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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芳芳的日記,一個武漢人吐槽幾句

(2020-04-10 00:34:04) 下一個

來源:聖無諦博客

這是一篇我的武漢好友寫的文章,他寫了好幾天,改了好多次。下麵是正文:

說來慚愧,身為武漢人,我在疫情前竟然從不曉得我們武漢還有個叫方方的“作家”。當然這不怪她,怪我,我不學無術又為人粗鄙,十幾年都不讀書、不看報,一頭鑽進錢眼裏,誰叫我也不出來。所以我這種粗人根本沒興趣也沒能力品味那些“作家”們的風花雪夜哀愁婉約。作為生意人,我喜歡言簡意賅直來直去,最好一百個字能讓我搞懂對方要什麽,怎麽付錢,違約責任怎麽算,幹巴巴但每個字都有價值。而作家們那種繞來繞去花裏胡哨的“寫作技巧”,完全不對我的胃口,硬著頭皮都讀不下去。

不過這次武漢肺炎疫情裏,讓一個“作家”方方火了起來。一開始是無數人感同身受,特別是在風暴中心的武漢人,流著眼淚說她記錄了武漢人遭受的苦難,直麵真實、敢說真話;然後又有一波人開罵,罵她帶節奏、說假話、編故事,給黨和政府抹了黑,給中國人民丟了臉,給帝國主義當了狗,給反華勢力帶了路。最後,還有個北大博士幹脆呼籲按“顛覆國家罪”把方方抓起來。尼瑪,這罪名幾大啊,把老子嚇噠到了。

身為武漢人,我不可能沒看過方方日記,因為它傳播確實太廣了----如果沒有幾億,肯定也有幾千萬閱讀量。我雖人不在武漢,可武漢有我的親戚、朋友、同學和老同事,一大半社會關係都在武漢;

我的伢生在武漢,我的父親死在武漢,我前半生的記憶全在武漢。

武大的櫻花,東湖的碧波,江灘的洋樓,礄口的駿駿牛肉粉,解放公園的淘氣牛雜…..讓我魂牽夢繞。而疫情風暴眼華南海鮮市場,離我在武漢最後一個家馬場角隻幾百米遠。美麗的家鄉短短幾天從繁華都市淪為人間地獄,我怎麽可能不關心?

更令我後怕的是,原本我是安排好元月中旬為一個項目到武漢出差的,但臨了那邊沒協調好改成年後再談,我就改變計劃去了上海。在上海那幾天,事後查明當時已有幾十個有武漢旅行史的患者在無聲無息地傳播病毒,可南京路淮海路陸家嘴一片祥和,誰都沒有防備;在元月十九日我返京時,無論是上海虹橋、高鐵車廂還是北京南站,都是熙熙攘攘、歲月靜好。

事後好多天心驚肉跳:個板媽,要是萬一當時武漢那邊協調好了會麽樣?

我肯定會來到武漢,乘車、開會、應酬,像個苕樣的上街閑逛,

然後不知不覺感染病毒,再回去傳染給家人,就像北京不幸死掉的那個上市公司高管王先生一樣。

懷著這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我算明白了:哪有什麽歲月靜好,也並不是有誰替我負重前行,

而是我的火真好,時代那一粒灰恰好蹭著我的頭皮飄了過去,

飄啊飄,砸中下一個人。病毒這玩意最平等,管你是公司高管還是快遞小哥,管你是電影導演還是看門大爺,隻要被它砸中,就會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當然,點背不能怪社會,命苦不能怨政府;我火好也是領導部署有度指揮有方,要懂得感恩。但有過這種經曆,兔死狐悲的我能不關心武漢的疫情嗎?

也正是這種關心讓我知道,原來武漢有個叫“方方”的作家,她在疫情中發了幾十篇日記。實話說,我對方方日記評價一般。原因是武漢封城後,我一直在微博裏轉發武漢患者的求助信息,希望“有關部門”能救救這些走投無路的可憐人。那些事例實在太慘烈、太令人無法直視了,連我這個唯利是圖的奸商轉到後來都滿眼是淚。

最後實在坐不住了,跟家裏、跟朋友商量,想為缺醫少藥、掙紮在死亡線上鄉親們做點什麽。這種時候捐錢是沒意義的,再多的錢也不能讓走投無路的患者擺脫死亡。可當時沒有特效藥,隻有克力芝(洛匹那韋/利托那韋片)獲金銀潭醫院和國家衛健委雙重推薦,又分別谘詢了幾個在默沙東與艾伯維製藥做研發的專家朋友、獲他們一致肯定答複後,我決定就捐助克力芝。

方案定了以後,我緊急托付國外朋友幫忙買了幾百盒無償捐助給患者。彼時,這種平時根本沒人關注的艾滋二線藥物已經奇缺,據說武漢黑市上一度被炒到了每盒八千、一萬。就連外國奸商也坐地起價,從平時幾百塊一盒飆到一兩千。可救人如救火,一千也好兩千也罷此刻都顧不上了,隻要能搞到就照單全收。

克力芝是處方藥,擅自捐贈是有風險的;而我一貫遵紀守法,也事先谘詢過律師朋友。他給我的建議是最好別做,可能會惹麻煩。但思前想後,最終眼一閉心一橫:麻了個痹,勞資這回豁出去了,救人要緊,過後要殺要剮隨你便,勞資等島。(看到這裏,可能又有人手癢想舉報了,這幾年各地高校舉報成風,不舉報幾個老師都不好意思自稱又紅又專的接班人,連我的母校都出了一個。勞資把話丟這裏,歡迎舉報,勞資等島。)

由於正趕上非常時期,這批藥也是曆盡千辛萬苦才拿到。價格漲了不說,郵路還不暢,更遇到海關扣貨。所以不得不化整為零,通過不同渠道運貨。最曲折的一批,是從產地先郵寄到僑居希臘的朋友手裏,然後朋友坐飛機人肉帶回國內的。拿到藥後,武漢快遞又一度被停,又通過武漢誌願者找到SF公司董秘,才算打開一條綠色通道(在此感謝誌願者和SF)。

此後我通過微博給求助患者挨個發私信,還有些患者則通過口口相傳主動跟我聯係。事後統計,十幾天裏先後共向145位患者發去了救命藥。二月下旬以後,隨著方艙醫院建立及全國各地醫護人員馳援,武漢情況改善很多,求助者漸漸少了,我卻還剩不少藥砸在自己手上。雖然這些剩餘藥物也是花了十多萬大洋,但一想到這145個生命都活下來了,

想到武漢5萬多確診患者裏有三百分之一收到來自我的捐助,我就說一個字,值!

當然也有遺憾。首先是行動太晚了,最初幾天我跟很多人一樣低估了災難規模,以為了不起又是一次SARS。直到目睹大量無辜者痛苦死去,意識到必須動手都到了元月底,錯過了拯救更多生命的機會;二是郵路太慢了,雖然這些藥物在我和國外、香港中轉的朋友手裏都是當日收到、當日寄出,但任我心急如焚,花在路上的時間還是太久、過程太曲折,也誤了不少事;三是我能搜到的求助信息太少,因為很多求助都很快被和諧,我能獲得的信息實在有限。事後回顧,如果當初我再敏銳一點、信息再拓寬一點、動手再早一點,或許能挽救兩倍三倍的生命。我隻能安慰自己:我盡力了,願那些本可得到救助活下來的冤魂原諒我的遲鈍。

正因有過這段經曆,我直麵了太多慘淡人生和淋漓鮮血,都是真人真事,根本不用道聽途說。我的一位受助者,封城前兩天全家還在歡歡喜喜逛武廣、置年貨,接下來幾天一家五口沒了倆;另一位受助者因封城交通停運,她的小姨冒著淒風苦雨扶著年邁又病危的外婆從利濟醫院艱難步行七八公裏回古田三路,走了整整一夜;還有一位受助者在輾轉帶婆婆求收治的路上,看到死在路邊的、醫院走廊的、醫院掛號大廳的……都來不及收。她說這就是人間地獄。他們向我描述的親身經曆、親眼目睹的慘狀,遠比“方方日記”裏描述的那些道聽途說更慘烈、更駭人。

有人要質疑我說的真實性嗎?熱烈歡迎!作為生意人,我跟文人最大的區別在於:我隻說100%確認的、幹巴巴的事實,需腦補的地方我絕不憑空“創作”。比如我說從利濟醫院到古田三路七八公裏就肯定這個數,不信你去量;我說淒風苦雨就肯定淒風苦雨,不信你去查天氣預報。我這些受助者聯係方式都還在,因為大家都約好了,

如果我遭人誣陷“倒賣處方藥”會集體給我作證,所以不信邪的大可來驗證。

不過你驗證沒問題,要付費。我是生意人,無利不起早,要是蹦出來一萬個傻逼天天纏著我要免費驗證,我還活不活了?還有我的受助者,剛經曆了家破人亡自己還在跟各種奇怪的後遺症鬥爭,每天被無聊到死的傻逼們纏著驗證煩不煩?所以想驗證沒問題,有償服務,驗證費一次人民幣貳仟元整(小寫¥2000.00),我跟患者二一添作五。這樣你滿足了好奇心,我沒白忙活,患者也得點資助,皆大歡喜。反正我現在因為武漢人的身份哪也去不了,生意也沒得做,正窮的像鬼,想錢都快想瘋了,要有人雪中送炭給我這麽大個金豬頭,焉有拒絕之理?這樣的好事別說來一萬,要能來十萬我做夢都得笑醒。搞不好還能實現個小目標買套海景房,我提前謝謝你們。

                                          

當然,我雖對方方日記給出“中評”,並不是責怪她寫的不好。作為困守圍城的武漢人,年紀又大,在管製狀態下她不可能跑出去親身經曆這一切,隻能以道聽途說為主。所以她日記裏那些內容在傳到她耳朵裏之前可能都被轉了幾道,再加上個人理解能力的限製,想句句精確無誤的可能性基本是零。別說她這樣的老人,以我從商十多年的經驗,我給我的員工布置任務如果隻交待一遍,他能正確理解我意圖的50%我都算是個聰明伶俐的奇才了。但方方已經盡力了,我,和我的145位武漢患者可以作證,

她的日記整體與真相八九不離十,甚至還不如真相那麽血淋淋。

不過在我看來,她的日記存在一個缺陷。倒不是記載不準,而是她旁觀者清,消息基本上是二手,這些轉述完全體現不出親曆者那種心碎、無奈、恐懼和絕望交織的感受,就如同隔靴撓癢。GET不到那個點,也就缺了不少震撼,至少我看了幾乎無感。所以她那麽多日記,我隻看了幾篇,點了個讚,後來就幾乎不看了。

但方方日記確是武漢人遭受苦難的一個紀念碑。雖有這樣那樣的瑕疵,但仍不失為一部記錄現實的作品。它的可信度遠比主流媒體上一度占據全屏的“有限人傳人”、“低致病性”、“新增病例為零”高出幾萬丈,因為道聽途說的起碼比瞪眼胡說的要可信。道聽途說的李文亮和訓誡他的那幫人,你信哪個?

隻是我納悶,就這麽幾篇普普通通、讓我幾乎無感日記,怎麽會引起這麽大風波、惹來這麽多叫罵?

我看有些罵方方的人,那種仇恨,簡直就像刨了他家祖墳、睡了他的老婆、割了他的老二、黑了他的支付寶一樣。同為讀者,我想不通啊想不通,就這麽一篇平淡無奇的流水賬,幾大個事,活結,你至於這樣麽?你敢肯定你腦殼真沒被驢踢過?還是跪舔姿勢不對頭,被哪個菊花裏滋出來的黃湯灌進腦殼裏了?

那麽,方方能代表武漢人嗎?肯定代表不了,我印象裏她好像沒說過她代表“一千萬武漢人民”如何如何;倒是那些瘋狗般咬她的人,動不動“代表十四億中國人民”。活結,你谘詢過勞資武漢人冇?你的十四億人的授權書在哪裏?你冇得授權書憑麽事代表老子們?你麻痹你個拆白的!

當然我也不代表武漢人,我們都隻代表自己,一個個的武漢人----在外地的、在圍城的、在方艙的、在ICU的。她把她作為一名武漢人聽到的、看到的記錄下來,何錯之有?至少她比那些頂著“作家”頭銜卻沉默不語的看客要勇敢的多,比那些敲鑼打鼓喜氣洋洋、把喪事當成喜事辦的禦用文人要高尚的多,比那些寫下“感謝你,冠狀君,你讓我們知道了什麽是眾誌成城”的正能量神經病要正常的多。還感謝?你麻痹這麽多人家破人亡你還要感謝?你有病吧?祝你全家冠狀君!

當然,這種傻逼幾乎沒有武漢人。我們武漢是座英雄城,我們個個都是硬骨頭!這個城市雖遭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苦難,但老百姓裏不出傻逼,不出賤貨,不出奴才,不出精神病人,出的是英雄!那第一個吹哨人李文亮和艾芬,那穿著垃圾袋看淡生死的醫護,那在微信裏以硬核漢罵痛斥奸商的嫂子,那對孫副總理喊出“都是假的!”的居民,還有明知會感染還扶著親人輾轉求醫的普通老百姓,哪個不是英雄?再往前數,從武昌起義到北伐戰爭,從八年抗戰到抵製“中央文革”,武漢出過多少英雄?你數都數不過來!

還有更荒唐的。居然有人罵方方這是在“消費死者”、“吃人血饅頭”。我,還有我145位受助的武漢患者,聽到這個說法簡直要驚呆了。我們經曆了苦難,忍受親人離去的悲痛,連自己都不曉得能不能熬下來,沒時間也沒能力去記錄這些。甚至連微博裏許多絕望的求助信息,也轉眼被刪掉了。方方替我們記錄了,哪怕記錄的不是百分之百準確,這怎麽就叫“消費死者”咧?真尼瑪稀奇。難道我們經曆的這一切非要被假裝忘記,我們失去的父老鄉親非要死的無聲無息,而隻允許敲鑼打鼓歡呼偉大勝利,才算“尊重死者”?你麻痹這是什麽混賬邏輯?

至於罵方方“吃人血饅頭”,則更是血口噴人。據我所知,方方連公眾號都不會弄,托人發個貼還老被和諧,偶爾出來的下麵根本就沒有打賞項,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她一毛錢落不著,口水收獲一籮筐。倒是指責她“吃人血饅頭”的那些壞慫,經常10萬+,一堆打賞,一篇垃圾文收割幾百幾千傻瓜付費;有的還不忘中間插播個黃色小廣告再收割一波下流苕貨。這尼瑪不是賊喊捉賊麽?個婊子養的還要不要點逼臉哪?

我們武漢有句俗話,“人上一伯(百),各式各色,有滴差火,有滴缺德”。作為老江湖,我這半輩子也見過不少差火的、缺德的爛人。可目睹了這些噴子,我還是又刷新了認知上線----這些可憐的求助者往往失去幾位親人,自己也隻剩半條命奄奄一息,住不進醫院得不到藥,發個貼求助怎麽就惹著它們了?要不是親眼目睹,我都不敢相信這世上竟有這麽惡毒的壞人。都說晉惠帝昏庸,可晉惠帝聽說饑民餓死還問“何不食肉糜”?都說秦始皇殘暴,可孟薑女哭長城,秦始皇還給萬喜良上香咧。現在人家死了老公,寫幾句話杜鵑啼血,怎麽又惹著它們了?這裏我用“它們”而不用“他們”,因為對這些無辜受難者落井下石的壞慫一定不是人,而是一群畜生,一堆蛆蟲,一夥惡魔。雖然跟帖裏這些蛆蟲的數量遠沒正常人多,但它們充滿“正能量”,堪稱一手遮天!

來來來,大家都來看哈子,這個被噴得求放過然後被和諧的帖到底說了麽事?幸虧我當時截了屏,否則還真遂了惡魔們的願,就像此事沒發生過,那個可憐的老公沒死過,這個可憐的嫂子沒哭過般。誰能看出她的文字有什麽危害?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值得你噴,值得你罵?是辱華了還是帶路了?是損害黨的威信了還是動搖執政根基了?告訴我,勞資賞你五角錢,你個狗娘養的!

很明顯,罵方方的,跟罵求助者的就是同一夥。它們組織有方,分工明確,目標清晰,神通廣大,動機卑劣,手段卑鄙。一會兒冒充初中生,一會兒冒充老工人。其實目的很清楚:要我們忘記苦難,感恩戴德;要把喪事辦成喜事,把人間慘劇說成豐功偉績。

當然,就這些小粉蛆那點壞水其實不成氣候,關鍵是有人給它們撐腰,罵不過就刪帖,敢反駁就封號(我的微博號二月初就被禁言一個月,據說是被舉報了),最後網絡上留下來的盡是這些蛆,製造出虛假的“民意”。

前邊有義和團小將赤膊陷陣,後邊還有太監大佬指點江山。這不,一個自稱什麽“中國研究院”的逼號,就發了一篇據說是院長助理大人親自操刀的文章。陰陽怪氣貶損一陣方方,說她代表了油膩的一批中年人,已經OUT了。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和你的雞巴院長,還有你文中盛讚的那個吳麽事天,不也是一幫油膩得讓人作嘔的中年猥瑣男?麽樣?不服氣?你們覺得你們那張太監臉還蠻帥滴不是?活結,撒泡尿照哈子,莫自戀了好不好?

是個人都知道,“賣”和“捐”完全是性質不同的兩碼事。就像我在疫情期間向武漢捐藥,那算是做好事(你覺得不算也無所謂,我才不在乎);要是我學雙黃連乘機帶節奏賣藥,那叫發國難財對不對?如果我賣了假藥劣藥,患者吃出毛病來,那更不得了,人家肯定要維護合法權益,通過訴訟向我索賠是不是?這個道理莫非還用多解釋嗎?

本著實事求是的精神,我又一路搜啊搜,發現北新建材因為出口質量問題被索賠已經是十幾年的老案子了,這麽多年來主流媒體已報導過無數次,北新建材自己也發過公告。所有這些報導,不管觀點如何,不管深度報導還是淺度報導,對基本事實都敘述得非常清楚:正常貿易出口建材----被用戶投訴質量問題----遭遇索賠----和解。第一個把出口說成捐贈的,就是這個吳什麽天,反正沒搜到更早的!也就是說,吳什麽天不是道聽途說,他就是如假包換的謠言製造者!

本來一清二楚的正常貿易質量糾紛,被這個攪屎棍一攪,就變成了現代版“農夫和蛇”,

本來一清二楚的正常貿易質量糾紛,被這個攪屎棍一攪,就變成了現代版“農夫和蛇”,又引發腦殘們的集體仇恨。我不禁想問問這個吳什麽天,你信口雌黃指鹿為馬究竟是何居心?據說你還是搞法律的專業人士,打死勞資都不信你對“捐”和“賣”的心裏冇得數,更不信對這個十幾年的老案子你百度不出真相,你就是故意造謠帶節奏,一個騙子忽悠一幫傻子的典型操作。我日尼瑪,這種不要臉的謠言你都能造出來?

可搞笑的是,就這個吳什麽天,居然大言不慚地自稱是“辟謠聯盟”發起人之一。天哪,勞資三觀又被刷新一回,這世上還有這麽不要臉的屌人?!

所以說很清楚了:這個什麽雞巴研究院所力挺的“名人名言”吳什麽天,本身就是個賊喊捉賊的老謠棍,一邊厚顏無恥地造謠,一邊道貌岸然地“反謠言”;就如同那些圍攻方方的瘋狗,一邊罵方方“吃人血饅頭”,一邊心安理得地收打賞外掛黃色小廣告一樣。我不知道這個吳什麽天被訓誡了沒有?憑什麽李文亮“造謠”就要被訓誡,這個吳什麽天就能逍遙法外?這個國家還真無法無天了嗎?究竟是誰給了他們肆意造謠卻又不受追究的特權?!

俗話說的好,龍找龍,蝦找蝦,烏龜找王八。你們這群烏龜王八原本就是一丘之貉,難怪會互相看著對上眼。問題是你們自己不要臉也就罷了,關鍵還壞透了,慫恿一些圍牆圈養、狼奶喂大的腦殘粉紅小逼攬子秀肌肉、秀無恥、秀惡毒、秀無知、秀粗野、秀卑鄙、秀無底線,還誇它們是“生動但粗糙”的新生力量,代表了中國的前途和未來。臥槽,又嚇老子一跳。難道我們國家的未來,竟會落到這種沒有絲毫人性、不講理不要臉,動不動就揮舞U型鎖的“生動又粗糙”的家夥們手裏嗎?那這個國家會變成什麽樣子?尼瑪想想都令人恐懼。

可悲的是,在人類曆史上的每個至暗時刻,妖魔鬼怪總能興風作浪,歌功頌德、欺下媚上的無恥之徒總能春風得意升官發財,仗義執言敢說真話的忠直人士總是受盡迫害甚至慘遭殺戮。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我萬萬沒想到,北島44年前寫的詩,至今仍沒過有效期。沒辦法,這真是這個國家的悲哀。而現在,又到了妖孽橫行的季節,所以這幾個魑魅魍魎就幹脆宣布,要“把方方的良心戲,埋葬在春天裏”。哎呦我草,你們這幫臭知識分子,能不能講點把人話?每天這麽滿肚子男盜女娼卻滿口禮儀仁愛的裝逼,你們累不累唦?前腳剛誇完小粉蛆“生動但粗糙”,調頭怎麽自己又裝斯文敗類?

不過斯文敗類起碼還想戴個斯文的假麵具愛惜下羽毛,那個呼籲按“顛覆國家罪”把方方抓起來的北大博士才真是麵目猙獰窮凶極惡。怎麽,你想像當年對張誌新一樣把方方割了喉管,讓她永遠不再發聲?

老話說的好,物極必反。恐懼到頂點就是勇敢,黑暗到極致就是黎明。張誌新烈士1975年4月被封建法西斯們割開喉管後槍斃,才過一年半那群劊子手就被“一舉粉碎”了,然後牢底坐穿。是的,正義常會遲到,但終不會缺席。你們這群張牙舞爪、枉披人皮的畜生,不論你們自詡多生動、多粗糙,早晚會跟當年那幫劊子手一樣,被釘在恥辱柱上,供後人唾棄。

所以我說,說你們是畜生那是侮辱了畜生,你們連豬狗都不如。你們沒有人性、沒有良知、沒有心肝,所以你們總是以己度人,看見哪個有點良心就非常不爽,覺得別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演“良心戲”,恨不得把別人埋了才快活。老子理解你們,你們這幫狗太監就見不得老子們正常過性生活。

問題是,你麻痹你想埋就埋?你問過勞資武漢人冇?你們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你們算個屌!莫看你們現在小人得誌,但你們充其量隻能騙很多人於一時,也能騙少數腦殘於永遠,但你們騙不到全體人民於永遠!你們早晚逃不過被鞭屍唾罵遺臭萬年的結局。麽樣,勞資就是個粗人,對你們這幫狗太監的評價,生不生動?粗不粗糙?

說到這裏,不禁想起我父親當年一位老同事在幾十年前寫下的一首詩:

欲悲聞鬼叫,我哭豺狼笑。

灑淚祭雄傑,揚眉劍出鞘!

這首詩太古老,用那個什麽雞巴院長臭理的話說,油膩了,跟不上時代了。確實,如果不是哀悼李文亮,悶聲掙錢的我很多年都不曾想起這首“過氣”的詩;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居然會重拾父輩的旗幟,和父輩們在44年前的清明節時一樣傳頌這首詩;也想不到,千千萬萬的中國人,也會再次在朋友圈轉載這首詩。

現在疫情已經逐漸得到控製。可死的人不能白死,病的人不能白病,一定要世人記住我們武漢人死去的親人,受過的悲苦,流過的眼淚。但凡中國人,都應該永遠銘記這一段曆史,不能缺少追責;但凡武漢人,都應該清晰追憶這一段曆史,不能不去哀悼;但凡新冠人,都應該盡快撫平這一段曆史,讓自己更好地生活!

囉囉嗦嗦一大堆,可真難為了我這十年不讀書不看報、提筆忘字的粗人。冇得法,這幾個月我雖未僥幸未入煉獄,但轉發患者求助、找關係買藥、找關係疏通物流、給患者發藥、向流落海外的同胞寄藥寄口罩…..還要花大量時間給患者做心理疏導,給他們希望,忙的不可開交,鬱結下來的憤懣、悲苦、恐懼實在太多,如鯁在喉、不吐不快!俗話說悲傷心怒傷肝恐傷腎,看樣子又得喝點中華鱉精補哈子了。愛國唦,就要學哈子勞資,自覺抵製日貨美貨韓貨德國貨,堅決喝起中華鱉精,不喝不是中國人!活結,看到冇,我也要與時俱進,在你罵得爽歪歪前硬核插入小廣告了。

最後我想說:我們這些老百姓,沒人願意自己的國家不好。祖祖輩輩生於斯長於斯,有什麽理由不想讓她好?我們也愛國,我們辛辛苦苦建設著這個國家,老老實實交稅,都希望她繁榮昌盛,自由安寧。我們都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也反對那些帶路的恨國的民逗們把我們國家折騰到風雨飄搖,就像前蘇聯那樣。特別是我的家庭,我的父輩兄弟姐妹五人,有四個是解放戰爭前後的革命軍人,一個是新中國培養的大學生和革命幹部,可謂根正苗紅。他們當初投身革命,就是為了建設一個自由平等、民主富強的新中國。

我們黨曆來強調要實事求是。我們知道,愛國首先要講真話、辦實事;那種靠歌功頌德、溜須拍馬“愛國”的屌人,曆來無一例外非奸即盜;而一意孤行、好大喜功、胡亂折騰、不聽真話,隻能禍國殃民。人有人格,國有國格,無論經商還是做人,都要講道理、說真話、有敬畏、遵底線、莫亂來;慷慨不等於當冤大頭,勇敢不意味著做瘋狗。那種撒潑耍賴的為人處世,肯定走不遠。這都是真理啊,幾千年的曆史不是一次次早就證明了嗎?怎麽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有人不信這個邪?

這次武漢肺炎從最初區區幾個病例弄到不可收拾,不正是禍起於“不說真話、不讓說真話”嗎?平日裏,我們規規矩矩生活,都不想惹是生非;又忙著養家糊口,也冇得時間發聲。不讓妄議就不妄議,不讓翻牆就不翻牆;封我們的號、請我們喝個茶也都跟李文亮一樣逆來順受。可我們不瞎也不傻,我們知道什麽是真善美,什麽是假醜惡;我們分得清誰是人、誰是妖。我們都是親曆者、見證者,我們雖是沉默的大多數,但不代表我們沒有想法,我們心裏有本帳。我們也許還會沉默,但總有一天,定會於無聲處聽驚雷。

不說了,又到清明節。

我的祖國,我的人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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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千北 回複 悄悄話 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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