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故事：專才與棺材

早上在廚房裏喝咖啡，正在和坡人姐姐聊天。項目經理也進來衝茶，見到我們，笑
說：“早上好，兩位專才。”誰知，發音不標準，我們聽成了“棺材”，遂取笑他
一通。類似的事情在辦公室屢屢發生，中年英校生的華語似乎是在80年代中期重新
拾起，20年過去了，進步很多，但老一代英校生與華校生的心理隔閡卻是無法消除
的。語言的大環境可以在一代人的時間內形成，而一旦形成再去改變，恐怕又需要
一代人的時間。一位昔日老南大的畢業生在聽了我對當地年輕一代都是雙語人才的
恭維時，感歎道：“什麽雙語人才，現在的所謂英校生的英語還不如英國人在的時
候說得好，至於華校生的華語嘛，現在的A1還不如我那時的B呢。真正的雙語人才以
前是在香港，現在則在你們大陸。”語言文字隻是一種表達媒介，但其語言文字所
組合成的文章著述背後則代表著各個民族價值倫理觀念，這才是英校與華校生隔閡
真正所在。