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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nking Outside of Mkt: Iraq vs. Fed

(2007-02-22 19:20:11) 下一個

Thinking Outside of Mkt: Iraq vs. Fed

 

Sometimes less trade is actually a better trade, and thinking outside of mkt may actually help gaining some insight of mkt. Speaking of Iraq, the consensus is US cannot just quit now, any premature withdrawal will be disastrous to US position and interest in Middle East. That said, the war has to go on and the next 1-2 years will be critical.

 

What is then the implication of Iraq for Fed on its next rate move? Which is more important now with Iraq in the context: controlling inflation risk (there may well be some of it somewhere) or supporting US GDP growth of at least 3%?  

 

http://news.wenxuecity.com/messages/200702/news-gb2312-368699.html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看美國全球戰略的張弛術

美國東部時間1月10日晚,喬治?布什總統在白宮圖書館發表電視講話,宣布分期分批向伊拉克增兵2.15萬人。僅僅一周後,國防部長羅伯特?蓋茨在阿富汗首都喀布爾表示,他可能會建議布什同樣向阿富汗增派軍隊。

  南風窗消息,乍看起來,美國似乎要實現新一輪的擴張,然而矛盾的跡象顯示,最近半年來美國其實一直在收縮其全球戰略。

  這些跡象包括:北約去年7月31日剛從美軍手中接管阿富汗南部的維和部隊指揮權;同年8月7日,美國欣然答允在2009年就向韓國交還戰時指揮權,次日駐伊美軍將伊拉克北部城市提克裏特和摩蘇爾的安全控製權移交給伊拉克政府;如今布什在宣布對伊“新政”的同時也要求伊拉克政府在未來10個月內接管所有18 個省的安全控製權,而移交安全控製權是撤走十多萬駐伊美英聯軍的關鍵一步。這些跡象讓人不禁猜測:增兵隻是一個“治標不治本”的有限賭注,美國其實是在有限擴張的外衣下作迂回收縮。

  布什的“如意”算盤

  布什曾多次表示,軍事上他不喜歡事必躬親,以免掣肘前線將領靈活決策。去年12月他接受《華盛頓郵報》訪問時還重申:“當軍方人士擬訂作戰計劃時,必須信賴他們的判斷。我向來堅守指揮層級。”然而這回在增兵伊拉克決策上,盡管參謀長聯席會議多位要員、美軍中央指揮部總司令阿比紮伊德、駐伊美軍最高指揮官凱西及其副手歐迪爾諾等人,都對增兵策略表示質疑,布什仍然乾綱獨斷,力排眾議,將增兵視為解決問題的不二法門,並為此撤換了一批高級將領。究竟什麽原因讓布什不顧美國自身力量的限製而一意孤行?

  首先,伊拉克不是越南。很多人將伊拉克戰爭比作越戰,但伊拉克不是越南。美軍從越南撤退,最壞的情況也就是北越統一南越,甚至染指柬埔寨;這塊重要戰略位置的丟失,無法威脅到美國的本土利益。伊拉克則根本不同,在整個中東反美情緒不斷高漲的情況下,伊拉克的丟失,有可能造成整個中東的 “翻盤”,在中東形成強大的反美“大本營”;而伊拉克本身也可能變成全球新一代“職業恐怖分子”的訓練中心,從而讓恐怖主義的毒害傳播到更多地區,增加美國本土再次受襲的幾率。在避免這樣慘重代價的前提下,美國有承擔一定戰場傷亡的決心,因為到目前為止美軍在伊拉克的死亡人數也還不到在越南的6%。

  更何況,伊拉克背後並沒有伊朗正規軍的支持,布什也並不認為局勢一開始就很糟糕,他已經承認美國去年應該增兵而按兵不動的錯誤,也期望通過換將變換作戰思想,即從過去的旨在消滅敵人轉為重點加強對伊拉克人安全的維護,從而達到間接削弱民兵組織甚至叛亂組織生存空間的效果。應該說,這是旨在降低教派衝突的烈度,防止什葉派和遜尼派各自的海外支持國伊朗和沙特公開介入伊拉克內戰,使局麵更加不可收拾,最後不是薩德爾的什葉派極端勢力漁翁得利,就是基地組織的伊拉克分支如魚得水。這樣的思路方向是對的,隻是一直在縱容對遜尼派展開打擊報複的什葉派當權者未必樂於接受,執行起來更是矛盾重重。

  布什不願放棄伊拉克的另一層原因在於,它事關美國的能源大計。據世界能源機構公布的材料,伊拉克石油探明儲量就達1125億桶,約占世界總儲量的11%。由於歐、日、中的石油進口分別有60%、80%和56%來自中東,因而拿下伊拉克可以為美國改造世界石油戰略格局提供重要的籌碼。譬如,衝擊歐佩克在國際石油市場的壟斷地位,迫使其交出曾令西方心驚肉跳的“石油武器”;製約俄羅斯以“能源外交”實現經濟複興的戰略設想,使俄在失去與美國的核武器戰略平衡後,再失去經濟振興的後盾,從而徹底“俯首稱臣”;借石油控製歐日中等對手的經濟命脈,使任何一個國家都無法超越美國這一“永恒帝國”。所以說,如同一個不同的伊拉克政權將改變整個地區的平衡,一個不同的伊拉克石油政策也將意味著一個不同的波斯灣,這是美國共和黨和能源利益集團需要相互借重的地方。

  再者,美國通過增兵中東可威懾伊朗、敘利亞。美國一直認為伊拉克不能步入正軌,背後有伊朗、敘利亞的“黑手”。布什在宣布對伊“新政” 時表示,美國將與其他國家一起阻止伊朗獲得核武器,並切斷伊朗和敘利亞對伊拉克反美武裝的支援。同時布什還下令美軍向中東地區增派航空母艦戰鬥群,在該地區部署 “愛國者”反導彈係統,並針對伊朗和敘利亞加強與盟國的情報分享。就在布什宣布增兵後不久,駐伊美軍1月11日淩晨出動3架直升機襲擊了位於伊拉克北部城市埃爾比勒的伊朗領事館,逮捕了5名館內人員,並沒收了一批電腦和文件,似乎美國又在尋找對伊朗攻擊的證據。隔天,美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對國會說,現在伊朗人已成為我們的目標。而美國民主黨眾議員庫辛尼奇說得更幹脆,布什“顯然正為在該地區進行新的戰爭鋪路”。曾靠戰爭獲得高支持率的布什,是否仍會執意推行新保守主義熱衷的“大中東民主計劃”?是否會因此決意將戰爭進行到底?

  最後,伊戰事關布什的曆史定位。如果伊拉克成為像德、日這樣穩定、民主的國家,布什當然會名垂青史;如果伊拉克成為恐怖主義泛濫的國家,並導致美國走向衰落,布什無疑就成為美國曆史上最糟糕的總統。在伊拉克問題上,美國無法退,布什更是不能退!所以盡管民主黨控製的國會已經威脅不再額外增加軍事撥款,並醞釀出台反增兵議案,但幾乎可以肯定的是,美國仍將大筆援助或幫助伊拉克重建。而且美國多年前就形成“在2015年前美國不會受到挑戰”的定論,隨著中、俄崛起的速度加快,美國勢必要加快解決中東問題的步伐,通過最簡單快速易行的增兵手段來以小搏大,就成了布什的“如意”算盤。

  放虎出籠?

  盡管布什執意增兵,但美國戰略的總體趨勢仍將是收縮或調整。伊戰爆發近4年來,美軍已有3000多名士兵送命,4000多億美元打了水漂;伊拉克平民死亡也不下5萬,光去年一年就達1.4萬,但治安形勢卻日趨惡化,即使美軍一時把恐怖活動壓下去,教派、民族衝突又可能抬頭,美軍要想體麵而光榮地撤出,難於登天。而且,由於美國在伊拉克及阿富汗連年征戰,造成了美軍戰線拉長,兵力緊張,裝備短缺,使得美國陸軍和陸軍國民警衛隊均有2/3的部隊不能立即投入戰鬥,導致備戰能力下降,也導致了美國自身承擔全球事務的能力在下降。一些敵對國或恐怖組織趁機舉事作亂,而美國總不能各個擊破。嚴酷的現實讓美國懂得,單靠硬實力並不能解決非政府的恐怖主義問題,也不能解決越來越多的國內衝突和“失敗國家”的問題。因此“有限霸權,間接管理”可能會成為美國國內決策層的共識。

  “有限霸權”指的是,美國戰略目標必須量力而行,學會節製,美國將主要資源及力量集中於攸關自身利益的關鍵點上。因為從曆史上看,任何帝國的擴張都無法避免“邊際效應遞減”規律,古羅馬帝國、拿破侖時期的法國、希特勒時期的德國、20世紀六七十年代的前蘇聯,幾乎都是在過度擴張中走向毀滅。 2004年8月,布什宣布對美國全球軍事基地進行縮減和重新部署,當前中東的困局進一步加速了美國全球戰略收縮的進程。按這個趨勢判斷,美國即使會對伊朗或敘利亞發動打擊,也隻會是“點穴”或“外科手術”式的。

  “間接管理”就是美國避免直接幹涉或介入衝突,通過“增強聯盟和夥伴關係”,將行動的權利交給自己的戰略盟友。美國力求擔當一個遠離衝突,貌似公正的“離岸平衡手”的角色,通過利誘、施壓、斡旋和機製安排達到美國的外交目標。因此無論是去年夏天的黎以衝突還是同年末的索馬裏內戰,美國都是利用話語霸權首先定義真主黨和伊斯蘭法院聯盟為恐怖組織,然後再打一場“代理人戰爭”,最多在收拾戰場殘局時,派軍艦飛機出來露一把小臉。而為了避免激化當地矛盾,美國就連在黎巴嫩維和一事也不願、不敢派員參加了。

  但是這樣的思路也存在問題,即一方麵由於美國的慫恿和國際輿論的約束無力而加大了危機爆發的可能性,與此同時卻對危機發展的後果估計不足,準備不足,從而應對乏力。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去年7、8月間的黎以衝突。讓美國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原本預計兩周就可以結束的戰爭,一打起來就收不了兵,最終真主黨與“中東第一軍事強國”的以軍打了一個平手。真主黨的“勝利”鼓舞了整個阿拉伯世界,溫和的黎巴嫩中央政府在南部群眾的衝擊下變得岌岌可危,而以軍總參謀長哈盧茨中將也因對以黎戰爭指揮不力被迫於1月17日引咎辭職。這一切正如美國馬裏蘭大學薩達特人口發展與和平研究中心主任謝卜利特?拉米所擔心的: “我們有能力在中東重新洗牌,但不能確定塵埃落定時是怎樣一種格局。”

  因此,在美國全球戰略性收縮的情況下,華盛頓當下最重要的外交任務就是要物色和培養好“管理世界”的戰略夥伴。除了大中東地區的以色列和埃塞俄比亞,東亞的日本,歐洲的英國,南亞的印度在當前可能會備受美國矚目,而印度尼西亞、澳大利亞、巴基斯坦等國也是軍事上可信賴的夥伴。對於中東之外另一個危機策源地朝鮮,由於防止大殺傷性武器擴散是美國多年不變的基本國策,美國在戰略性收縮,可能無力對付朝鮮的同時,如果再得不到中國的配合,就必然會放日本這隻“虎”出籠。依筆者預計,在北京舉辦2008年奧運會之前,朝鮮如果再次挑釁的話,朝鮮的安全就將進入前所未有的高風險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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