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的武俠人生

昨夜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提劍背弓,狂嘯北方。醒來,身邊隻有個空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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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歌吹盜賊起(輕度色情原創)--燉牛肉

(2007-02-16 23:30:38) 下一個

大風歌吹盜賊起(輕度色情原創)--燉牛肉

(響應老丟號召,隨便寫個現代的)

某年某月。山西境內。

一個黑胖子正吸溜溜吃著麵條。

“老板呀,這麵條不夠精幹啊?”黑胖子說,一副濃重山西土話。

“丟隊長,對不住了,今天麵和的軟了”麵老板停下手中活,

這個黑胖子正是保安隊隊長,丟丟。

丟丟裝起鈔票,拿起桌上的醋壺子,咕嚕咕嚕倒了幾乎半碗。

“小心呀,丟隊長,老陳醋,酸著呢。”麵老板說。

“關你屁事,俺可是醋罐子裏泡大的,就害怕你的不夠酸呢”丟丟說罷,心裏想起一件事情來,臉色變的很複雜,嘴裏罵了句,媽了個筆的。

丟丟麵條確是酸的厲害了,他吃不下去,而且心裏有了一件事情,他要馬上去辦。

丟丟踩著馬靴,斜跨著手槍,朝當地一家妓院,“賽芬芳”走去。

賽芬芳,是一家老字號。其中的女子多來自於大同府,最遠的還有俄羅斯,姑娘們個個美若天仙,口碑在全國都是又名的。

丟丟進了賽芬芳,來不及問看門的王八,徑直就朝裏麵去了。

“我找小油菜,小油菜,快點出來見大爺。”丟丟大喊。

老鴇從屋裏出來。

“丟隊長呀,好幾天沒見大爺你了,裏麵坐,裏麵坐。”老鴇對樓上一喊,“小油菜,塊下來接客。”

“小油菜今天有客人,汾陽來的客商,在西屋呢。”一個王八回答。

“客商呀,嘻嘻,丟大爺,今天換個新鮮的好不好,我有幾個新來的的姑娘,”老鴇說。

“少跟我廢話,就要小油菜,馬上就來見大爺,否則俺砸碎了你的雞窩。”丟丟晃了晃手裏的槍,氣勢洶洶的說。

老鴇走上樓去,問一個王八,“什麽客人,先讓他等等,丟隊長下麵生氣了。”

“是上回哪個要給小油菜贖身的,客人,燉牛肉,好多錢。”王八眼睛都紅了,說。

“燉牛肉?哎呀,這下難辦了,都是硬貨,幹脆叫他倆鬥去好了。”老鴇一尋思,還是自己賺錢重要。

於是,她下樓來。

“丟隊長,不好辦呀,樓上的那位也是個有來頭的人物,我一個小小的平民女子,怎麽敢得罪兩位大爺呢?”老鴇裝出苦樣。

“什麽來頭,這裏丟丟最大,難不成他是蔣光頭,老毛匪子到了。”丟丟刷的一聲站起來,朝樓上走去。

王八指了指一間屋子,說,就在裏麵,大爺請。

丟丟二話不說,咚的一聲,把門揣開了。

裏麵小油菜正在哭,一個文質彬彬,優雅帥氣的三十多歲男子,一身藍布長衫,嘴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玩世不恭的狠。

“小油菜,你怎麽哭了,是不是這個家夥欺負你了。”丟丟一聲吼。

“丟隊長,他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表哥,這次來是要帶我走的。”小油菜雖然年方十八,可是美麗動人,頗有幾分韻味。

“你不能走,看誰敢放你走,你就是我丟丟的,俺叫你走,你才能走。俺說個不字,你休想踏出這個地界一步。”丟丟蠻橫的說。

燉牛肉慢慢站起來,個頭幾乎高出丟丟一個頭,他微微一笑。

“丟隊長,你不過是個縣城保安隊長,有什麽權力限製他人的自由?”燉牛肉問。

“你廢話,知道老子是隊長,還問俺有什麽權力。”丟丟晃了晃手裏的槍說,“它就是權力,不服氣怎麽的,要和它鬥鬥。”

“求求你,丟隊長,放我走吧,我來世做牛馬報答你。”小油菜懇求丟丟。

“你跟了這個人模狗樣的,說不定把你賣到哪裏,俺一生最討厭長的比俺帥的,”丟丟恨恨的瞪了眼燉牛肉,說。

“看來丟隊長是要不講道理了。”燉牛肉正色說。

“你是個什麽東西,敢和俺這麽講話,老子今天斃了你。”說罷,丟丟掏出手槍就要開槍。

不過隻聽的咣鐺一聲,丟丟的手槍掉在地上。他手上已經插了根筷子。他疼的滾倒在地上。

連小油菜也沒看出來,燉牛肉使了什麽手法,瞬間就甩出根筷子,插到丟丟手裏,鮮血滿地。

“你闖禍了,塊走吧。”小油菜麵如土色說。

“別怕,小油菜,你跟我走,我們從後門出去,外麵有我的人接應。”燉牛肉沉穩的說,看樣子也是久經江湖之人。

兩人悄悄留出房門,消失在夜幕裏。

拿了一卷鈔票放在丟隊長桌子上,說,“丟隊長,這個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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