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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意思:韓複榘真是大老粗嗎?

(2015-11-12 12:48:31) 下一個

                   

韓複榘之子:我父親真是大老粗嗎?

韓複榘之子韓子華認為:父親韓複榘得罪《大公報》記者,將官場上的醜聞笑料全部栽贓到他的身上。這是百家周海濱《失落巔峰:國民黨將領後人在大陸》係列第四篇分享文章。

▋1937年3月30日,何應欽(右二)在南京火車站迎接韓複榘(中)

韓子華(已逝)|口述*

   *韓子華,1923年生於北京南苑,河北霸縣人,韓複榘次子。1942年進入北平中國大學,1945年進入樂山武漢大學。1949年5月在北平華北大學學習。6月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1951年2月參加抗美援朝。1956年任教於甘肅省電力學校。1979年,“右派”平反。後任蘭州市人大代表、甘肅省政協委員。1984年後任“民革”甘肅省委秘書長、“民革”中央委員。

 

周海濱|撰述*

 坊間流傳一則笑話,講的是韓複榘看見一群人在打籃球,便說,搶什麽搶?每人發一個球玩去!意思是笑話韓複榘沒見過打籃球的。這讓我想起另一個笑話,說是一個老農民進城,不會開電燈,就用火柴去點電燈泡。

其實,父親不僅見過打籃球的,而且會打籃球,還愛踢足球。1917年,第十六混成旅駐軍浦口期間,由韓複榘、孫良誠、石友三、程希賢等青年軍官組成的足球隊常到江對麵的南京,與李純的第六師及南京各院校的足球隊比賽。一次,第十六混成旅足球隊與某校足球隊比賽,馮玉祥也前往觀戰。賽後,馮玉祥請雙方隊員去一家西餐館吃飯。馮軍隊員都是北方彪形大漢,吃飯狼吞虎咽。他們嫌上菜太慢,先大嚼麵包、黃油和果醬,待主菜陸續上桌時,“老總”們早已吃飽。馮玉祥哭笑不得,回營後編寫一本名曰《宴會須知》的小冊子,發給軍官們學習,此事一時傳為笑談。

父親到山東後,已屆不惑之年,仍不忘情球場,一次比賽足球,崴了腳,很長時間走路還一瘸一拐的,從此不再踢球,改當我們小孩的足球教練,教我們頂球、壓球、射門等技巧。

▋1928年7月,第二集團軍足球隊與保定同仁中學(今保定一中)足球隊在同仁中學操場進行足球比賽。後排左一為韓複榘(裁判、第三方麵軍總指揮),後排右一為孫良誠(裁判、第一方麵軍總指揮)

坊間流傳父親的笑話很多,無非是說他沒文化,是個大老粗。

父親在我十幾歲時就去世了,他究竟是怎樣一個文化程度我也把握不準,我查閱了下資料,不妨去看看接觸過他的文化人士是怎麽說的。 山東教育家徐北文撰文稱:“韓複榘在西北軍以能詩文,擅書法發跡。他在山東主政後,把一些術士、僧道統統趕出衙門,並重用何思源、梁漱溟、趙太侔等西新派文人。韓與張宗昌的不同,是由於文野之分。至於韓複榘在民間傳說中已成為粗魯無知的軍閥典型,其實不確。筆者幼年時,曾瞻望其風采,頗有老儒風範,其詩亦合平仄,通順可讀。”梁漱溟對韓複榘的評價是:“韓複榘作戰勇敢,又比較有文化,方深得馮玉祥的的重用和信任,一步步提拔,而成為馮手下的一員大將。”“他對儒家哲學極為讚賞,且讀過一些孔孟理學之作,並非完全一介武夫。”

有人把《效坤詩鈔》中的幾首“打油詩”說是父親所作,大加嘲笑,顯然是把他與張宗昌(字效坤)當成一人了。那幾首詩雖選自《效坤詩鈔》,其實也並非張宗昌所作,而是由張的老師、前清末代狀元王壽彭代筆,乃文人的遊戲之作。在那個時代,文人、武人寫“打油詩”是一種時尚,追捧者大有人在。“打油詩”係詩之異數,不受格律限製,有感而發,生動活潑,詼諧幽默,不能以平常的標準品評其高下。《效坤詩鈔》之一首《天上閃電》(“忽見天上一火鏈,好象玉皇要抽煙。如果玉皇不抽煙,為何又是一火鏈?),就得到某位現代詩人的激賞。

有人編了這樣一個著名的故事:一次,山東省政府參議沙月波派一個叫小道的聽差去省府送信,正值韓在審問土匪,出於好奇,便站在一邊看熱鬧。審判結束後,執法隊誤將小道及被判處死刑的土匪一並拖到八號汽車上,準備拉去槍斃。小道連聲喊叫:“我是送信的!”韓說:“送信的也不是好東西,也該槍斃。”原來他誤認為他是給土匪送信的。事後,沙月波帶著小道的母親去見韓,問及小道被殺之事。韓笑道:“現在他是小盜(道),將來就是大盜。”

這則笑話編得很巧妙,故事中的人物都有名有姓,又有趣味性,自然流傳甚廣。1936年某日,在第三路軍軍法處任職的王慰農與沙月波同車由北平前往保定,王向沙問及此事真偽,沙月波斷然予以否認。盡管故事中的關鍵人物都出麵澄清了,但該說的還是說,該聽的還是聽。

1935年,《大公報》某記者有個至親在魯北當縣長,因走私鴉片煙被關押山東省監獄待處決。記者去山東向父親求情,父親不給麵子,維持原判。記者惱羞成怒,將官場上的醜聞笑料全部栽贓到他的身上,每天編造一篇登在《大公報》上。父親雖為封疆大吏,卻管不著有中央背景的《大公報》,於是有關他的種種荒誕不經的故事便在坊間不脛而走。

20世紀五六十年代,有段相聲《關公戰秦瓊》,說的是前山東省政府主席韓複榘在濟南為其父祝壽,辦堂會,壽公亂點戲譜,鬧出諸多笑話。父親1930年9月在濟南出任山東省政府主席,而爺爺早於1925年即在北京去世,何來濟南祝壽之說?

張玉強:《韓複榘訛傳故事三則》,《聯合日報》,2001年1月12日。

又有人編故事,對所謂“韓複榘講話”大加嘲諷,諸如“沒來的請舉手”“懂七八個國家的英文”“行人都靠右走,那左邊留給誰呢?”雲雲。由於故事編得過於離奇荒誕,反倒沒人信了。

那麽父親講話到底怎麽樣呢?

1935年4月,父親在第三路軍“軍官訓練班”上就戰術問題講話:“書麵上的知識拿到社會上去應用,是很難恰當的”,必須“實事求是的埋頭去做,才會有相當效果。不然仿佛閉門造車,最後是要失敗的。”“戰術學裏說,全線作戰是什樣,正麵攻擊是什樣,側麵作戰又是什樣,雖然講得很詳細,可是實際應用起來,哪有這樣恰當的時候?敵情什樣,是守是攻,是不是混成隊伍,敵人的器械是什麽,敵人有沒有相當的訓練,以及作戰的地形,是山河是村莊,都是指揮官根據實際情況隨機應變,詳為籌劃,決不是書本上找得到的。”

1937年3月21日,父親在省府“朝會”上就資本主義經濟問題講話:“資本愈發達,貧富的差別愈大,結果苦樂不均,社會的痛苦就一天比一天加深了。即以美國而論,美國是世界上第一個富國,其實也就是幾個資本家富,如同煤油大王、汽車大王、鋼鐵大王等等,其國內每年仍有幾百萬失業的,幾百萬沒有飯吃的。”

1934年父親就在山東修築鐵路問題發表談話:“常聽一外國朋友講,可惜我是生在英國,沒有事情做,中國應做的事太多。我們聽了很慚愧。現在世界各國都有交通網,大都有三層交通,中國連一層也不完全。鐵路一項,僅就山東來說,假如濟南到大名、石家莊有鐵路,隴海修到道口,濰縣修到徐州,濟寧修到開封,多便利。”

1934年12月1日,父親就購買國貨發表講話,他說:“如今世界潮流,科學進步,工商業競爭,我國事事落後,因為工商業不如人,每年才有幾萬萬的入超。流出去的錢是哪裏來的?都是中國人的……以後,無論個人、家庭或是所在的機關,凡本國有的東西,不管是好點壞點,錢貴點賤點,還是用本國的好。因為少買一點外貨,錢少流出一點,國家就多一點生機。望大家覺悟,猛省,努力實行。”

▋2011年4月27日,韓複榘之子韓子華、韓複榘之孫韓宗喆(右一)、韓複榘孫女韓巧(右二)在北京寓所接受周海濱訪問。攝影/曹海鵬

附:流傳的韓複榘“作品”

【韓複榘作詩】  

軍閥韓複榘喜任山東省主席時,歡舞文弄墨,常常弄出笑話來。一次,齊魯大地上雷聲隆隆,韓複榘詩性大發,隨即吟出一首《詠閃電》詩:  忽見天邊一火練,莫非玉帝在抽煙?  如果玉帝不抽煙,為何天邊一閃電?  

有一日,同僚們陪著韓複榘遊覽濟南名勝。首先遊覽了大明湖,大明湖有劉鳳誥題聯:  四麵荷花三麵柳;  一城山色半城湖。  

同僚們對於此聯及書法給予高度評價。韓複榘以為同僚們意在取笑他是個大老粗。於是,對同僚們說:“大明湖此時正是春暖荷花開,水清蛤蟆叫,如此大好景致,理應作詩助興。”同僚們都急忙附和道:“理應,理應,敬請韓主席作詩,吾等洗耳恭聽。”韓複榘一臉春風得意之狀,搖頭晃腦地做詩一首:  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裏有荷花;  荷花葉上趴蛤蟆,咕嘎咕嘎又咕嘎。  

同僚們哈哈大笑:“主席詩才,好詩,好詩。”從大明湖出來,又去了趵突泉。趵突泉邊建有女詞人李清照祠,文化氣氛比較濃。韓複榘問:“這個女人是幹什麽的?”有隨從回答:“是南宋時的一個女詞人。”麵對趵突泉,韓複榘雅興大發“不就是個寫詩作詞的嘛!”又口占一首:  趵突泉,泉突趵,三個泉眼一般粗;  咕嘟咕嘟往外冒,咕嘟咕嘟又咕嘟。

吟畢,同僚們都豎起大拇指:“好詩,好詩,主席才思敏捷。”  最後,遊覽了千佛山。遊覽完畢,已是黃昏時分。在下山的路上,有同僚提議:“韓主席今日遊濟南三大勝地,大明湖、趵突泉二處皆做詩留念,千佛山乃名山也,若無詩,豈不遺憾!”老韓聽罷,回過頭去,望著千佛山,雙手抱於胸前,又詩興大發,口占一首,叫人筆錄下來,詩曰: 遠看佛山黑糊糊,上邊細來下邊粗;  有朝一日倒過來,下邊細來上邊粗。

韓複榘日做三詩,不幾日即傳遍了泉城濟南,成為人們街頭巷尾的笑談。

【韓複榘審案】  

韓複榘統治山東後,在司法方麵頗有自己的特點。在司法機構上,他基本上建立了國黨所規定的一套機構,而其親自審案則是獨出心裁,別具一格,這是韓複榘其人突出的特點之一。

韓複榘審案,常常信口開河,滿嘴囈語。一次,他審問一個偷雞的和一個偷牛的這樁案子。按說,偷雞和偷牛都算不了什麽大了不起的事,處以罰款,棍責或科役即可了結,而且應當偷雞者從輕,偷牛者從重。對偷雞的說:“你這小子真膽大妄為,雞一抓就嘎嘎地直叫,這樣你竟敢偷它,那你什麽事不敢做呀?殊為可惡,槍斃!”他又對偷牛的說:“牛不聲不響的,還可以偷,你沒有什麽罪,開釋!”

1935年,韓複榘視察臨沂縣審問兩姓仇殺案子。有唐姓一家在1925年被王家殺死6口人;1930年唐家複仇,又把王家殺死7口人。韓稍知大略後便問唐家:“你家還有多少人?”唐家答:“有11口人,老的已84歲,小的才12歲。”韓複榘聽後毫不思索地說:“把唐姓全家11口全部拿到,一律槍斃。”臨沂縣長在旁插言:“王家也殺了人。”韓複榘卻說:“民國十四年我還沒有來做主席,王家殺人,我不管;民國十九年我已做了山東主席,唐家敢於亂殺人,那不成。你不要多說話!”嚇得縣長沒敢再作聲。當時隨韓複榘巡案的參議張聯升說:“請主席把80多歲的老人放了吧。”韓說:“留下也會哭死的,還是一齊殺了好。”遂將唐姓一家老小11口全部殺光,而王家卻安然無事。

【韓複榘擴軍】

韓複榘給其公務員規定了嚴格的工作時間表。省府各機關早5點半起床(夏季更早),晚9點熄燈。除上、下午辦公外,早晨還進行朝會,下午要定時閱報。進行朝會是山東公務員工作生活的一個最明顯的特點。  韓複榘崇尚武力,統治山東之後,則更是如此。拚命地擴充軍隊,並對軍隊嚴加訓練。因此在主魯時期,軍事實力得到了空前的發展。  但是,蔣介石為削弱軍閥的勢力,加強自己的統治,下命令各軍縮小編製。如照此辦理,韓軍就隻剩下3個師18個團,加上手槍旅兩團,總共才有20個團,4萬多人,也就是說,韓軍要砍掉20個團。擴軍心切的韓複榘自然不會甘心。於是以“編餘軍官過多”為借口,請準仍保留喬立誌的第74師。另外,新編製師內並無炮兵團,他又請求保留了原有的3個炮兵團。名為縮編,其實人數較前並無多大變化。  韓複榘對軍隊的軍風軍紀,要求極嚴。軍人上街,要求更嚴,必須由官佐帶領,排著整齊的隊伍行進,並按著步伐的節拍高唱《滿江紅》、《蘇武牧羊》、《救亡進行曲》等歌曲。

【韓複榘微服私訪】

1930年9月5日,草莽英雄韓複榘被任命為山東省主席,正式成為獨霸一方的土皇帝。在統治期間,他經常外出明察暗訪,有時帶幾個隨從去明察,有時則模仿“巡撫大人”隻身微服私訪,留下了不少趣聞。

撞出個科員

一天,天剛蒙蒙亮,韓複榘就衣飾樸陋地隻身一人騎車私訪,看上去像個傳令兵。突然,一個行人急匆匆地迎麵走來,把韓複榘的車子給撞倒了。韓複榘掉在泥沼中,衣服和鞋子都弄髒了。韓複榘大為光火,爬起來抓住那人說:“你沒有長眼睛嗎,往車子上撞!我的衣服髒了,你得賠錢!”  誰知那人並不理會,急慌慌地掙脫手就想逃。韓複榘更加惱怒,便問:“你是什麽人,敢如此不講道理?”  那人說:“你的衣服能值幾個錢?不是我吝嗇,我實在是有刻不容緩的急事。”  韓複榘問:“你有什麽急事?”  那人答道:“我有財政廳的事。”  韓複榘複問:“你是什麽人?”  那人說:“我是財政廳的書記員。今天韓主席召集開會,時間快到了,豈敢延誤一分一秒?”接著又告訴了他的地址,說:“你晚上到我家去,我一定賠你衣服錢,現在沒時間跟你理論。”說完,便掙脫了手,一溜煙地跑了。  韓複榘望著他的背影站了許久,心想此人對參加會議如此認真,精神可嘉。  第二天,韓複榘召見財政廳長王向榮,詢問財政廳有無此人。王向榮想了想說:“我想起來了,有這麽一個人,他司狀謄錄,是個小差使。”轉頭又問韓複榘:“主席為何認識他?”  韓複榘說:“不必多問,如有科員空缺,即可提拔他。”  王向榮回去後,心想此人定與主席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於是不等科員出缺,就立即把他提拔了。

施巧計“濟貧”

有一次,一個農民推著一車陶器進城,不巧被騎著自行車私訪的韓複榘撞倒,一車陶器散了一地。這車陶器可是窮人的命根子,於是,這個農民心疼得直跺腳,像是要哭的樣子。韓複榘見狀,就掏出一張名片給他說:“你不要著急,你到前麵那個衙門去,把這張名片交給站崗的衛兵,他就幫你找到我,到時我賠你錢。”說完,他就騎車先回省政府了。  這位農民無奈,隻好按照韓複榘說的辦法,推著車子到了省府門外。衛兵見有韓主席的名片,忙報告班長向韓複榘請示。韓複榘一麵令農民進見,一麵叫人穿便衣到一家糖果店稱兩斤糖果。  韓複榘在私訪中得知糖果店的店主惟利是圖,經常缺斤少兩。糖果買回後,韓複榘就叫人稱了一稱,果然少了半斤。韓複榘立即下令傳來店主,訓斥說:“你賣糖果短秤,得罰你50元,以後可不許再短秤!”店主無可奈何,隻好乖乖交出50元錢來。於是,韓複榘把這50元錢和糖果轉付給農民,作為賠償費。這位農民千恩萬謝之後才離去。

【韓複渠的演講奇文】

諸位、各位、在齊位:今天是什麽天氣,今天就是演講的天氣。來賓十分茂盛,敝人也實在感冒。今天來的人不少咧,看樣子大體有8/5啦,來到的不說,沒來的把手舉起來!很好,都來了!  今天兄弟召集大家來訓一訓,兄弟有說得不對的,大家應該相互原諒。你們是文化人,都是大學生、中學生、留洋生。你們這些烏合之眾是科學科的,化學化的,都懂得七八國英文,兄弟我是大老粗,連中國的英文都不懂。你們大家都是筆杆子裏爬出來的,我是炮筒子裏鑽出來的。今天來這裏講話,真使我蓬蓽生輝,感恩戴德。其實,我沒有資格給你們講話,講起來嘛,就像對牛彈琴,也可以說是鶴立雞群了。  今天,不準備多講,先講三個綱目。蔣委員長的新生活運動,兄弟我舉雙手讚成。就一條,行人靠右走,著實不妥。大家想想,行人都靠右走,那左邊留給誰呢?還有件事,兄弟我想不通。外國人在北京東交民巷都建立了大使館,就缺我們中國的。我們中國為什麽不在那兒建個大使館呢?說來說去,中國人真是太軟弱了。第三個綱目,學生籃球賽,肯定是總務長貪汙了。那學校為什麽會那麽窮酸?十來個人穿著褲衩搶一個球,像什麽樣?多不雅觀。明天到我公館領筆錢,多買幾個球,一人發一個,省得再你爭我搶的。  今天這裏沒有外人,也沒有壞人,所以我想告訴大家三個機密:第一個機密暫時不能告訴大家,第二個機密的內容跟第一個機密一個樣,第三個機密前麵兩點已經講了,今天的演講就到這裏,謝謝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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