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初夏,中國東北出了一位大師,姓李,名洪誌,帶著幾位徒弟在氣功的熱潮中,賣力的向氣功愛好者們推銷自己與弟子們共同“創編”的一種氣功,名曰“法輪功,短短兩年,就從長春發展到全國的數個大、中城市,並在北京站穩了腳跟。
為了讓更多的人來學這練功不用看病吃藥並能上高層次的功法,隨後,李大師將此功法稱為“法輪佛法”,並於94年悄悄的改了出生日期,以釋迦牟尼“轉世”自居,目的是想讓社會與弟子們感覺到此法傳出是“名正言順,師出有名”。法輪功經過李大師“話不說大沒人信”的口號下,經過精心運作,把一個本從“禪密功、九宮八卦功”攥編而來的能夠起到些健身作用的氣功,最後被打造成一個能夠通過修煉達到圓滿的“上天的梯子”,李大師本人也由一個不景氣行業的職工,通過氣功路線,修改出生日期,而爬上了“宇宙”的頂點,自封“宇宙主佛”。從此,李大師從中國到異國,向人們宣揚隻有學他的功,讀他的“經文”,才能在“末法”時期,在地球毀滅的瞬間,能夠得救,能夠跟著他用道家的“白日飛升”之術,飛向“美好的天國世界”。有李大師在瑞士講“法”的豪言狀語為證:“道家還有一種形式叫白日飛升。,,,這種事情在古代是非常多的。我們這一門要去法輪世界的,我是要采取這個辦法———白日飛升。我一定會給不相信的人留下一次深刻的教訓。所以未來我的弟子圓滿。很可能是一次人類社會永遠都難以忘懷的壯觀景象。”。弟子們有了大師的“承諾”做動力,在國內膽也大了,氣也足了,特別在李大師的所謂“經文”指引下,國法敢觸了,單位紀律敢違了,圍電視台,堵報刊社,直鬧到了中南海,法輪功組織也由氣功協會名下的掛靠組織,鬧成了非法組織,最終又升級為一個典型的邪教組織。
其實,李大師早料到自己與法輪功組織的下場,於95年就開始通過活動,遠走它國,並尋到了靠山。當弟子們被他的“經文”趕往政府有關部門和北京去“講真相、討說法”的時候,李大師本人卻在遊覽著異國風光,享受著異國風情,當弟子們期盼著跟隨“主佛”去“天國世界”的時刻早日來臨,弟子們卻等來了一盆透心的涼水:“你們知道嗎?過去我講過白日飛升的法,就是說表麵身體都修好了就可以白日飛升。但是你們知道過去什麽樣的人白日飛升嗎?過去白日飛升的都沒有出三界。因為在天上的神來看,人的肉身是最肮髒的,是根本就不能帶到天上去的,所以你修得再好也不行,你具備不了天上那麽純潔、那麽聖潔,達不到那種狀態。”“大法弟子個人圓滿的過程走過了,但是你當我的弟子,你作為大法徒,今天曆史賦予你的責任不是叫你個人圓滿就完了,是讓你做更大的事情,要給你樹立更大的威德。”(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2003年4月20日),少數仍還癡迷的弟子們不得不把“圓滿”的願望“壓在心中”,去開始做那“三件事”兒,“義務”的當起了“郵遞員”、“話務員”,並與假文憑販子、“老軍醫”為伍,不該畫的地方畫,不該貼的地方貼,與賊同出,做事兒專挑夜深人靜時。
當弟子們不顧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不顧違法入獄的去用行動走在“成神的道路上”的時候,李大師卻感受到人間的美好,金錢的美好,權力的榮耀,現在的李大師已撕下了所謂“不參與政治”的偽裝,自認為自己的組織已形成了氣候,又有了“厚實”的靠山,開始做起了皇帝夢來。早年,在傳功過程中,李大師也曾打過“李世民轉世”的主意,現在又重新提起,這樣既可以脫了那件路人皆知的通過改生日冒充佛轉世的外衣,又可以利用姓氏與當年那位皇帝老兒相同的天生條件,繼續妖惑弟子們替自己賣命,一舉兩得。一陣緊鑼密鼓後,厚著五十多年的臉皮把“退團聲明”拋出了,與反華勢力相互勾結,造出“九評”惡言,拚湊“解體黨文化”,為了給將來的“登基”打下基礎,打出了“新唐人”的口號,並開始在世界尋求上演鬧劇。
上個世紀初,有位想當皇帝的人,隻坐了八十三天的皇位,今天的李大師竟想步其後塵,做起白日夢來,在一次“講法”上,李大師對著弟子狂言:“假如我李洪誌真的領著大家在政治中修煉能不能修成?一定能。隻要修煉者在做工作的過程中不斷的用大法指導你修煉做好人、更好的人,用大法來熔煉你,你就會不斷的提高、不斷的升華,就能夠達到圓滿。假如我今天領著大家以君臣的方式領著你們一幫臣民修煉,能不能修煉?也一定能,”
看,白日夢裏,李大師的真麵目露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