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尖兵:誰在威脅中國?明確主要敵人的必要性
(2007-07-07 21: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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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博客
二零零七 五月十一日
以筆者之見,直觀的說國與國之間隻存在兩種關係,即威脅與被威脅的關係。造成這種關係的根結在於國家利益的自私性與當今國際利益聯係的廣泛性。
何為自私性?馬歇爾計劃是美國振興戰後歐洲的強心針,表麵上看是美國人做了件國際主義色彩的事,本質上看美國如果不實施該計劃,戰後歐洲各主要大國都勢必將爆發一場美國絕不願見到的革命,無論是英國的工黨、法國的共產黨、意大利共產黨,歐洲各主要國家的社會主義色彩都將更為濃厚。馬歇爾計劃的實施,正讓是美國將歐洲拉回自己軌道的上上之策。不僅歐洲即將爆發的社會主義革命被勝利撲滅,而且正因此計劃,美國在歐洲獲得了至上的地位。這就是國家利益的自私性,如果馬歇爾當時不向杜魯門總統提出該計劃,杜魯門意識中的國家利益還無法看出這一點。再舉一例,當年盧旺達種族大屠殺時,加拿大籍的維和司令,忍無可忍地向時任美國國務欽的奧爾•布賴特提出派美軍前往盧旺達,後者的回答似乎十分冷淡。與此同時,美國人卻積極的批評前南國內的人權狀態,不多年以美國為首北約集團向南聯盟發動的為期76天的空襲。
何為廣泛性?你說非洲國家岡比亞威脅中國國家利益,有多少人相信?想必一片人都不會相信。筆者堅信這種威脅是存在的,隻是其影響力十分有限。比如以岡比亞為首的一批國家不斷向聯合國和世衛組織提出所謂台灣加入聯合國的議案,這難道不是在威脅我們主權完整嗎?當今世界不是幾百幾千年前的世界,當時國際間政治經濟文化等聯係十分有限,說漢朝時的中國威脅羅馬帝國,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當今世界國與國之間的抽象與直觀的距離,早隨著工業革命與科技革命的爆發以及人類社會製度的螺旋性完善而不斷縮短。布什前一秒摔了個滿地找牙,後一秒CNN與BBC這些傳媒大亨們或許就以短信的形式向世界公布了。距離近了,岡比亞就不不必用他的海軍陸戰隊協防台灣,隻需在政治上對台灣支持下就可以威脅到我們的國家利益。
如此一來,世界確實充斥著威脅。中國更是這種威脅重災區。環繞中國陸地疆域和海上疆域的,那是二十個國家。世界上從來沒有一個有著如此之多的鄰國,其中又幾乎囊括世界各主要大國。
在繁多的威脅中,認清楚一個主要威脅是我們可以從冷戰死人堆活著走出來的一個重要手段。大清帝國為何會走向毀滅?明治時期的日本為何會走出毀滅?同樣開頭的,卻是不一樣的結果。大清帝國在其外交上似乎沒有一個主次之分,無論是英國與法國,沙俄與美國等等,他不是一昧的簽署不平等條約,便是低能的選擇挑戰八國。挑戰失敗之後,又醉心與沙俄的懷抱,而將其它所有當做自己的敵人。日本不同,《神奈川條約》之後,不僅加大了開國進取的程度,同時他又將目光先後集中到了朝鮮、中國、沙俄。及至最後與德意發動世界大戰前,他的戰略依舊沒有脫離實際軌道。珍珠港事件可謂是造成了這一切的最大的禍首,使得他力量過於分散,陸軍陷入遠東戰區的泥沼之中,海軍陷入太平戰爭的溝壑之中。如果當時的日本,不急於海洋擴張,依舊在陸地上先中後蘇話,或許曆史就會有更大的變數。
主要敵人從另一個角度,應該理解為主要對手。敵人可能是很多的,不同時期對手或許就是那麽幾個,主要對手更隻有那麽一個。
怎麽辨認敵人?明治後的日本,敵人依舊很多。英、美、俄等都是敵人,基於自身實力的絕對有限,他根本無法挑戰其中任意一個國家。黑船事件,其實就是那麽四艘船,連四艘船都無法抵抗,尤其是又怎麽抵抗一個工業革命後的國家實力體?因此,英、美、俄隻是他的敵人,這些敵人是在其國家發展前進道路上需要逐個清除的對象,不是一起馬上清除。
怎麽辨認對手?既然以日本當初微弱的國力,根本不足以對付英、美、俄這樣的敵人,那他就需要尋找有相對實力對手。從地緣政治角逐上來說,朝鮮與中國曆來是其東亞戰略上的兩個勁敵。起初,日本還處於蒙昧狀態時,就是師朝與師中的。麵對工業革命後的世界,日本看到了他新的蒙昧,他需要“脫亞入歐”,學習一切西方先進的東西。重新找了老師的日本,暫時就不會拿老師開刀,否則別說老師會狠抽他的耳光,而且還會失去學習的機會。既然如此,日本就需要重新審視地緣上與其十分鄰近的朝中二國。這三個國家,同為封建製國家,同樣不屬於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日本就重新拾起豐臣秀吉的戰略,將朝鮮與中國作為其首先需要吸收的國家實力體。
怎麽辨認主要對手?朝中既為日本此階段的對手,那也該有個主次之分吧。兩國從國力說來說,與西方在很多地方卻有差距,那好歹也有一定實力,否則在曆史弱落強食的吞並中,早為他人魚肉了。此時的中國,不斷的簽署了幾個不平等條約,甚至連自己的首都與皇家園林都被英法占領和踐踏了。總的說,中國依舊是個大國,想一口氣並吞他是不可能的了。日本就先後從遠離宗主國的流求、遠離中央控製的台灣和朝鮮入手,不斷的向清朝政府進行戰略試探,一得清政府對其侵占流求的默認;二得流求漂民事件的賠償;三得對朝鮮共事二宗主國的認可。最後以東學黨起義為借口逐步挑起了甲午戰爭。當然,這裏的流求根本不能作為主要對手計算。充其量隻是戰略試探其主要對手大清帝國過程中祭祀的棋子,畢竟流求國力太弱、位置太偏了。朝鮮也是其戰略試探過程中祭祀的一個棋子,但其擁有的國力和所處的地緣環境更具實力與重要性。這就得通過一場戰爭,使得大清帝國認可日本在朝利益。從以往來看,外交上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連慈喜太後後來也說了“日本隻是個彈丸島國,應該給予懲罰”。其實早在《江化條約》簽署後,日本應該已經感受到了,他通過幾門洋炮就可以解決朝鮮,隻是因為中國因素存在,才不敢擅自行動。總的來說,無論是流求還是朝鮮,在日本看來,都隻是一個小對手或是一個大國搏弈過程中的犧牲品,真正再其幕後的對手還是大清帝國。這就像之後,日俄矛盾尖銳時期,中國成為他們的犧牲品那樣。
當今中國正值發展的黃金期,通過這個黃金期,我們的國力正從一個台階向另一個台階迅速的飛約著。在我們不斷增強自身國力同時,敵人與對手們又不可能會坐視不理。這就需要我們明確,這個地球上哪些是可以威脅我們的敵人、哪些又是正在或計劃威脅我們的敵人。我們又該怎樣在前進道路中戰勝這不同時期中一個又一個對手。直到那最後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