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償代價(續)---冷卻劑 明被拘留了。我在公安局做了做完筆錄後,此事開始在公安局裏麵傳說。一位局裏上了年紀的男人得知我待業後,和我交談。大意是想給我介紹一份工作。我沒有考慮就先答應了。我的家裏需要錢。老男人說:“絕對適合你的工作,我很喜歡你對那件案子的推理能力。但是我們這裏無位子啊,那裏也不錯,都是自己人。”我去了才知道,是一家表麵名叫“信息研究公司”的私家偵探所。後台是公安局的局長,也就是那位和我交談的男人。每月五百塊,如果有什麽好業務,還有外快。我回家後把工作的事情告訴了父母。我隱瞞了明事情。母親很高興。父親聽了也露出了難得的微笑。母親工作了幾十年,也隻有四百快工資和時有時無的獎金。我的工資為家裏解決了不少的困難。母親在我去上班的前一天晚上,做了許多的菜,比過年還豐富。父親尷尬的坐在一旁傻笑。吃完,父親搶的去洗碗。我知道,我的新工作深深刺傷了父親的自尊心。父親已經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沮喪。工作的頭一天,認識了公司僅有的兩位工作人員。負責人老武和文秘工作的小麗。老武是位退休的警察。聽說以前有恩與局長。所以退休後就來這裏當一把手。有著明顯多年來當警察的霸氣。小麗是個剛畢業不久的中專生。公司業務是接一些法律範圍內的警察不願管的案子。因為有後台現有的條件,所以許多資料可以直接查詢到。頭一天上午無人上門。下午來了個女人說是要查老公的外遇問題。老武一開口就說:“男人嗎,外麵找個小姐,很正常的,其實不去找小姐,才有問題。隻要不來真的,你就讓他去,男人看太緊,不好。”女人聽罷,也沒說什麽,扔下了五百快。老武馬上領進了內屋,了解了一些情況。第二天一大早就忙活去了。我一個人守公司。小麗有病休息。下午,老武領回來一個中年婦女。“嘿,小冷,過來,過來,給看看,這個有點意思。”中年婦女擺在桌子七八張紙條。我拿起一張。內容如下:我現在需要錢,要不我們就一起完蛋!剩下的幾張紙條的意思也大致如此。婦女說:“我丈夫上禮拜就開始收到這樣的紙條,到今天已將有十張了。”“報警啊,要不叫幾個人,門口守著,看看是誰送的”老武說。“是不是紙條是送進屋子裏了”我問。“你怎麽知道的?”婦女驚奇道。“我想,如果隻是在門口夾,或者是信件,你也不會這麽緊張了。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你丈夫是最近罷工的電機廠廠長。”我說。“你見過我們?”婦女問。“因為你的穿著已經告訴了我。“”穿著?“婦女問。”先從鞋說起。你的鞋價值五百元以上的品牌。能負擔的起這樣價格的鞋,你的家境應該不錯。你的褲子不應該是你自己的。又長又瘦,款式也是年輕人的,以你的經濟能力,不應該去穿別人的東西,所以很可能這是你女兒。而且它也是價格不菲的名牌。你在上麵卻是套了一個不合觀念的破大衣,還戴了個可以遮住臉的帽子。我想你一定是怕人認出你來。最後讓我確定你身份的是你遞給老武的筆。“”筆,是這支嗎?有特別嗎?“婦女說。”筆的背後有德國製造的字樣,但是前麵卻是某次大會的紀念。據我所知,電機廠前幾年開始試圖和德國合作,有過一些業務來往。能夠進入這種級別會議的恐怕沒幾個吧。“”你,怎麽,就知道一定,是廠長呢?“老武插話。”電機長有四大金剛。工會主席已經因作風問題撤職。黨委書記因貪汙問題拘留。副廠子出國考察至今未回,有五年多了。剩下的隻有廠子了。最近罷工事件正鬧得翻天,所以很害怕被街上罷工工人認出來,出門打的還要打扮成這樣。而且有個女兒。你女兒的出國留學費用來源問題,正鬧得沸沸揚揚。“婦女被我的徹底揭穿變得不自在。”現在正在罷工,如果單純收到這樣的恐嚇信,該是很正常的。你完全可以報警。但是你親自來這裏,表明已經是不一般的恐嚇了。但是信上並未提到什麽事情,而且言語也很一般,所以特別之處,一定是收到它的地方,沒錯吧?“是在我丈夫的枕頭邊。”婦女很激動說。“什麽?怎麽可能?”老武拉長了聲調。“而且是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也許是你們身邊的人幹的吧?”我說。“不可能。我女兒出國了。家裏隻有我和一個老保姆,還有我丈夫。我們家獨院,又有鐵門保險門。別人進不來。“老武看了看紙條。說:“一定是,那個保姆有點,問題。是不是,你丈夫和保姆,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婦女白了老武一眼,說:”保姆到我們家都五年多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能做這種事情,再說,她也不識幾個字。“你看,這字寫的,不是,怪難看的。”老武指著紙條。“老武,字是用左手寫的。你看,字向左邊倒,而且結構向外散。這是典型左手寫的字。而且寫的很倉促。每個紙條都是十幾個字匆匆結尾。我仔細看了幾張紙條上的筆跡,幾乎每次用的都是不同的筆。”“這有什麽,好研究的。”老武說。“我們天天都要嚇死了。又不敢報警。我丈夫又有腦血管疾病,就害怕驚嚇和勞累。”婦女說。“老武,你看該怎麽辦?”我問。“要不我們倆輪流去他們家守夜?”“這到不用了。我害怕激怒了這個人,真的對我們下手。”婦女連忙擺手說。“我隻想讓你們給查查,出出主意。”“先交五百吧,等到我們有了進一步的線索,在酌情收費。這是活動費。”老武擺上了一張官臉。“錢不是問題,但是一定要有點效果才行,” 老武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等婦女走後。老武說:“電機長,那個廠長,缺德死了。貪汙整垮了廠,害的幾百工人,沒飯吃。死了活該。白拿五百!”說罷,洋洋得意的上廁所去了。事情並沒有進展。老武不過打了幾個電話和那位婦女了解了幾次情況,敷衍一下。這件案子實在時有很大的誘惑力。我真想去實地看一下。但是,我沒有機會。直到三天後,我們收到了那位婦女的電話,大意是:她丈夫要見一下這次遊行的幾個帶頭工人。她害怕丈夫會有危險,但又不好叫警察出麵,所以希望我們去一趟,充當保鏢的角色。定金五百,事後還有五百。我和老武當然沒意見了。 去的那天,老武還隨身攜帶了一根電擊棒。他們住在市區的一個老幹部住宅區,獨單元小二樓。牆並不高,而且鐵門也很普通。因為家裏有病人的關係,窗戶總是時不時開著換氣。所說的保險門也是極為普通的鐵板門油上金油漆。所以,外人很容易潛入室內。她丈夫,也就是電機廠廠長,一位矮矮胖胖樣子老實的中年人,說話結巴,但卻掩飾不住眼睛裏的精明。保姆是個及其普通的婦女。“還有收到紙條嗎”我問。“怎麽沒有,今天早上的,在床頭桌上的。”婦女手裏拿著紙條。“我都。。習慣。。了,無。。所謂了。愛殺愛砍的,我。。一閉眼。沒感覺了。”廠長說。(未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