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的武俠人生

昨夜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提劍背弓,狂嘯北方。醒來,身邊隻有個空酒瓶。
正文

文武文學城10

(2014-05-09 18:22:33) 下一個

 

第十部 夕陽紅,最美不過夕陽西下。
 
"像又怎樣?我們現在要找書在哪裏。"書斑終於不耐煩了,拿起銅葫蘆看看,竹尺看
看,香爐看看。
 
"燉牛肉前輩這四樣遺物,看來,前輩是好酒,但是信佛,又愛風雅之道,竹尺我倒
是看不出來何用?"牛城心想,這四個物件既然是燉牛肉隨身攜帶之物,那必然是極
為喜愛之物。葫蘆用來裝酒無疑,這香爐隻能是隨時要供奉香用的,那把扇子的畫,
清新飄逸,頗有佛家之風,上麵的題詩也是飄渺意遠,倒是合了佛家的淡薄誌遠之
意。
 
"牛城果然火眼金睛。那竹尺我隻知道燉牛肉前輩隨身攜帶,卻也不知道用處。"老
恐龍。
 
再提風月,此時呆呆看著扇子上的畫像,自言自語,看樣子是已經失心瘋了一般。
 
 
"這竹尺,我倒是見過。"起立道。
 
"哪裏見過?"書斑問。
 
"我母親曾經有一把這樣的竹尺,我自小習武時候,不聽話時候,母親便用這竹尺打
我手心。"起立道。
 
"天下竹尺乃尋常之物,你怎麽能識得這同你見過的那一把一樣呢?"書斑質疑道。
 
"這卻不是一把尋常竹尺,這是一種罕見的黑竹所製,天下隻有一個地方產這種竹子。
"牛城道。
 
"牛城所言不假,這黑竹隻有鳳還山上有,後來鳳還山在江湖一場爭鬥中被滅,一把
火燒盡了山上的黑竹,這把竹尺,也就是世間含有,絕無來者了。"老恐龍道。
 
"莫非,你自小在鳳還山長大?"老恐龍問起立道。
 
"正是。我後來離開鳳還山後,就再沒回去過。後來鳳還山被焚,是十幾年後的事情
了。"起立道。
 
幾人正說話間,突然一聲哨響徹雲霄。
 
"這是本幫的信號,有十萬火急之事,我要出去看看。"牛城道。書斑自也不能旁觀,
兩人前後就出了洞。起立和老恐龍也走了出來。倒是風月在裏麵,傻傻呆坐在地上,
不肯走。
 
出來,隻見家壇一位白風衣侍者,單膝跪在地上,拜見書幫主跟牛城。
 
這人乃是家壇的順風侍者,六月驕陽。
 
"發生了什麽事情?"牛城看她臉色,知道不是什麽好事。
 
"我奉牛副幫主之命,一支人馬趕到雪山劍客蘇老師的洞裏,已經不見了二忽悠公子。
"六月驕陽道。
 
"你說到底怎樣?公子是不是已經?"牛城早就猜到了所發生的事情。
 
"我怎麽不知道此事?"書班問牛城道。
 
牛城雙手合拳一拜,道:"我看幫主焦急萬分的要趕來,無瑕顧及其他,就擅自安排
了人,一支隊伍去找公子。
 
"你接著說,公子怎麽樣了?"書斑也無心再問牛城,轉身問六月驕陽。
 
"我派的人趕到洞內,隻見了一封書信。我等知道重任在身,無法帶回書信,等幫主
親啟,擅自打開書信,信正是公子寫的。請幫主赦免屬下無禮之舉"六月驕陽道。
 
"不必拘此理解。我不怪罪你們。信裏寫的什麽?"書斑問。
 
"信在這裏。"六月驕陽從懷裏掏出書信,交給了書斑。
 
信中大意是,二忽悠這種怪病,發病要靠其他的病作為引子。所謂引子就是,本身
這種病毫無症狀,但是一旦染了其他疾病,那種疾病就會被無限放大,就是一場小
小的風寒,也能要了人性命。二忽悠當時正是染了風寒。他心中十分恐懼,心想可
能等不到父母帶了書回來救他性命了。正在焦急之時,神醫李醫生到了。李醫生告
訴他,當年雪山劍客蘇老師得病後,知道無藥可治,就想起一個權宜之計。自己進
入雪山最冷的峰巔,找一個洞穴,然後用本門氣功護住心髒,讓身體自然凍結。其
實人的心髒依舊有脈動,卻可以阻止發病。等到有人尋找到醫治此病的方法,再上
山把他身體化開,他就又可以活轉回來。二忽悠知道神醫李醫生乃世外高人,所以
堅信不移,就留了一封書信,自己上山去找師父藏身的洞穴,也打算效仿。
 
"你們也上了雪山?"書城問道。
 
"是,不幸的是,公子二忽悠已經凍死在了路上。"六月驕陽道。
 
"什麽?死了?"書斑仿佛聽到晴天霹靂一般,頓時軟作一團。
 
這也是牛城的親身之子,他也是強忍悲痛,問道:"你們肯定已經死了?"
 
"嗯,屬下千真萬確,公子當時已經凍得全身僵硬。我們把公子抬回府,等了兩日,
已經生息全無。我們就在不遠的山道裏,發現了蘇老師的屍體,也是被凍死了,看
情形,已經死了有些年頭了。"六月驕陽。
 
"無稽之談,世上哪裏有這門邪門歪道功夫,可以閉住心髒,全身凍僵不死之說。"牛
城氣道。心裏也不住怨道,這個神醫李醫生,到底安了什麽心。
 
"這就奇怪了,我來也是李醫生告知老恐龍這裏有一本書,倒是如出一轍般。"起立
道。
 
"屬下拿到了一個人。"六月驕陽道。
 
"什麽人?"牛城問道。
 
"屬下按照牛副幫主吩咐,一路緊跟神醫李醫生,實在意想不到,既然拿到了一個人。
"六月驕陽欲言又止,看來這個人是大有文章了。
 
"你別吞吞吐吐,什麽人?"牛城道。
 
"把抓到的人押上來。"六月驕陽向下屬喊了一聲。
 
不一會兒,押上來一個鄉野村婦,跟尋常村婦沒什麽兩樣。
 
"她是誰?"牛城奇怪道,心裏想,這不就是個尋常鄉下婦女嗎。
 
"她,她,"六月驕陽抬頭看看牛城,似乎難於啟齒。
 
"她是誰?"牛城不耐煩道。
 
"她就是神醫李醫生。"六月驕陽說完,臉上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看到書斑一臉的
喪子之痛,又趕緊收了笑容。
 
"她?"牛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易容術?"起立道。
 
"正是。屬下一路跟蹤李醫生,等到進入一家客棧之後,我們發現李醫生突然失去蹤
影,隻在客棧房間裏看到了這個農婦。我們偷偷搜查她的包袱,發現了幾張人皮麵
具跟易容術所用的東西。也發現了李醫生的衣物,所以我們猜測她就是李醫生,我
們拿住了她,起先她不肯承認,後來我們用了小小手段,她終於承認,她就是江湖
人稱花月娘的,秘色。"六月驕陽道。
 
"這個人確實就是花月娘。"青昀突然上來道。"我大姐當年病危之時,正是她出現來
毛遂自薦去請神醫李醫生。
 
再看花月娘秘色,似乎已經心灰意冷,知道自己難逃厄運,癱倒在地上一言不發。
 
 
"你,為何要騙我們來這裏尋書?"書斑強打起精神,問道。
 
秘色依舊不答話。
 
"如此說來,我在西域遇到的也是你了?你居心何在,騙我來瘋人穀?"起立道。
 
秘色抬頭看了起立一眼,也不答話。看來,她是知道自己死路一條。
 
"這不容易,我砍她幾刀,看她答話不答。"青昀說著,就要舉起刀來。她跟小魔女
豌豆兒也在想,當年來救治大姐月影如鉤的李醫生,是不是也是他喬裝打扮。
 
"師妹,你就實話實說了吧。我看大師姐給你選的這個買賣不好做呀。"人群裏走出
一個妖豔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多麵狐狸,香狐狸。
 
群雄倒是一愣,這個香狐狸怎麽稱風月娘秘色,師妹,莫非二人?
 
秘色看到香狐狸,一驚,眼神中突然出現了一絲生機一般,喊道,師姐,救我,我
不想就此送命。
 
"你們倆是同門師姐妹?"老恐龍奇道。
 
"不瞞各位,我和她正是同門。我們還有個師姐,是一門之下,學的是易容術,我們
武功倒是其二,這易容術可稱的上天下第一。"香狐狸道。
 
"師姐,你不可見死不救。我,隻要保得性命,我多年積攢的錢財,願意跟你共同分
享。"風月娘悄聲道。
 
香狐狸聽完,眼睛一轉,道:"嗯,你就不說,我也知道個大概。不妨你說出來,群
雄在這裏下個誓,不傷你性命,否則,你一心尋死,別人也奈何你不得。
 
群雄互相看看,不知道這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我看這個可以,你如果講出事情的經過,我們不傷你性命就是。"牛城道。他心裏
想,我保證不傷你性命,但是卻可以囚禁你,不在讓你禍害江湖。
 
"既然你不是主謀,不妨說出來,我老恐龍不為難你。"老恐龍道。
 
群雄也紛紛起哄說,說吧,不傷你性命就是。
 
"我是受我大師姐所托。她說事成之後,有我的大大地好處。我不過是按照她的意思,
化妝成李醫生,騙各位來瘋人穀,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秘色道。
 
"你當年請來的李醫生給我大姐看病,那也是你化妝的?"青昀凶巴巴問道。
 
"不是,不是。我雖然會易容,但是醫書一竅不通。那確實是真的李醫書。"秘色連
忙搖頭道。
 
"你大師姐現在人在何處?"牛城問道。
 
"你們其實已經見過了。"秘色戰戰兢兢道。
 
"什麽意思?"牛城道。
 
"她就是外麵的月影如鉤。"秘色道。
 
"你胡說八道"青昀上來舉刀就砍。結果被起立一劍架住,道,不可魯莽,聽她說完。
 
 
秘色已經被嚇的一個踉蹌,倒在地上,斷斷續續道,那不是真的月影前輩,她是我
大師姐易容而成。
 
"哈哈哈,我其實在外麵就早看出有詐,隻是看你們吵的挺有意思,忘了告訴你們。
"香狐狸笑眯眯道。
 
"嘿,你真是成事不足。"老恐龍罵了她一句。
 
這時候,洞裏的風月也出來了,隻是垂頭喪氣,根本沒注意群雄在講什麽。
 
"大家還等什麽,我們這就出去拿住那個假月影如鉤。"牛城道。
 
"看我不砍她個屍首分離。居然敢冒充我大姐。"青昀道。
 
群雄看兩派人馬居然誌同道合,當然大聲齊喝,出去砍死個老娘們。
 
群雄湧出了禁地。
 
 
 
 
第十一部  你是否會記得我?或許不經意的時候。
 
群雄再趕回到月影如鉤所在的山腳下。這個假月影如鉤哪裏知道裏麵發生的事情。
還在那裏得意洋洋的裝樣子,旁邊是丁莊跟房崇。
 
"看你們愁眉苦臉的樣子,是沒找到書了。"月影如鉤道。她看大家一副心事重重的
樣子,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書幫主,你既然書沒找到,那就離開瘋人穀吧,我們要血洗這裏了。"假月影道。
 
 
"我們確實沒找到什麽書。不過,我們離開之前,想也帶走丁莊跟房崇二老。"牛城
道。他打算要把這二位先支開,否則倒是要傷了無辜。
 
"那你要問問他倆了。"假月影胸有成竹道。
 
"丁大哥,跟我們回去吧,別管這裏的閑事了。"牛城道。
 
丁莊仿佛入了魔境一般,隻是傻笑,不時看看假月影,也不答話。
 
 
"房崇叔,你跟我們回去吧?"牛城道。
 
房崇看看丁莊,又看看牛城,再偷眼看書斑,終於開口說話,道:"我跟我丁哥是過
命的交情,我不放心他一個人留在這裏。"言外之意是,丁莊不走,他也不走。
 
青昀早已經按捺不住不住,抽刀就要衝上山,被小魔女豌豆兒拉住,悄聲道,不可。
丁莊看來已經失去心智,完全受這假貨秘色師姐支配。你這魯莽上去,恐怕被丁莊
傷了性命。她倆回頭看風月,隻見她從山洞李出來就一言不發,也不知道她到底在
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我們這衝上去,丁莊跟房崇倒是難對付。"起立道。
 
"這倆個蠻牛般的人物,可不愧是倆師兄弟。"老恐龍道。
 
這時候,牛城已經偷偷派人馬把假月影的山頭圍了。
 
"月影如鉤,你也不必再演戲了。你看我們拿住了誰?"牛城道。說罷了,叫人把秘色
押到了前麵。
 
山頭上的假月影一看,頓時大驚失色。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再看風月,青昀,跟豌
豆兒,都是怒目而視,知道再也演不下去了,情急之下,渾身是汗,手不禁開始撓
後耳。
 
這個細微的動作被書斑看到了,書斑突然對假月影厲聲喝道:"你,你是臭臭媽媽?
 
"臭臭媽媽?"牛城奇道,回頭看書斑。
 
書斑堅定道,她正是臭臭媽媽,我十幾年身邊的人,怎會認不出來。她的習慣是著
急時候撓後耳朵,連姿勢都一樣,眼神都無二樣。
 
原來,這臭臭媽媽是書斑一個貼身隨從,也是家壇四護法之一。突然近日來謊稱家
中有事,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回幫會了。這時候,突然出現在這裏,大家都是意外之
極。
 
"她正是我大師姐,我們同門學藝,下山後就再沒見過麵,我早就看出她是誰。"香
狐狸道。
 
"原來是她在作怪。我要親手拿她。"書斑也不顧眾人,獨自施展輕功,上山頭來抓
假月影,也就是臭臭媽媽。
 
山上的假月影早就嚇的魂飛魄散,一個站不穩就跌落在地上。眼看書斑轉眼之間就
到了身邊。
 
"我有什麽對不起你之處,你處心積慮想害我。"書斑厲聲問道。
 
"幫主,你問心無愧嗎?我跟從你二十年,隻做了個小小的護法。那個牛城,憑借男
色,勾引你,當了家壇一老,得你親授功夫。我不服氣。"臭臭媽媽突然想到自己的
不公待遇,橫下心道。
 
"你原來是為了此事?我哪裏對你不起。護法乃是幫會裏第二大職務,你還不滿足嗎
?"書斑道。
 
"哼,我豈能甘心在別人之下。不瞞你說,這次,我的目的是讓你們拚個你死我活,
奪取武林門主的位置,一個家壇,也不能滿足我。"臭臭媽媽冷笑道。
 
"我兒二忽悠也是你害死的?"書斑說到這裏,眼中頓時都是淚水。
 
"你那個頑孽兒子,我就不害死他,他也活不了幾日。我不過是引誘他去雪山凍死,
免去了我後顧之憂,好騰出功夫,專門對付你們。今天既然事情已經敗露,我甘願
一死。"臭臭媽媽想到這裏,閉眼等死。她知道決不識書斑的對手。
 
"你,你,這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書斑說到這裏,一掌就要辟下去。
 
突然,一人擋在了麵前。是丁莊。
 
"丁哥,你這個瘋子,躲開。"書斑內心中也是憎恨丁莊。這些年來,自己的這個丈
夫不僅僅冷落了自己,居然愛上了邪派的大魔女。
 
要說當年,家壇跟四大魔女有過節,丁莊出手跟月影如鉤交手,結果就此,一個名
門正派的君子,居然無法自拔的愛上一個邪派魔女,後來以至於拋開妻子,獨自偷
偷跟隨魔女,實在是名門正派的恥辱。
 
"誰也別想傷了我月影妹妹。"丁莊癡癡的道。
 
"你給我滾開。"書斑一掌打在丁莊身上。丁莊衣袖微微一動,躲過了這掌,力量盡
數卸掉。
 
書斑緊接又是一腳踢向丁莊下盤,丁莊雙腳用力,向後飛出一步多遠。又踢空了。
 
 
待書斑再要出招,隻見麵前橫了一根棗木棍,正是房崇擋在了麵前。
 
"師姐,別跟丁哥為難了,他也是苦命之人。"房崇道。他跟書斑,丁莊,其實是同
門。
 
"你給我躲開,我看他在護著那個小賤人。"書斑現在不知道是憎恨假月影,還是那
個真月影。
 
牛城在山下一看,書斑跟丁莊,房崇動上手,知道她會吃虧,就也飛步上山要助一
臂帶+--之力。
群雄也不能閑著,老恐龍,起立,風月,青昀,豌豆兒,一哄而上,往山頭上來。
 
 
丁莊雖然心智堵了,但是人並不傻。一看眾人都殺上來,抱起地上的假月影如鉤,
施展輕功,向內山奔去。
 
群雄有些還緊追不舍。書斑道:"不用追了。丁莊的輕功,世上第一。沒有人能追的
上的。牛城也知道,論武功,書斑或許略勝一籌,但是輕功而言,丁莊是遠遠高於
這些人的。
 
眼看,丁莊跟臭臭媽媽就消失不見。
 
眾人下山,至於秘色,既然群雄答應了不傷她的性命,當然不能食言。牛城提出帶
她回西域,囚禁於家壇的一處囚室。再看,群雄拿不住主謀,有的已經拿風月娘秘
色撒氣,當然死了這許多人,大家實在是難咽這口惡氣。
 
隻見秘色被扒去上衣,露出雙乳,被群雄折了柳條抽打。旁邊的三飽看得倒是開心,
還不住喝酒。他本來是丐幫幫主,跟泥腿子,粗鄙之人打慣交道的,見怪不怪,倒
是也不覺得怎樣。
 
倒是牛城等仁人誌士看不下去,叫人喝退了群雄,把秘色捆了帶走。
 
 
 
 
 
夕陽西下,古道西風瘦馬。常到,斷腸人斷腸天涯。一匹馬,一個劍客,正順著古
道而去。
 
一個白衣女子,正在道旁。
 
"你個負心郎。"正是小魔女,豌豆兒。
 
"那一夜,我本不知你是魔教中人。我並無負心之念,隻是道不同,不相謀而已。"起
立道。
 
"你這個負心的人,何必給自己找種種理由。"豌豆兒扭頭看夕陽,梨花帶淚。
 
"如果,你願意退出魔道,跟我浪跡天涯?"起立道。
 
"我生下來,就是魔道的人,死了也是魔道的鬼。不必說下去了。道不同,不相謀,
就此別過。"豌豆兒驅馬遠去。
 
"哎,小妹,走吧。"遠處,正是二魔女風月,三魔女青昀,跟四魔女鬼鬼魅。
 
 
 
起立繼續趕路。
 
"嘿,公子,捎我們一程可否?"一個女聲在一棵大樹之後。
 
起立勒馬。
 
出來一女子,正是牧歌,笑嘻嘻地騎馬從樹後麵走出。
 
"公子,也捎我們一程如何?"樹後出來的,是快親跟管親。
 
"你們不回家,跟我要去浪跡天涯?’起立笑道。
 
"正是。一個人走天涯,未免孤單了些。我們幾個,路上有說有笑,這江湖也變的十
分有趣不是。"快親道。
 
"不要臉的幾個小蹄子,上杆子往上貼,人家答應了嗎,就一起浪跡天涯。"前麵,
突然一個人騎著一匹小毛驢,跟個新媳婦似的,居然毛驢背上披了個花被子。正是
香狐狸。
 
"我們快走,她的驢趕不上我們。"管親道。說罷,眾人揚起馬繩,驅馬揚長而去。
 
 
"你們這些壞蛋,下次不管你們了。"香狐狸嗲聲罵道。趕驢在古道上卡答卡答的追
在後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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