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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學藝術的方式掩蓋的政治侏儒——龍應台

(2007-02-23 19:55:43) 下一個
龍應台女士,既然以作家作為自己的標簽,那就應該首先知道什麽是作家。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所謂作家都在“虛構”故事。為了不被抓邏輯辮子,我權且換一個詞,叫做“濃縮”故事。

在討論政治的時候,不容許有文字遊戲的。你對於祖國的解釋也許可以作為相聲教材了。如果你的這種解釋可以解決問題,那聯合國也就不用強調5種文字,尤其是法文了。政治概念是不容含糊的。如果祖國因為不符合自己心中的理想就不是祖國,那麽其他的問題呢?比如一個為養活自己的兒子為娼的女人,因為兒子長大後的道德標準,就不是母親了?食物因為經過消化一部分形成了糞便,就說你自己吃了糞便?

國就是國。即使作為可以玩弄文字的作家,你龍應台算老幾呢?泰戈爾因為印度被英國屈辱地奴役著就說可以說印度不是祖國?雨果因為生活在法蘭西的悲慘世界時代,法國就不是他的祖國?那麽麵對阿扁這樣一個沒有品格的領導人仍然控製著台灣,你是否也想說你不是一個台灣人?快撕掉你的偽裝吧,你在哈佛的演講有沒有出場費?或者包食宿機票?按照你的說法,有了出場費,那我所表達的就不能與提供出場費的人有原則衝突(如果衝突人家也不會請你)。而你的核心價值是自由而不受限製表達自己,因此就算演講沒有被主辦方幹涉,但是存在被幹涉的可能性這一點,本身已經讓你的演講失去了你的價值核心,失去你自己核心價值的演講本身已經失去了意義?——饒舌,不是隻有你才會的。因為你有名,所以饒舌是藝術,而我的饒舌是貧嘴。嘿嘿。

關於作家的職責,你說是指出盲點。盲點也許很多人看不見,但絕對不是隻有你一個人能夠看見。你在街上看到一棟破房子有礙觀瞻,該拆。你隻管指出來,你卻不管那房子裏住的是窮人,不管拆了以後那些人怎樣避寒。那是別人的事情。很好,既然那是別人的事情,你又何必指出與你無關的事情呢?這裏我要給你送一句話:不要在自己不想管的事情上發表意見。你這樣的思維邏輯和中國大陸曾經一個笑話樣:富人的孩子看見快要餓死的乞丐沒有飯吃,問自己的母親“他們為什麽不吃肉”?

至於你說批評時政不容易,沒錯,批評時政不容易的地方在於批評之後是否可以給予一個解決的辦法?觸犯禁忌的刊物遭到禁止就是證明。這句話似乎出自於一個無政府主義者的嘴巴裏吧?記得那個著名的故事嗎?——知道少了一個螺絲釘隻值1美圓,知道把這個螺絲釘安在哪裏值9999美圓。

“作家的職責是批判,政治人物的職責是回應批判”。我現在告訴你,龍應台,政治人物的職責不是回應批判,而是對社會全體負責。回應批判隻是浪費時間。正是你這樣的觀念,灌輸給台灣民眾,讓現在的台灣從政治到媒體到社會生活,處於無休止地“批判和回應批判”的吵鬧中。看看所謂“民主”的“立法院”,你批我我批你,什麽時候坐下來,認真討論一件事情是否對百姓有好處?隻要是你讚成的就是我反對的。台灣式的民主立法機構,在口號和口水中上演民主大戲。人民得到了什麽?時間,金錢和經曆都耗費在批判和反批判裏去了。台灣政治的悲哀,你這種“文化名人”亂議政治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任何即將實施於百姓的政見,都會成為兩個政黨互相攻

你眼裏的作家可以自由批判。但是政治人物的終極目的是服務大眾。當你的批判損害大眾利益的時候,你就應該是被禁止的。因為你的言論可能在知識水平有限的人眼裏被曲解和造成動蕩的時候,你的行為就對這個社會整體造成了危害,你就要被禁止。如果你在哈佛演講的題目邊成“被孤立,被包圍,被邊緣化而又極其重要的伊斯蘭原教義對西方世界的影響”,其中再談談一個無力抗拒巨人的侏儒在巨人背後偷偷扔塊石頭的心理上的合理性。你試試看?

文學是可以去創作的。而生活是創造的。我不會用英文和你辯論。但是如果用中文,你絕對無法和我辯論,至少在這一次你給祖國的定義上。

知道魯迅和毛公有什麽不同嗎?知道梁實秋和蔣公的不同嗎?前兩者是說的,而後兩者是做的。

還是去弄點胭脂水粉吧。隻有在那個世界裏,語言文字的遊戲才不必要仔細推敲。隻有在那個世界裏,修辭地錯位才可以成為語言藝術。政治嘛,不需要語言藝術,要的是實在。就好象你可以裝出性高潮,而你的老公卻裝不出來。因為先天生理構造就決定了的。嘿嘿,你對作家和政治人物的界定還是用在男人與女人身上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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