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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花飛盡枝頭寞——本序

(2007-03-19 01:21:10) 下一個

    其實會寫這個係列很偶然,因為原本不在我的寫作計劃裏,不過既然要寫,就要寫好。
  文中雖說是架空曆史,但是我已將朝代定義到漢魏六朝的範圍,所以完全遵從漢魏六朝的風俗製度。
  此外,在文中除特殊注明的詩句之外,全部詩文均是本人原創。因為明確時代背景,所以詩文是古體,而非近體詞曲,所以對這方麵感興趣的請看‘蛾眉醉’
  在文中雖說我水平有限,但還是會寫駢文、擬兩漢賦、湊回文之類,各位覺得我水平太差請邁過。

  人,可以深情但不能癡情,可以承諾但不能執迷;該愛的時候就愛、該恨的時候就恨,誰說情到深處無怨尤,誰說愛到深處永不悔,如果喪失了自我拿什麽來存在,如果完全局限於牢籠拿什麽執手。所謂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該建立在彼此匹配的地步,兩個無法以同等地位共存的人憑什麽站在同一個高度,不喜歡逃避、不喜歡放棄、不喜歡輕言生死,愛不是犧牲也不是付出而是取得,隻有懂得取得才懂得珍惜,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的時候是無罪的,但一個人強求另一個人接受她的愛的時候就是有罪的,愛與被愛,所有人同情的都是施愛者,可是真正的受害者是被愛的人,因為他連愛這種基本的權利都沒有。
  我不會寫純正小白,也不會寫從一而終,不是濫情而是一種真情,愛情最長久會有多久?算過麽?一個人體內的荷爾蒙能維持一種愛到什麽時刻?一天兩天三天?還是一年兩年三年?情用盡了身心會不會疲憊?愛用完了是否還有必要苦苦糾纏?所謂信守是在守信念還是在守愛?所謂地久也許隻是因為天長。
  我會寫愛真正的愛,因為天地有情人間有愛;但我不會寫無理由愛,可以一見鍾情但絕不是因為皮相、可以感動終生但絕不是因為恒久,人物也是人,是你賦予他生命,同時也傾注你的全部熱忱,所以他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戀人,他是你的執著也是你的意誌,所以你眼中的不單單是文字,你腦海的也不僅僅是靈感,你該對你的人物負責,不隻是生命同時也是靈魂。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氛圍,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無奈,於是大奸或者大惡、大智或者大善那種鮮明我不喜歡,我寫人要的是那種自我為是的自然:好、是情非得以的好,壞、是被逼無奈的壞,不會同情不會可憐,該做什麽該選什麽是每個人的自由,生或者無幸、死或者無奈,但卻是真真正正的人。所以會矛盾、會遲疑、會掙紮、會求索,也會下定決心,絕不會頭。
  結局,也許隻是另一個開始,生命也許可以以另外一種方式延續,不論是生者或者是死者,不管是勝利者或者是失敗者,隻要他們無愧於自己,這一生也便無怨無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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