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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的政治版圖 從未像今天這樣大國林立

(2007-04-08 19:36:07) 下一個
亞洲的政治版圖 從未像今天這樣大國林立亞洲的政治版圖從來沒有出現過今日這樣大國林立的局麵。  中評社香港4月4日電/“縱觀過去三千年的曆史,亞洲的政治版圖從來沒有出現過今日這樣大國林立的局麵。”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教授朱鋒日前在環球時報發表的文章中這樣寫到。   文章說,從中國進入漢朝以後直到清朝中期,中國大多數時間作為一個統一的大國,在東亞各國中扮演著重要的主導者的作用。19世紀中葉開始的中國“百年巨變”,在西方的 “堅船利炮”麵前“中國中心主義”隨著中國的衰落結束,東亞也開始成為西方列強的殖民對象。1868年明治維新後,日本在東亞迅速崛起。1895年甲午戰爭和1905年日俄戰爭的結束,讓日本成為了東亞秩序的最強者。以1910年日本吞並北韓為標誌,東亞秩序進入了日本為中心的“日本帝國時代”。二戰結束後,以日本為主導的“大東亞秩序”徹底崩潰。而1949年新中國的成立和1950年的北韓戰爭則意味著東亞秩序進入了美蘇爭霸的“兩極時代”。在這一時期,美蘇冷戰及其在東亞的戰略對峙,深刻地主導了地區秩序。東亞因為“陣營對抗”而處於地緣戰略的分裂之中。   如今,亞洲區域秩序正處在冷戰結束後又一次深刻的轉型過程中。推動這一轉型出現的原因是複雜和深刻的,但至少大國的崛起與亞洲權力結構的重新調整是這一轉型最重要的力量:中國正在崛起,印度加快了發展的步伐,日本開始向政治大國和軍事大國的方向努力。此外,在由高盛集團評選出的“新鑽11國”榜單中,有8個國家地處亞洲,這其中很多是具有潛力成為地區性大國的國家。再加上在地緣戰略利益上和亞洲具有千絲萬縷聯係的美國,21世紀的亞洲將是世界強國“花團錦簇”之地。哈佛大學的傅高義教授曾把中、日、美在東亞同時強大的狀況稱之為亞洲正進入“三國時代”。中國曆史上蜀、魏、吳演義的三國爭霸如果代表亞洲大國崛起後的未來情景,顯然區域將無穩定可言。   文章指出,早在上世紀90年代初,西方一些學者在研究了後冷戰時代亞洲局勢之後就曾斷言,由於缺乏戰後歐洲的“安全共同體”建設,東亞還處在國際關係中典型的“主權時代”,競爭性的民族認同將導致亞洲諸強為了權力、財富和榮譽而開展激烈的競爭,亞洲的未來將是“不穩定的多極時代”。這種看法其實並不符合亞洲曆史的傳統,因為“多極對抗”是典型的1945年以前的歐洲政治經驗,而非亞洲政治的傳統。顯然我們並不能簡單地套用曆史上的“歐洲經驗”來審視和展望亞洲政治的未來。然而,這種看法卻一直是西方學者的主流觀點,可以說,這種觀點在最大程度地服務於美國冷戰後的亞洲戰略。因為亞洲國家無法自己營造出一種合作的製度與穩定的區域秩序,亞洲的穩定就無法脫離美國的霸權主導。美國在亞洲維持龐大的前沿軍事存在、鞏固和發展軍事同盟體係以及對亞洲安全承擔義務,在很多人看來,構成了亞洲未來秩序穩定的基礎。  從2001年以來,布什政府除了為反恐和防擴散在亞洲進行了兩場戰爭之外,外交的重點一直是在力圖掌控亞洲勢力均衡的演變,通過密切與盟友的關係避免亞洲戰略均勢出現不利於美國的勢頭。日本則積極組建所謂亞洲“民主國家同盟”,尋求亞洲區域政治的所謂新的“陣營化”進程,其矛頭指向了中國、俄羅斯等國家。   2006年3月,筆者曾經當麵問過基辛格博士有關亞洲未來的看法。基辛格博士很明確地指出,亞洲並非歐洲,歐洲曆史上曾經出現過的均勢戰略作為保障區域穩定的“藥方”對亞洲並不適合。在歐洲均勢時代,小國常常成為大國擴張勢力征服的對象,或者成為大國交易的“籌碼”。這些因素在亞洲政治的曆史中不僅罕見,而且,全球化時代的世界政治中已經不再允許小國成為大國政治的犧牲品。今天,美國的亞洲霸權正在因為伊拉克戰爭、阿富汗局勢、伊核與朝核危機而遭到前所未有的挑戰。美國是否能夠繼續保持亞洲的霸權穩定及其均勢戰略,已成為了一個必須認真討論的事實。亞洲愈發明顯的大國崛起的事實,既對這種觀念構成了新的挑戰,也開始讓所有的亞洲國家認真思考究竟什麽是亞洲的未來,而一個新型的、能夠獨自維持的亞洲安全機製也符合美國長遠的亞洲戰略。   作者認為,其實,亞洲大國關係之所以存在脆弱的一麵,根本原因在於亞洲一直無法形成歐洲那樣的區域性經濟、政治和安全合作製度。如果把今天亞洲區域秩序發展的各種可能性列一個光譜性的排列的話,那麽亞洲的大國關係事實上處於“不穩定多極均勢”與 “歐盟模式的合作製度”之間,既沒有滑落到不穩定的多極製衡,也難以實質性地向歐盟模式靠攏。這正是今天亞洲政治秩序轉型的不確定時期。正因為如此,亞洲大國之間的合作、聯手才顯得具有特殊的戰略意義。正如美國著名的東亞問題專家斯卡拉皮諾教授指出的,亞洲的未來取決於亞洲國家能否發展出合作性的自由國際主義外交理念,讓亞洲因為大國崛起而改變的政治版圖建立製度性的合作體製,共用繁榮和穩定。   一些研究分析認為,亞洲無法建立歐洲安全合作組織那樣的區域性安全機製,更不用說建立歐盟那樣的建立在法律主義基礎上的防務、外交、政治與經濟的合作體製了。然而道路曲折並不能決定方向的選擇,亞洲大國並存的局麵毫無疑問應該是朝向建立亞洲區域合作製度的方向發展。後冷戰時代的曆史已經證明,亞洲大國之間充分合作、聯手共事,亞洲的區域熱點問題往往是可以得到管理與遏止的。   文章最後指出,很多國際關係學者把大國看成一種實力的地位,大國是“能夠做出改變國際秩序性質”的事件和行為的國家。而從中國人的東方智慧來說,“大國”更意味著“有容乃大”,隻有能著眼於大小成員國和諧共存、合作互利的國家,才能真正稱得上 “大國”。目前,亞洲仍沒有完善的區域合作的製度性安排,當今天亞洲大國政治的時代到來之際,也應該是彌補亞洲人這一缺憾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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