直到夜裏2點才搬完,我記得當時我隻是說了一句搬家公司搬得太慢了,他就很不高興地說我,不要說人家,人家工作一天了,很辛苦。多麽不容易,可見他人很善良。還有一次我和他走在Queen St 上,他見到一個殘疾人賣藝乞討,他把他身上所有的零錢都給了這個殘疾人,盡管他平時很小氣。

當他把一切都辦妥,他周五連夜一個人開車去惠靈頓接劉安安,因為劉安安要求他在早上10點前趕到惠靈頓住址,我至今不明白這是為什麽?他臨走前還去商店給千尋買了2樣玩具, 難得一個父親的心, 我還曾為此感動過。 在回來的路上他們一路遊玩回到奧克蘭, 這就是媒體上公布那些在陶坡湖拍攝的照片的由來。

周一,薛上班來了,他老婆和孩子也過來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們。中午,我們一起去四川酒樓飲茶,看到他們一家開開心心在一起,我真由衷的高興。之後我們兩家人,又在一起吃過晚餐,並3次去卡拉ok唱歌。劉安安很喜歡唱歌,而且唱得很好,但是薛乃印唱得不好。但是隻要劉安安高興,他就經常帶著她去歌廳唱歌。哪裏有活動,他也經常帶著劉安安參加。在外人眼裏根本看不出異樣,我也認為他們真的和好了。 字串6

五:最後見到的薛乃印
由於工作的關係,我們倆經常一起去吃午餐,我們也因此談一些個人的事情。9月10日,在午餐的過程中,他向我流露出不快的表情,他說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被人算過(地方話,就是被人欺騙過)隻是被劉安安算了,他根本不是真心想和我過。我問,你們吵架了,他說,沒有。我說那你怎麽知道,他說自從劉安安從惠靈頓回來後,我一直真心地對待她,哄著她,生怕她生氣。周末從來不參加任何活動,用全部時間來陪她,她要什麽給買什麽。但是她隻字不提把我的限製令撤訴的事宜。另外我想再要一個孩子,但是她不肯。我並不是那麽想要孩子,但是如果她想生就說明她還想和我繼續過。不想,就是說明她隨時想離開我。另外他發現劉安安和惠靈頓的房東關係也不一般, 她在那裏住兩個月沒花房租。我說你們多麽不容易,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們好好過吧。他說我最痛的就是這個孩子,我無論對她有多好,給她買玩具,她就是不跟我。我說孩子還小,長大了懂事了就好了。這就是當我得知隻是他一個人領著孩子去澳洲,感到劉安安出事了, 要不然孩子怎麽會跟他一個人去澳洲呢?

六:警世鍾
關於這個事,無論結局怎樣,都是一個悲劇。我不想評論誰是誰非,我隻是想借此告戒大家。不要隻是為了一張PR或者是別的東西去和自己不愛的人結婚。這樣你不但毀了自己,也毀了別人, 別讓悲劇再發生。同時也希望如果薛乃印看到這篇文章。盡快和警方聯係,把問題說清楚,無論你是誤殺還是謀殺。新西蘭都會公平的做出審判。正像文揚先生在《致薛乃印先生》的文章中所寫的 “無論最後是什麽結果,我依然會麵對你這個曾經的朋友。當你回到新西蘭來坐牢的時候,我會去探監。”

第二部分:J女士向我們證實的有關薛乃印案的部分重要細節

J女士是薛乃印於8月19日從惠靈頓返回奧克蘭後除劉安安外與薛接觸最多的一個人。從8月20日再次來公司辦公室上班到9月13日下午出走,J女士對薛於這段時間的言行了解的最多。為此,我們請J女士核實了薛乃印案的某些重要細節。
有人目擊薛乃印在9月13日下午出走前曾與另一人中午在Dominion路上的一家餐廳吃飯,該人是誰?

J女士表示,與薛乃印吃飯的這個女人並不是她。聽朋友們講,當時與薛在一起的人應當是薛的一位員工。這位員工並不是有意約薛到餐廳見麵,而是在餐廳裏與薛偶遇而聊了幾句。

網上薛乃印夫婦的生活照從何而來?
J女士表示,現在澳大利亞和新西蘭各大媒體及網絡上刊載的薛乃印夫婦的生活照都是由她提供的(包括薛乃印抱著女兒的照片和薛乃印提著茶杯飲茶的照片),但是媒體使用這些照片並沒有得到J女士的正式授權。J女士表示,9月17日(周一)下午,有人從澳洲打來一個電話,自稱是“police reporter”,請J女士核實一些情況並索要了一些薛及家人的照片。當時,J女士誤以為“police reporter”是一個警察部門,出於與警方合作的意願,J女士便滿足了他們的要求,而“police reporter”事實是指媒體中負責報道警方事務和案件的記者。

誰是薛乃印生活中最好的朋友?
J女士表示,薛乃印在奧克蘭認識的人很多,但由於性格或者是其它原因,和薛深交的人並不多。據薛自己講,薛乃印的徒弟謝XX是他這輩子交的最好的朋友。薛曾說:“謝是能給我送終的人。”(事發後,New Zealand Herald和本報都采訪過這位謝先生,詳見本報9月19日第203期)

薛乃印生活中是否有不良習慣?
一位了解薛乃印家庭生活的人士曾向本報透露了他所了解的薛乃印夫婦(詳見本報9月21日第204期)。據這位人士講,薛乃印在生活中不賭。J女士表示,此人可能對薛乃印的了解並不全麵。J女士講,薛乃印在自己不如意的時候, 去過賭場並且輸了很多錢。

是誰為劉安安購買了那輛白車?(薛乃印出走時就是開著該車到了機場,該車後來在機場停車場被警方找到)
有人講是劉安安的母親出錢為女兒買的該車,有人講是薛乃印出的錢,J女士對此表示,最終到底是誰付的款她也不清楚,但是據她了解,薛曾真心想為劉安安購買一輛汽車,為此薛還讓J女士陪著專門到北岸去看過一輛RAV4型汽車。當時該車主要價4000多,而薛乃印隻有2000多,為此薛曾帶著這些錢到賭場碰運氣,在他把錢贏的差不多時又把錢全部輸了進去。他非常後悔, 表示以後再也不進賭場了。他說再買車就得用他以前存的美金換了,可現在的匯率很不好。

薛乃印是否知道劉安安在惠靈頓的這段戀情?
J女士表示,薛乃印並不是一個糊塗人,他應該猜得到其中的事情。J女士還向本報記者透露了一個驚人的消息:薛乃印應該認識劉安安的這個情人。在與薛乃印接觸的最後一段時間裏,薛曾斷斷續續向J女士透露過劉安安在惠靈頓的房東的一些情況:該人早前曾住在奧克蘭,後來搬至惠靈頓。由於是薛去惠靈頓將劉接回的奧克蘭,所以薛對該人在惠靈頓的住所也很了解。該住所是一棟兩層樓的大房子,裏麵住著很多的房客。據薛乃印講,這個男的是個二房東。

劉安安生前曾在博客上發表文章,明確顯示她曾在惠靈頓有過一段短暫的戀情。薛乃印是否看過這篇文章?這是否是整個案件的重要誘因?

J女士表示,不排除這個可能。J女士告訴本報記者,薛乃印的電腦技術並不差,其甚至能夠為自己的周刊排版。劉安安在家裏也會花很長的時間上網。所以,不排除薛乃印看過劉安安的博客。“另外我從網上看到一篇文章,他寫到有可能在劉安安博客的文章是薛所寫。我知道絕不可能。因為周日晚我們同鄉會開會後一起去四川酒樓吃晚飯,之後因為一個同鄉要回中國,薛請我們去維多利亞歌廳唱歌,我們還打電話給劉安安,她說身體不舒服,這一次就不去了,以前她都和我們一起去。我們一直玩到深夜,那個時間薛還沒有回家,劉寫這篇文章的時間正是這個時候。”J女士如是說。

劉安安遇害時間是在什麽時候?
據J女士推測,劉安安的遇害時間最早也要在周二下班以後, 因為是劉安安接他下班的。

劉安安遇害地點是在什麽哪裏?
據J女士推測,劉安安的遇害地點有可能就是在薛乃印的家裏。雖然當時家裏還有其他房客,但是因為該住所建築結構的特點,房客距薛乃印和劉安安的房間很遠,所以可能未發現任何異常。

薛乃印是否向J女士提到過自己的過去?
J女士表示,薛乃印曾多次向她提起過自己的前妻和大女兒。薛曾告訴J女士,早在八十年代在中國時,薛的事業就搞得挺大,那個時候家裏就有汽車。這一切都是薛的前妻與他共同“打下的江山”,而自己卻在後來選擇離開前妻,為此薛也曾感到後悔,說對不起自己的前妻。薛也曾表示過自己對不起與前妻生的大女兒,自己的所作所為傷了她的心。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